2. 哈尔滨工程大学 企业创新研究所, 黑龙江 哈尔滨 150001;
3. 哈尔滨工业大学 管理学院, 黑龙江 哈尔滨 150001
2. Institute of Enterprise Innovation, Harbin Engineering University, Harbin 150001, China;
3. School of Management, Harbi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Harbin 150001, China
十九大提出我国继续大力实施创新驱动发展的战略,认为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创新对企业发展也产生重要影响,政府与企业愈加重视研发资本,投入力度日益增强。已有研究表明研发资本投入的不断增长对企业绩效产生了正向、非线性影响[1-2],而研发资本对高技术企业绩效存在何种影响及其中的作用机理仍有待研究。为解决这一问题,将研发资本细分为研发人力资本和研发物质资本,并选择双元创新为中介变量,研究这一较复杂作用过程。传统观点将探索性创新与利用性创新简单地对立起来,而双元观点则认为企业在现有技术条件下,同时进行探索性创新与利用性创新活动,更利于提高其绩效水平[3-4]。本文基于双元观点,构建“研发资本—双元创新—企业绩效”理论模型,选取119家计算机上市公司为样本进行实证研究,分析三者之间的相互关系与作用机理。
1 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 1.1 研发人力资本、研发物质资本与双元创新双元创新分为探索性创新与利用性创新2个维度[3]。探索性创新是企业在竞争激烈的市场环境下,依靠全新知识不断发现新机会;利用性创新则是企业运用原有知识,改进已有技术或产品使其具有更高质量与稳定性的创新行为,有利于进一步扩大成熟市场[5-6]。探索性创新和利用性创新都是相对于企业自身的创新行为,因为一家企业的探索性创新相对于其他企业,可能就是利用性创新[7]。
研发资本包括研发人力资本与研发物质资本2个维度,衡量企业研究开发活动的投入程度,也是企业进行双元创新的重要推动力[8]。研发人力资本是企业中具有较高知识水平的生命载体,是双元创新的重要来源。企业进行探索性创新时,较长项目周期与高风险是面临的主要问题,而研发人力资本具备创新能力强、敢于承担风险的特质[9],善于进行探索性创新。企业拥有越多的研发人员,越容易开发新产品,同时改善现有产品[10-11]。本文认为研发人力资本对探索性创新、利用性创新均起到重要的促进作用。
充足的研发物质资本将提高研发人员从事双元创新活动的积极性;另一方面,也为探索性创新与利用性创新的实施提供了重要的资金保障,有助于企业进行新技术研发,对现有产品与技术实施改进与完善。因此本文认为研发物质资本促进探索性创新与利用性创新,并提出如下假设:
H1a:研发人力资本对探索性创新起正向影响;
H1b:研发人力资本对利用性创新起正向影响;
H1c:研发物质资本对探索性创新起正向影响;
H1d:研发物质资本对利用性创新起正向影响。
1.2 双元创新与企业绩效进行探索性创新虽然面临较高风险与较长项目周期,但有利于企业提高新知识的获取能力,以快速了解市场潜在需要,更快研发新产品[12]。一旦探索性创新成功,企业获得的新技术与现有技术差别较大,竞争对手在短时间内较难模仿或复制,使企业容易形成差异化竞争优势甚至获得垄断收益[13]。探索性创新为企业发展提供新机会,有利于开拓新市场,进而提高企业绩效水平。
相比于探索性创新,利用性创新风险较小,降低了企业经营风险。同时利用性创新项目周期较短,改进产品可很快在市场融通,易于企业在短期内实现绩效提升。一方面,企业通过利用性创新对现有产品进行改进,扩展其类型与功能,更好地满足现有客户消费需求,进而提升企业市场竞争力[14];另一方面企业不断从事技术改进等活动,有利于提高现有工作效率降低运营成本,发挥未被充分利用资源的潜力,为企业带来稳定的绩效提升。企业可通过进一步完善探索性创新成果作为利用性创新途径,在此过程中也有利于产生新想法进行新探索性创新,通过循环往复使2种创新行为相互促进,实现更高绩效水平[15]。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H2a:探索性创新对企业绩效有正向影响;
H2b:利用性创新对企业绩效有正向影响。
1.3 研发资本与企业绩效研发人力资本具有不易模仿性,企业一旦获得并合理利用有利于增强创新能力实现最大收益,通过不断积累使整体水平进一步得以提升。同时知识具有“使用非排他性”,容易产生溢出效应,从而实现新知识在研发人员之间流动,促使新技术出现,帮助企业产生持久竞争优势,对长期绩效起到促进作用[16-17];其次,研发人力资本是企业稀缺资源,通过合理利用能帮助企业获得超额利润,当研发人力资本充分利用研发物质资本时,可提高原有物质资本利用效率[18]。研发人力资本可替代部分研发物质资本,并在节约研发物质资本前提下,提高企业生产能力[19]。
研发物质资本为新产品研发提供资金支持,保障探索性创新顺利进行,形成企业核心竞争力,同时推动企业绩效向更高水平发展。另外充足研发物质资本有利于企业完善已有技术,提高产品质量并降低生产成本,所以认为研发物质资本在提高企业绩效方面充当重要角色。由此,本文提出假设:
H3a:研发人力资本对企业绩效产生正向影响;
H3b:研发物质资本对企业绩效产生正向影响。
1.4 双元创新在研发资本和企业绩效间的中介作用从系统学角度出发将人力资本与技术进步内生化,认为人力资本可有效地促进系统产出,技术进步是重要的中介变量[20]。依照这一理论,投入研发资本加快新产品开发与现有产品完善,进一步提高企业绩效。其中研发人力资本具有较高知识储备,其发展水平反映企业知识存量[21],也是企业进行双元创新的重要动力。企业研发人力资本越多,知识存量越多,研发人员可以通过利用和管理新知识提升企业双元创新能力,知识“产权排他性”保证企业可以从双元创新中获得收益,研发人员实现双元创新后企业会产生熊彼特租金,扩大企业收益来源[22-23]。所以研发人力资本通过探索性创新、利用性创新可较大幅度提高企业生产效率,降低经济成本并提高企业绩效水平。
研发物质资本为双元创新各个环节提供重要的资金保障,通过双元创新获得成功,使企业完成新产品研发,改善已有产品功能,提高边际利润以最终实现企业绩效提升。综上,关于研发资本与企业绩效关系、研发资本与双元创新关系、双元创新与企业绩效关系论述,认为探索性创新与利用性创新是研发资本的产出效应,同时也是提高企业绩效的重要推动力,在研发资本与企业绩效关系中发挥较重要中介作用。因此,本文提出如下研究假设:
H4a:探索性创新是研发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间的中介变量;
H4b:探索性创新是研发物质资本与企业绩效间的中介变量;
H4c:利用性创新是研发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间的中介变量;
H4d:利用性创新是研发物质资本与企业绩效间的中介变量。
综合以上分析,本文构建研发人力资本、研发物质资本对企业绩效的影响机制模型,如图 1所示。
Download:
|
|
本文选取计算机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其隶属于高技术产业,是研发资本投入程度较高的制造业企业。企业绩效与研发物质资本数据来自Wind数据库,根据上市公司与子公司信息从上海知识产权信息平台获得专利数据,并通过手工整理获得双元创新数据,研发人力资本数据通过手工整理年报中相关数据获得。由于研发资本、双元创新对企业绩效,研发资本对双元创新的影响都存在滞后效应[1],所以本文选取上市公司2013年度研发资本数据,2014年度双元创新数据与2015年度企业绩效数据。为保证样本可靠性,本文遵循以下原则对样本进行筛选:1)剔除ST与ST*上市公司;2)剔除数据存在缺失的上市公司;3)剔除净资产收益率为负的上市公司。通过筛选最终获取了119家上市公司的相关数据作为研究样本。
2.2 变量设计1) 企业绩效。根据国资委企业绩效评价标准值,本文选取代表上市公司盈利能力的净资产收益率衡量上市公司绩效水平[24]。
2) 研发资本。选取上市公司当年研发人员数量作为研发人力资本指标,研发投入金额作为研发物质资本指标,衡量企业对研发活动投入水平[25]。
3) 探索性创新、利用性创新。由于专利具有一定潜在的市场价值,以专利衡量企业创新水平是合理的[26]。专利影响的时间通常是5年,所以如果上市公司申请的专利获得批准,且所属的技术领域在过去5年未出现过,就认为是一项探索性创新,否则认为是一项利用性创新[27-29]。
4) 控制变量。本文选取企业规模、企业年龄与杠杆率作为控制变量。利用上市公司当年总资产额衡量企业规模,以上市公司成立年份到2015年的年数计算企业年龄。通过上市公司的资产负债率测量企业杠杆率,该指标控制了由于资本结构差异引起的截面变化[30]。
3 实证结果与分析 3.1 描述性统计与分析由表 1可得到各变量均值与标准差。并利用统计软件SPSS 19.0对变量进行相关关系分析得到Pearson相关系数见表 1。研发资本、双元创新与企业绩效都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研发人力资本、研发物质资本与双元创新的相关关系也显著为正。结果初步表明,研发资本、双元创新与企业绩效之间存在显著的差异性影响关系,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本文假设的可行性。
1) 研发资本对双元创新的影响
以研发人力资本、研发物质资本为自变量,探索性创新、利用性创新为因变量,构建模型1~4,回归结果见表 2,所有模型F值都通过显著性检验,说明所有回归方程均显著。由模型1与模型2回归结果得到研发人力资本对探索性创新(β=0.572,P < 0.01)、利用性创新(β=0.527,P < 0.01)的回归系数结果分别为正,说明研发人力资本对双元创新都起到显著的正向影响。由模型3与模型4可得,研发物质资本对探索性创新(β=0.346,P < 0.01)与利用性创新(β=0.280,P < 0.05)的回归系数也分别为正,说明研发物质资本对双元创新也起到了显著的正向影响,验证了假设H1(H1a,H1b,H1c,H1d)。同时结果表明相较于研发物质资本,研发人力资本对探索性创新、利用性创新影响更大。
2) 双元创新、研发资本对企业绩效的影响
为检验双元创新与企业绩效的关系,本文构建了模型5、6,回归结果如表 2所示。探索性创新对企业绩效的回归系数为0.317(P < 0.01),利用性创新对企业绩效的回归系数为0.222(P < 0.05)。说明探索性创新与利用性创新都对企业绩效起到显著正向影响,其中探索性创新的作用更加显著,验证了假设H2(H2a,H2b)。为检验研发资本与企业绩效的关系,本文构建模型7、8,如表 3所示。由回归系数(β=0.266,P < 0.05)、(β=0.324,P < 0.01)为正,得到研发人力资本、研发物质资本都对企业绩效起到显著正向影响,假设H3(H3a,H3b)得到验证。比较2个回归系数,说明投入研发物质资本可更显著地提高企业绩效。
3) 双元创新的中介效应
在模型7与模型8的基础上,分别加入中介变量探索性创新与利用性创新得到模型9~12,回归结果如表 4所示。在模型7、8的基础上加入中介变量探索性创新后得到模型9与模型10。由模型9得探索性创新对企业绩效的回归系数(β=0.274,P < 0.05)通过显著性检验,但研发人力资本对探索性创新的回归系数(β=0.110,P>0.1)未通过显著性检验,说明探索性创新在研发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关系中起完全中介作用。由模型10可得,研发物质资本、探索性创新对企业绩效的回归系数均通过显著性检验,对比其(β=0.227,P < 0.1)与模型8(β=0.324,P < 0.01)的回归系数,得到结果存在一定程度的降低,说明探索性创新在研发物质资本与企业绩效关系起到部分中介作用。
在模型7、8基础上加入中介变量利用性创新,得到模型11与12。由模型11可得,利用性创新与研发人力资本对企业绩效的回归系数都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说明利用性创新没有对研发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关系产生中介效应。由模型12可得,利用性创新与研发物质资本对企业绩效都通过显著性检验,对比模型8(β=0.324,P < 0.01)和模型12结果(β=0.273,P < 0.1),得到研发物质资本对因变量的回归系数存在一定程度的降低,说明利用性创新对研发物质资本与企业绩效关系产生了部分中介效应。综上,研发人力资本完全通过探索性创新对企业绩效起到正向影响,探索性创新、利用性创新部分中介了研发物质资本与企业绩效的正向关系,因此假设H4(H4a,H4b,H4d)得到验证。利用性创新没有在研发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的关系中起到中介作用。究其原因在于利用性创新周期较短,而研发人力资本通常经过较长周期的探索性创新实现新技术研发,为企业提供更多的是知识与技术创新,而知识具有滞后作用,所以新产品进入市场获得销售收入进一步转化为企业绩效的周期较长[31]。所以研发人力资本没有通过利用性创新对企业绩效产生影响,而是完全通过探索性创新对企业绩效产生正向影响。
4 结论1) 研发资本分别对双元创新、企业绩效起到显著的正向影响。其中研发人力资本对双元创新的贡献度显著高于研发物质资本,但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弱于研发物质资本。企业应进一步发挥研发人力资本的潜在作用,并兼顾研发物质资本的重要作用。
2) 双元创新对企业绩效产生正向影响,其中探索性创新对绩效的影响高于利用性创新,所以企业应更加重视探索性创新,探索性创新取得成功后有助于帮助企业领先竞争对手获得独占收益。同时企业不应忽视利用性创新,通过扩大已有市场获得更高既定收益,使企业在国际竞争舞台取得更高位置。
3) 研发人力资本完全通过探索性创新对企业绩效产生正向影响,而利用性创新未起到中介作用。由于研发人力资本自身与探索性创新具有更相似特点,探索性创新多需要研发人力资本不断试验实现,而经验丰富的一般员工也可以实现大部分利用性创新。所以企业应重视研发人力资本对探索性创新的重要作用,大力引进具有高技术能力的研发人员,通过优化薪酬等政策激发研发人员工作积极性。政府也应为研发人员创造更好成长环境,帮助企业实现高水平研发人力资本储备,进而开发更多核心技术使企业获得持久竞争力提高绩效水平。
4) 探索性创新与利用性创新分别对研发物质资本与企业绩效关系起到部分中介作用,说明研发物质资本贯穿企业新产品研发与完善现有产品项目。企业不仅应加强研发物质资本投入,更需要优化资本结构,使其得到充分合理利用。政府也应加强相关政策的支持引导多层次社会资金注入形成充足资本储备,提高企业双元创新成功的可能性。
[1] |
任海云. 公司治理对R&D投入与企业绩效关系调节效应研究[J]. 管理科学, 2011, 24(5): 37-47. REN Haiyun. Moderating effects of corporate governance on the relation between R&D input and firm performance[J]. Journal of management science, 2011, 24(5): 37-47. (0) |
[2] |
李显君, 王巍, 刘文超, 等. 中国上市汽车公司所有权属性、创新投入与企业绩效的关联研究[J]. 管理评论, 2018, 30(2): 71-82. LI Xianjun, WANG Wei, LIU Wenchao, et al. Research on the relationship among ownership attribution, innovation input and firm performance of listed auto companies in China[J]. Management review, 2018, 30(2): 71-82. (0) |
[3] |
MARCH J G. exploration and exploitation in organizational learning[J]. Organization science, 1991, 2(1): 71-87. (0)
|
[4] |
JANSEN J J P, GEORGE G, VAN DEN BOSCH F A J, et al. Senior team attributes and organizational ambidexterity:The moderating role of transformational leadership[J]. Journal of management studies, 2008, 45(5): 982-1007. DOI:10.1111/joms.2008.45.issue-5 (0)
|
[5] |
林明, 任浩, 董必荣. 技术多样化结构二元平衡、企业内聚性与探索式创新绩效[J]. 科研管理, 2015, 36(4): 65-72. LIN Ming, REN Hao, DONG Birong. The binary equilibrium of the structure of technological diversity, coherence and performance of exploratory innovations[J]. Science research management, 2015, 36(4): 65-72. (0) |
[6] |
GUAN Jiancheng, LIU Na. Exploitative and exploratory innovations in knowledge network and collaboration network:A patent analysis in the technological field of nano-energy[J]. Research policy, 2016, 45(1): 97-112. DOI:10.1016/j.respol.2015.08.002 (0)
|
[7] |
BENNER M J, TUSHMAN M L. Exploitation, exploration, and process management:The productivity dilemma revisited[J]. 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 2003, 28(2): 238-256. DOI:10.5465/amr.2003.9416096 (0)
|
[8] |
肖文, 林高榜. 政府支持、研发管理与技术创新效率-基于中国工业行业的实证分析[J]. 管理世界, 2014(4): 71-80. XIAO Wen, LIN Gaobang. Government support, R&D management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efficiency based on China's industrial industry empirical analysis[J]. Management world, 2014(4): 71-80. (0) |
[9] |
苏屹, 安晓丽, 王心焕, 等. 人力资本投入对区域创新绩效的影响研究——基于知识产权保护制度门限回归[J]. 科学学研究, 2017, 35(5): 771-781. SU Yi, AN Xiaoli, WANG Xinhuan, et al. Impact of innovation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on innovation performance of regional innovation system based on intellectual property protection intensity threshold regression[J]. Studies in science of science, 2017, 35(5): 771-781. DOI:10.3969/j.issn.1003-2053.2017.05.016 (0) |
[10] |
WANG Chunlei, RODAN S, FRUIN M, et al. Knowledge networks, collaboration networks, and exploratory innovation[J].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2014, 57(2): 484-514. DOI:10.5465/amj.2011.0917 (0)
|
[11] |
李培楠, 赵兰香, 万劲波. 创新要素对产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基于中国制造业和高技术产业数据的实证分析[J]. 科学学研究, 2014, 32(4): 604-612. LI Peinan, ZHAO Lanxiang, WAN Jinbo. The impact of innovation factors on industry innovation performances: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Chinese manufacturing and high technology industries[J]. Studies in science of science, 2014, 32(4): 604-612. DOI:10.3969/j.issn.1003-2053.2014.04.016 (0) |
[12] |
王德胜, 辛杰, 吴创. 战略导向、两栖创新与企业绩效[J]. 中国软科学, 2016(2): 114-125. WANG Desheng, XIN Jie, WU Chuang. Strategic orientation, amphibious innovation and corporate performance[J]. China soft science, 2016(2): 114-125. DOI:10.3969/j.issn.1002-9753.2016.02.010 (0) |
[13] |
FERNHABER S A, PATEL P C. How do young firms manage product portfolio complexity? The role of absorptive capacity and ambidexterity[J].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2012, 33(13): 1516-1539. DOI:10.1002/smj.2012.33.issue-13 (0)
|
[14] |
孙永磊, 党兴华, 宋晶. 基于网络惯例的双元能力对合作创新绩效的影响[J]. 管理科学, 2014, 27(2): 38-47. SUN Yonglei, DANG Xinghua, SONG Jing. Impacts of ambidextrous competence on cooperative innovation performance based on network routines[J]. Journal of management science, 2014, 27(2): 38-47. DOI:10.3969/j.issn.1672-0334.2014.02.004 (0) |
[15] |
MENGUC B, AUH S. The asymmetric moderating role of market orientation on the ambidexterity-firm performance relationship for prospectors and defenders[J]. Industrial marketing management, 2008, 37(4): 455-470. DOI:10.1016/j.indmarman.2007.05.002 (0)
|
[16] |
ARROW K J. The economic implications of learning by doing[J]. 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 1962, 29(3): 155-173. DOI:10.2307/2295952 (0)
|
[17] |
LUCAS ROBERT E JR. On the mechanic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J]. 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 1988, 22(1): 3-42. DOI:10.1016/0304-3932(88)90168-7 (0)
|
[18] |
蒋琰, 茅宁. 多元资本网络:理论框架的构建[J]. 会计研究, 2011(2): 45-51. JIANG Yan, MAO Ning. Theory's framework on multi-capital network[J]. Accounting research, 2011(2): 45-51. DOI:10.3969/j.issn.1003-2886.2011.02.007 (0) |
[19] |
刘志勇. 人力资本、要素边际生产率与发展中大国区域经济协调发展[M]. 上海: 上海世纪格致出版社, 2013.
(0)
|
[20] |
NELSON R R, PHELPS E S. Investment in humans, technological diffusion, and economic growth[J].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1966, 56(1/2): 69-75. (0)
|
[21] |
田立法. 企业人力资本资源前沿研究述评与展望——基于分层面视角[J]. 外国经济与管理, 2014, 36(8): 33-44. TIAN Lifa. A review of the frontiers of human capital resource research and prospects:A multilevel perspective[J]. Foreign economies and management, 2014, 36(8): 33-44. (0) |
[22] |
王亚洲, 林健. 人力资源管理实践、知识管理导向与企业绩效[J]. 科研管理, 2014, 35(2): 136-144. WANG Yazhou, LIN Jian. 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 practices, knowledge management orientation and firm performance[J]. Science research management, 2014, 35(2): 136-144. (0) |
[23] |
ROMER P M. Endogenous technological change[J].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990, 98(5): 71-102. DOI:10.1086/261725 (0)
|
[24] |
张小红, 李未萌, 李建华. 智力资本价值评估方法的实证研究——以医药制造行业专有技术的价值评估为例[J]. 中国软科学, 2015(6): 167-174. ZHANG Xiaohong, LI Weimeng, LI Jianhua. Empirical research on the value assessment of intellectual capital:A case study of know-how value determination in pharmaceutical industry[J]. China soft science, 2015(6): 167-174. DOI:10.3969/j.issn.1002-9753.2015.06.016 (0) |
[25] |
严焰, 池仁勇. R&D投入、技术获取模式与企业创新绩效——基于浙江省高技术企业的实证[J]. 科研管理, 2013, 34(5): 48-55. YAN Yan, CHI Renyong. R&D investment, technology acquisition pattern, and enterprise Innovation performance-Based on a demonstration of high-tech enterprises in Zhejiang province[J]. Science research management, 2013, 34(5): 48-55. DOI:10.3969/j.issn.1001-8611.2013.05.014 (0) |
[26] |
KATILA R, SHANE S. When does lack of resources make new firms innovative?[J].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2005, 48(5): 814-829. DOI:10.5465/amj.2005.18803924 (0)
|
[27] |
KATILA R, AHUJA G. Something old, something new:A longitudinal study of search behavior and new product introduction[J].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2002, 45(5): 1183-1194. (0)
|
[28] |
徐露允, 曾德明, 张运生. 知识网络密度与双元创新绩效关系研究——基于知识基础多元度的调节效应[J]. 研究与发展管理, 2018, 30(1): 72-80. XU Luyun, ZENG Deming, ZHANG Yunsheng. Research on the relationship of knowledge network density and firms' innovation performance——moderating effects of knowledge base diversity[J]. R&D Management, 2018, 30(1): 72-80. (0) |
[29] |
GILSING V, NOOTEBOOM B, VANHAVERBEKE W, et al. Network embeddedness and the exploration of novel technologies:Technological distance, betweenness centrality and density[J]. Research policy, 2008, 37(10): 1717-1731. DOI:10.1016/j.respol.2008.08.010 (0)
|
[30] |
戴小勇, 成力为. 研发投入强度对企业绩效影响的门槛效应研究[J]. 科学学研究, 2013, 31(11): 1708-1716, 1735. DAI Xiaoyong, CHENG Liwei. Threshold effects of R&D intensity on firm performance[J]. Studies in science of science, 2013, 31(11): 1708-1716, 1735. DOI:10.3969/j.issn.1003-2053.2013.11.014 (0) |
[31] |
董小英, 晏梦灵, 余艳. 企业创新中探索与利用活动的分离-集成机制——领先企业双元能力构建研究[J]. 中国软科学, 2015(12): 103-119. DONG Xiaoying, YAN Mengling, YU Yan. The Differentiation-integration mechanisms of exploration and exploitation for enterprise innovation:the ambidexterity building process of a leading company[J]. China soft science, 2015(12): 103-119. DOI:10.3969/j.issn.1002-9753.2015.12.009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