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
Vol. 30
2. 浙江省海洋水产研究所 农业农村部重点渔场渔业资源科学观测实验站 浙江省海洋渔业资源可持续利用技术研究重点实验室, 浙江 舟山 316021;
3. 浙江海洋大学 水产学院, 浙江 舟山 316022
随着人民生活需求的增长和社会的发展，我国海洋渔业资源衰退和鱼类资源小型化的问题日益突出[1]。拖网作业是我国海洋捕捞中最主要的作业方式之一，受其作业形式和网目尺寸等的影响，在捕捞过程中会产生严重的兼捕现象，同时可能会捕获较多幼鱼，从而阻碍渔业资源的可持续[2]。
体验式拖网是一种休闲渔船上携带的、供游客进行体验拖网捕捞的网具，浙江省现有以体验式拖网捕捞作业的海洋休闲渔船372艘(占全省海洋休闲渔船总数的56%)，但普遍存在网具规格不统一、网目尺寸偏小等问题，对渔业资源及其生境产生了一定的消极影响。为保护渔业资源的可持续开发和利用，浙江省在2017年3月颁布了《关于使用体验式拖网渔具的休闲渔船过渡期管理办法》，规定对使用拖网等渔具的休闲渔船在新伏休制度实施前完成对渔具的标准化改造，要求降低网具规模，增大网目尺寸[3]。虽然相关部门对休闲渔船的渔具管理出台了一系列规定，但是有关休闲渔船捕捞活动对渔业资源及其生境的影响的研究远未达到商业捕捞科学评估的程度，同时对网具标准化改造的效果未进行有效评估[4]。目前我国针对网具选择性开展的研究[5-7]多基于商业捕捞的理论评估模型，缺乏对休闲渔业生产实践检验的评价，而有关休闲渔船的开发对渔业资源的影响的研究更为少见，因此可能低估了网具标准化改造对游泳生物和水生生态系统的潜在影响。
在受人类活动影响剧烈的海湾、河口和滩涂等区域，休闲渔业的迅速发展可能会加速渔业资源的衰退[8]。乐清湾是浙江省最大的半封闭式港湾，水质肥沃、饵料生物丰富，是各种水生生物产卵、索饵和育幼的良好区域[9]。目前乐清市有休闲渔船15艘，均以体验式拖网进行捕捞作业[10]。本研究分析比较乐清湾休闲渔船体验式拖网标准化改造前后渔获物中游泳动物的组成变化，探究网具改造的效果，以期为渔业资源养护利用和休闲渔船配套渔具等设施的管理提供科学依据和数据支撑。
1 材料与方法 1.1 数据来源本研究于休闲渔船体验式拖网标准化改造前的2016年5月(春季)、8月(夏季)和网具标准化改造后的2017年5月(春季)、7月(夏季)，在乐清湾及其邻近海域(27°54′~28°24′N和121°54′~121°24′E)利用休闲渔船“浙乐渔休121号”进行了渔业资源调查。根据休闲渔船的作业范围和海湾的现状，在乐清湾海域的南、中、北部共设置了X01~X06等6个站位(图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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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乐清湾渔业资源调查站位图 Fig. 1 Survey stations of Yueqing Bay fishery resources |
调查使用的网具为底层单拖网，网具标准化改造前拖网网囊的最小网目尺寸为28 mm，拖网上纲长13.5 m，下纲长15.5 m；改造后网囊的最小网目尺寸为54 mm，上纲长11.5 m，下纲长13.5 m。渔船功率为184 kW，2016年调查拖网时间为30 min，平均拖速3.6 kn，2017年调查拖网时间为30 min，平均拖速为4.0 kn，主要集中在调查当天的6：00-19：00进行作业。渔业资源调查及样品的采集、分析处理按照《海洋调查规范第6部分：海洋生物调查》[11]执行。本文出现的游泳动物包括鱼类、虾蟹类、虾蛄类和头足类，其种类鉴定与分类标准参照《浙江海洋鱼类志》[12]、《浙江经济虾蟹类》[13]、《浙江经济头足类》[14]等，对每一种进行计数和称量。每个站位的渔获物体质量和尾数统一标准化成拖速3.0 kn、拖网时间1 h的值，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后进行数据分析。
1.2 数据处理与分析 1.2.1 扫海面积法根据扫海面积法[15]对渔获物中游泳动物的资源密度进行估算，公式如下：
(1)
(2)
式中：ρi为第i站的游泳动物资源密度(尾数：103 ind./km2，生物量：kg/km2)；Ci为第i站的每小时拖网渔获物中游泳动物数量(尾数：ind./h，生物量：kg/h)；ai为第i站的拖网每小时扫海面积，km2/h；D为网口水平扩张宽，km；L为拖曳距离，即拖网速度和实际拖网时间的乘积，km；q为网具捕获率(捕获率=1-逃逸率)，本文逃逸率按照经验值取为0.5。
平均体长计算公式[16]为
(3)
式中：假设每个站位采集的相同物种的大小类似，每个航次各物种的平均个体体长Li，为该物种的体长之和(Mi)与总尾数(Ni)之比，mm/ind.。本研究主要比较分析网具改造前后共同出现的几种重要经济种类的平均个体长度。
1.2.2 优势种与常见种对游泳动物采用相对重要性指数(index of relative importance, IRI)来确定各种类的优势度[17]，计算公式如下：
(4)
式中：IIRI为相对重要性指数；Wi为第i种生物的质量占总质量的百分比；Ni为第i种生物的尾数占总尾数的百分比；Fi为第i种生物出现的站位数占总站位数的百分比，也就是出现频率。
本文划定IRI>1 000的种类为优势种，100≤IRI≤1 000的种类为常见种。
1.2.3 种类更替率应用种类更替率来分析网具改造前后游泳动物种类组成的更替变化[18]：
(5)
式中：更替率A是指相同季节网具改造前后比较的种类更替情况，如2017年春季与2016年春季相比较, %；C为两季节间种类增加及减少数，N为两季节间相同的物种数。A的值在0~100%之间，数值越大，群落更替越明显，值为0时，两季节种类完全相同，数值为100%时，两季节没有共有种类。
1.2.4 群落多样性本文采用Margalef丰富度指数(R)[19]、Shannon-Weiner多样性指数(H′)[20]、Pielou均匀度指数(J′)[21]和Simpson优势度指数(D)[22]分析调查海域的物种多样性，计算公式如下:
(6)
(7)
(8)
(9)
(10)
式中：S为游泳动物总物种数；N为游泳动物总个体数；Pi指的是第i种的个体占全部个体数的比例; ni是第i种鱼类的个体数。
1.2.5 数据处理方法利用SPSS 19.0软件对经标准化处理的数据进行统计分析，用Levene方法对样本观察值进行方差齐性检验之后，运用单因素方差分析(one-way analysis of variance, ANOVA)和t检验(independent samples t-test)对样本进行显著性检验，箱式图和站位图分别利用OriginPro 2021和ArcGIS作图软件进行绘制。
2 结果 2.1 种类组成春季共采集到游泳动物63种，隶属于12目33科(表 1)，其中：鱼类39种、虾类11种、虾蛄类1种，蟹类11种和头足类1种。通过对主要鱼类、甲壳类和头足类的相对重要性指数进行统计发现，2016年优势种包括三疣梭子蟹(Portunus trituberculatus)、小黄鱼(Larimichthys polyactis)、刀鲚(Coilia nasus)和花鲈(Lateolabrax japonicus)，常见种为脊尾白虾(Exopalaemon carinicauda)、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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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乐清湾游泳动物种类组成及其相对重要性指数 Tab.1 Species composition and relative importance index of swimming animals in Yueqing Bay |
夏季共采集到游泳动物71种，隶属于14目36科(表 1)，其中：鱼类45种，虾类11种，虾蛄类2种，蟹类10种和头足类3种。2016年优势种包括哈氏仿对虾、三疣梭子蟹、刀鲚和龙头鱼，常见种为脊尾白虾、葛氏长臂虾(Palaemon gravieri)、锯缘青蟹(Scylla serrata)等；2017年优势种为三疣梭子蟹、小黄鱼、刀鲚和龙头鱼，常见种为口虾蛄(Oratosquilla oratoria)、哈氏仿对虾、日本
比较两年的相对重要性指数(IRI)发现，2017年调查渔获物中的银鲳、
通过计算种类更替率可得，网具改造前后两年春季之间和两年夏季之间的种类组成有一定的变化，春季间的更替率为58%，夏季间更替率高达75%。网具改造后春季增加的种类有中华管鞭虾、日本鼓虾(Alpheus japonicus)、锯缘青蟹、大黄鱼(Larimichthys croceus)、横带髭鲷(Hapalogenys mucronatus)和宽体舌鳎(Cynoglossus robustus)等，减少的种类包括火枪乌贼(Loligo beka)、日本关公蟹(Dorippe japonica)、隆线拳蟹(Philyra carinata)、青鳞小沙丁鱼(Sardinella zunasi)和江口小公鱼(Stolephorus commersonii)等。夏季新出现的种类包括日本鼓虾、光
根据拖网调查数据可得：2016和2017年春季游泳动物的平均尾数密度分别为5.91×104、2.72×104 ind./km2，网具改造后降低了53.98%；平均质量密度为310.87、356.07 kg/km2，改造后升高了14.54%；2016和2017年夏季游泳动物的平均尾数密度分别为9.76×104、3.45×104 ind./km2，降低了64.65%，平均质量密度为444.90、515.90 kg/km2，网具改造后升高了15.96%。分别对2016和2017年在各调查站位采集的游泳动物尾数密度、质量密度之间进行t检验，结果显示2年的游泳动物尾数密度之间存在显著性差异(P=0.011 < 0.05)，重量密度之间差异性不显著(P=0.856>0.05)。综上，网具改造后调查海域各站位的游泳动物平均尾数密度显著降低(P < 0.05)，平均质量密度明显升高，网具改造后在不影响渔获总质量的同时，能减少对部分游泳动物包括幼体的捕获。
2.3 重要经济种平均体长春季：2016年，小黄鱼、花鲈的平均体长分别为31.83、31.50 mm；2017年，两鱼种的平均体长为38.13、55.33 mm。夏季：2016年，小黄鱼、花鲈、刀鲚的平均体长为36.80、141.40和210.40 mm；2017年，各鱼种的平均体长分别增加至88.30、315.50和242.00 mm。见图 2。网具标准化改造前后，以上3种重要经济种的体长存在差异性，网具改造后鱼种的个体大小显著大于改造前(P <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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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花鲈和小黄鱼的平均体长变化 Fig. 2 Changes in average body length ofL. japonicusand L. polyactis |
对两年春季同在X02站位捕获的三疣梭子蟹和两年夏季同在X06站位采集的小黄鱼的体长(甲宽)进行差异性检验，结果表明：2016和2017年三疣梭子蟹的甲宽存在显著性差异(P < 0.05)，网具改造后三疣梭子蟹的甲宽显著大于改造前；两年捕获的小黄鱼的体长之间差异性极显著(P < 0.01)，网具改造后渔获物中的小黄鱼体长极显著大于改造前。见图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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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网具改造前后小黄鱼和三疣梭子蟹体长(甲宽)差异的箱式图 Fig. 3 Box diagram of body length(carapace width) difference between P.trituberculatus and L.polyactis before and after net transforming |
比较网具改造前后重要经济种的幼体比例：春季，花鲈、刀鲚的幼体比例分别降低25%和33%，三疣梭子蟹、小黄鱼和银鲳的幼体比例都较高；带鱼和银鲳只出现在2017年夏季，但其幼体比例也较高。对比分析得出，网具标准化改造前后，渔获物中个别重要经济种的幼体比例有所降低，但整体上仍处于较高的水平。
2.4 物种多样性2016和2017年乐清湾海域的游泳动物群落Shannon-Wiener多样性指数(H′)、Pielou均匀度指数(J′)、Margalef丰富度指数(R)和Simpson优势度指数(D)的变化情况如图 4所示。计算两年春季的多样性指数得出：H′为3.49和4.02，J′为0.59和0.70，R为8.73和5.21，D为0.13和0.90；网具经改造后，春季游泳动物除丰富度指数降低以外，其他3个指数均升高。2016和2017年夏季游泳动物物种多样性指数分别为：H′为3.01和3.88，J′为0.54和0.66，R为7.07和8.73，D为0.79和0.88；网具改造后，夏季游泳动物的多样性呈升高趋势。综上可以得出：网具改造后调查海域的渔获游泳动物种类之间的分布均匀性增加，多样性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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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 网具标准化改造前后游泳动物多样性指数变化 Fig. 4 Changes in the diversity index of nekton before and after the standardization of nets |
调查捕获的游泳动物以广温广盐性种类为主，这是由于乐清湾所在区域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加之瓯江等多条重要河流的汇入使得乐清湾的温盐季节变化幅度较大[9]。2016和2017年春、夏季共有优势种为三疣梭子蟹，且优势度较高。三疣梭子蟹作为广温广盐性种类，在我国近海资源量丰富，在浙江近岸海域的游泳动物群落中同样占有重要地位，这与卢衎尔等[23]对浙江近海春、夏季蟹类群落结构的研究结果一致。春季优势种还包括小黄鱼，其在冬末春初由外侧海域向近海进行生殖洄游[24]，此后在近岸进行索饵育肥，因此在春末调查期间占有一定的优势地位。2017年小黄鱼的优势度有所降低，这可能是因为网具的改造使一些更小的幼体得以逃逸，但两年春季捕获的小黄鱼幼体比例仍在95%以上。夏季优势种还包括龙头鱼和刀鲚，其中龙头鱼作为短距离洄游种类，每年7、8月游至长江口及其附近河口海域进行索饵育肥[25]；受捕捞压力和近海海洋环境变化的影响，繁殖力强、性成熟快的龙头鱼逐步取代原有鱼类的地位，成为浙江中南部近海的优势种。刀鲚作为广温低盐性种类，在乐清湾分布广泛，春夏季优势度保持较高的水平，这与夏陆军等[26]在乐清湾口海域对鱼类群落多样性进行研究的结果相符。
从游泳动物的种类更替情况来看，2016和2017年相同季节间的种类更替率较高且均大于50%，排除不同季节间鱼种的洄游习性和水域环境因素差异等原因，还可能与网具的改造在一定的关系。两年同季节间的物种多样性水平有所提升，说明网具的标准化改造在一定程度上能提高渔获生物的丰富度和均匀度，在海区环境因素变化不大的情况下，这可能是因为网具的改造保护了调查海域的部分饵料生物种类。
与长江口等海域相似[27]，乐清湾夏季游泳动物的种类数和质量密度明显高于春季，休闲渔船经营的黄金时间在夏季[10]，是海洋伏季休渔期，也正是小黄鱼、银鲳和曼氏无针乌贼等重要经济种幼体的索饵期，因此降低幼体比例是改造体验式拖网的根本要求。渔船捕捞的网具类型和网目尺寸的大小对渔获物的组成有显著的影响[28]。拖网的网具选择性是通过规定网具的最小网囊网目尺寸来控制的，是影响渔获物个体大小的主要因素[29]，且制定网具的改造标准应以重要经济种类为主要依据。对比黄洪亮等[5]认为拖网网目尺寸至少为65 mm时对东海区带鱼才能实现资源最大化利用的结果，以及宋学锋等[6]对东海区小黄鱼最佳拖网网目尺寸提出应不小于60 mm的建议可得，乐清湾休闲渔船体验式拖网经标准化改造后的网目仍然偏小。
3.2 网具改造对游泳动物群落结构的影响网具经标准化改造后，个别物种的幼体比例有所下降，但大部分重要经济种的幼体比例仍然较高。如：春季常见种花鲈的优势度较改造前的春季有所降低，其幼体比例由100%下降至67%。达到性成熟的花鲈在秋季完成产卵后，孵出的幼体在水深较深的海区进行越冬，翌年春季成群的花鲈幼体则向河口、内湾等近岸进行索饵，幼体比例的降低说明网具的改造对花鲈幼体起到了保护作用[30]。中华栉孔虾虎鱼和矛尾虾虎鱼在改造后的春季调查中优势度明显下降，说明网具改造后虾虎鱼类小型底层饵料性鱼类也得到了一定的保护。但在网具改造后，渔获物中三疣梭子蟹和小黄鱼的幼体比例均超过80%，仍有绝大多数个体未达到最小可捕规格；渔获物中一些重要经济种的体质量大小甚至不足10 g，严重损害了补充群体的资源。幼体比例较高可能与调查季节有关，春、夏季游泳动物幼体出现频率较高；也可能与拖网自身的特点有关，拖网的主动性强、作业范围广，在作业过程中，网目不能充分地展开，因此易捕获未达到最小可捕规格的幼体[2]。
结合乐清湾海域渔业资源及其生境的现状和休闲捕捞活动的受众需求，建议如下：(1)参照以往乐清湾渔业资源调查的历史数据，休闲渔船作业应对小黄鱼幼鱼等集中出现的时段进行合理规避，可对不同鱼种进行选择性捕捞，必要时有关部门可以定期对休闲渔船捕获的渔获物进行抽查，并增强渔船工作人员和游客对资源幼体的保护意识；(2)对休闲渔船携带的体验式拖网进行优化，如在原有的网具上开发并配置渔具选择性装置，利用不同种类可捕规格大小的不同来使幼体被分离出来，可以考虑使用分层设备，如在拖网网囊前部安装一定网目尺寸大小的分隔网片等；(3)进一步增大体验式拖网的网目尺寸，在不影响游客的体验感受的同时，能尽量避免对小型幼体资源的损害。改变网囊网目尺寸是保护渔业资源有效的方式之一，下一步可以在调查海域针对体验式拖网网目选择性进行更深入的研究。良好的渔业管理应该要求渔具捕获大型成体，释放小型幼体[31]。目前我国休闲渔船的捕捞活动不受伏季休渔制度的制约，尤其是体验式拖网对渔获物的选择性较差，其对渔业资源及水域生态系统的不利影响不容忽视，全面制定渔具标准化刻不容缓。标准化改造拖网渔具是保护渔业环境、保护幼鱼资源的有效措施之一，对海域的生态系统健康以及对渔民来说也是互惠互利的政策，但需要结合其他措施，才能在有效保护和释放幼鱼的前提下体现休闲渔业较好的服务价值和生态价值。
3.3 问题与展望休闲渔船捕捞活动对渔业资源衰退和水生生态系统改变存在潜在影响，这是在休闲渔船发展过程中我们需要关注的问题，仅对休闲渔船体验式拖网进行标准化改造可能远达不到对渔业资源及其生境进行保护和保证其可持续发展的目标。其次，游客进行体验式捕捞主要以休闲娱乐为目的，对幼鱼资源和生境保护的重要性的认识是相对盲目和匮乏的，建议加强休闲渔船运营人员的产业素质，从而对游客做到保护幼鱼资源和水生生态环境这一观念的普及和监督。此外，建立水产资源自然保护区、使用最小网目尺寸限制、网数限制、捕捞配额等也是休闲捕捞管理的另一个趋势，这些措施的最终目的是使渔业生物得以充分生存和繁殖，维持休闲渔船的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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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hejiang Marine Fisheries Research Institute, Key Fishery Resources Scientific Observation and Experimental Station, Ministry of Agriculture and Rural Affairs, Zhejiang Key Research Station of Sustainable Utilization for Marine Fisheries Resources, Zhoushan 316021, Zhejiang, China;
3. School of Fishery, Zhejiang Ocean University, Zhoushan 316022, Zhejiang,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