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中国水产学会, 北京 100125
渔民是开展水产品初级生产的重要群体,是渔业经济中重要的市场主体。渔民的增收关系着渔村小康的全面建设,关系着和谐渔区的构建,对维持渔业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渔民收入问题一直是国内外学者研究的重要课题,针对渔民收入影响因素分析主要集中于自然影响[1, 2]、政策影响[3]、市场影响[4, 5]和人力资本[6]影响四个方面,渔民增收意见主要分布在组织机构[7]、政府政策[8]、产业结构[9, 10]、渔业资源[11, 12]和拓宽就业渠道[13, 14]等方面,国外学者还从渔民收入不平等[15, 16]角度进行研究。
近年来,随着渔业经济快速增长,渔民收入不断提高,其收入结构也发生了变化。目前学者局限于分析历年渔民收入结构内部占比变化,鉴于渔民收入结构的复杂性,利用多种方法对渔民收入结构变化以及拉动力进行定量分析,有利于揭示渔民收入增长的深层次原因,客观反映在内外部环境发生变化时渔民收入及其结构变化的规律特征,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本文以中国渔民家庭为单位,以2008-2013年《中国渔业统计年鉴》为数据基础,结合灰色关联度量化综合模型对近年来中国渔民收入结构进行分析,测算2013年中国渔民收入结构各部分对渔民总收入的贡献率和拉动力,旨在了解中国近年来渔民收入结构变化情况和渔民收入结构对渔民收入的影响。
1 中国渔民收入结构变化分析 1.1 近年来中国渔民收入变化趋势自2008年以来,中国渔民人均纯收入每年都呈现不断增长的趋势(图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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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2008-2013年我国渔民人均纯收入水平 Fig.1 Chinese fishermen’s per capita net income from 2008 to 2013 |
2008年渔民人均纯收入仅为7 575元,到2013年中国渔民人均纯收入达到13 039元的新高,6年间中国渔民人均纯收入年均增长率为11.47%。2013年与2012年相比,中国渔民人均纯收入达到11 256元,增加了1 783元,增长了15.84%,增长幅度为历年之最。2013年,扣除CPI上涨2.6%的物价因素,实际增长12.83%。中国2013年GDP增长率达到7.7%。两相比较,中国渔民的实际人均纯收入增长幅度超过GDP增长率5.13个百分点。
1.2 中国渔民收入一级结构变化比较渔民收入不断增长其收入结构也随之改变。2013年之前,国家统计局规定中国渔民总收入一级结构由家庭经营收入、工资性收入、财产性收入、转移性收入和其他收入五部分构成[17],生产性补贴属转移性收入构成项之一。自2013年起,我国采用新的渔民收支统计制度,中国渔民总收入一级结构由家庭经营收入、工资性收入、财产收入、转移性收入和生产性补贴五部分组成[17]。表1是2008-2013年中国渔民总收入一级结构占比变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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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 2008-2013年中国渔民总收入一级结构占比变化 Tab.1 The changes of Chinese fishermen’s primary income structure from 2008 to 2013 |
2008-2013年,家庭经营收入在渔民总收入中占绝对主导地位,是渔民总收入的首要组成部分;工资性收入和财产性收入占比虽有波动,但总体水平呈现平稳态势;转移性收入上下波动,整体呈下降趋势;生产性补贴呈上升趋势,2008年占比2.02%,逐年增长至2013年占比4.66%,生产性补贴超过工资性收入跃居第二,与财产性收入和转移性收入逐渐拉开差距。
1.3 中国渔民人均总收入结构灰色关联度量化综合模型分析为研究收入结构哪部分与渔民总收入最具关联度,本文利用灰色关联度量化综合模型[18],从强调变化率差异和强调绝对差异两个角度,对中国渔民人均年总收入及其一级收入结构的关联度进行分析。根据灰色关联度量化综合模型,由公式(1)得出关联系数:
Δx0i(k)=x0(k)-xi(k)为序列间的绝对位置差异;
Δx′0i(k)=x′0(k)-x′i(k)为序列间的变化率差异;
x′i(k)=x′0(k)-x′i(k-1)为序列的变化率;
式(1)中i=0,1,2,…n; k=2,3,…m。
最后利用关联系数,并结合关联度公式(2)求得关联度:
根据《中国渔业统计年鉴》[17],以2008年中国渔民收入为基期,利用GDP平减数对2009-2013年中国渔民收入进行价格平减,以避免因价格波动而带来的误差或错误。
经过价格平减后,2008-2013年中国渔民人均年总收入序列为:
X0=(33 358.31,36 900.72,35 591.78,5 0143.83,48 755.46,58 644.93)
已知中国渔民总收入一级收入结构包括:家庭经营收入、工资性收入、财产性收入、转移性收入和生产性补贴,分别记为X1、X2、X3、X4和X5,其中:
X1=(30 370.99,32 459.96,31 447.93,45 564.08,43 444.21,5 2381.00)
X2=(1 432.92,2 244.85,2 243.15,2 008.65,2 402,2 669.76)
X3=(283.34,465.90,333.20,472.65,459.21,574.77)
X4=(248.86,388.01,391.49,374.61,411.38,284.76)
X5=(673.49,803.63,797.09,1 385.16,1 632.92,2 733.99)
利用给出的参数,以渔民人均总收入为系统特征序列,分别计算出强调变化率差异和强调绝对差异的关联度(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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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 渔民人均总收入结构关联度 Tab.2 Relevancy degree of fishermen’s per capita income structure |
从表2可以看出,无论是基于强调变化率差异分析,还是强调绝对差异分析,家庭经营收入与渔民总收入的关联度都名列第一,这说明渔民收入的变化主要受到家庭经营收入的影响。基于强调变化率差异分析,财产性收入名列第二,其次分别是转移性收入、生产性补贴和工资性收入;基于强调绝对差异分析,工资性收入排第二位,其次分别是生产性补贴、财产性收入和转移性收入。
2 中国渔民收入结构的贡献率和拉动力分析 2.1 2013年中国渔民总收入各组成部分的贡献率和拉动力通过测算拉动力和贡献率,可以直观地体现渔民家庭总收入各组成部分对总收入的贡献度,以及对总收入增长率的推动作用。本文根据《中国渔业统计》[19]中介绍的贡献率和拉动力的测算方法,对中国渔民总收入各组成部分对总收入的贡献率及拉动力和收入二级结构对一级结构的贡献率和拉动力进行计算。
表3,表4及表5为中国渔民总收入各组成部分对总收入的贡献率及拉动力测算表,即渔民家庭经营收入及其结构、工资性收入及其结构、转移性收入及其结构、生产性补贴及其结构、财产性收入及其结构和其他收入对总收入的贡献率和拉动力测算表。根据测算结果,家庭经营收入对渔民增收提供的贡献率和拉动力分别为88.18%和5.86%(表3),成为拉动渔民增收的第一要素;生产性补贴对渔民总收入的贡献率和拉动力分别为23.62%和1.57%(表4),远超转移性收入、财产性收入和工资性收入,名列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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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渔民家庭经营收入和工资性收入及其结构对总收入的贡献率和拉动力 Tab.3 The contribution rate and the traction from family management income and wage inco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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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4 渔民转移性收入和生产性补贴及其结构对总收入的贡献率和拉动力 Tab.4 The contribution rate and the traction from transferred income and productive subsid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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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5 渔民财产性收入及其结构与渔民其他收入对总收入的贡献率和拉动力 Tab.5 The contribution rate and the traction from property income and fishermen’s other income |
表6,表7及表8为渔民收入二级结构对一级结构的贡献率和拉动力测算表,即渔民家庭经营收入结构(渔业生产收入和家庭其他经营收入)对渔民家庭经营收入,工资性收入结构(来自渔业生产的收入和来自其他行业的收入)对工资性收入,财产性收入结构(利息、红利、储蓄性保险,土地或水面经营权租金和其他财产性收入)对财产性收入以及转移性收入结构(养老或退休金社会救济或政策性生活补贴,赡养收入和其他转移性收入)对转移性收入的贡献率及拉动力测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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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6 渔民家庭经营收入结构与工资性收入结构对其自身带来的贡献率及拉动力 Table 6 The contribution rate and the traction count by the structure of family management income and wage income to themselv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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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7 渔民财产性收入结构对其自身的贡献率及拉动力 Tab.7 The contribution rate and the traction count by the structure of property income to itsel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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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8 转移性收入对其自身的贡献率及拉动力 Tab.8 The contribution rate and the traction count by the structure of transferred income to itself |
根据贡献率和拉动力测算结果,家庭经营收入对渔民收入增长的贡献率及拉动力名列第一,成为带动渔民增收最主要因素。2008-2013年,中国渔民人均家庭经营收入从2008年的30 371元增加到2013年的62 071元,增长了1.04倍左右,年增长率为15.37%。家庭经营收入2008-2013年变化趋势见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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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2008-2013年中国渔民人均家庭经营收入变化 Fig.2 The changes of Chinese fishermen’s family management income in 2008-2013 (per capita) |
界定一个渔民家庭的重要标志是从事渔业生产,渔业生产纯收入占家庭纯收入的比例是高于50%的[17],因此研究渔业生产收入对渔民家庭经营收入的贡献度具有重要意义。中国渔民渔业生产收入对渔民家庭经营收入的贡献率为33.81%,拉动力为2.21%;渔民家庭其他经营收入对渔民家庭经营收入的贡献率为66.19%,拉动力为4.34%(表6)。中国渔民家庭其他经营收入对渔民家庭经营收入增长的影响力远大于渔民来自渔业生产的收入。
2.3 从贡献率和拉动力分析生产性补贴增长情况渔民生产性补贴对渔民总收入的贡献率和拉动力位居第二,是带动渔民增收的第二大因素。2008-2013年,排除生产补贴的渔民转移性收入年均增长率为6.28%,而渔民生产性补贴的年均增长率达到36.91%(表9)。一方面,体现新统计制度把渔民生产性补贴从渔民转移性收入中单列出来,成为平行项的必要性;另一方面,上述分析结果进一步验证了2006年国家专门出台渔用柴油补贴政策[20]实施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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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9 2008-2013年中国渔民转移性收入与生产性补贴对比(单位:元) Tab.9 The changes of transferred income and productive subsidy in 2008-2013 (Unit:RMB) |
本文基于2013年新渔民收支统计制度对渔民总收入构成的定义,把2008-2013年中国渔民家庭生产性补贴从转移性收入中单列出来,成为平行项,并结合中国渔民家庭收入数据进行研究。分析显示2008-2013年渔民收入不断增加,渔民收入结构发生变化,对渔民收入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
3.1 渔民家庭经营收入对渔民收入的影响2008-2013年,渔民家庭经营收入占渔民总收入85%以上,居于主导地位。通过灰色关联度量化综合模型分析,渔民家庭经营收入与渔民总收入最具关联度,更证实渔民家庭经营收入是影响渔民增收的重要因素。近年来,渔业生产对渔民家庭经营收入的贡献逐年减少[7],2013年渔民家庭其他经营收入对渔民家庭经营收入的贡献率和拉动力分别是66.19%和4.34%(表6),高于来自渔业生产收入提供的贡献率和拉动力。这表明,渔民劳动力结构产生分化,非渔业经营活动不再处于“萌芽状态”[3],已发展到一定程度。渔民不再以单一的渔业生产为生,在渔业生产的同时从事其他生产经营,例如家禽养殖、种地、各种副业生产和从事个体经销等。要增加渔民家庭经营收入首先要通过各政府部门对渔业科技的开发和创新给予大力支持,吸引高科技人才从事渔业技术研发事业,同时借鉴国外先进技术经验,从而不断提升渔业科技水平;其次要开展渔民技术培训,及时普及渔业养殖新技术,从而提高渔民生产能力;再者,还需积极拓展水产品销售渠道;同时,要鼓励渔民收入方式多样化[14],进一步合理利用渔业生产闲暇时间,参与其他生产经营活动,只有多种方式相互配合作用,才能促使渔民增产增收。
3.2 生产性补贴对渔民收入的影响生产性补贴自2008年至2013年,年均增长率为36.91%,2013年与2012年相比达到70.24%的增长速度(表9),这说明国家渔业政策性补贴力度逐年加大。生产性补贴在渔民总收入中占比也逐渐增长,跃居第二。通过灰色关联度量化综合模型分析,生产性补贴关联度排名第二。根据贡献率和拉动力测算结果,生产性补贴对渔民总收入的贡献率和拉动力分别为23.62%和1.57%(表4),名列第二。这证明生产性补贴在渔民总收入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影响力越来越大,对渔民增收发挥了越来越重要的拉动作用。所以国家更要落实支渔惠渔政策。加大渔业生产补贴力度[6],一方面降低渔业生产成本,另一方面提升渔业生产基础条件,有效地提高渔业生产装备水平。
3.3 渔民收入结构其他组成部分对渔民财产性收入增长的影响2008-2013年,工资性收入、财产性收入和转移性收入占渔民总收入比例整体呈现平稳态势;在灰色关联度量化综合模型的分析结果中,三者与渔民总收入的关联度也十分相近。工资性收入、财产性收入和转移性收入虽然不是影响渔民收入的关键因素,但对渔民增收也起到一定的影响作用。
目前,部分渔民在从事渔业生产的同时还从事其他工作[7]。通过拉动力和贡献率分析,渔民工资性收入对渔民总收入的增长起到拉动作用,但拉动力主要来源于其他行业。来自其他行业收入对渔民工资性收入的贡献率和拉动力分别为218.97%和4.53%(表6),而来自渔业收入对渔民工资性收入的贡献率和拉动力竟为负值,这说明一方面渔业雇工水平不高,渔业工资水平低,渔业产业化有待提高[9],另一方面,因为渔业产业工资水平相对较低,很多渔民选择进入其他行业务工,渔业产业面临劳动力流失的问题。所以需要通过支持渔业产业化发展,调整渔业产业结构[21],调动养殖户、合作社及企业发展渔业的积极性;培育龙头企业[22],从而提高渔业雇工水平,提高渔业工资水平,促使渔业产业劳动力回流。
同样,渔民财产性收入对渔民总收入的增长也起到拉动作用。但土地和水面经营权租金对渔民财产性收入的贡献率和拉动力为-119.19%和-26.72%(表7),对渔民财产性收入的增长产生负影响。因为近年来沿岸近海和内陆水域的水利建设、采砂施工[11]、填湖还田和大兴建房等工程,导致一些渔场失去渔业功能,作业渔场缩减,致使渔民的土地和水面经营权租金减少。面对渔场缩减问题,一方面要保护自然渔场资源,保证渔民作业渔场面积;另一方面,要提高渔民转产转业能力,根据渔民实际需求,对渔民开展针对性职业技能培训,为失业渔民提供再就业机会,拓宽就业渠道。
渔民转移性收入对渔民总收入的贡献率为-3.62%,拉动力为-0.24%(表5),制约了渔民增收。2013年相比2012年,赡养收入及其他转移性收入均有所下降,其中赡养收入的降低是主要原因,渔民转移性收入能维持在一定水平,是因为养老或退休金及社会救济或政策性生活补贴的拉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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