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必须坚持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人才是第一资源、创新是第一动力，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博士研究生教育在对接国家重大战略、关键领域和社会重大需求方面担负着重要使命，博士研究生教育是培养拔尖创新人才的主阵地，是教育、科技、人才三位一体发展的关键载体。深化博士生教育改革，对于服务国家重大战略需求、支撑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服务世界重要人才中心和创新高地建设具有重要意义，有助于国家不断创新发展新思路新模式，不断开辟发展新领域新赛道，不断塑造发展新动能新优势。

医学教育是卫生健康事业发展的重要基石，面对健康中国建设新目标、人民生命健康新需求、科技发展新趋势和国际人才竞争新挑战，深化医学博士生教育改革，既要培养医德高尚、医术精湛的人民健康守护者，服务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对高水平医疗服务的需求，也要培养能够解决健康领域重大科学问题、应对重大疾病防控挑战的医学领军人才^[1-2]。

本文围绕深化医学博士生教育改革主题，以复旦大学医学博士生教育改革为例，阐述培养拔尖创新能力的宏观思路与具体举措，探索培养未来医师科学家的“MD+PhD”双学位博士生教育，推进临床医学专业学位博士生教育和专科医师培训的有机衔接，促进发展公共卫生博士专业学位教育。

1 以“立德树人”为根本形成“三全育人”长效机制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高校立身之本在于立德树人”。思想政治教育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一环，要把思想政治工作深入培养各环节，创新思政教育新模式，探索思政教育新路径，形成“全员育人、全过程育人、全方位育人”长效机制。教育引导医学博士生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胸怀祖国、扎根人民，成为能够在常规工作中护佑人民生命健康、在大战大考中守卫国家战略安全的高层次卫生健康人才。

近年来，复旦大学根据卫生健康领域学科特征和研究生培养特点，设置师生联合党支部并创新组织运行机制，形成了“党建引领、学科融入、知行合一”的新模式和新路径，解决了基层党建和学科建设人才培养合力不足的问题，注重提升导师是研究生培养第一责任人的育人意识，加强培养导师在研究生思政教育中的岗位胜任力，引领思政教育有效覆盖研究生培养全过程，提高研究生为国奉献的行动自觉。让学术学位研究生面向世界卫生健康领域前沿，在参与科研项目中向科学技术广度和深度进军，提升创新思维和科研能力；让专业学位研究生面向人民生命健康，在医药卫生行业实践中获得有效解决实际问题的知识和能力。此项改革获上海市教学成果二等奖。

1.1 育人特色

创新基层党建，强调政治引领。将“支部建在连上”的党建传统和卫生健康领域研究生培养实际相结合，创新高校研究生思政教育的基层党建架构，在教研室、重大项目组和科研平台等最基层学术组织设置党支部，让党旗飘扬在师生群体最聚集最基层时空，发挥党支部战斗堡垒作用和支部书记“双带头人”优势，实现基层党建和人才培养双融双促，提升研究生思政教育的有效性和针对性，做到研究生思政教育全方位和无死角。

创新支部运行，思政融入学科。成果创新“一联合”（让基层党建和人才培养、学科建设联动形成合力）、“二密切”（支部引领各种活动密切党群关系和导学关系）、“三融入”（将思政教育融入课程思政、科研育人和实践育人）的党支部运行机制，形成学术学位研究生“师生协同、关键情境、项目引导”和专业学位研究生“真实锤炼、多元实践、共建共享”的育人新模式，让研究生在学习中明确方向，教师在育人中不断成长，将党建优势转化为提升人才培养质量、推动学科发展的强大动力。

创新实践育人，追求知行合一。成果依托“医学学科、卫生行业、全球治理”多层次实践育人网络，探索学科实践育人路径，创新开展传承红色基因、融合学科特色、面向全体师生的主题教育和实践项目，推动研究生结合专业参加义务支教、健康咨询、调研宣讲、社会服务、挂职锻炼等实践，体悟国情民情，发现真实世界中的卫生健康问题，提高研究生为人民服务、为强国奋斗的自觉性，将论文写在祖国大地上，以研究服务人民健康需求。

1.2 育人成效

复旦大学医学博士生培养规模位居全国医学院校首位。2022年，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研究生招生2 358人，其中博士生1 077人。

目前，复旦大学卫生健康领域在校研究生7 700余人。新冠疫情暴发后，在校研究生主动参与流调溯源、临床诊疗、科研攻关，践行“请党放心，强国有我”的青春誓言。2018级党员博士生张天天迅速开展防疫紧缺物资应急调配信息系统研发，为政府应急保障提供支持，入选教育部新冠疫情防控工作典型案例，获评教育部全国高校“百名研究生标兵”。2019级党员博士生潘金花第一时间投入新冠疫情预测研究，关于不同气候条件疫情防控的措施建议被上海市政府发展研究中心采纳应用。

迄今，数万名毕业生95%以上投身于卫生健康领域重点岗位和基层一线。研究生在以知促行、以行促知中提高了用专业所学为人民服务、为强国奋斗的行动自觉。众多党员奋斗在“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最前沿。优秀毕业生中涌现出党的二十大代表、2020年全国抗击新冠疫情先进个人宿昆、2020年全国优秀共产党员汪天平等先进典型。2021年，教育部全国综合防控儿童青少年近视专家宣讲团成员、2015级博士生何鲜桂组织实施了全球最大的中小学生近视干预项目；2022年，2009级党员博士生吴文辉带领上海医疗队支援海南疫情防控，短时间内建成大型方舱医院。

2017年以来，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学术学位研究生作为主要作者，围绕卫生健康领域前沿和健康中国战略需求，在国际顶尖期刊发表400余篇学术论文；数千名专业学位研究生在“医学学科、卫生行业、全球治理”育人平台进行实践，连续10年为农村弱势儿童开展卫生健康远程视频教学，获2020年上海市志愿服务先进集体；连续6年进行“健康中国西部行”实践，入选2021年全国“三下乡”社会实践活动优秀品牌项目。

2021年，复旦大学博士生医疗服务团获中国国际“互联网+”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金奖。团队由复旦大学医科专业博士生组成，以暑期社会实践形式，用精湛的临床技术和竭诚的奉献精神为贫困地区、革命老区、民族地区和边疆地区提供医疗帮扶、人才赋能和专业培训，足迹遍布13省22个贫困县。近年赴云南永平8个村镇卫生院义诊服务近万人次，帮助当地医生使用实时四维彩超、动态全身健康分析系统等设备，指导当地建成互联网医院，实现医疗资源云共享。

2 以创新能力为核心  培养拔尖创新医学人才

博士研究生教育是培养拔尖创新人才、支撑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和服务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直接力量。深化医学博士生教育改革，要坚持“四个面向”，围绕健康中国建设需求，瞄准世界生物医药发展前沿，促进产学研深度融合，着力推动基础学科、新兴学科、交叉学科拔尖创新人才培养。强化基础医学、药学等基础学科本研贯通人才培养。鼓励跨学科、跨机构研究生协同培养，打造“医学+X”多学科创新人才培养基地。

2.1 科教融合是培养拔尖创新人才的重要保障

目前我国在校研究生积极参与各类科研项目，已经成为知识创新、技术创新的生力军。毕业研究生已经成为自主培养和造就大师、战略科学家、一流科技领军人才和创新团队、青年科技人才、卓越临床医师的主要来源。

复旦大学2019年获批试点开展“博士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2020年推出研究生教育博英行动计划，2021年启动研究生教育“卓博计划”，深化博士生教育改革，构建科教融合协同育人体系，把科研平台变为人才培养的平台，把科研活动变成培养独创精神和批判性思维的载体。强化博士生导师在“科研‒教学‒学习”过程中指导博士生进行知识创造，培养求真务实精神，将科研成果转化为课程教材资源，不断提升博士生的创新能力^[3-4]。此项改革获上海市教学成果特等奖。

葛均波院士牵头的心脏医学与泛血管交叉研究团队，依托国家放射与治疗临床医学研究中心、国家卫生健康委病毒性心脏病重点实验室、教育部心血管介入治疗技术与器械工程研究中心等平台，承担国家重点研发计划、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创新研究群体”等项目，围绕国际学术前沿、面向国家重大需求和人民生命健康，加强学术学位博士生创新能力培养。2021年葛均波院士获批全国高校黄大年式教师团队，近年来获国家技术发明奖二等奖、国家科技进步奖二等奖、教育部技术发明奖一等奖各1项；培养了包括20余名少数民族骨干在内的200余名硕士和博士研究生；在Lancet等期刊发表500余篇SCI论文，出版了《内科学》 《内科学——心血管内科分册》 《泛血管医学——概念及常见疾病诊治》 《临床诊断基础技术操作》等20余部教材，其中《内科学》获2021年首届全国教材建设优秀教材一等奖。

余宏杰教授牵头的基于人群队列重大疾病精准防控重点创新团队，着眼于国际前沿热点及我国中长期健康和科技发展规划的重点领域，在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流感和禽流感、手足口病、结核病、艾滋病、心血管疾病、2型糖尿病和肿瘤流行病学等领域，承担军委科技重大专项、科技部科技基础资源调查专项和国家重点研发计划等，培养了一批具有原始创新能力的博士研究生。2020级本科直博生陈志元在《柳叶刀全球健康》（Lancet Global Health）、《自然遗传学》（Nature Genetics）等顶尖医学期刊发表多篇高水平论文，论文“Global, regional, and national estimates of target population sizes for covid-19 vaccination: descriptive study”发表在《英国医学杂志》（BMJ），针对194个世界卫生组织成员国研究COVID-19疫苗接种和免疫策略。

阚海东教授牵头的特大城市环境风险与人群健康战略创新团队，围绕环境健康重大问题开展空气污染与健康、饮用水与健康、化学品安全、营养与食品安全方面的系列研究，在空气污染与健康领域就有3篇入选ESI高被引论文，1篇入选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NEJM）年度最佳论文。2015级直博生刘聪作为第一作者在NEJM发表论文“ambient particulate air pollution and daily mortality in 652 cities”，分析研究全球范围内652个城市资料，为世界卫生组织修订环境空气质量标准和风险评估提供了重要科学依据；刘聪作为共同第一作者在British Medical Journal（BMJ）发表论文“Short term associations of ambient nitrogen dioxide with daily total, cardiovascular, and respiratory mortality”，通过在全球398个城市开展多中心研究，首次在全球范围内系统评估了NO₂空气污染对居民死亡的急性影响，帮助世界卫生组织修订NO₂空气质量指南。

2.2 产教融合是培养应用型博士生的必由之路

产教融合是促进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战略性举措，是促进教育链、人才链与产业链、创新链有机衔接的必由之路。面向产业技术重大需求，攻克关键核心技术，开展人才培养和协同创新，是博士生教育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

以疫苗研发为例，高校和科研院所是创新人才的聚集地和创新成果的策源地，企业掌握市场需求和转化能力。然而产学研未实现深度融合，科学界的创新成果和企业界的转化能力缺少有效桥梁，缺乏采用颠覆性技术开发的创新性候选疫苗。2023年，复旦大学“疫苗及药物研发”获批国家医学攻关产教融合创新平台“揭榜挂帅”项目，围绕重大传染病疫苗构建关键核心技术、创新型疫苗研发通用前沿技术两个层面开展攻关。复旦大学基于既往疫苗相关领域研究，特别是在国务院应对新冠肺炎疫情联防联控机制科研攻关组疫苗研发专班领导下开展的一系列新冠病毒核酸疫苗、新型佐剂疫苗、通用型疫苗的基础上，立足复旦大学国家治疗性疫苗工程实验室、教育部/国家卫生健康委医学分子病毒学重点实验室、上海市重大传染病与生物安全研究院等校内资源，依托承担的20余项国家重大科技专项与重点研发计划，联合艾美创新生物技术（上海）有限公司、北京艾棣维欣生物技术股份公司、安徽智飞龙科马生物制药有限公司、上海博沃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江苏瑞科生物技术有限公司等龙头企业，通过国家医学攻关产教融合创新平台，突破我国创新型疫苗研发面临的一些卡脖子技术难题，培养疫苗研发的领军人才和产业急需、创新能力强的研发型与技能型人才。

平台将建成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学科建设三位一体的综合性创新平台，构建高校、政府、行业和企业多方面联动运行，国家和地方政府、企业和高校共同投入，产学研融合协同育人机制，拟从重大传染病疫苗关键核心技术与通用前沿技术两个层面建设5个攻关领域，包括疫苗构建、免疫原设计、机制研究、佐剂/递送系统和疫苗评价，整合基础医学、临床医学、公共卫生、药学、生命科学、数学和材料科学等优势教育资源，设置疫苗学交叉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点，设置疫苗研发、免疫原设计、致病机制、递送系统、疫苗评价5个培养方向，培养疫苗产业急需、创新能力强的高层次复合型应用型人才。2017年以来，复旦大学联合艾美疫苗集团、智飞、沃森、易邦等疫苗龙头企业，已培养疫苗相关专业硕士研究生44名和博士研究生37名，发表相关论文170余篇，涵盖了疫苗研发、免疫原设计、致病机制、递送系统、疫苗评价等领域。项目建成后，将具备每年为2 000人次医学生提供疫苗研发教育培养能力，为本土疫苗制造企业的重大技术和产品创新提供强有力的人才支撑。

3 以服务需求为导向  推进医学博士教育改革

人民健康是社会文明进步的基础，是民族昌盛和国家富强的重要标志。医学博士生教育改革要以服务健康中国建设重大需求为导向，在临床医学和公共卫生等保障人民健康关键领域，持续推进临床医学博士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与专科医师规范化培训有机衔接；试点临床医学八年制培养单位开展院校教育和住院医师、专科医师规范化培训贯通培养，探索弹性学制设立“卓越医师-医学科学家”双博士学位项目；结合八年制培养模式改革，培养少而精、高水平的中西医结合人才；试点在高水平公共卫生学院建设单位开展同等学力申请，大力发展公共卫生博士专业学位教育。

3.1 持续推进“5+3+X”临床医学专博培养模式

2014年6月，《教育部等六部门关于医教协同深化临床医学人才培养改革的意见》^[5]明确，要“推进临床医学博士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与专科医师规范化培训有机衔接，组织开展‘5+3+X’（X为专科医师规范化培训或临床医学博士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所需年限）临床医学人才培养模式改革试点”。

2015年，复旦大学率先开展临床医学博士“5+3+X”培养新模式改革，迄今已招录临床医学专博近1 000人，通过“5+3+X”培养新模式，实现了临床研究与临床实践的紧密结合，同步提高博士生临床思维能力和科学研究水平。毕业生培养质量得到同行专家和用人单位的高度评价，认为通过新模式培养的临床专博，临床实践能力更强，临床研究能力更高，在全国各地新冠疫情防控中均发挥了重要作用。此项改革获上海市教学成果特等奖。

一是强化临床实践能力。2016年教育部批准上海市“临床医学‘5+3+X’试点项目”，每年单列100个计划。复旦大学作为上海市试点项目工作组长单位，坚持“医教协同”育人机制，创新“5+3+X”培养模式，强化临床实践能力培养目标，完成制定并推进实施《临床医学专业学位博士研究生培养方案》和《临床医学博士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手册》。

二是提高临床理论水平。设立专项基金资助“医学人文与医患沟通”“医学科研方法与研究设计”“临床研究方法进展”“内科临床实践进展”“妇产科临床诊疗进展”“临床免疫学”“新冠感染防治与重症医学”等20余门核心课程和《消化内镜治疗学》 《急救医学》等30余本案例教材。

三是提升临床研究能力。搭建妇产科、儿科、麻醉、感染、重症、康复、老年等临床专科教学平台；在临床实践中开展学位论文选题研究，解决临床诊疗过程中碰到的实际问题，将“学位论文科研”和“临床专科培训”有机结合。

3.2 探索“MD+PhD”双学位临床医学博士项目

针对临床医学八年制培养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和面临的挑战，复旦大学推出了“卓越医师-医学科学家”计划，通过“明确培养目标、完善培养体系、优化课程设置、转段考核评估、科研能力训练、临床规培接续、管理机制创新和学位授予突破”等改革，探索“MD+PhD”双学位教育^[6-7]。

改革主要内容：优化八年制培养模式为“MD+PhD”双学位教育模式，博士生在校时间为8~9年。第1~5年完成临床医学本科专业培养要求，获得医学学士学位，学制5年。研究生院在第5年第2学期参照“直博生申请-考核制”，审查博士研究生资格，包括学位课程认定、科研能力考核等，进行阶段考核分流，通过者第6年进入“卓越医师-医学科学家”计划。这样的模式：一是培养目标为科研和临床“双轮驱动”；二是将“MD”和“PhD”培养有机融合；三是获得临床医学本科毕业证书和医学学士学位证书，符合报考执业医师要求；四是3~4年学术型博士培养，有效提升学位论文质量，消除“问题论文”；五是获得博士毕业证书和医学博士学位后进入临床博士后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有效衔接毕业后教育。

改革政策配套：建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设立“卓越医师-医学科学家培养基金”，专项资助“MD+PhD”精英人才培养；建议国家留学基金管理委员会建设国家高水平大学项目中单列“MD+PhD”联合培养博士项目。

据悉，国家留学基金管理委员会计划于近期启动2023年国家留学基金委-英国牛津大学医学高层次创新人才培养项目。该项目由教育部批准，每年支持不超过10名中国八年制临床医学博士生（本博连读）在学期间赴牛津大学攻读研究型医学博士学位。

3.3 促进发展新增公共卫生博士专业学位教育

2020年11月，全国11家单位获批教育部、国家卫健委联合设立的高层次应用型公共卫生人才培养创新项目，提出要“加强应用型公共卫生博士人才培养”。2022年9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教育部公布《研究生教育学科专业目录（2022年）》^[8]，医学门类新增公共卫生博士专业学位类别。

公共卫生博士专业学位面向国家发展重大战略与公共卫生行业产业需求，培养热爱祖国，热爱公共卫生事业，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专业基础扎实，职业素养优秀，恪守学术道德，遵守学术规范；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和团队协作精神，能够整合公共卫生相关多学科知识解决复杂公共卫生政策和实践问题；具有开阔的国际视野，具备将知识转化为推动医疗卫生事业发展和变革的能力，能够倡导和实施改善公众健康工作的公共卫生领军人才和骨干力量。

按照国务院学位办要求，复旦大学作为全国医学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指导委员会公共卫生召集人单位，2022年牵头制定了《公共卫生博士专业学位基本要求》，包括了学术道德、专业素养、职业精神等基本素质要求，基础知识和专业知识等基本知识要求，实践训练要求，获取知识、实践、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组织协调和研究等能力要求，以及学位论文的基本要求。

学位论文选题：应紧密结合公共卫生实践领域的实际问题，坚持面向人民生命健康和国家重大需求，在总结本专业领域实践经验的基础上，能够契合行业发展的需求进行系统深入分析，解决实践中关键、疑难问题，具有重要的应用价值、学术价值或实际效益。

学位论文形式：（1）专题研究类论文应以改进公共卫生专业实践和对专业实践知识发展作出贡献为目的，研究内容应围绕公共卫生实践主题，运用专门知识、专业理论，采用科学规范的研究方法和手段，对实践中的关键、疑难问题进行系统深入研究，提出原创性解决方案。论文应具有重要的实践应用价值、学术价值和技术创新价值，体现理论与实践相统一，注重对公共卫生发展的实际贡献。（2）调查研究报告应以改进专业实践和对专业实践知识发展作出贡献为目的，针对实践中的关键和疑难问题，运用专业知识和理论，采用科学规范的研究方法和手段，开展调研，收集、整理和分析数据，系统、规范地呈现调查结果，得出调研结论，提出原创性解决方案；调查研究报告应体现理论与实践相统一，具有专业独创性、专业实践性和学术创新性三者高度统一的基本特征。

学位论文规范：应遵守学术道德，符合写作规范，使用规范语言，学位论文字数应达到学位授予单位要求。博士生应独立完成论文，具备严谨科学态度，严格遵循学术道德标准与伦理道德规范，引用他人成果应明确说明，杜绝学术造假、剽窃他人成果等现象。论文结构主要包括中英文题目、中英文摘要、中英文关键词、目录、缩略语/符号说明、正文、参考文献、文献综述、附录、致谢等部分。正文部分包括前言、研究设计与研究方法、研究结果、讨论、结论与建议。

学位论文水平：学位论文能够体现研究生熟练掌握与实践紧密相关的理论并进行一定程度的创新，将该理论应用于实践。研究结果应具有原创性，论文表明申请人具有独立解决公共卫生实际问题和从事公共卫生应用性研究的能力。论文能够对公共卫生专业领域理论和实践的发展作出创新性贡献，创造性解决本专业领域关键问题。

·作者声明本文无实际或潜在的利益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