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教育是卫生健康事业发展的重要基石，医学研究生教育是医学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面对疫情带来的新挑战、实施健康中国战略的新任务、世界医学发展的新要求，近日，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医学教育创新发展的指导意见》（国办发〔2020〕34号）^[1]，教育部等发布了《教育部国家发展改革委财政部关于加快新时代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的意见》（教研〔2020〕9号）^[2]。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医学教育创新发展的指导意见》提出，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把医学教育摆在关系教育和卫生健康事业优先发展的重要地位，立足基本国情，以服务需求为导向，以新医科建设为抓手，着力创新体制机制，分类培养研究型、复合型和应用型人才，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质量，为推进健康中国建设、保障人民健康提供强有力的人才保障。

《教育部 国家发展改革委 财政部关于加快新时代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的意见》明确了“立德树人、服务需求、提高质量、追求卓越”的工作主线，从6个方面提出了关键的改革举措，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坚强有力的人才和智力支撑：一是加强思想政治教育，二是深入推进学科专业调整，三是完善人才培养体系，四是提升导师队伍水平，五是严格质量管理，六是加强条件资源保障。

本文聚焦医学研究生教育创新：对接高层次人才需求，优化规模结构，加大医学紧缺专业和急需人才培养力度；深化体制机制改革，推进高层次应用型公共卫生人才培养创新，深化临床医学专业学位博士培养改革，创新“生物与医药”工程博士培养模式，交叉融合培养高层次复合型拔尖创新医学人才，提升培养质量。

1 基于需求：开展医学创新人才培养机制探索实践

本文作者近年来负责多个国家级医学人才培养模式改革项目：①中国工程院重大咨询项目“医学院校教育规模布局及人才培养发展战略研究”；②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十三五”规划重大攻关课题“健康中国建设对医学人才培养的新要求”；③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学会重点研究课题“健康中国建设与医学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研究”。结合复旦大学近年来的医学教育实践探索，研究成果总结成5篇系列论文以专稿形式发表于中文核心期刊、中国科技核心期刊《中国卫生资源》。

《我国医学教育70年成就与新时代改革路径思考》^[3]简要回顾了复旦大学在基础和临床、临床和预防、医学和人文等方面整合教学改革的实践与创新，并对新时代“5+3”培养体系下医学教育改革路径提出了政策建议。对于本科生教育：一是构建全员、全程、全方位的“三全育人”综合体系，加强医学生人文医学教育；二是加强全国医学院校共享的基础临床案例库建设，开展“基于问题的学习”（PBL）和“以案例为基础的学习”（CBL）等多种教学方式的整合式教学；三是创新招生考试制度，推进临床医学专业学位研究生入学考试制度改革。对于研究生教育：一是要加强研究生学位课和规范化培训公共科目/专业课的共享课程案例库建设和学分互认。二是要全面推进医教协同，开辟“5+3”同等学力人员申请学位的绿色通道，为八年制临床医学专业设立特殊类型“医学博士”（Medical Doctor）学位。改革八年制培养模式，培养少而精、高层次、高水平、国际化的医学未来领军人才，将二级学科轮转重点放在临床问题科研能力训练上，避免与毕业以后的规范化培训内容重复，毕业后进入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临床博士后）。

《基于健康中国需求的创新人才培养机制探索与实践》^[4]介绍了复旦大学在医学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机制方面推出的7项改革举措：①以“立德树人”为根本，建设学风；②以“申请-考核”制为突破，优化生源；③以“学科建设”为基础，科教结合；④以“协同联合”为机制，培养专博；⑤以“FIST课程”为补充，夯实基础；⑥以“学科交叉”为抓手，融合发展；⑦以“国际合作”为途径，拓展视野。通过参加一流科学研究，培养一流医学人才，产出一流学术成果，促进一流学科建设，提供一流社会服务。

《“双一流”建设背景下医学研究生教育改革的思路与实践》^[5]重点介绍了复旦大学“一流医学研究生教育引领计划”：①以“立德树人”为根本，建立健全“三全育人”长效机制，培养具有“国家意识、人文情怀、科学精神、专业素养、国际视野”的复合型人才；②实施基础医学、临床医学、公共卫生、药学和护理学等一流学科“人才培养”个性化建设，培养创新型、应用型、复合型高水平拔尖医学人才；③实施“新医科”高水平人才培养创新计划，开展本-硕-博一体化贯通式课程体系建设，“Med-X”学科交叉人才培养模式创新；④构建全方位、全进程拔尖人才培养质量保障和监督体系；⑤实施“5+3+X”人才培养模式创新计划以及紧缺专业和急需人才培养项目；⑥推进高水平拔尖医学人才培养国际化水平提升计划，包括海外交流拓展计划和国际化课程体系建设等。

《大健康视域下的医学人才培养“组合拳”》^[6]分析了大健康视域下医学人才培养的“三大转变”，即医学教育培养目标从“治病为中心”到“健康为中心”，卓越医生培养计划从“1.0版”到“2.0版”，医学拔尖创新人才培养从“医学”到“医学+X”；总结了近年来复旦大学医学人才培养模式改革产出的“三个一流”，即“一流学科建设”“一流本科专业”“一流教学成果”；对于“双一流”高校（尤其是新举办医学教育者）如何推出“新医科”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提出了我国当前医学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组合拳”的“三种模式”，即包括基础与临床融通的整合式八年制临床医学教育改革的“强医计划”、培养多学科背景复合型高层次医学人才的“萃青计划”和“MD+PhD”双学位计划。

近期，教育部布局北京大学、复旦大学等20所高校加强应急管理学科建设，《公共卫生应急管理人才培养策略及路径分析》^[7]聚焦公共卫生应急管理人才的培养目标、培养学科专业设置、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教育教学改革和服务需求等方面，进行人才培养策略及路径分析。围绕“健全国家公共卫生应急管理体系”设定公共卫生应急管理人才培养目标；“双轮驱动”开展公共卫生应急管理学术学位和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加强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和服务社会的“三位一体”联动；推出“四项举措”包括制定培养方案、课程教材建设、育人实践平台和选题服务重大需求。

2 优化结构：加大医学紧缺专业和急需人才培养力度 2.1 公共卫生和预防医学

2019年，我国授予公共卫生与预防医学一级学科的博士和硕士学位人数分别为488人和2 072人。2020年，教育部将公共卫生与预防医学相关学科专业（流行病与卫生统计学）纳入“国家关键领域急需高层次人才培养专项招生计划”支持范围，增加专项研究生招生计划数量，全国流行病与卫生统计学二级学科的博士和硕士研究生招生计划分别为570人和1 564人，复旦大学相应招生计划为38人和40人，在“十四五”期间将持续扩大培养规模。2017—2019年，全国70家培养单位的公共卫生硕士（master of public health，MPH）招生人数分别为1 095人、1 515人和1 829人。2020年，教育部下达MPH招生计划，招生人数增加到4 080人（复旦大学为196人），如表 1所示，2020年实际招收研究生人数大幅增加。

2.2 麻醉、感染和重症医学

2020年，复旦大学“麻醉、感染、重症医学”等紧缺专业和急需人才的研究生招生人数均较2019年有所增加（表 2）。

2.3 儿科学和全科医学

近年来，上海市已将儿科学列入医学紧缺人才培养专项，增加硕士研究生招生计划。2020年，复旦大学儿科学的学术型医学硕士和博士研究生招生人数分别为28人和23人，专业学位硕士和博士研究生分别为20人和4人。

2010年，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在国内率先实施全科“临床医学硕士专业学位教育与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结合”改革项目，获得2014年国家级教学成果二等奖。自2013年自设全科医学博士点以来，每年单列2个学术型博士研究生招生计划；2020年复旦大学招收全科医学学术型博士研究生2人和专业学位硕士研究生35人。2021年，根据全国医学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指导委员会下发的《关于调整优化临床医学专业学位领域设置的通知》（表 3），将启动临床医学（全科医学）博士专业学位研究生的招生、培养和学位授予工作。然而，目前却处于“临床医学专业学位博士新增了全科医学领域，而专科医师规范化培训尚无全科医学专科”的特殊时期。为落实《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医学教育创新发展的指导意见》提出的“加大全科医学人才培养力度”，无缝衔接教育部和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相关政策，吸引优质生源加入高端全科医学人才队伍，复旦大学率先在附属中山医院临床医学（全科医学）专业学位硕士研究生中选拔优秀生源，以“3+3”硕博连读的方式，攻读临床医学（全科医学）专业学位博士，优秀者可提前1~2年毕业，授予临床医学博士专业学位。

3 示范引领：推进高层次应用型公共卫生人才培养创新

近期，教育部和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联合启动遴选10所左右高校实施高层次应用型公共卫生人才培养创新项目。在申报书中，复旦大学明确工作目标是通过实施高层次应用型公共卫生人才培养创新项目，积极探索和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发挥示范引领作用，推动形成医教（卫）协同的育人机制，完善具有中国特色的公共卫生人才培养体系和学位体系，培养一批具有较强的学术背景、丰富的专业知识和实践能力的高层次应用型公共卫生人才。基本任务：一是强化MPH专业学位人才培养，扩大培养规模，修订培养方案，强化医（卫）教协同；二是探索复合型公共卫生人才培养模式，设立“医学+MPH”双学位项目，促进公共卫生学科交叉融合；三是加强应用型公共卫生博士人才培养，探索应用型博士培养模式，探索与国外高水平大学联合培养博士；四是提升公共卫生从业人员的岗位胜任力和医院管理人员的公共卫生知识水平，与公共卫生医师规范化培训相结合，提升公共卫生从业人员的岗位胜任力，结合继续医学教育，开展专题培训，提升医院管理人员的公共卫生知识水平。

近20年来，复旦大学在全国率先试点培养MPH，创新“以健康为中心”的MPH培养模式，采取有针对性的改革举措，立足长三角、辐射全国，布局教学科研实践基地，取得显著成效，获2017年上海市教学成果一等奖和2018年中国研究生教育成果二等奖。

2020年5月26日，成立“复旦大学唐仲英公共卫生高等研究院”，发布《复旦大学关于加快公共卫生学科群建设的行动计划》（24条，以下简称《行动计划》）。

《行动计划》第11条“提升和创新公共卫生研究生培养模式”：有序扩大研究生招生规模，建设在科研学术和实践应用两方面分别具有优势的公共卫生学科研究生培养体系。拓宽本科直博生的培养路径，拓展中外合作办学的“4+2”硕士研究生培养，示范建立公共卫生博士（DrPH）专业学位培养标准和公共卫生专业实践能力培养体系，在未来5年形成全方位满足我国公共卫生体系建设多层次、多方向需求的研究生培养体系。

《行动计划》第12条“培养跨学科复合型应急管理和全球卫生治理人才”：公共管理与公共卫生学科合力建设“应急管理”学科，开拓公共卫生大数据分析与应用、环境与健康、全球健康管理等复合型高层次人才培养方向。探索跨学科研究生导师的合作带教机制，鼓励本专业的研究生导师拓展跨学科的科研项目和新增方向，鼓励研究生增加跨学科课程的学分修读，鼓励本科生通过“微专业”选修相关学科，设立公共卫生“微专业”。充分利用与世界卫生组织的合作框架优势，以复旦大学全球卫生研究非洲中心和东南亚中心为纽带，开展全球卫生研究，派遣学生到国际组织实习，举办青年全球健康治理创新设计大赛（YICGHG），促进全球卫生治理人才的培养。

《行动计划》第13条“加强高水平教材体系和课程建设”：打造“在线课程群”，建设“一流金课”，配套建设公共卫生与预防医学主干系列教材；在现有国家级精品课程基础上，拓展建设精品核心课程；成立“德隆”学术卓越工作站，建设仿真实验课程。利用校地、国际合作办学机制，形成实习见习基地网络，全力打造“双师型”多元实践基地。打造预防医学和管理、经济、社会、新闻以及生物、环境、信息等交叉学科为特色的本科通识课程及研究生专业公共课程。加强大健康理念、医学人文教育和医德教育，培养兼具丰富的医学知识、精湛的业务技术、厚重的人文情怀而全面发展的医学人才。

4 医教协同：深化临床医学专业学位博士培养改革

2014年，复旦大学牵头的项目“我国临床医学教育综合改革的探索和创新——“5+3”模式的构建与实践”获得国家级教学成果特等奖，在此基础上，上海市将“5+3+X”（临床医学博士专业学位教育与专科医师规范化培训结合）列为与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共建”重点工作之一。

2014年6月，教育部等颁发了《教育部等六部门关于医教协同深化临床医学人才培养改革的意见》（教研〔2014〕2号），要求积极探索临床医学博士学位专业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推进临床医学博士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与专科医师规范化培训有机衔接。2015年12月，原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等颁布了《关于开展专科医师规范化培训制度试点的指导意见》（国卫科教发〔2015〕97号）^[8]，明确提出在2016年遴选有条件的专科启动“5+3+X”培养模式试点工作。

2016年，复旦大学作为上海市“5+3+X”培养改革组长单位，率先启动专科医师规范化培训和临床医学博士专业学位教育相衔接项目试点，成为响应国家关于推进并深化医教协同号召的排头兵。按照京沪试点高校“5+3+X”博士研究生计划配置模式，积极开展试点工作，按照新增计划1:1比例调整存量，增加临床医学专业学位博士研究生招生规模，2016—2020年，复旦大学招录临床医学专业学位博士研究生510人，在培养过程中，进一步明确临床医学博士专业学位的培养目标，制定《临床医学博士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方案总则》和《临床医学博士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手册》，整合优化课程设置，着力提升临床科研实践能力，服务健康中国建设对高层次临床医学人才培养提出的新要求。

加快医学教育创新发展，临床医学人才培养改革仍然在路上。2020年“两会”期间，全国政协委员、同济大学副校长陈义汉院士提交了关于试行“5+3医学博士”医学教育模式的提案，北京大学常务副校长詹启敏院士则在《后疫情时代促进我国医学发展的思考与建议》^[9]一文中指出：逐步取消临床医学硕士、博士研究生招生统考和学位论文制度，将规范化培训与学位教育并轨，实现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合格后授予临床医学硕士学位，专科医师规范化培训合格后授予临床医学博士学位。热爱科学研究的临床医师可攻读科学博士学位，成为医师科学家。

5 医工结合：创新“生物与医药”工程博士培养模式

2012年，复旦大学作为全国25所首批被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开展工程博士试点的高校，在生物与医药领域招收4名工程博士，对接“艾滋病和病毒性肝炎等重大传染病防治”国家重大科技专项，是长三角地区首批试点高校中唯一在“生物与医药领域”开展工程博士试点的高校，也是全国医学院校唯一依托重大科技专项培养“生物与医药领域”工程博士的单位。2013年，复旦大学与中国医药工业研究总院联合招收工程博士，对接新药创制国家重大科技专项，每年单列招生计划12人。2016年10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指出：“健康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必然要求，是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条件，是国家富强、民族振兴的重要标志，也是全国各族人民的共同愿望。”2018年8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新时代教育改革发展的重要文件，正式提出高等教育要发展新工科、新医科、新农科、新文科。

目前，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正汇集各家附属医院，特别是青浦长三角智慧医院和国际医学中心的优质资源，充分利用5G、人工智能等技术，打造线上线下全场景、一体化的医疗健康服务新模式，探索推进“示范区”医疗健康的“数据中心”、互联网医院的“医疗中心”、医养结合的“康养中心”的健康信息互联互通平台建设。通过地方高水平大学建设项目，重点支持10个临床交叉研究院建设，构建从出生到死亡全生命周期、基础-临床-转化全链条的临床研究平台，形成“医+X”的新型医学科技融合创新研究平台聚集地。建立开放共享的临床试验平台，同步开展新药、医疗器械和医疗新兴前沿技术的临床研究和转化应用研究，全面服务上海医学中心城市建设和生物医药产业发展。

2019—2020年，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招录生物与医药领域工程博士156人。表 4列出了2020年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工程博士拟研究项目，表 5列举了2021年复旦大学和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拟开展联合培养工程博士的研究方向。

6 交叉融合：培养高层次复合型拔尖创新医学人才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医学教育创新发展的指导意见》第15条提出，加快建立医药基础研究创新基地，发挥综合性大学学科综合优势，建立“医学+X”多学科交叉融合平台和机制。围绕生命健康、临床诊疗、生物安全、药物创新、疫苗攻关等领域，建设临床诊疗、生命科学、药物研发高度融合，医学与人工智能、材料等工科以及生物、化学等理科交叉融合，产学研融通创新、基础研究支撑临床诊疗创新的具有中国特色、世界水平的医药基础研究创新基地。

2019年，本文作者牵头全国政协福利保障界以“落实预防为主，切实加强公共卫生体系建设”为主题、聚焦全国疾病预防控制体系的专题调研，在研究论文《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体系发展改革的若干问题与对策建议》^[10]中提出：从国家安全高度出发，在国家和省级科技重大专项中设立向公共卫生倾斜的内容，加强重大领域联合攻关，引导多学科综合研究和交叉研究；构建公共卫生应急科研协同攻关机制，着力建好疾病预防控制关键领域重大科研设施、科研平台、先进技术储备和领军人才储备；健全应急科研资源和成果共享机制以及协同攻关机制，完善各项科技攻关应急行动指南，充分发挥科研对疫病防控的赋能支撑作用。

复旦大学生物医学研究院和脑科学研究院分别于2012年和2013年获选上海市交叉学科研究生拔尖人才培养基地。近期，上海市依托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启动建设“上海市重大传染病和生物安全研究院”。该研究院平时在上海市卫生、科技、教育等多方资源支持下，依托复旦大学进行系统性建设，建立覆盖基础医学（病原学）、临床医学、公共卫生、信息技术、公共管理等多学科的全链条开放平台，做好科技人才和技术的战略储备，战时由上海市政府直接调度，组织科研集中攻关，打通从基础研究到临床、试剂、药物、疫苗及公共卫生应用的技术链，切实保障人民健康和城市公共卫生安全。

在人才培养方面，复旦大学将以“上海市重大传染病和生物安全研究院”为载体，坚持平战结合、问题导向，集合多学科、多单位力量，培养融合医工、医理、医文等多学科交叉、适应全链条传染病和生物安全研究和防控的，能解决病原学鉴定、疫情形势研判和传播规律研究、现场流行病学调查、实验室检测等多种岗位胜任力的高层次复合型拔尖创新人才。2021年拟在基础医学（病原生物学）、临床医学（传染病学）、公共卫生与预防医学（流行病与卫生统计学）、药学（药理学）、公共管理（应急管理）等学科专业招收80名学术学位博士和硕士研究生，招收50名工程博士（生物与医药领域）和公共卫生专业学位硕士研究生。

综上所述：医学教育创新发展必须以新理念谋划医学发展，服务生命全周期、健康全过程；必须以“大国计、大民生、大学科、大专业”的新定位，服务健康中国建设和教育强国建设；必须以新内涵强化医学生培养，加强救死扶伤的道术、心中有爱的仁术、知识扎实的学术、本领过硬的技术、方法科学的艺术的教育；必须以新医科统领医学教育创新，优化学科专业结构，体现“大健康”理念和新科技革命内涵，推进医学与多学科的深度交叉融合。

·作者声明本文无实际或潜在的利益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