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龄化社会的加剧，老年人的健康问题日益突出。上海市是老龄化进程发展较快的城市，据上海市人民政府2015年上海市老年人口和老龄事业发展信息显示，上海市老年人（年龄 ≥ 60岁）所占比例已达到30.2 %^[1]。老年人生命质量评价是老龄化社会的重要课题，从临床医生到政策制定者，健康相关生命质量越来越受到广泛关注和重视。生命质量是指不同文化和价值体系中的个体对其身体状态、心理功能、社会能力以及个人综合状况的感觉体验^[2]。健康相关生命质量包括身体状况、社会功能和生活质量等方面^[3]。为了解上海市老年人健康相关生命质量及其影响因素，为提高老年人生存质量提供参考依据，本研究收集上海市2013年第五次国家卫生服务调查数据，对上海市17个区县11 103名老年人的健康相关生命质量及其影响因素进行分析。结果报告如下。

资料来源于国家卫生与计划生育委员会组织的第五次国家卫生服务调查中上海市11 103名年龄 ≥ 60岁老年人的调查数据。内容包括是否独居、户籍类型、性别、年龄、婚姻状况、文化程度、年均收入、医保情况、是否患慢性病、吸烟情况、饮酒情况、体育锻炼情况、1年内是否进行健康体检和健康相关生命质量等。其中，老年人健康相关生命质量采用欧洲五维健康量表（Euro-Quality of Life-5 Dimension，EQ-5D）^[4]进行度量。问卷分为EQ-5D健康描述系统和视觉模拟标尺得分（EuroQol Group Visual Analogue Scale, EQ-VAS）2个部分；EQ-5D健康描述系统包括行动能力、自我照顾能力、日常活动能力、疼痛或不舒服、焦虑或抑郁等5个维度，每个维度包括没有任何困难、有些困难、有极度困难3个水平；EQ-VAS顶端为100分，代表“心目中最好的健康状况”，底端为0分，代表“心目中最差的健康状况”^[5]。通过EQ-5D健康描述系统5个维度、EQ-VAS和受访者基本信息结合，可用来进行健康相关生命质量影响因素的分析^[6]。

采用SAS 9.4统计软件进行一般描述性分析、Wilcoxon秩和检验、Kruskal Wallis H检验和多因素分位数回归分析。检验水准为双侧检验 α = 0.05。

上海市11 103名 ≥ 60岁老年人中，非独居者9 385人（84.5 %），独居者1 718人（15.5 %）；户籍类型非农业户籍8 914人（80.3 %），农业户籍2 189人（19.7 %）；男性5 244人（47.2 %），女性5 859人（52.8 %）；年龄60～69岁6 146人（55.4 %），70～79岁3 024人（27.2 %），≥ 80岁1 933人（17.4 %）；婚姻状况未婚158人（1.4 %），已婚8 742人（78.7 %），离异133人（1.2 %），丧偶2 063人（18.6 %），缺失7人（0.1 %）；文化程度未上过学1 865人（16.8 %），小学2 992人（26.9 %），初中3 116人（28.1 %），高中1 179人（10.6 %），中专/技校685人（6.2 %），大专651人（5.9 %），本科及以上615人（5.5 %）；年均收入 < 20 000元1 038人（9.4 %），20 000～50 000元3 092人（27.8 %），50 001～100 000元4 735人（42.6 %），> 100 000元2 238人（20.2 %）；无保险139人（1.3 %），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5 148人（46.4 %），城镇居民基本医疗保险2 945人（26.5 %），新型农村合作医疗保险2 075人（18.7 %），城乡居民合作医疗保险104人（0.9 %），商业医疗保险351人（3.2 %），其他医疗保险340人（3.1 %），缺失1人（0.0 %）；未患慢性病4 141人（37.3 %），患慢性病6 962例（62.7 %）；不吸烟9 002人（81.1 %），偶尔吸烟265人（2.4 %），每天吸烟1 836人（16.5 %）；不饮酒9 176人（82.7 %），饮酒 < 1次/周425人（3.8 %），饮酒1～2次/周288人（2. 6 %），饮酒 ≥ 3次/周1 213人（10.9 %），缺失1人（0.0 %）；从不锻炼5 019人（45.2 %），锻炼 < 1次/周303人（2.7 %），锻炼1～2次/周917人（8.3 %），锻炼3～5次/周1 382人（12.4 %），锻炼 ≥ 6次/周3 464人（31.2 %），缺失18人（0.2 %）；近1年未进行健康体检4 394人（39.6 %），进行健康体检6 700人（60.3 %），缺失9人（0.1 %）。

上海市11 103名老年人中，EQ-5D健康描述系统行动能力、自我照顾能力、日常活动能力、疼痛或不舒服、焦虑或抑郁5个维度均没有任何困难者8 136人（73.28 %），有极度困难者16人（0.14 %）。上海市老年人EQ-VAS得分为0～100分，25 %分位数为70分，中位数为80分，75 %分位数为85分。

表 1

表 1 上海市老年人EQ-5D健康描述系统5个维度各水平分布情况 维度 调查人数 没有任何困难 有些困难 有极度困难 人数 % 人数 % 人数 % 行动能力a 11 101 9 578 86.3 1 347 12.1 176 1.6 自我照顾能力 11 103 10 216 92.0 663 6.0 224 2.0 日常活动能力a 11 102 9 779 88.1 1 011 9.1 312 2.8 疼痛或不舒服a 11 101 8 944 80.6 2 046 18.4 111 1.0 焦虑或抑郁a 11 101 10 351 93.2 709 6.4 41 0.4 　　注：a有缺失值。

表 1 上海市老年人EQ-5D健康描述系统5个维度各水平分布情况

上海市不同特征老年人比较，不同户籍类型、性别、年龄、婚姻状况、文化程度、医保情况、吸烟情况、饮酒情况、体育锻炼情况及是否独居、是否患慢性病和1年内是否进行健康体检老年人EQ-VAS得分不同，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均P < 0.001）。

表 2

表 2 上海市不同特征老年人EQ-VAS得分情况比较 特征 调查人数 Q25 Q50 Q75 平均秩 T/H值a P值 是否独居 否 9 382 70 80 85 5 612.63 – 4.913 < 0.001 是 1 718 70 80 80 5 211.20 户籍类型 非农业户口 8 911 70 80 85 5 482.64 – 4.633 < 0.001 农业户口 2 189 70 80 90 5 826.76 性别 男性 5 243 70 80 90 5 785.48 – 7.523 < 0.001 女性 5 857 70 80 80 5 340.16 年龄（岁） 60～69 6 144 70 80 90 6 222.37 816.487 < 0.001 70～79 3 023 70 80 80 5 186.40 ≥ 80 1 933 60 70 80 3 984.38 婚姻状况b 未婚 158 70 75 80 4 769.54 254.914 < 0.001 已婚 8 742 70 80 90 5 785.76 离异 133 70 80 90 5 683.09 丧偶 2 063 60 75 80 4 594.10 文化程度 未上过学 1 865 60 80 80 4 897.92 118.071 < 0.001 小学 2 992 70 80 87 5 566.90 初中 3 115 70 80 90 5 845.61 高中 1 177 70 80 85 5 577.42 中专/技校 685 70 80 90 5 841.06 大专 651 70 80 90 5 684.94 本科及以上 615 70 80 80 5 437.51 年均收入（元） < 20 000 1 038 70 80 90 5 443.29 1.763 0.623 20 000～50 000 3 091 70 80 85 5 532.03 50 001～100 000 4 734 70 80 85 5 573.13 > 100 000 2 237 70 80 85 5 577.89 医保情况b 无保险 139 65 80 80 4 909.35 36.700 < 0.001 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 5 146 70 80 85 5 465.69 城镇居民基本医疗保险 2 945 70 80 85 5 552.25 新型农村合作医疗保险 2 074 70 80 90 5 728.91 城乡居民合作医疗保险 104 70 80 90 6 125.80 商业医疗保险 351 70 80 90 6 133.09 其他医疗保险 340 70 80 80 5 199.05 是否患慢性病 否 4 139 75 80 90 6 497.10 – 24.699 < 0.001 是 6 961 70 80 80 4 987.65 吸烟情况 不吸烟 8 999 70 80 85 5 426.92 82.334 < 0.001 偶尔吸烟 265 70 80 90 5 592.35 每天吸烟 1 836 70 80 90 6 150.19 饮酒情况b 不饮酒 9 173 70 80 85 5 413.18 111.852 < 0.001 < 1次/周 425 70 80 90 5 802.05 1～2次/周 288 80 80 90 6 460.24 ≥ 3次/周 1 213 70 80 90 6 280.22 体育锻炼情况b 从不锻炼 5 019 70 80 85 5 206.64 139.924 < 0.001 < 1次/周 302 65 80 80 4 971.77 1～2次/周 917 70 80 85 5 600.49 3～5次/周 1 382 70 80 90 6 015.19 ≥ 6次/周 3 462 70 80 90 5 871.94 1年内是否进行健康体检b 否 4 394 70 80 85 5 392.41 – 4.211 < 0.001 是 6 697 70 80 85 5 646.77 　　注：a是否独居、户籍类型、性别、是否患慢性病、1年内是否进行健康体检均采用Wilcoxon秩和检验，年龄、婚姻状况、文化程度、年均收入、医保情况、吸烟情况、饮酒情况、体育锻炼情况均采用Kruskal-Wallis H检验；b有缺失值。

表 2 上海市不同特征老年人EQ-VAS得分情况比较

多因素分位数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婚姻状况已婚和丧偶、每天吸烟、饮酒 ≥ 1次/周、体育锻炼 ≥ 1次/周和1年内进行健康体检的EQ-VAS得分Q₅老年人得分较高，年龄 ≥ 70岁和患慢性病的EQ-VAS得分Q₅老年人得分较低；婚姻状况已婚和丧偶、饮酒 ≥ 1次/周、体育锻炼 ≥ 1次/周和1年内进行健康体检的EQ-VAS得分Q₂₅老年人得分较高，农业户口、年龄 ≥ 70岁、患慢性病和体育锻炼 < 1次/周的EQ-VAS得分 Q₂₅老年人得分较低；女性、饮酒 ≥ 1次/周和体育锻炼 ≥ 3次/周的EQ-VAS得分Q₅₀老年人得分较高，年龄 ≥ 70岁和患慢性病的EQ-VAS得分Q₅₀老年人得分较低；婚姻状况已婚、离异和丧偶的EQ-VAS得分Q₇₅老年人得分较高，年龄 ≥ 70岁和患慢性病的EQ-VAS得分Q₇₅老年人得分较低；农业户口和患慢性病的EQ-VAS得分Q₉₅老年人得分较低。

表 3

表 3 上海市老年人EQ-VAS得分影响因素多因素分位数回归分析 因素 参照组 Q5 Q25 Q50 Q75 Q95 β值 P值 β值 P值 β值 P值 β值 P值 β值 P值 是否独居 是 否 – 1.307 0.228 – 0.476 0.279 < – 0.001 0.455 < – 0.001 0.979 0.000 1.000 户籍类型 农业户口 非农业户口 – 2.023 0.092 – 2.143 0.001 < – 0.001 0.082 < 0.001 0.984 – 1.333 0.031 性别 女性 男性 – 0.933 0.234 0.714 0.080 < 0.001 0.049 < 0.001 0.908 0.333 0.302 年龄（岁） 70～79 60～69 – 7.123 < 0.001 – 4.048 < 0.001 < – 0.001 0.024 – 5.000 < 0.001 – 0.667 0.073 ≥ 80 – 13.314 < 0.001 – 8.810 < 0.001 – 10.000 < 0.001 – 5.000 < 0.001 – 1.000 0.090 婚姻状况 已婚 未婚 8.161 0.025 5.476 0.002 < 0.001 0.708 5.000 < 0.001 0.667 0.697 离异 3.409 0.578 5.000 0.077 < 0.001 0.762 5.000 < 0.001 0.000 1.000 丧偶 8.772 0.029 4.286 0.017 < 0.001 0.856 5.000 < 0.001 0.667 0.703 文化程度 小学 没上过学 0.237 0.843 0.238 0.708 < 0.001 0.299 < – 0.001 0.999 0.333 0.348 初中 1.660 0.181 0.714 0.263 < 0.001 0.390 < 0.001 0.963 0.667 0.214 高中 1.170 0.459 0.714 0.325 < 0.001 0.441 < 0.001 0.973 0.000 1.000 中专/技校 0.011 0.995 0.238 0.763 < 0.001 0.315 < 0.001 0.941 0.333 0.719 大专 0.158 0.918 0.952 0.221 < 0.001 0.665 < – 0.001 0.997 0.667 0.460 本科及以上 – 0.490 0.782 0.952 0.273 < 0.001 0.379 < – 0.001 0.995 0.000 1.000 医保情况 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 无保险 4.183 0.195 2.619 0.220 < 0.001 0.831 0.000 1.000 1.000 0.390 城镇居民基本医疗保险 4.104 0.216 2.619 0.240 < 0.001 0.499 < – 0.001 0.999 1.000 0.383 新型农村合作医疗保险 3.714 0.287 1.905 0.374 < 0.001 0.643 < 0.001 0.999 0.333 0.779 城乡居民合作医疗保险 3.730 0.392 4.524 0.132 < 0.001 0.575 0.000 1.000 2.333 0.201 商业医疗保险 5.890 0.075 3.571 0.098 < 0.001 0.578 0.000 1.000 0.667 0.639 其他医疗保险 3.182 0.378 1.191 0.601 < – 0.001 0.398 0.000 1.000 0.667 0.628 是否患慢性病 是 否 – 8.293 < 0.001 – 7.857 < 0.001 < – 0.001 0.008 – 5.000 < 0.001 – 7.667 < 0.001 吸烟情况 偶尔吸烟 不吸烟 – 1.238 0.547 – 1.905 0.115 < – 0.001 0.284 < – 0.001 0.990 0.000 1.000 每天吸烟 2.334 0.017 0.476 0.253 < 0.001 0.889 < 0.001 0.992 0.000 1.000 饮酒情况 < 1次/周 不饮酒 0.232 0.887 0.238 0.738 < – 0.001 0.921 < – 0.001 0.980 – 0.667 0.403 1～2次/周 6.965 < 0.001 1.905 0.027 < 0.001 0.028 < 0.001 0.963 – 0.667 0.277 ≥ 3次/周 3.883 0.001 2.619 < 0.001 < 0.001 0.012 < 0.001 0.959 0.333 0.524 体育锻炼 < 1次/周 从不锻炼 1.934 0.320 – 3.571 0.047 < – 0.001 0.274 < 0.001 0.985 – 0.667 0.403 1～2次/周 3.567 0.035 2.143 0.002 < 0.001 0.181 < – 0.001 0.981 0.667 0.254 3～5次/周 7.898 < 0.001 3.571 < 0.001 < 0.001 0.017 < 0.001 0.981 0.667 0.174 ≥ 6次/周 8.367 < 0.001 3.095 < 0.001 < 0.001 0.025 < 0.001 0.971 0.667 0.102 1年内是否进行健康体检 是 否 2.956 < 0.001 1.429 < 0.001 < 0.001 0.271 < 0.001 0.993 0.000 1.000

表 3 上海市老年人EQ-VAS得分影响因素多因素分位数回归分析

本研究结果显示，有73.28 %的上海市老年人EQ-5D健康描述系统行动能力、自我照顾能力、日常活动能力、疼痛或不舒服、焦虑或抑郁5个维度均没有任何困难，提示上海市老年人健康相关生命质量较好。对于健康自评状况不同水平的人群而言，其影响因素有所不同。多因素分位数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婚姻状况已婚和丧偶、每天吸烟、饮酒 ≥ 1次/周、体育锻炼 ≥ 1次/周和1年内进行健康体检的EQ-VAS得分Q₅老年人得分较高，年龄 ≥ 70岁和患慢性病的EQ-VAS得分Q₅老年人得分较低；婚姻状况已婚和丧偶、饮酒 ≥ 1次/周、体育锻炼 ≥ 1次/周和1年内进行健康体检的EQ-VAS得分Q₂₅老年人得分较高，农业户口、年龄 ≥ 70岁、患慢性病和体育锻炼 < 1次/周的EQ-VAS得分 Q₂₅老年人得分较低；女性、饮酒 ≥ 1次/周和体育锻炼 ≥ 3次/周的EQ-VAS得分Q₅₀老年人得分较高，年龄 ≥ 70岁和患慢性病的EQ-VAS得分Q₅₀老年人得分较低；婚姻状况已婚、离异和丧偶的EQ-VAS得分Q₇₅老年人得分较高，年龄 ≥ 70岁和患慢性病的EQ-VAS得分Q₇₅老年人得分较低；农业户口和患慢性病的EQ-VAS得分Q₉₅老年人得分较低。提示健康状况较差的老年人，其影响因素较多，应针对各影响因素有针对性地进行健康促进。

户籍类型、年龄和婚姻状况等基本社会情况是老年人健康相关生命质量的主要影响因素。农业户籍的老年人在社会经济水平、健康教育和卫生服务条件等方面均较非农业户口老年人有一定差距，导致健康相关生命质量较低，这与国内相关研究结论一致^[7]。年龄越高的老年人，EQ-VAS得分越低，且在EQ-VAS得分较低水平的老年人中，此种差距更大，与其他研究中老年人随着年龄增大健康状况日益变差，对于健康的自评分数越少结论一致^{[8 – 9]}。已婚和丧偶的老年人EQ-VAS得分均较未婚的老年人高，提示婚姻完整对老年人健康相关生命质量也有一定影响^[10]。国内其他未对EQ-VAS得分不同水平进行分层的相关研究显示，性别^[11]和是否独居^[12]也是影响老年人健康相关生命质量的影响因素，可能本研究使用分位数回归模型将EQ-VAS得分按不同水平进行分层分析，因此本研究未发现性别和是否独居对老年人健康相关生命质量有相关关系。

是否患慢性病也是健康相关生命质量的重要影响因素，国内多项研究关注慢性病患者的健康相关生命质量，均得出慢性病对于健康相关生命质量具有损害 ^{[13 – 14]}。本研究也显示，患慢性病的老年人EQ-VAS得分均较未患慢性病的老年人低。这可能与慢性病患者生命质量下降，疾病负担较重，长期承受病痛带来的生理和心理问题导致健康相关生命质量下降有关。由此可见，应加大对慢性病的防控，降低慢性病的发病率，对已患病的老年人，应积极治疗，加强其自我保健，养成健康的生活方式，积极参与社会活动，维护认知功能，提高健康水平，实现健康老龄化^[15]。

健康生活方式也是健康相关生命质量的影响因素，有研究表明吸烟与饮酒者的自评健康状况均好于不吸烟与不饮酒者^[16]。本研究也显示，吸烟和饮酒的老年人EQ-VAS得分均较不吸烟不饮酒的老年人高。这可能是在健康自评分较低的情况下，吸烟和饮酒的老年人在吸烟和饮酒中得到安慰，自评健康状况好于实际状况。有研究表明，对中国老年人失能状况进行影响因素分析时发现饮酒对于失能是保护因素^[17]，但具体原因尚有待于进一步研究。本研究还显示，进行体育锻炼的老年人较不进行锻炼的老年人健康自评状况好，与其他研究结果一致^{[18 – 19]}。锻炼频次越高的老年人相对于从不锻炼的老年人，其自评健康状况越好，但对于自评健康状况较高的老年人却并无意义，提示体育锻炼对于自我健康评价较低的老年人而言，其健康促进作用更大。1年内进行健康体检的老年人自评健康也较好，因此鼓励老年人进行体育锻炼并坚持健康体检可以促进老年人的生理、心理和社会健康^[20]，从而提高老年人的健康相关生命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