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公共卫生  2014, Vol. 30 Issue (8): 1038-1041   PDF    
广州市大学生新型毒品滥用情况及影响因素
姚晓欣1, 钟田飞1, 夏希1, 顾菁2     
1. 中山大学公共卫生学院预防医学专业, 广东 广州 510080;
2. 中山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医学统计与流行病学系
摘要目的 了解广东省广州市大学生新型毒品的滥用行为特点及其影响因素。方法 采用分层整群随机抽样方法,抽取广州市10所大学在读大学生2 411人进行新型毒品滥用情况、禁毒教育接受情况及心理健康状况问卷调查。结果 广州市大学生新型毒品滥用率为3.0%,男生为4.6%,女生为1.5%;少数民族、父亲文化程度初中及以下、母亲文化程度初中及或以下、成绩差、大学才初次接受禁毒教育的大学生新型毒品滥用率较高,分别占11.1%、15.2%、8.8%、9.0%、12.1%;新型毒品中K粉和止咳水滥用率最高,均占34.2%(25/73),其次是冰毒和摇头丸,均占31.5%(23/73),G毒和麻古分别占17.8%(13/73)和15.1%(11/73);初次使用毒品最主要的原因为好奇心驱使(35.6%)、同伴诱惑(31.5%)和认为吸毒可达到某种功效如提神(28.8%);吸食地点多为KTV、酒吧、夜总会(52.1%),学校(42.5%)和家里(32.9%);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性别、民族、父亲文化程度、初次接受禁毒教育时间、DASS中的抑郁情绪得分为广州市大学生新型毒品滥用的影响因素。结论 广州市大学生的新型毒品滥用率较高,男性、少数民族、父亲文化程度较低、初次接受禁毒教育时间较晚、有抑郁情绪者更倾向于使用新型毒品。
关键词新型毒品     大学生     药物滥用    
Prevalence and factors of club drug use among undergraduate students in Guangzhou city
YAO Xiao-xin1, ZHONG Tian-fei1, XIA Xi1, et al2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Sun Yat-sen University, Guangzhou, Guangdong Province 510080,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prevalence and characters of club drug use among undergraduate students in Guangzhou city,and to explore its determinants.Methods A self-administered questionnaire survey was conducted in a cross-sectional study to collect information about illicit drug use behavior,anti-drug education and mental health among 2 411 students from 10 universities selected with stratified cluster randomly sampling.Results The rate of club drug use reached 3.0% (4.6% for males and 1.5% for females).The overall rates of club drug use among the students of minority,having fathers or mothers with education below senior high school,with poor school performance,and receiving first anti-drug education in university were 11.1%,15.2%,8.8%,9.0%,and 12.1%,respectively.Ketamine,cofetol cough syrup,ecstasy and methamphetamine were the most frequently used drugs.The main reasons for the initial drug use were curiosity (35.6%),peer induction (31.5%) and believing specific effect of the drugs (28.8%).The drug use mainly occured in recreational place (52.1%),school (42.5%) and at home (32.9%),respectively.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es indicated that the determinants of the drug use were gender (odds ratio [OR]=0.454),nation (OR=2.744),father's education level (OR=0.243-0.294),the time first receiving anti-drug education (OR=0.310-0.360),and depression (OR=1.073).Conclusion There is a high prevalence of club drug use among undergraduates in Guangzhou city.Males,minority,low education of father,receiving first anti-drug education at late time,and depression could increase the risk of drugs use behavior.
Key words: club drugs     undergraduate students     substance abuse    

截至2012年底,中国已登记新型毒品吸食人员79.8万人,占吸毒人员总数的38.02%,比2011年底上升35.9%[1]。新型毒品指人工化学合成的一类药品/毒品,又称俱乐部毒品,如冰毒、摇头丸等。新型毒品会对大脑神经细胞产生不可逆性损害,导致急慢性精神障碍;同时会对心血管产生兴奋作用,导致急性心肌缺血和心律失常;严重的可产生惊厥、脑出血和猝死。滥用者易出现兴奋、狂躁、抑郁、幻觉等精神病症状,从而导致自伤自残、暴力犯罪和艾滋病传播等公共卫生和社会问题[2]。而新型毒品滥用人群中,25岁以下年龄者占32.17%[3]。为了解广东省广州市大学生新型毒品滥用情况,于2013年5—6月对广州市10所大学在读学生进行新型毒品使用情况及影响因素调查。现将结果报告如下。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采用分层整群随机抽样方法,对广州市79所普通高等院校按照院校类别分层,随机抽取重点本科院校3所、二类本科院校5所和专科院校2所,共10所大学。在每所抽中的大学中,随机抽取4个专业,每个专业不分年级随机抽取1个班级(排除大四年级实习学生),均经过知情同意参加调查。本次调查发放问卷2 650份,收回有效问卷2 411份,有效率为90.98%。 1.2 方法

调查员均经过统一培训指导,在调查前向学生说明此次调查的目的、性质以及问卷内容,采取匿名方式,在课间进行调查,调查期间任课老师回避,问卷填写完毕后当场收回。调查问卷内容:(1)个人基本情况:自行编制,内容包括性别、年龄、民族、学校、年级、主要居住地、家庭类型、父亲文化程度、母亲文化程度、目前学习成绩等级、家庭人均月收入。(2)新型毒品滥用情况:自行编制,包括滥用行为(曾经使用过至少1次)、滥用的种类(包括冰毒、摇头丸、K粉、麻古、迷幻蘑菇、神仙水、三唑仑、G毒、含复方磷酸可待因的止咳水、其他)、吸食原因、吸食地点、最后1次吸食的时间、吸食频率、家人是否知晓。(3)禁毒教育接受情况:包括初次接受禁毒教育时间、接受禁毒教育来源[4]、禁毒教育内容掌握情况(选取《中小学生毒品预防专题教育大纲》[5]要求中学生掌握的6项内容)。(4)抑郁-焦虑-压力自评量表(The Depression Anxiety Stress Scale,DASS)[6, 7]:包括3个分量表,共21个题项,分别考察个体对抑郁、焦虑以及压力等负性情绪的体验程度。采用0~3分4点式评分,0为不符合,3为最符合或总是符合,每个分量表的7项得分之和乘以2为该分量表得分,得分范围为0~42分,分数越高说明抑郁、焦虑或压力程度越严重[6]。抑郁量表≤9分为 正常,10~13分为轻度,14~20分为中度,21~27分为重度,≥28分为非常严重;焦虑量表≤7分为正常,8~9分为轻度,10~14分为中度,15~19分为重度,≥20分为非常严重;压力量表≤14分为正常,15~18分为轻度,19~25分为中度,26~33分为重度,≥34分为非常严重。国内外已有研究检验该量表的信度效度良好。 1.3 统计分析

采用SPSS 19.0软件进行单因素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 果 2.1 基本情况

2 411名大学生的年龄范围为18~24岁,平均年龄为(20.58±1.350)岁;男生1 207人(50.3%),女生1 194人(49.7%);重点本科687人(28.5%),二类本科1 127人(46.7%),大专597人(24.8%);汉族2 267人(96.6%),少数民族81人(3.4%);主要居住地为北上广深571人 (23.7%),其他城县875人(36.3%),农村964人(40.0%)。家庭类型为核心家庭1 613人(66.9%),三代及以上共同生活571人(23.7%),其他227人(9.4%);父亲文化程度初中或以下1 021人(42.4%),中专或高中926人(38.4%),大专、本科及以上462人(19.2%);母亲文化程度初中或以下1 398人(58.1%),中专或高中705人(29.3%),大专、本科及以上304人(12.6%);目前成绩等级优256人(10.7%),良1 020人(42.4%),中905人(37.7%),差222人(9.2%);家庭人均月收入<1 000元373人(15.5%),1 000元~1 032人(43.0%),3 000元~618人(25.8%),≥5 000元377人(15.7%)。 2.2 新型毒品滥用行为 2.2.1 新型毒品滥用率

3.0%(73/2 411)的大学生曾吸食过≥1次新型毒品,男生和女生分别为4.6%(55/1 207)和1.5%(18/1 194)。少数民族、父亲文化程度为初中或以下、母亲文化程度为初中或以下、成绩差、从未接受禁毒教育、大学初次接受禁毒教育的大学生滥用率较高,分别为11.1%(9/81)、15.2%(155/1 021)、8.8%(123/1 398)、9.0%(20/222)、12.1%(15/124)、12.1%(4/33)。 2.2.2 新型毒品种类及吸食地点

K粉和止咳水吸食率最高,均占34.2%(25/73),其次是冰毒和摇头丸,均占31.5%(23/73),G毒和麻古分别占17.8%(13/73)和15.1%(11/73),神仙水、三唑仑和迷幻蘑菇较少见,分别占11.0%(8/73)、6.8%(5/73)、5.5%(4/73)。吸食过1种毒品者占57.5%(42/73),吸食过≥2种者占42.5%(31/73)。吸食地点分别为KTV、酒吧、夜总会52.1%(38/73)、学校42.5%(31/73)、家里32.9%(24/73),街头巷尾13.7%(10/73),旅馆、出租屋12.3%(9/73),网吧4.1%(3/73)。 2.2.3 吸食原因

吸食原因为好奇心驱使、同伴诱惑、认为吸毒可达到功效如提神、增加性功能、替代海洛因、减肥、治病,分别为35.6%(26/73)、31.5%(23/73)、28.8%(21/73)、16.4%(12/73)、13.7%(10/73)、12.3%(9/73)、2.7%(2/73)。 2.2.4 吸食频率及家人知晓情况

吸食平均频率每日≥1次、1周≥1次、2周1次、1月≤1次者分别为49.3%(36/73)、20.5%(15/73)、4.1%(3/73)、26.0%(19/73)。最后1次吸食的时间为1周内、30d内、半年内、半年前者分别为37.0%(27/73)、13.7%(10/73)、9.6%(7/73)、39.7%(29/73)。家人知晓自己吸食毒品者占41.1%(30/73),家人并不知晓者占43.8%(32/73),不确定者占15.1%(11/73)。 2.3 接受禁毒教育情况 2.3.1 初次接受禁毒教育时间

93.4%(2 251/2 411)的大学生接受过禁毒教育,从未接受者占5.1%(124/2 411),不详占1.5%(36/2 411)。初次接受禁毒教育时间为小学及以前者占65.2%(1 467/2 251),中学占32.9%(741/2 251),大学占1.5%(33 /2 251),不详占0.4%(10/2 251)。 2.3.2 接受禁毒教育途径

禁毒教育途径主要为学校宣传、课堂教育、电视广播、家庭、报刊杂志、网络、社区宣传,分别为89.5%(2 015/2 251)、61.0%(1 374/2 251)、55.0%(1 238/2 251)、42.6%(960/2 251)、40.6%(915/2 251)、37.5%(844/2 251)、28.8%(649/2 251)。 2.3.3 禁毒知识掌握情况

知道毒品的概念,能识别常见毒品名称者占50.5%(1 136/2 251);懂得吸毒是违法行为,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是犯罪者占52.9%(1 191/2 251);学会一些拒绝毒品的方法,能保护自己不受毒品侵害者占76.7%(1 726/2 251);懂得选择毒品就是自我毁灭,学会向毒品坚决说“不”者占87.6%(1 971/2 251);了解当前禁毒工作形势,增强自觉禁毒意识者占63.7%(1 435/2 251);积极参与学校、社区的禁毒宣传活动者占61.1%(1 375/2 251)。 2.4 DASS得分情况 按抑郁程度划分,正常、轻度、中度、重度、非常严重的大学生比例分别为69.1%(1 636/2 369)、13.1%(311/2 369)、14.6%(345/2 369)、1.9%(46/2 369)、1.3%(31/2 369);按焦虑程度划分,分别为58.8%(1 394/2 370)、9.0%(213/2 370)、22.9%(542/2 370)、4.7%(111/2 370)、4.6%(110/2 370);按压力程度划分,分别为84.3%(1 997/2 370)、9.3%(221/2 370)、4.9%(116/2 370)、1.2%(28/2 370)、0.3%(8/2 370)。 2.5 大学生新型毒品滥用行为影响因素 2.5.1 大学生新型毒品滥用行为影响因素单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单因素结果显示,性别(OR=0.326)、民族(OR=4.598)、家庭类型(核心家庭为参照,三代及以上共同生活OR=1.694;其他家庭OR=2.055)、父亲文化程度(初中或以下为参照,中专或高中OR=0.144;大专、本科或以上OR=0.162)、母亲文化程度(初中或以下为参照,中专或高中OR=0.274;大专、本科或以上OR=0.319)、成绩等级(优为参照,良OR=0.423;差OR=2.205)、家庭人均月收入(<1 000元为参照,1 000~元OR=0.470;3 000元~和≥5 000元无意义)、初次接受禁毒教育时间(从未接受为参照,小学或以前OR=0.162;中学OR=0.181)、抑郁得分(OR=1.096)、焦虑得分(OR=1.097)和压力得分(OR=1.079)是广州市大学生新型毒品滥用行为的可能影响因素;高校类别与新型毒品滥用行为无关。 2.5.2 大学生新型毒品滥用行为影响因素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将单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中有意义的变量纳入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女生、父亲文化程度中专或高中及以上、第一次接受禁毒教育的时间是中学及以前为大学生新型毒品滥用行为的保护因素;少数民族、抑郁得分高为其危险因素。

表 1 大学生新型毒品滥用行为影响因素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3 讨 论

本研究首次针对广州市大学生新型毒品滥用情况进行调查,按本专科分层进行随机抽样,抽取院校较多,样本量较大,可认为该样本代表性较好。广州市3.0%的在校大学生曾经吸食新型毒品,其中42.5%使用≥1种毒品。国内相关调查所得滥用率(包括新型和传统毒品)为1.81%~3.25%[8, 9, 10, 11]。近年来,受过高等教育的吸毒者比例上升[12],基于青少年学生的庞大数量,其毒品滥用问题亟需引起禁毒工作部门的重视。广州市大学生尝试毒品原因主要为好奇(35.6%),其次为同伴影响(31.5%);除KTV、酒吧等场所,选择学校作为吸毒场所的比例也较高(42.5%),且43.8%的大学生表示家人不知情。

多因素结果显示,性别、民族、父亲文化程度、初次接受禁毒教育时间、抑郁情绪与大学生吸毒行为有关。男生的滥用率是女生的3倍,少数民族大学生毒品滥用率是汉族学生的4.3倍,可能与男生有较多的健康危险行为[13, 14],而少数民族学生的毒品知识可能相对不足有关[15]。父亲文化程度是滥用毒品行为的影响因素。由于父母文化程度对知识性贡献和亲密度有影响[16],且家庭关系不良者,子女容易做出叛逆行为[12, 17],提示家庭成员共同参与的重要性。大学才初次接受禁毒教育者其滥用率与从未接受者相等(均为12.1%),远高于已在中小学接受禁毒教育的学生。本研究分析新型毒品滥用与抑郁、焦虑、压力的关系,但由于三者之间具有相关性,最后进入模型的变量是抑郁。抑郁可以是滥用的后果[18],也可能是滥用的原因[19],因此不可忽视滥用者心理健康的康复,也应加强关注青少年的心理健康状况。有研究显示初中、高中、职业高中和大学的药物滥用水平存在差异,职业高中滥用率最高[9],而在本研究中,本专科学生滥用率之间的差异并无意义,提示较好的高等院校与大专院校均存在毒品滥用的问题,禁毒教育应覆盖不同类型学校。

广州地区青少年禁毒教育仍需加强,应突破课堂教育,将家庭参与、同伴教育、网络宣传纳入禁毒策略中,尽早开展,并组织编写适合各少数民族的教育读本。同时,学校、家庭、社会应重视学生心理调适能力的培养。本研究是现况调查,并不能说明影响因素与滥用率之间的因果联系;另外,新型毒品滥用还与知识、态度、社会规范等因素有关,本文并未涉及,可能导致结果具有局限性。

志谢 对广州市北斗星社会工作服务中心以及被调查大学的老师和学生的支持,深表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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