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紧张,亦称工作压力,是指当个人的能力、资源或需求与工作要求出现不匹配时,发生的有害的躯体和情绪反应,可能导致不良健康甚至损伤[1]。
近年来,职业紧张对职业人群所造成的身心健康伤害及其带来的经济损失,日益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职业紧张对健康、个体行为及工作效率等方面的不良影响,已成为职业卫生领域急需解决的突出问题。1999年,WHO第4届职业卫生合作中心网络会议将控制职业紧张确定为4个重点任务之一[2]。2019年,我国《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第九项重大行动也指出,工作压力导致的生理、心理等问题已成为亟待应对的职业健康新挑战[3]。
我国接触放射性职业病危害因素的工作人员作为特殊的职业群体,既面临着高强度工作引起的日常工作压力,也经受着从事放射工作可能的潜在危险所引起的心理压力,如果缺乏有效应对措施,这些压力得不到缓解和释放,势必会对心理平衡和心理健康产生不利影响,带来不必要的恐惧,其结果不仅严重影响本人身心健康和生活质量,进一步加剧职业紧张状况,甚至可能影响到所从事的放射工作安全。本文对近年来相关研究文献进行汇总、归纳和系统分析,了解我国目前放射工作人员职业紧张研究进展,探讨进一步开展深入研究工作的内容和方向。
1 职业紧张研究方法目前国内外主要采用两类方法:一类是客观评价指标研究,如内分泌激素、神经递质和细胞(免疫)因子等生物标志,但存在个体差异大、可应用不强、指标与机制之间的解释不明确等问题[4];另一类是通过成熟的心理学量表和问卷进行主观调查,虽然量表和问卷调查容易受个体主观因素的影响,结果的可靠性、真实性、代表性等方面存在偏倚,但在大量调查数据支持下,已成为主要的评价方法。国内开展放射工作人员职业紧张调查多采用经过翻译和修订的国外量表,如OSI-R、JCQ、ERI和JSS等,基于不同的理论模式从不同的角度开展评价。
1.1 职业紧张量表(occupational stress inventory-revised edition,OSI-R)Osipow于1981年推出1998年正式出版[5],由李健等翻译,王治明等对原有量表中约1/3条目进行修订后引入国内使用[6]。包括职业任务问卷(occupational rule questionnaire,ORQ)、个人紧张反应问卷(personal strain questionnaire,PSQ)和个人应变能力问卷(personal resources question,PRQ),共14个维度、140个条目。ORQ得分越高说明职业紧张因素水平越高,PSQ得分越高说明职业紧张反应越严重,PRQ分数越高说明个人应变能力越强,缓解职业紧张的对策越多。杨新伟等[7]采用OSI-R量表对4000多名不同职业的常模样本进行调查,制订出我国职业紧张量表总体、性别常模。
1.2 工作内容量表(job content questionnaire,JCQ)基于工作要求-控制模式(job demand control model,JDC),Karasek研制开发了JCQ量表[8]。包括工作要求、自主程度和社会支持3个维度、22个条目。利用工作要求与自主程度得分的比值来评估职业紧张程度,比值 > 1为高职业紧张,比值 ≤ 1为低职业紧张,比值越大职业紧张程度越高。
1.3 付出-回报失衡量表(effort-reward imbalance,ERI)Siegrist[9]研制开发ERI量表,稳定的正式版于2004年发布。包括付出、回报和内在投入3个维度、23个条目。利用付出与回报得分的比值来评估职业紧张程度,比值 > 1为高职业紧张,比值 ≤ 1为低职业紧张,比值越大职业紧张程度越高。
近年来,普遍将JCQ量表与ERI量表相结合来开展职业紧张评估。国内最早杨文杰等[10]对这2个量表的信度与效度进行测评。
1.4 工作紧张测量量表(job stress survey,JSS)Spelberger和Vagg等提出[11],连玉龙等[12]进行测试和修订。包括工作压力子量表(job pressure,JP)和组织支持缺乏子量表(lack of organizational support,LS),共60个条目。第一部分30个条目用来衡量紧张水平;第二部分30个条目用于衡量过去半年内紧张持续天数。总得分越高表示个体职业紧张反应越强。
2 职业紧张对健康的危害工作中存在各类紧张源,这些紧张源主要来自工作量、作业方式、职场冲突及职业风险等,并受个人素质、家庭及社会环境等因素影响,可能引起严重和持续的紧张反应,表现为个体短暂的心理、生理、行为、神经内分泌、免疫功能等方面的改变,并可诱发紧张相关的疾病[13]。
2.1 对心理健康的影响工作环境中长期存在职业紧张,可能引起心理方面的创伤,如焦虑、精力不足、抑郁等。如果前期已经存在心理疾病,还可能会进一步加重症状。职业紧张因素也可能影响认知能力,主要表现在注意力无法集中、思维发生紊乱,从而在工作中出现迟钝、犹豫不决等现象。
2.2 对心血管系统的影响职业紧张与心血管疾病的发生关系密切,主要与交感-肾上腺髓质系统和下丘脑-垂体-肾上腺皮质系统有关。人体处于紧张状态时,一方面交感神经兴奋,肾上腺髓质激素分泌增加,导致心律失常、传导阻滞,血压升高,另一方面肾上腺皮质激素增加,可引起血中胆固醇、甘油三酯含量升高。职业紧张也可能通过改变行为或生活方式(如吸烟、酗酒、缺乏锻炼等),间接增加心血管疾病的危险。
2.3 对肌肉骨骼系统的影响工作相关肌肉骨骼病患(work related musculoskeletal disorders,WMSDs)是一类与工作相关的慢性积累性病患,涉及损害神经、肌肉、骨骼等各个系统。职业紧张与工作肌肉骨骼病患也存在关联,持续的职业紧张源将会反复激活生理反应,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导致如下腰痛、腕管综合征等身体不适。
2.4 对生殖系统的影响职业紧张引发的精神紧张、焦虑、抑郁等心理因素均可能导致生殖功能受损,如影响女性正常月经周期,干扰女性内分泌功能等。
2.5 对睡眠障碍的影响职业紧张可能导致入睡困难、继睡困难、早醒型失眠等,且职业紧张程度越高,发生睡眠质量问题的危险性也越高。
3 放射工作人员职业紧张程度我国放射工作人员由于接触射线危害,普遍存在职业紧张。近年来通过对放射工作人员和非射线接触者对比研究,以及放射工作人员职业紧张程度与职业紧张常模比较,可发现我国放射工作人员处于较高的职业紧张水平,且高于普通人群。冀晓丽等[14]采用OSI-R量表对不同工种的放射工作者557名(接触组)和389名非放射线接触者(对照组)进行问卷调查,结果显示接触组比对照组的职业紧张程度高。黄坚芳等[15]调查显示广西916名从事医疗放射诊断、介入治疗、放射性同位素的放射工作者职业紧张反应率38.8%。黄承雷等[16]采用OSI-R量表对广州市番禺区31家单位116名放射人员进行问卷调查,PSQ问卷评分高于国内常模[7]。王晓娜等[17]采用OSI-R量表对福州地区12个县区的12家三级医院、13家二级医院、120家一级及以下医院从事放射卫生工作的381名医务人员进行调查。调查显示ORQ、PSQ、PRQ3个问卷的分数均高于国内常模[7]。陈惠清等[18]采用整群抽样法,以广东省632名在职医疗放射工作人员为研究对象,进行JDC和ERI两种模式职业紧张评估,研究对象的JDC模式职业紧张检出率为43.8%(277/632),ERI模式职业紧张检出率为38.6%(244/632)。
4 职业紧张因素职业紧张相关研究表明,决定职业紧张的发生以及强度的因素,大体可分为个体特征(内因)和工作环境(外因)2类[19],放射工作人员的性别、年龄、文化程度、工龄、工作时长等个人基本情况和职业特征对职业紧张的产生及严重程度均有所影响。
4.1 性别男性与女性在生理、心理、行为和抗压能力等方面均存在着很大差异,导致职业紧张程度有所不同。孙小娜等[20]研究发现,男性放射工作人员的职业紧张程度明显高于女性。王恰等[21]研究结果显示在职的放射工作人员中男性职业紧张检出率高于女性。黄承雷等[16]、涂晓寒等[22]和邓建国等[23]研究结果显示男性ORQ问卷评分明显高于女性,男性放射工作人员承受的职业紧张压力更大。刘书林等[24]对四川省介入放射工作人员203人进行JSS量表调查,结果表明男性在工作压力得分明显高于女性。
4.2 年龄不同年龄段的放射工作人员承担职责不同,因此,年龄差异也是职业紧张的重要因素。一般认为年龄较高的人员相对年轻人员面对的压力较高。孙小娜等[20]和黄承雷等[16]均认为 ≥ 50岁的放射人员在职业任务上承受的紧张压力最重。而邓建国等[23]认为31~45岁的放射科医务人员是最易受到职业紧张危害的群体,这个年龄段的医务人员正是放射科中坚力量,发挥着承上启下的重要作用。30岁及以下年龄段医务人员在面对突发事件时更容易出现个人紧张,反应滞后,其原因可能是其工作经验尚且不足。
4.3 文化程度文化程度高低很大程度上同岗位要求有关,高学历人员通常在工作中承担较大的工作量和责任,甚至日常工作以外的如教学、科研等任务,需要付出更多。王恰等[21]研究表明,大学专科及以上学历放射工作人员的外在付出得分高于高中及以下学历人员。王晓娜等[17]和邓建国等[23]均发现研究生学历相比大专及以下学历,更易感受到职业任务繁重压力。涂晓寒等[22]和王晓娜等[17]研究结果显示本科及以上的人员个人紧张反应高于大专及以下学历者。
4.4 工龄随着放射工龄增加,职业紧张呈上升趋势,且工作的时间越长,紧张程度越高。黄坚芳等[15]对不同工龄放射工作人员职业紧张发生率进行统计学分析,发现工作1~9年职业紧张发生率为25.3%(84/332),10~19年为41.3%(118/286),20~35年为51.3%(153/298)。何鼎盛等[25]也得出类似结论,即放射工作人员职业紧张水平随工龄增长而增高。
4.5 工作时长陈惠清等[18]研究结果表明,在JDC模式和ERI模式下,日工作时间 > 8 h和周工作时间 > 40 h的医疗放射工作人员的职业紧张检出率分别高于日工作时间 ≤ 8 h和周工作时间 ≤ 40 h,工作时间越长,职业紧张程度越高、风险越大。刘书林等[24]发现每周工作时间 > 40 h、30~40 h与 < 30 h的介入放射工作人员在工作紧张频度、工作紧张指数、工作压力指数、工作压力频度方面得分有差异,周工作时间 > 40 h的介入放射工作人员更易出现职业紧张。
4.6 照射剂量由于工作特殊性,放射工作人员接受照射剂量的大小也会影响其职业紧张水平,黄承雷等[16]研究结果表明,不同剂量的放射工作人员业务紧张方面存在差异,其中 ≥ 2 mSv剂量组要高于1~2 mSv剂量组。涂晓寒等[22]也得出类似结论。
4.7 社会支持社会支持即可直接影响职业紧张,也可经由积极和消极的应对方式产生间接影响。刘书林等[24]研究表明,社会支持与职业紧张状况呈负相关,客观支持与职业紧张的相关性最高,其次是对支持的利用度,而主观支持与职业紧张相关性最低。
5 展 望职业紧张涉及到广泛的职业人群,有可能引起各类不良状况,除对机体多系统、多器官造成损害外,还可能导致抑郁、过劳死等,既造成社会和行业方面损失,又降低个体的职业生命质量。欧美、日本等多个国家已将其纳入到工作场所职业危害因素预防控制范围之内[26]。我国在职业紧张研究领域起步较晚,对于医护人员、一线工人以及教职工等调查较多,但结合放射性职业病危害因素的研究相对较少,且基本未调查收入水平、健康状况、福利待遇等因素的影响,也缺少针对放射工作人员职业紧张采取干预措施前后效果的相关研究;在健康影响方面,缺乏放射工作人员因职业紧张导致的免疫系统、肌肉骨骼系统、生殖系统相关疾病和睡眠障碍等躯体损害相关研究,无法全面客观、科学的分析职业紧张的产生原因、评估引起的不良健康影响。因此,除通过问卷调查进行职业紧张和心理状况评估外,还应进一步开展职业紧张评价方法和相关技术研究工作,尤其是生理、生化和病理学相关研究,确定生物标志评价指标和测量方法,建立全国放射工作人员职业紧张常模和系统评价体系,并探讨放射性职业病危害因素引发的职业紧张与不良健康影响之间的关联。
放射工作人员职业紧张水平较高,放射工作人员职业紧张管理和控制工作任重道远。应结合不同的职业紧张危害因素,采取综合措施,预防和控制其可能产生的不良健康影响。政府、社会和用人单位应正视并重视放射工作人员心理健康问题,改善放射工作环境,合理布置工作内容,减少长时间高强度工作,消除或降低紧张源,同时通过紧张管理,如培训、心理辅导、娱乐休闲、休养保健、健康教育和促进活动等,培养辐射安全文化素养,提高防护意识和技术水平,增强个体应对紧张的能力,对已出现职业紧张状况或工作压力过大的人员及时采取心理疏导和干预措施。放射工作人员也应加强自身的调整,采取积极应对的措施,正确认识职业紧张导致的危害,主动寻求社会支持,放松情绪,平衡生活,缓解压力。多种措施联合开展干预行动,降低或消除放射工作人员职业紧张,提高个人健康水平和职业生命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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