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 江苏 镇江 212400;
3. 环境保护部南京环境科学研究所, 江苏 南京 210042
2. Jiangsu Vocational College of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Zhenjiang 212400, China;
3. Nanjing Institute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 Ministry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Nanjing 210042, China
据统计, 当今世界每年向环境中排放汞(Hg)污染物约1.5万t[1]。1995—2003年期间, 我国每年以2.9%的增长速度向环境中释放Hg污染物, 2003年已达到(696±307) t, 其中, 有色金属冶炼和燃煤是Hg的主要来源, 约占80%[2]。释放到环境中的大部分Hg污染物最终进入土壤, 引起土壤Hg污染。
土壤是Hg的源与汇, 它在Hg的生物地球化学循环中的作用至关重要[3]。我国土壤中Hg含量范围为0.001~45.90 mg·kg-1, 高于世界土壤Hg自然含量的平均值[4]。根据我国土壤普查可知, 约有1.6%样点的土壤样品出现Hg超标[5]。Hg可在作物可食部分积累并进入食物链, 继而对人类健康造成严重威胁, 被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列为全球性污染物。同时, Hg在生物体中易转化为毒性更大的甲基化合物, 也被美国环保局列为129种优先控制污染物之一[6]。
全世界近一半的人口以大米为主粮, 大米出现污染将对人体健康产生巨大风险[7]。研究[8]表明, 在种植水稻的淹水还原条件下, Hg在土壤中的移动性强, 同时在还原菌的作用下易甲基化, 提高了土壤中无机Hg和甲基Hg的生物有效性, 促进水稻对其吸收。有研究[9-10]表明, 水稻对无机Hg和甲基Hg的富集能力高于其他作物。中国是世界上第一水稻生产大国, 约有29%的大米产于中国[11]。因此, 在我国土壤Hg污染对水稻安全生产的影响尤为突出。土壤Hg污染引起的粮食安全问题已倍受关注。
外源Hg进入土壤后, 其将与土壤组分作用, 尤其是Hg与有机质间具有极强的结合力[12]。有机质含量高的土壤, 具有明显的Hg解毒作用, 土壤有机质中的腐殖酸可以通过对Hg的络合来影响土壤中Hg的存在形态和生物活性[13-15]。因此, 研究外源Hg进入土壤后其对水稻的生物有效性显得尤为必要。常熟市以水稻生产为主, 研究表明, 农田土壤中Hg超标样点占52.3%, 稻米样品超标率达到20.6%, 且土壤中Hg与水稻籽粒中Hg含量对应关系存在较大差异[10]。为进一步研究土壤与水稻中Hg的关系, 以及外源Hg进入土壤后对水稻生长发育及Hg富集的影响。笔者采集常熟市不同Hg污染程度农田耕层土壤, 进行水稻盆栽实验, 研究土壤Hg对水稻生长发育的影响以及成熟期水稻不同器官Hg含量与土壤组分的关联, 以期为治理与调控土壤Hg污染提供科学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供试土壤供试土壤来源于江苏省常熟市农田耕层。根据HJ 332—2006《食用农产品产地环境质量标准》[16], 水稻土壤Hg含量限值为0.3 mg·kg-1(pH值6.5), GB 2726—2017《食品安全国家标准食品中污染物限量》[17]中稻米Hg含量限值为20 μg·kg-1。分别采集9种土壤样品与对应的水稻籽粒样品, 通过对样品中Hg含量的分析, 发现土壤与稻米中Hg含量的对应关系有3种:(1)土壤Hg含量(0.48~2.06 mg·kg-1)超过相应土壤环境质量标准限值(0.3 mg·kg-1), 对应稻米Hg含量(31.1~50.4 μg·kg-1)也超过相应食品安全国家标准限值(20 μg·kg-1); (2)土壤Hg含量(0.77~1.68 mg·kg-1)超标, 但对应稻米Hg含量(7.5~14.5 μg·kg-1)不超标; (3)土壤Hg含量(0.11~0.21 mg·kg-1)不超标, 但对应稻米Hg含量(26.0~60.2 μg·kg-1)超标。分别利用上述9种土壤(3种类型土壤各3种土壤样品)作为供试土壤, 将土壤阴干, 过2 mm孔径筛备用。9种土壤pH值、有机质质量含量和CEC分别为6.42±0.55、(2.92±1.07)%和(19.78±3.16) cmol·kg-1。
1.2 实验设计采用盆栽实验, 9种土壤样品均设置3种处理:(1)对照(CK), 土壤不作任何处理; (2)土壤中添加2 mg·kg-1Hg(H); (3)土壤中添加2 mg·kg-1Hg和6.7 g·kg-1水稻秸秆(HS)(按秸秆还田量15 t·hm-2计), 秸秆中Hg含量为129 μg·kg-1。将粉碎的秸秆加入供试土壤, 混合均匀并装入19 cm×23 cm盆中, 每盆3.0 kg。将分析纯HgCl2以溶液形式加入供试土壤。所有处理浇水至饱和, 放置1周。每种土壤每种处理重复3次, 共计81盆。上述3种处理土壤施肥方式如下:以分析纯尿素、KH2PO4和KCl形式施入N、P和K, N、P和K用量分别以N、P2O5和K2O计, 施入量均为0.15 g·kg-1(60%N作为基肥施入, 40%N作为追肥施入)。
7月将事先育好的秧苗(武运粳7号)移栽到盆中, 每盆4穴, 每穴1颗, 呈四方形分布。移栽过程中选用相同大小的秧苗, 以保持其一致性。水稻在温室中种植, 透光通风, 无雨水。日常管理:用自来水进行灌溉, 观察并记录水稻生长情况, 直至11月收割。水稻样品分为秸秆与籽粒2个部分, 分别用蒸馏水洗涤干净, 风干至恒重, 称干重, 将稻米分离, 之后将所有植物样品粉碎; 土壤经晾干, 粉碎均匀, 取土壤样品(干重50 g), 过0.149 mm孔径筛。上述样品保存以供分析。
1.3 化学分析土壤中Hg全量采用V(王水) :V(蒸馏水)=1 :1的混合液提取[18]; 植物样品中总Hg含量采用硝酸-双氧水消煮法[19-20]测定。所有待测液中Hg含量均采用AFS-930氢化物发生原子荧光(HG-AFS, 北京吉天仪器公司)[21]进行分析。整个分析过程以空白、标准土壤样品(GBW07403)及标准植物样品(GBW07602和GBW10010)进行质量控制, 标准土壤样品和植物样品回收率范围分别为92%~106%和94%~108%。
1.4 数据分析采用Microsoft Excel 2010和SPSS 25.0软件对试验数据进行分析。
2 结果与讨论 2.1 不同处理对土壤中Hg含量的影响盆栽水稻收获后, 9种土壤样品中Hg含量见表 1。对照土壤(CK)中Hg含量与供试土壤中Hg含量保持一致。H处理和HS处理的9种土壤中Hg含量都显著高于各自CK, 增加量均约为2 mg·kg-1, 与外源Hg添加量相一致, 但H处理和HS处理之间则无显著差异。这表明以HgCl2形式添加的外源Hg易在土壤中累积; 其原因可能是在土壤矿物、有机质及土壤胶体等作用下, Hg被固定在土壤中[10, 22-23]。
盆栽水稻每盆籽粒产量、秸秆和根部生物量见表 2。9种土壤H和HS处理水稻籽粒产量、秸秆和根部生物量多数情况下显著低于各自CK。与CK相比, H处理水稻籽粒产量下降范围为17%~50%, 平均下降35%;与CK相比, H处理水稻秸秆生物量下降范围为12%~35%, 平均下降24%;与CK相比, H处理水稻根部生物量下降范围为25%~45%, 平均下降35%。而H和HS处理之间水稻籽粒产量、秸秆和根部生物量多数情况下无显著差异。这表明经2 mg·kg-1外源Hg处理的土壤已显著抑制水稻生长, 且降低水稻产量, 而秸秆还田并没有缓解这一现象。这与土壤Hg污染引起水稻生理特征发生变化而导致减产的研究结果[24-26]相一致, 但使水稻减产的土壤Hg含量低于已有研究[27]中的阈值(5 mg·kg-1); 其原因可能是以HgCl2形式进入土壤的外源Hg, 其生物有效性高, 直接抑制了水稻的生长发育, 进而使水稻减产。
盆栽稻米中Hg含量见表 3。除土壤Hg含量最高的Ⅰ-1和Ⅱ-2以外, 其他盆栽稻米都低于GB 2726—2017[17]中规定的稻米中Hg含量限值(20 μg·kg-1)。通过对盆栽实验稻米与相应土壤的野外农田稻米进行比较, 发现盆栽稻米Hg含量在绝大部分情况下不同程度地低于对应野外调查值(表 3)。这是由于植物中Hg不仅来源于土壤, 还有可能来源于大气[28]。有研究表明, 在大气Hg污染较严重的区域, 植物体中Hg含量远高于对照区域[29]。9种供试土壤均来源于前期调查企业附近农田, 企业类型有燃料厂、冶炼厂和热电厂等[30]。研究[2]表明燃煤和冶炼等是Hg的重要来源, 对周边大气中Hg浓度影响较大。而盆栽实验中各处理外界环境因素保持一致, 且温室空气中Hg浓度较低, 经测试空气中ρ(Hg)基本保持低于1.5 ng·m-3的水平。因此, 笔者研究中大气Hg浓度的不同是造成室内外稻米Hg含量差异的一个重要影响因素。此外, 野外水稻的生长环境与室内盆栽实验条件也存在一定差异, 这些因素也可能对稻米富集Hg产生影响。
与野外农田生态系统相比, 盆栽土壤与稻米的对应关系也发生了变化, 主要表现为盆栽水稻没有出现土壤Hg含量不超标而其对应稻米Hg含量超标的现象。这进一步表明野外稻米Hg除来源于土壤以外, 还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
2.4 不同处理对水稻中Hg积累的影响图 1显示, 经2 mg·kg-1外源Hg处理土壤稻米Hg含量明显高于我国稻米中Hg含量限值(20 μg·kg-1)。仅经2 mg·kg-1外源Hg处理土壤稻米、稻壳和秸秆Hg含量绝大部分情况下显著高于各自CK(图 1), 稻米、稻壳和秸秆Hg含量变化特征基本一致, 与各自CK相比, Hg含量增加范围分别为35.2 ~638.5 μg·kg-1(平均值为220.9 μg·kg-1)、3.11~124.5 μg·kg-1(平均值为39.5 μg·kg-1)和14.7~218.6 μg·kg-1(平均值97.8 μg·kg-1), 但不同种类土壤增加幅度有所不同。与仅经Hg处理土壤相比, 添加秸秆和Hg共同处理的部分土壤稻米、稻壳和秸秆Hg含量也发生了不同变化。
稻米通过土壤富集Hg的过程受到诸多环境因素的影响[11]。相关性分析表明, 外源Hg处理后稻米中Hg含量与土壤pH的相关系数为-0.886(P=0.001), 与CEC的相关系数为-0.698(P=0.037), 与有机质含量的相关系数为-0.405(P=0.280), 与碳酸钙含量的相关系数为-0.789(P=0.011)。外源Hg与秸秆共同处理后, 稻米Hg含量与土壤pH的相关系数为-0.515(P=0.156), 与CEC的相关系数为-0.728(P=0.026), 与有机质含量的相关系数为-0.746(P=0.021), 与碳酸钙含量的相关系数为-0.646(P=0.060)。这与HANG等[10]和WANG等[31]的研究结果相一致, 表明土壤pH、CEC、有机质含量和碳酸钙含量提高可增强土壤组分对Hg离子的吸附[22-23], 从而降低土壤Hg的生物有效性, 抑制稻米对土壤中外源Hg的吸收。
有机质是土壤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水稻土Hg的生物地球化学行为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32], 有机质可强烈吸附土壤中Hg, 固定土壤中大部分Hg[10]。余贵芬等[33]研究表明, 土壤有机质中腐殖酸可抑制或活化土壤Hg, 且其行为依赖于腐殖酸组分对Hg的配位能力及稳定性。笔者研究中, 不同土壤经Hg处理和经Hg与秸秆共同处理后稻米对Hg的富集变化规律不明显, 可能与秸秆还田中有机质的转化效率相关, 具体原因有待进一步研究。
2.5 水稻各器官中Hg含量的分布通过对不同处理水稻稻米与秸秆和稻壳中Hg含量的相关性分析可知, CK稻米与稻壳的相关系数为0.250(P=0.517), H处理为0.889(P=0.001), HS处理为0.801(P=0.009), CK稻米与秸秆的相关系数为0.815(P=0.007), H处理为0.939(P < 0.001), HS处理为0.977 (P < 0.001), 除CK稻米与稻壳外, 其他皆达极显著正相关水平。这表明稻米分别与秸秆和稻壳中Hg含量密切相关, 尤其是在土壤Hg含量较高时, 表明它们主要来源于土壤Hg。CK、H和HS处理水稻稻米与稻壳中Hg的分配比(C稻米/C稻壳×100%)分别为966%、638%和550%, 表明水稻稻米富集Hg的能力较稻壳强, 这与杭小帅等的研究结果[30]一致。不同处理水稻稻米与秸秆中Hg的分配比(C稻米/C秸秆×100%)存在差异, CK的Hg平均分配比为5%, 与MENG等的研究结果[24]一致, 而H和HS处理分别为103%和105%。可见, CK秸秆Hg含量明显高于稻米, 而经Hg处理后两者相近。因此, 在添加外源Hg的情况下, 秸秆中Hg含量增加幅度较稻米低, 表明向土壤中添加外源Hg, 使得水稻器官对Hg的富集能力发生变化, 即在土壤外源Hg作用下, 稻米对Hg的富集能力提升速率明显高于秸秆。由此可见, 土壤外源Hg对水稻的粮食安全风险较大。
3 结论(1) 土壤添加外源Hg明显抑制了水稻生长, 导致生物量和产量均下降, 根部、地上部分生物量及产量均显著下降, 平均分别下降35%、24%和35%, 但秸秆还田对其影响不明显。
(2) 盆栽实验与野外农田生态系统中土壤与稻米之间Hg含量的对应关系发生变化, 没有出现土壤Hg含量不超标而其对应稻米Hg含量超标的现象。在相同土壤条件下, 盆栽稻米Hg含量基本上低于农田生态系统的调查结果, 表明农田生态系统中稻米Hg除来源于土壤以外, 还受到大气和其他因素的影响。
(3) 土壤中添加外源Hg, 可明显增加水稻各器官对Hg的吸收, 稻米、稻壳和秸秆Hg含量平均分别提高220.9、39.5和97.8 μg·kg-1, 秸秆还田没有降低水稻各器官对Hg的富集。土壤pH、CEC、有机质和碳酸钙均可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稻米对土壤外源Hg的吸收。稻米对Hg的富集能力较稻壳强, 当供试土壤添加外源Hg时, 稻米对Hg的富集能力提升速率明显高于秸秆, 稻米中Hg含量已与秸秆中Hg含量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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