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主导产业扩散效应理论

主导产业扩散效应理论是由美国经济学家华尔特提出的。主要观点为:从传统经济向现代经济的转型和起飞, 不仅取决于主导产业的快速成长, 也取决于主导产业对相关产业的带动程度, 即扩散效应。扩散效应包括后向效应、旁侧效应、前向效应。后向效应主要指主导产业对于那些向其供应投入品的产业部门的带动作用; 旁侧效应指主导产业对国民经济结构和制度、基础设施和人口素质等经济社会发展方面的带动效应; 前向效应指主导产业能够引发新的经济活动或新的产业部门, 或为下一个主导产业创建新平台。应将扩散效应强的产业作为主导产业, 可以将其产业优势辐射到各个相关产业, 带动产业结构升级, 最终促进经济全面发展^[1]。

2 发达国家体育产业发展现状与特征 2.1 体育产业规模巨大, 成为支柱产业

体育产业是最具发展潜力的产业之一。在北美、西欧的体育强国, 体育产业持续高增长且形成了相当规模, 已成为支柱产业。2015年全球体育产业年产值超过15 000亿美元(图 1), 在2015年全球体育产业区域结构中, 北美占整个市场的41.14%, 欧洲、非洲、中东占35.28%, 亚太地区占18.71%, 拉美地区占4.8%^[2]。20世纪90年代至今, 美国体育产业每年的收入都以10%~15%的平均速度增加, 高于同期GDP增速^[3]。体育产业已成为美国十大经济支柱产业之一, 占本国GDP的2.8%。英国、法国、德国、西班牙等国家的体育产业占GDP的比重均超过1.0%^[4]。

2011年欧盟十大支柱产业部门中, 投入—产出增加值最高的是休闲、文化和体育服务业, 其次是教育服务和宾馆饭店服务业(图 2)。体育对欧盟经济的贡献与农业、林业和渔业的总产值相当, 几乎是采矿业的2.5倍, 占包括保险和退休金、金融服务业的1/5。欧盟每60欧元中就有1欧元是体育相关产业产生的^[5]。2005—2006年, 欧盟体育产业总值为1 738.6亿欧元, 欧盟主要国家的体育产业总值分别为:德国466.77亿欧元, 英国398.60亿欧元, 法国216.07亿欧元, 意大利155.99亿欧元, 奥地利107.30亿欧元, 荷兰58.28亿欧元, 波兰53亿欧元, 丹麦37.19亿欧元, 比利时30.43亿欧元, 爱尔兰23.77亿欧元, 希腊25.18亿欧元, 葡萄牙5.34亿欧元等; 体育产业占欧盟成员国国民生产总值(GVA)比例的均值为1.76%, 各国的比例分别为:奥地利2.12%, 塞浦路斯1.79%, 丹麦1.82%, 芬兰1.39%, 法国0.95%, 德国1.34%, 希腊1%, 意大利0.76%, 卢森堡1.32%, 波兰1.17%, 葡萄牙0.96%, 西班牙0.9%, 英国1.52%^[5]。英国体育产业的总产值在20世纪80年代为68.5亿英磅, 于2000年达到152亿英磅, 2008年则高达166.68亿英镑, 1985—2008年增长140%, 体育所创造的产值甚至超过汽车制造业与烟草业的产值^[6]。

2.2 体育消费持续上升, 带动相关产业

2014—2015年美国体育市场总值4 100亿美元, 构成分别为:体育用品718亿美元, 体育广告和旅游273亿美元, 职业体育216亿美元, 健身休闲中心207亿美元, 其他娱乐中心205亿美元, 高尔夫课程198亿美元, 赛车赛马87亿美元, NCAA 700万美元, 其他体育观赏43亿美元, 体育博彩、体育设施、体育旅游、体育特许、体育赞助、与体育相关的出版1 800亿美元^[7]。2015度澳大利亚体育产业总值为269亿澳元, 市场的分布如下:体育产业产值最高的项目是社会体育俱乐部, 占21.6%;体育器材装备占19.1%, 位居第二; 体育组织和管理占13.8%, 位居第三; 职业体育俱乐部占11.0%, 由体育设施(5.9%)、健身中心(4.7%)构成的直接参与体育运动方面只占这个巨大市场的一小部分(10.6%), 媒体和赞助只占5.7%和1.2%, 但其作用是非常重要的; 体育博彩占1%, 增长显著^[8]。2003—2004年澳大利亚家庭年均在体育休闲产品上的花费为63.365亿澳元, 到2009—2010年高达82.938亿澳元, 增长了23.6%。2013年全球体育用品市场总值达657亿美元, 比上年增长了1.8%, 户外运动设备在全球体育器材市场中所占比例最大, 达23.3%。美国约占全球体育用品市场总值的39.8%, 欧洲占30.2%, 亚太地区占28.1%, 中东和非洲占1.8%^[9]。

2.3 体育赛事产值庞大, 联动效应强劲

体育竞赛是体育产业的主体。2013—2014赛季, 美国四大联盟, 即美国橄榄球联盟(NFL 96亿美元)、美国男子篮球职业联盟(NBA 48亿美元)、美国冰上曲棍球联盟(NHL 37亿美元)和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MLB 79亿美元)共给美国带来260亿美元的收入^[10]。英超足球联赛是英国最具影响力的体育赛事, 英超模式的成功在于赛事的顶级水准, 以及联赛模式的商业运作能使各俱乐部、赞助商商业利润最大化。2011年英超联盟的主营业务收入达12.55亿英镑, 全球球迷数量达到9.35亿人, 整个联赛比赛日平均上座率高达92%^[11]。英国还拥有温布尔顿网球赛、英国高尔夫公开赛等多项世界顶级赛事, 具有不可动摇的历史地位。澳大利亚的国际化赛事主要有澳洲足球联赛、澳洲网球公开赛、澳洲板球等, 这3项主要体育赛事的收入呈逐年递增之势(图 3)。2009—2010年, 澳大利亚43%的成年人(760万人)至少去现场观看过1次体育比赛, 到现场观看体育比赛的男女比例分别为50%和37%。澳大利亚人最关注的赛事是澳大利亚橄榄球和赛马, 澳大利亚式橄榄球的男女观赏比例分别为19%和13%, 赛马的男女观赏比例分别为12%和10%^[12]。

3 发达国家体育产业发挥的扩散效应 3.1 体育产业发挥的后向效应

发达国家的体育产业正处于高速增长时期, 对体育人才、场馆设施等各类体育产业的生产要素产生新的投入需求, 又会把体育产业所产出的产品提供到市场上, 给其他需要的产业进行消费, 这些投入和消费又会进一步带动包括体育教育、体育场馆设施建设等一批后向关联产业的迅速发展。如表 1所示, 多个行业均与体育产业发生了显著的后向效应。欧盟各国关于体育产业发展与相关产业贡献的研究报告显示, 体育产业对于培训行业、体育场馆设施建设、能源电力、纺织机械、精密检测、化工制品及原材料、政策咨询与安保服务等行业关联效应非常明显。

体育是劳动力密集型产业, 能极大地带动就业, 体育产业的预期增长会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在发达国家, 体育在总就业中所占的比例高于体育所占的总增加值的比例。在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和日本等发达国家, 体育产业就业的人口比例非常大。2014年美国劳工统计局的数字显示, 美国有11 520名职业运动员、211 760名教练员和球探, 17 510名裁判员和官员。同时, 547 500人在健身中心工作, 41 200人在冰雪行业工作, 65 400人在保龄球中心工作, 358 100人在俱乐部或高尔夫球场工作, 总体约有150万美国人直接在体育休闲行业工作; 另外有51 100人在体育用品批发贸易领域就业, 279 500人在体育用品零售店工作^[13]。2011年澳大利亚有95 590人在体育休闲领域工作, 比2006年人口统计的相应数字高出21%。2012年欧盟在体育相关领域就业的人数多达738万人, 占欧盟总就业人数的3.51%。在2012年欧盟28国范围内, 德国在体育领域就业人口的比例最大, 多达115万人, 占欧盟体育从业人口的27%;位列第二的是英国, 63万多人在体育相关领域工作, 占英国总就业人数的2.3%, 其中参与体育运动方面提供65%的就业岗位, 体育消费方面提供35%的就业岗位; 法国有41万人在体育相关领域工作^[14]。

3.2 体育产业发挥的旁侧效应

体育产业的快速发展会引发旁侧行业的系列变化。体育产业部门的成长提供了更多的就业机会, 需要更多的服务, 会促进体育赛事、体育传媒与广告的整体发展; 同时辐射到交通、城建和服务业, 通常会引起整个区域经济和社会的变革。如表 2所示, 多个行业均与体育产业发生了显著的旁侧关联效应。英国体育产业的发展, 不仅明显改善了参与者的健康状况, 还降低了国家卫生服务成本。2011—2012年英国由体育所产生的健康效益在医疗保健方面节约了17亿英镑, 在总经济价值方面节约了112亿英镑。体育对环境的影响也很大, 比如英国鼓励人们步行和骑自行车, 可以减少汽车尾气的排放和拥堵, 商业体育活动或群众体育活动可以促进社区发展^[15]。美国四大职业联赛不仅有经济效益, 还带来旅游、就业等相关效益, 美国体育产业直接与间接产值之和近1万亿美元。美国户外休闲体育产业对其他行业具有巨大的拉动作用, 带动了其他行业的发展。户外休闲体育产业对各行业的经济贡献值占行业总产值的比例分别为:制造业20%, 住宿及食品服务业12%, 零售贸易10%, 艺术与娱乐业8%, 信息业3%, 专业、科学技术服务业4%, 交通运输、仓储业4%, 房地产、租赁业5%, 财务及保险业6%, 批发贸易业7%, 其他行业21%^[16]。

世界各国政府意识到体育不仅能增强人们的体质, 减少肥胖, 增进人们的健康, 还能促进国际关系、和平与繁荣, 减少犯罪率。澳大利亚“体育推广计划(ASOP)”是一项利用大众体育促进外交的国际援助计划, 旨在通过体育帮助合作伙伴国家应对各种挑战。每年澳大利亚对南太平洋岛国的援助达数亿美元, 以大众体育计划或活动为载体, 彰显体育外交的亲善性、灵活性、共通性等特点。澳大利亚通过各种体育活动, 不仅快速有效地促进了伙伴国的民众健康, 还宣传了本国的价值观, 提高和扩大了澳大利亚在南太平洋岛国的影响力。参与体育能够减少年轻人的犯罪与反社会行为。澳大利亚犯罪学研究所(AIC)指出, “精心策划的体育活动能够有效地预防潜在的犯罪”, 如澳大利亚西部少年罪犯参加潜水课程后, 地区的破坏和盗窃率下降了85%^[17]。

3.3 体育产业发挥的前向效应

体育产业在经济中所发挥的前向效应主要指体育产业发展会带动新技术、新原料、新能源和设备的研制和开发行业, 或促进新产品和服务的进一步开发, 改善给其他产业供应的产品质量。发达国家体育业发展较早, 前向效应日益彰显, 带动了包括体育赛事转播、体育广告与保险、户外休闲、电子竞技等在内的多个新产品, 以及新的服务行业如体育经纪、体育俱乐部经营、体育表演、特许商品代理等, 极大地促进了旅游、交通、物流、服务、传媒、金融、通信等行业的发展, 创造出巨大的经济和社会效益。如表 3所示, 多个行业均与体育产业发生了显著的前向关联效应。

在全球体育服务产业收入结构中, 票房和赞助位居前2位, 为31.26%和30.15%, 媒体版权占24.74%。体育行业持续保持快速增长。2014年全球体育赞助市场增长速度高达13.20%, 远高于GDP 2.80%的增速。如表 4所示, 2014年美国核心体育产业收入总计604.84亿美元。总的来说, 2010—2014年美国核心体育产业总额年增加4.2%、2.9%、9.5、3.1%。

根据2012年欧盟的数据, 年人均体育消费较多的国家依次为:奥地利199欧元, 比利时137欧元, 丹麦146欧元, 芬兰134欧元, 法国143欧元, 希腊111欧元, 爱尔兰166欧元, 意大利130欧元, 卢森堡307欧元, 马耳他206欧元, 荷兰157欧元, 西班牙121欧元, 瑞典166欧元, 英国149欧元^[18]。2009—2010年澳大利亚家庭在体育休闲方面的总开支为82.938亿澳元, 占澳大利亚家庭总花费的1.5%。2010年英格兰消费者在参与体育方面的支出近118亿英镑, 占总花费的58%。体育消费支出(体育观赏、体育博彩和运动服装、装备的消费)为85亿英镑, 占总花费的42%;其中体育博彩消费约49亿英镑。1985—2008年, 英国体育消费者支出从35.36亿英镑增加至173.84亿英镑, 增加了138%^[19]。

2007—2012年美国体育网站的在线收入、付费项目和其他收入均有大幅度的增长。2012年体育网站仅广告一项收入就达19.5亿美元^[20]。澳大利亚体育休闲用品的国际贸易显著增长, 中国、美国、日本、新西兰和英国是澳大利亚进口体育休闲用品的主要来源国。2003—2009年从中国进口的体育休闲用品总额增加了77%, 2010—2011年从中国和美国进口体育休闲用品总值达11.116亿澳元, 占全年进口体育休闲用品总值的一半多。

4 发达国家体育产业扩散效应对我国的启示 4.1 保障:强化政策支持, 调整产业结构

政府的引导对于促进体育产业的主导产业扩散效应相当重要。体育产业具有产业关联度密切、关联水平高、关联规模大等优势, 适合作为主导产业发展。选择体育产业这种产业关联质量较好的主导产业加以重点扶持, 促进其快速发展, 能更有效地发挥扩散效应, 进而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和社会进步。从产业结构理论角度看, 西方发达国家政府认识到发展体育产业有利于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和公民健康水平的提升, 正确地选择体育产业作为主导产业并利用“扩散效应”促进产业结构优化, 实现经济的整体增长。2014年美国颁布《加强青少年体育运动的策略》, 旨在干预青少年在日常生活环境中加强体育运动。2014年澳大利亚《国家体育运动与久坐行为指南》是青少年体育纲领性文件。伦敦奥运会后英国政府特别注重女性、残疾人、老年人等弱势群体和特殊群体的体育参与, 英格兰体育理事会青少年和社区体育战略于2012—2017年投入10亿英镑支持青少年体育^[21]。欧盟及成员国将2012年定为“欧洲积极老龄化和国际团结年”, 以应对人口老龄化的挑战。2014年德国推出以高龄和即将退休者为目标人群的“健康生活”计划。芬兰成立全国工作小组, 采取各种措施帮助老年人参加体育休闲活动。法国开展“农村体育与健康”项目, 引导农村居民规律地参与体育锻炼。意大利注重开发大众体育潜能。丹麦推出体育俱乐部参与计划, 以吸引更多的青年人和忙碌的成年人。

政府的引导在促进主导产业扩散效应方面非常重要, 不仅能使产业间形成合理的经济联系, 创造良好的体育产业平台, 加快推进体育产业扩散效应; 亦能通过体育政策扶持, 提高体育产业的需求弹性基准, 充分增加体育产业的市场需求, 扩充对体育产业相关产品的有效需求, 推动体育产业的产出, 为体育产业的迅速增长打下基础。在体育产业发展的初期阶段, 政府的积极干预有助于体育产业更有效地发挥主导产业扩散效应。① 我国体育产业仍处于初级发展阶段, 需要政府采取倾斜政策, 协调体育产业结构, 促进体育产业结构高级化。② 要有配套的运作机制, 建立完善的体育产业市场机制, 并进行体育产业的组织体制改革。③ 进行体育产业的人才、科研、投融资等机制的改革等, 更好地发挥体育产业的主导产业扩散效应。

4.2 拓展:扩大市场需求, 优化产业环境

扩大体育市场需求, 为体育主导产业的发展提供市场基础。为了促进体育产业较快发展, 要想方设法使潜在的体育需求转变为现实的体育需求, 扩大体育市场规模。欧美发达国家特别重视培养青少年儿童的体育健身习惯, 如英国政府制定了婴幼儿、儿童、青少年的体育指导方针, 希望孩子从5岁开始就接触体育, 以便养成终身锻炼的习惯。2010年法国教育部试行减轻中学生课业负担, 增加体育活动时间, 这些措施不仅有利于提高青少年的健康素质, 也为扩大体育消费、挖掘体育消费潜力奠定了基础。国外体育强国全民健身基础扎实, 有规律锻炼的人数众多, 成为体育产业发展的重要保障。加拿大经常参加体育活动的人口约占国民的54%, 近几年体育用品市场发展比较迅速, 规模约为60亿美元, 其中运动鞋、运动服占市场份额的一半以上。2013年欧盟28国的体育人口平均值为41%, 很多国家的体育人口比例均大大超过这个平均值。瑞典体育人口比例为70%, 芬兰为66%, 丹麦为68%, 英国为46%, 德国为48%, 法国为43%。2011—2012年澳大利亚有约1 170万名15岁及以上的人每年参与体育运动娱乐的比例为65%。与欧美体育强国相比, 我国大众体育参与率较低^[22]。2014年我国经常参加体育锻炼的人口比例为33.9%%, 这与美国和欧盟49%和41%的体育参与度相比均差距明显^[23]。市场消费人口的数量决定体育市场的规模。在我国20岁及以上人群中, 有39.9%的人有过体育消费, 全年人均消费926元, 与美国、加拿大以及欧盟有不小的差距。全球平均体育消费水平为232美元, 而我国人均体育消费仅为25美元^[24]。

针对以上差距:① 应为群众营造良好的健身环境氛围。我国社会正处于快速转型时期, 人们的关注点聚焦在经济发展上, 对体育健身往往关注不够。故应努力培育人们的健身意识, 使各年龄段人群养成经常参加体育活动的习惯, 并扩大体育市场需求。② 完善体育设施是扩大体育市场规模的保障, 也是发展体育产业的物质基础, 是保障体育产品市场供给、扩大体育消费的重要根基。③ 提高体育产品与服务的供给能力, 是扩大体育市场的重要环节。满足人民群众的体育需求, 将会大幅度扩大我国体育产业的市场规模, 全面提升发展水平与质量。

4.3 腾飞:扩大规模, 提升产业关联质量

适应市场需求, 提高体育关联产业的关联质量, 才能强化主导产业的扩散效应。2013年中国体育产业产值仅有3 136亿元, 占GDP比重仅为0.6%, 仍然处于市场化的初级发展阶段^[25]。发达国家的体育产业已经历百年的商业化历程, 形成了职业体育联盟, 制定了完备的规则, 并有计划地开发体育竞赛表演市场, 在市场机制下各相关产业共同发展, 不仅形成了包括赛事运营、健身休闲、体育场馆设施、体育博彩、体育中介、体育传媒在内的庞大产业链, 而且相关产业均得到充分的专业化发展, 产业扩散效应强劲。体育与相关产业的整合与延伸极大地带动体育产业的整体发展, 体育产业的扩散效应提升了其价值和核心竞争力, 延伸扩大了体育产业的影响范围, 并且增加了附加值。体育产业作为主导产业带动了关联产业的发展, 产业关联质量越高越有利于发挥主导产业的扩散效应; 故应提高关联体育产业的质量, 强化体育主导产业的扩散效应, 促进体育产业的发展。同时发达国家在体育产业的经营管理和运行机制方面形成了较为先进的运营模式。国外体育产业的发展高度依赖市场力量和社会资本, 政府极少干预体育产业的经营管理, 主要通过法律和经济手段, 引导和提供公共服务, 促进体育企业的发展。我国体育产业起步较晚, 尚处于产业化转换初期。我国的体育产业资源整合度较低, 缺乏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体育赛事品牌, 对体育产业深层的价值挖掘不够, 产业管理模式单一, 营销模式创新不够。这都需要不断地学习、借鉴发达国家的经验, 根据我国的具体情况, 抓住机遇促进体育产业的发展。

5 结束语

体育产业具有辐射范围广、带动效应强、资源消耗低、附加值高等特点, 适合作为主导产业发展。欧美国家体育产业的快速发展对于优化体育产业结构和需求结构, 带动社会经济快速增长等方面挥了较强的扩散效应。我国正处于进一步深化体育体制改革、转变体育产业发展方式的关键时期, 借鉴发达国家体育产业发展的经验有助于我国体育产业的全面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