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扎根中国管理实践办教育、加快培养解决中国管理现实问题的管理人才是高校商科教育的时代重任。众多高校对研究生培养模式进行多重向度的改革与探索^[1]，尤其是情境嵌入体验的情境式教学模式被学界所认同，但在商科研究生培养中始终未能有效解决如下核心问题：一是商科研究生课程教学缺乏“场景化”系统设计。部分课程虽进行场景化教学探索，但始终难以打破管工交叉、文理融合过程中的认知壁垒，致使未能形成贯穿研究生专业课程的系统化场景知识体系。二是企业商业实践案例“融不进”课堂。商科教学虽开发各种企业案例教学方法，但案例仍停留于纸面的故事陈述，缺乏既能培养研究生分析问题能力，又能有效提升其解决实际问题能力的有效方法。三是商科研究生“所学”与企业“所需”之间存在差距。商科教学侧重理论知识研究的培养模式导致商科研究生难以追踪到企业发展的实践诉求与学科发展的前沿知识，使得研究生面对企业现实问题时束手无策，难以实现校企同频共振。四是商学院与合作企业“扎不牢”。企业与高校虽建立合作基地，但在合作意愿、配合度、持续性等方面欠缺，形式化的合作基地使得研究生难以直面中国管理实践的现实问题。

现有关于商科研究生的培养模式从多个层面进行了探析，主要表现为：一是基于学校治理重构商科研究生培养体系。高校以国家研究生培养政策为引领，重构研究生培养机制，诸如：聚焦特定专业领域，探索研究生分类培养体系的顶层设计方案^[2]、跨学科培养^[3-4]及依托学科建设的培养路径。然而相关研究拘泥于学校治理层面，对商科研究生的实践创新能力关注不足^[5]，尤其产学研协同对研究生培养的现实效果的研究相对欠缺；二是基于培养单位或研究团队重构商科研究生培养过程。诸如：以培养理念^[6]、课程教学^[7-8]、导师管理^[9]、科教协同^[10]、科研能力^[11]、国际化^[12]等诸多环节的现存问题为切入点探索商科研究生培养，由原有的目标导向转化为过程导向^[13]，推动制度规范及组织模式的创新，但未能形成可大规模推广的研究生高阶能力培养路径；三是基于学者自身实践经验探索商科研究生培养路径。众多学者根据国家重大战略需求重塑专业学科特色，从实践经验与理论知识双重路径下探索商科研究生培养路径^[14-15]，但商科研究生培养过程中“知”与“行”未能有效融合，尚未形成有效的教育生态系统。

因此，本文聚焦中国管理实践问题，以企业现实需求为牵引变革商科研究生培养模式，不仅符合新发展格局下国家对商科高层次管理人才的培养需求，更契合商科研究生的培养目标。2014年以来，内蒙古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聚焦于商科研究生高质量培养，以信息技术为抓手，围绕中国管理实践，立足企业现实发展需求，探索商科高层次人才培养模式。研究团队经过近十年的摸索与实践，逐渐走出一条“面向中国管理实践情境的数字场景化商科研究生培养模式”的道路。此模式以“商科研究生高质量培养”为目标，通过数字技术联结教学情景与企业情景，通过企业商业实践案例联结商科研究生理论学习与实践培养，以“VR案例行动学习法”创新型情境教学模式为基础^[16]，搭建多元化企业与商学院之间的桥接机制，构建“企业+”场景和“项目+”场景双元化实践载体，打造面向中国管理实践的教育新生态，从而打破普通高等教育体系的相对封闭性，构建真正扎根于中国企业管理实践诉求的商科研究生培养新路径，为中国企业高质量发展提供强有力的管理人才支撑。

数字场景化是指利用数字技术或设备构建起以“人”为核心，以感知设备为载体，以事件为表现形式的统一体^[17]，即通过数字设备搭建特定时空中复杂角色关系与具体发生的事件，深刻体验并理解传达的信息、情感或理念。数字场景化以学习者需求为中心，通过应用场景重构学习内容与空间环境，基于数字化技术通过频繁多主体的互动和自助式体验，将理论知识与商业实践融合并贯穿学习过程始终。数字场景化的提出对商科研究生培养具有重要意义，在教育实践中，场景赋能教育是一个极具沉浸感与空间想象的体验式活动，深刻重塑了人与时间、空间、学习内容、技术工具，乃至人际关系的互动模式，超越了单一名词的范畴。场景创设为教育功能的实现奠定了基础，场景内容的设计展现了基于情境的细腻演绎，实现主价值观的引领与教育，让教化功能于无形中深入人心^[18]。数字场景化教学可完成智能辅助教学诊断与教学成效评估，促使教学超越传统纸质教材或者计算机数字界面，深度融合场景与互动式学习，解决教学中的痛难点问题^[19]。其中，“VR案例行动学习法”是“数字场景化”的典型代表，以企业实践情境为切入点，以专业知识为基础纵横联合形成知识模块，创设数字实践场景^[20]，助推商科缄默知识显性化。教师借助VR实验室将商业实践素材转变为可感知的图文、视频，动态展示真实商业情境，研究生借助立体显示头盔、3D眼镜等深度嵌入情境中，利用跟踪传感器和手控制器进行自由探索，打破时空对商科研究生专业知识学习与实践应用割裂的限制及普通高等教育体系的相对封闭性，推动商科研究生教学模式从“案例教学”到“案例行动学习”再到“VR案例行动学习”的转变^[20-21]。数字场景化加强了本土企业管理实践案例的挖掘和场景化案例素材的拓展，为研究生提供了立体化的教学资源，也为商科研究生培养模式的数字化探索奠定了理论基础。

聚焦上述四大问题在“理论—实践”双向建构的基础上，结合“数字场景化”商科人才培养理念，依托国家首批新文科研究与改革实践项目“西部地方高校面向区域产业需求的工商管理场景化教学模式研究与实践”、教育部产学合作协同育人项目“基于本土企业情境的‘VR案例行动学习法’的设计、开发与实践”等10余项课题项目，从课程体系、学术组织架构、数字场景嵌入、企业实践机制等方面对商科人才培养模式进行系统构建。构建“企业+”场景和“项目+”场景，将企业商业实践嵌入商科研究生培养日常，通过多样化校企桥接机制扎牢校企合作，构建培养商科研究生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面向中国管理实践：数字场景化商科研究生培养模式”，实现“企业商业实践诉求启动商科科学研究，商科科学研究反哺商科研究生教学，科研及教育教学成果回馈社会”的产学研用同频共振生态系统，如图 1所示。

图 1

图 1 面向中国管理实践：数字场景化商科研究生培养模式构建

数字化教学工具驱动商科研究生教育形态变革，形成集群式突破，立足“商科研究生高质量培养”目标，以多元化学习资源与智能工具为依托，构建“问题+实践”为导向的“场景化课程体系”，为知识创造与分享提供仿真实训条件和资源，打破传统商科研究生教育教学相对封闭的桎梏。①创设数字化教学环境，搭建“VR案例行动学习”实验室。以“案例行动学习法”为理论支撑^[21]，围绕商科理论基础和管理实践动态变化的现实背景，持续凝练商科课程的核心实践问题，利用VR设备、沉浸式投影系统、多屏互动系统等数字化教学工具深度嵌入商业实践场景。②建设数字化教学素材，打造立体化教学资源库。围绕商科研究生专业核心课程知识体系开展企业调研，通过数字技术进行场景化设计，制作不同商业实践情境VR短视频及微案例，形成具有区域特色的VR学习资源库。③利用数字化教学工具，提升场景化教学效率。例如，借用雨课堂平台设计数字场景化的教学内容，推动研究生主动参与到“课前—课中—课后”各个教学环节，以场景的深度嵌入提升商科研究生对专业知识的深度理解，从而实现商科研究生教学效率与效果的双提升。

聚焦国家战略需求、关键领域，以“数字化教学工具”为基础，围绕企业商业实践情境设计理论与实践融通的场景化课程体系，充分调动商科研究生的主动性，实现从外部信息获取到内部思想形成的转化，有效解决企业商业实践案例“融不进”课堂问题。具体表现在：①设计数字化场景，加强商科理论知识与实践融合。教师根据“VR案例行动学习法”的课程流程设计教学环节，围绕企业现实诉求通过层次递进问题引导商科研究生深度思考，通过VR进入企业车间、厂房、会议室观摩企业故事，形成系统知识点与案例情境的匹配，以解决研究生无法实地观摩企业的困难，真正实现数字技术对研究生教学模式创新的支持。②推广优质数字场景化课程。按照资源建设的规则对“VR案例行动学习示范课堂”的教学单元进行开发，通过课堂教学数据及研究生反馈信息持续改进，从而形成示范教学模式及推广方案，组建课程组开发优质数字场景化课程，以提高商科研究生的学习效果。③推进数字场景化教材改编，发挥教材育人功能。以全国优秀教材《税法》建设为契机，面向企业实践需求组织数字场景化教材改编，有效对接当前企业的管理困境，充分利用微课、试题库、VR平台等数字化教学资源优势，开发线上线下相互融合、不同专业互补的新形态立体化教材，打破商科教育体系的相对封闭，服务于商科研究生的培养需要。

将企业资源引入商科研究生的研究方向、研究组织及学术训练等方面，建立系统化支撑机制，推动商科研究生探究未知领域并产生创造性成果。企业资源包括企业案例、项目合作、实习实训机会、专家讲座等，反映着市场变化、行业趋势及企业运营中的实际问题。随着数字化转型的深入，企业资源扩展到数字平台、大数据分析、人工智能应用等场景，支持商科研究生探索数字经济、智能管理等前沿领域，解决商科研究生“所学”与企业“所需”的差距：①运用矩阵式组织架构，以多学科交叉融合提升创新能力。团队依托内蒙古新质生产力与中国式现代化研究基地，创新内部管理模式，形成多学科交叉融合的导师联合培养机制。将研究生划分为多个研究小组，形成了包含秘书处、校外学术委员、研究生党小组、研究生学术委员会的“矩阵式组织架构”，该架构聚焦科研项目，构建“项目+”场景，统筹规划人力资源，形成与科研能力及科研素养相匹配的“纵向”或“横向”临时项目组，分阶段、差异化培养研究生的执行力及团队协作能力。②构建多层级培养模式，逐步培养商科研究生的科研能力。根据研究生的教育规划，融入企业实践环节，按照不同年级研究生的知识层次及需求，由浅入深、循序渐进地开展科研活动。研一阶段商科研究生主要积累理论知识，大量阅读领域高水平文献，参加学术会议、企业调研等；研二、研三阶段聚焦于商科前沿、关键领域及社会重大需求发表高水平论文，放权于研究生，根据自身学术兴趣确定研究方向。研究生参与或带领重大项目申请、调研及完成，确保研究生创新能力得以实践。③构建完善的内部传承机制，形成“高届带低届”内部自成长体系，坚持长效组会机制。组会通常以研究生汇报为主，包括工作总结(文献总结、研究进展、阶段性结果)、存在的主要问题、工作安排等，导师及高年级组长针对汇报做出点评和反馈，以便确定下一步的研究。每周组织1~2次焦点讨论组会对高年级研究框架或评审专家意见进行研讨，进一步完善和优化研究框架及论文，从而培养研究生创新能力及辩证思维能力，提高研究生高水平论文刊发数量及项目中标的概率。④聚焦前沿性研究方向，拓宽商科研究生研究视野。关注中国管理实践前沿，聚焦国家战略需求，以企业现实发展诉求为切入点，深耕研究领域现有问题，追踪领域未来趋势，将管理实践前沿与管理问题融合并下沉到企业，挖掘企业诉求及动态能力，以求构建中国特色管理理论(图 2)。

图 2

图 2 组织化科研团队模式

从应用视角重新审视高校、企业、产业及政府关系，通过数字场景化技术嵌入商科人才培养过程，构建“多层次、多节点、多主体、多形态”的产学研用一体化教育生态系统，促使各主体以共演逻辑协同发展，以实现知识创造与运用最优协同效应，从而实现人才培养供给侧与产业发展需求侧的高度契合，提高高校服务区域经济发展、行业企业进步及学习者创造价值的能力，促进“人才链、创新链、学科链、产业链”深度融合，如图 3所示。①高校层面：强化学校主阵地作用，推动理论学习与实践创新深度融合。立足特色鲜明的行业背景，以数字场景化教学平台为支撑搭建校企育人新渠道，通过开创全新的第三方机构和学术委员会桥接模式，在全国范围遴选最优秀的企业，以创建虚拟教研坊、共建VR实验室和课程等资源搭建联合培养基地；加大线上实践教学资源建设，突破产教时空壁垒，推动商科研究生实践向校企科研合作、师资培训、人才培养等领域的深度拓展，构建从单向为企业输送商科研究生转为“场景化课程体系—科研项目合作—实践基地”的校企双方融合发展新模式。②企业层面：强化企业纽带作用，以优质实践载体赋能商科创新人才培养。以校企合作机制为衔接，以“内蒙古新质生产力与中国式现代化研究基地”“内蒙古企业管理研究创新平台”为平台，打造校企深度联动的众创空间；提供商科研究生实践场地及企业素材，加强虚拟教研室建设，深化产教融合，形成优势互补的校企合作新渠道体系。③政府层面：强化政府部门的引导作用，协调多元主体推动政产学研协同育人。出台产学研结合扶持政策，为高校和企业提供成果转化的金融支持和政策指导；建设人才团队，以“草原英才工程滚动团队”“草原英才工程一层次团队”“内蒙古军民融合管理创新人才团队”为支撑，结合内蒙古产业和企业发展实际需求，引入企业项目引导商科研究生为商业实践提供智力支持；设立成果转化基金，支持高校与企业共建研发平台和实践基地，推动科技成果在地方经济中的应用。

图 3

图 3 政产学研用一体化生态系统

以“企业+”场景、“项目+”场景的“双元化”实践场景为内在核心，指导商科研究生独立开展企业实践活动及引导其参与科研项目实践，实现商科研究生培养由“科学素养”向“社会服务”转化，推动形成“课堂进企业、企业进校园”的良性互动。一方面，“企业+”场景赋能数字场景化教学，提升商科研究生科学素养。首先，以“企业+”场景将商业实践融进研究生课堂，制定“学院—研究生—企业”共建机制，共同建设打造“VR案例行动学习”实验室，实现企业实践真正转化为商科教学素材。通过VR数字技术重现企业运营场景，加深学生对理论知识的理解和应用能力；借助视频会议软件和VR数字技术的实时互动功能，实现研究生与企业家、产业优秀专家的“面对面”，减少物理空间上的限制，指导商科研究生职业发展和实践能力提升，缩小“所学”与“所需”的认知差距。其次，以“企业+”场景将学术研究方向紧扣企业实践。通过在线研讨会、慕课、虚拟实验室等多样化方式参观调研企业，邀请国内外顶尖学者和企业专家进行远程授课和互动，使商科教学及科研融入当下真实商业情境，推动研究生用“所学”探索企业成长路径，使“所学”与“所需”相吻合。另一方面，“项目+”场景赋能商科研究生成果转化，促使研究生价值实现。首先，利用竞赛项目构建“项目+”场景，强化商科应用基础研究。商科研究生组建跨学科团队，参加“互联网+”比赛、案例精英赛、“全国百篇优秀管理案例”等竞赛项目，并将成果应用于教学和实践。利用VR数字技术搭建虚拟竞赛环境，使其在接近真实的竞赛环境中进行决策模拟。其次，以高水平论文、咨询报告等原创性成果回馈社会，将所构建的中国管理理论应用于企业，为中国企业实践发展提供智力支持。同时，针对政府、企业的实际需求，借助数字技术进行深度挖掘和分析，为其提供具有实践价值的政府咨政报告、调研报告等，为地区经济发展建言献策(图 4)。

图 4

图 4 “双元”实践场景赋能模式

研究团队以案例教学法、行动学习法等传统情景教学模式为底层逻辑，以“VR案例行动学习法”为方法支撑，构建多维度交互的、动态的、师生共同参与的“课程建设、案例开发、思政融合”的场景化课程体系，有效契合了商科创新型人才培养需求。①建设场景化课程。推广《危机管理》国家级一流课程建设经验，积极开发优质场景化课程群。以《企业管理》课程为例，开发、改编教学案例，重新设计教学内容，录制了10余个商业实践案例VR视频，完成了教材《数字化创新创业管理与实务》的编写。②开发场景化案例。探索并形成完善的教学案例撰写模式和流程，并在商科研究培养中给予实践。以此模式撰写的教学案例获得了“全国百篇优秀管理案例奖”13项，案例开发水平和质量受到兄弟院校的肯定。③思政教育场景化。推广工商管理党建抖音账号“塞北红焰”，其累计发布短视频445个、播放量超600万次，负责人在国际案例协会主办的国际会议就“案例行动学习法中国教学经验”作特邀报告，实现场景化教学模式与党史学习融合创新。

以校企双方“有效、有用、共赢”的原则构建“企业+”“项目+”双元场景化实践载体，形成了“多元化平台”桥接机制，赋能商科研究生科研素养和创新能力。①搭建了“国家级众创空间”“内蒙古新质生产力与中国式现代化研究基地”与“内蒙古企业管理研究创新平台”多元化研究平台，以桥接优秀企业。②通过“内蒙古管理学会”“中国案例共享中心”等第三方机构实现了企业优选，并与20余家企业共建产学研合作基地，为企业管理实践进入商科课堂提供企业支撑。③承担自治区经济发展和产业发展专项规划，完成企业和政府调研报告近30份，智库文章10余篇，受内蒙古工商联委托完成连续3年完成《内蒙古民营企业100强调研分析报告》。④将理论研究成果应用于企业，形成了以短视频、企业情景视频等新载体为核心，与企业咨询项目、诊断报告及理论研究成果相辅相成的新载体形式。⑤企业导师“走进来”：邀请了数位企业家进入商科课堂，为商科研究生提供生动实践案例和专业热点前沿等知识，形成“案例+VR+短视频”场景化教学，在学院全日制研究生、MBA及部分本科生课堂中应用推广，实现了商科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团队师生“走出去”：商科研究生深入企业参观学习，多次参与全国企业调研活动，进行主题讨论、素材编写。同时，建立研讨长效机制，组织素材选题与撰写研讨会，对我国企业组织变革、创新能力构建、数字化转型等展开研究，打破高校与社会间的屏障，实现理论与实践教学的深度融合。

深化创新“数字场景化商科研究生培养模式”，以解决区域优势特色产业管理中的实际问题为导向，以各类创新实践平台为支撑，融合学校工科优势资源，从“课程培养、资源融合、支撑产业”场景化教学方式切入，打造“管工交叉、政产学研协同、实虚结合”的商科场景化培养模式，研究生培养效果显著。具体体现在：①高水平学术成果不断涌现：商科研究生基于“数字场景化”和“VR案例行动学习法”的理论研究和教学研究取得突破性成果，在《管理世界》《南开管理评论》《科研管理》等权威期刊发表一系列论文，获得“全国百篇优秀管理案例奖”10余项、“全国管理案例精英赛全国总决赛”季军、“互联网+”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银奖等重要奖项。②研究生科技创新能力显著增强：商科研究生获批“国家奖学金”或“自治区奖学金”共计30余人次，获批自治区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20余项；团队培养30余名硕士研究生升入南开大学、武汉大学、东南大学等高水平高校读博深造；商科研究生就业竞争力明显增强，优质就业率达95%以上。③研究生培养质量获得高度认可：商科研究生调研所取得的相关成果获得自治区主席、全国工商联副主席、内蒙古工商联主席等领导肯定性批示；内蒙古自治区政协副主席、组织部副部长、内蒙古工商联党组书记等自治区领导莅临指导人才建设工作，中国科学院、南开大学等国内高校及《南开管理评论》《科研管理》《管理评论》等数位期刊主编考察人才培养模式并给予充分肯定(图 5)。

图 5

图 5 数字场景化商科研究生培养模式应用效果图

首先，在教学模块设计中，以提升复合能力为培养目标，构建基于多学科交叉、供学习者自主组合的特色课程模块群。其次，应提升教师数字化课堂教学技能，深入了解数字教育技术的应用场景，掌握数字教学工具基本的操作方法及数字教学资源的获取和利用技巧。最后，充分发挥数字技术在拓展教学时间与空间、提供学习资源与工具、增进学习体验与互动、支持数据采集与运用等方面的优势，通过高认知问题的引导及典型成果的展示，引导研究生相互评价，推动师生交流与生生互动，从而培养商科研究生的高阶思维能力。

搭建商科研究生培养平台，深化多学科交叉培养项目的外部合作网络建设，构建校企联合培养高素质复合型人才的有效机制。高校应携手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行业企业，通过数字行业企业和学校共同出题选题，构建数字场景多元一体化研究生培养合作平台，形成以破解关键问题和孵化创新课题为基础的人才培养机制，以达到双向人才培养目的。通过“双导师+强化实践”培养方式，将政府、高校、产业导师、项目创新实践等紧密结合，实现科研合作模式由简单交付到长期合作，推动科研合作内容由应用型合作向前沿技术探索转变。

高校应着力推动学科间的交叉融合，吸纳具有多学科研究的教师参与导师团队，聘请高精尖企业、科研机构、政府部门等相关领域专家加入，形成汇聚多学科、多领域专家的科研团队，以对商科研究生进行多元融合、交叉指导。同时，选取一位导师作为负责人，整体把握课题组研究方向及研究生培养各个环节，由其他老师共同参与制定培养计划及指导工作，采用导师与研究生“多对一”的全方位指导，整体提高研究生综合能力。加强科研团队管理，以团队目标为引导成立若干项目小组、开展学术活动，为科研团队的合作互动夯实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