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数字智能技术的高速发展，我国教育领域正发生着深刻变化。2019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的《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是我国第一个明确以教育现代化为主题的中长期教育规划，其中明确了教育信息化为其发展支撑^[1]。目前，中国教育信息化由1.0时代逐步迈向2.0时代。

在适应教育信息化快速发展的教育现代化过程中，中国外语教学信息化发展历程可以大致分为三个阶段，即外语电化教学阶段(1949—1997)、计算机网络辅助教学阶段(1998—2011)和信息技术与外语教学深度融合阶段(2012—2019)^[2]。在阶段的演进过程中，教学设备由单机辅助向网络辅助进而向人工智能发展，教学模式由教学独立向教学融合改革，教学理念、教学内容等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研究生教育作为培养人才的高级阶段，英语教学信息化的要求更为迫切，全球一体化的趋势显著增强，科技的迅速发展和社会变革都对英语的教学手段、教学模式、教学效果提出了更高要求。研究生英语教学从最初多媒体教室的计算机辅助教学不断转变为以各类国家精品课程教育资源库为支撑的混合式学习模式，再逐渐转向新一代数字智能技术与应用支持下的MOOC、翻转课堂等智慧混合学习阶段。信息技术与英语教学呈现出逐渐深度融合的趋势，信息技术大幅提升了研究生英语教学灵活性、多样性、丰富性，革新了教学方式，评价体系等。

一、研究生英语教学信息化的特征

研究生英语教学信息化通过推进“互联网+教育”的模式，切合研究生学习需求，提高了学生的兴趣和主动性，形成处处能学、随时可学、内容丰富的学习情景，进一步激发学生的兴趣^[3]。英语教育信息化在课堂设施、教学方式、教学内容、教学模式方面形成了与传统英语教学显著不同的方式(表 1)。

研究生英语信息教学与传统英语教学具有明显的差异，并在实施过程中逐步形成了融合性、共享性及个性化的特征。

(一) 融合性

信息技术与英语教学的融合，实质是将信息技术与外语教学中的教学结构、教学形式及内容、教学资源等融合为一体，信息技术渗透至英语教学和学生语言学习全过程中，使学生能够提高学习的主动性和学习效率，更好地完成课程教学目标。而且随着外语教学以规模性的开放课程资源的学习模式，转为“人工智能+ 外语教育”的智慧性学习阶段，其融合性越来越强^[2]。另一方面的融合性表现在英语信息教学与研究生学科教学的深度融合，这种融合更为广泛，包括重新构建信息技术、师生互动、教育实践活动等方面的学习环境等，也包括信息技术与学科、技术与育人的融合、教学与学术研究的融合、学术与服务社会、技术与校园生活的融合等。信息技术与英语教育的深度融合是信息化教学首要价值体现，通过信息技术赋能教育，教育培养学生，从而实现先进高效的学科知识传授与学科专业能力培养。

(二) 共享性

信息技术的发展能够破除地域、时间对教学的约束，使丰富的教学资源为不同学习者共享。通过搭建学科教育平台，汇聚全球优质教育资源，使得学习资源能够整合与流通，学生能方便获取适合自己的教育资源。且通过信息技术能够持续获取优质、最新的学习资源，从而不断激发学生的兴趣，提高教学质量和效果。通过信息、知识、教学、资源等多方面的共享，可构建英语信息化教学的跨区域、跨学校甚至全球性的数字化教育联合体，让更多的学习者共享优质教育资源。目前学生已能共享国内外顶尖大学的线上课程，正如北京大学原校长周其凤所说，虽不能满足所有的青年学子上北京大学的愿望，但是借助信息技术等现代科技教学手段，能够让想做北大学生的人都能实现成为北大的学生的梦想^[4]。

(三) 个性化

现代化的信息教育手段和海量的教学资源促使学生个性化学习的真正实现，也使教师利用信息技术快速准确地获取学生个体学习的学习进展，面临的问题，从而及时因材施教，全方位个性化指导学生获取个性化的学习资源、开展个性化的学习方式和路径，尽量通过满足学生的需求开展教学，实现“以学定教”。另一方面，及时对教学情况进行总结，通过信息化技术对学习情况进行分析和预测，更好地促进学生开展适应性学习和自我导向学习^[5]。让学生在个性化的学习中“自定步调”，这充分体现出学生学习的主体地位，促进以教为主向以学为主的模式转变^[6]。目前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移动通信、机器学习、虚拟仿真等技术的发展为个性化的学习提供强大技术支持，并在英语信息化教学中不断创新方法和模式。

二、英语教学信息化的发展现状与挑战

英语教学信息化转型推动从以教师为主体的教学模式向教师、学生双主体转变，教师面临新的数字智能教学素质要求；学生则从一个知识的单向接收者，逐步形成反馈互动体系，也成为新模式中的知识创造者。研究生英语教学信息化的应用，使得教学资源规模化以及专业性教育个性化有了实际的发展空间。研究生教学信息化依托云计算、物联网、数字技术、无线通信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发展的智慧教学，从国家精品在线开放课程、MOOC课程，到翻转课堂、混合式教学、ChatGPT在外语教学领域应用等多种教学信息化模式不断涌现。

(一) 课堂教学信息化

信息技术促进了英语教学，课堂和课程的形式、内容都与以前的传统方式截然不同。如2007年出现的翻转课堂(Flipped Classroom)并不是传统课堂内容与形式上简单的“翻转”，而是基于教学要素和教学关系进行重组的一种新型形式；也不是对传统教学中以教授知识达到知识的呈现，而是通过准备资源，重新设计学习活动，通过不断互动促进学生学习的一种教育方式。所以，翻转课堂创新本质反映出工业化社会向信息化社会过程中，技术促进传统教育方式发生颠覆和变革的具体体现^[7]。研究生英语线上教学得以充分地演练和实践，现代信息技术全面、深度融入了在线教与学的全过程，因此凸显了“互联网+教育”和“智能+教育”的优势。依托丰富的课程资源平台和成熟的技术平台，研究生英语线上教学主要以直播教学、慕课教学、录播教学、远程指导四种基本形态为主，且各具特色。混合式教学代替了传统课堂教学，教学模式也发生了变化和创新。研究生英语教学主要采取了六种典型教学模式，即“1+M+N”协同跨校教学模式、MOOC+SPOC+线上翻转课堂、SPOC+线上翻转课堂、在线教学工具+会议系统、视频公开课/资源共享课+线上指导、教学材料共享+线上指导等^[8]。全国高校研究生公共课开展大规模实时互动信息化教学，设计精细教学方案，探索高质量的在线教学。如北京大学推行以直播、录播、慕课、研讨课、教室授课为核心的“5+N”种在线教学方式。清华大学成立在线教学指导专家组，进行在线直播教学设计，制定详细教学方案^[9]。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主要通过“瀚海教学网”平台和ClassIn教学工具开展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校教学督导对教学活动进行专项督查。从海量数据监测及分析报告发现，教学教师开课率和学生到课率呈现双高，混合式教学高质高效。

(二) 课程资源信息化

大型开放式网络课程MOOC(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自2012年以来由美国快速发展并迅速传递到各个国家，极大地推动了优质教育资源全球共享的进程，特别是以edX、Udacity、Coursera等为代表的教育平台不断发展，并与世界顶尖大学合作，制作名校的在线课程免费向世界各国的学习者提供，且像真正的大学一样，形成一套特有的学习和管理系统^[10]。2013年清华大学等国内高校积极推进MOOC建设，目前中国慕课数量已经达到6.2万门，学习人次达9.79亿，中国慕课数量、学习人数等已居世界第一^[11]。所以MOOC无论从教学方式还是教育资源共享都是根本的创新，使更多的学习者能够共享知识和广阔顶尖的教育资源，提升了全球的教育水平。同时由于全球大型开放式网络课程的不断扩大，使得英语作为一种工具，英语教育信息化也有了更大的应用空间。另一方面在“国家精品在线开放课程”的示范引领下，各所高校课程在线平台也积极参与，进一步丰富了各种慕课资源。研究生英语线上教学使用较多的在线课程资源平台包括爱课程(中国大学MOOC)、学堂在线、智慧树、人卫慕课、好大学在线和中国高校外语慕课平台等。各高校均根据本校实际情况，结合本校的网络环境条件，选取相应的网络技术平台，指导教师操作使用智慧教学工具进行在线教学。研究生英语线上教学使用较多的在线教学技术平台包括超星尔雅、钉钉、腾讯会议、雨课堂、ClassIn、空中课堂等(如表 2所示)。

(三) 英语教育信息化面临的挑战 1. 教师信息素养需要全面提升

“互联网+”时代面临解决教育教学过程中的人技结合问题，学生获取知识的方式和教师传授知识的方式等都发生了重大的变化，教学资源形态发生了变化，教学边界扩大，学生可以从多方面获取知识，对教学效果进行广泛比较，因此，在信息化时代浪潮下，随着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快速发展与新技术不断突破，新方法不断出现，如何满足大规模的个性化教学，从而提高学习效率和质量是英语教学面临的挑战。相应地，对教师信息素养的要求也不断提高，对怎样利用信息技术与学科结合以获取更多的教学资源，取得更好的教学效果等都提出了全新的要求^[12]。大学外语教师应在信息素养提升的过程中，不断适应数字化时代提出的新要求，改变传统课程设置，探索新的教学方式，从教学理念、教学方法和教学考核等全程进行更新改造，不断创新。

2. 优质高等教育资源均衡发展

英语教育信息化是软件建设和硬件建设结合的过程，由于资源的稀缺性使得经济欠发达地区的高校与经济发达的高校的差距进一步扩大，促进优质高等教育资源均衡发展是教育信息化整体推进过程中面临的挑战。振兴中西部地区高等教育，扩大中西部地区优质高等教育资源是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重要战略。要充分利用经济发达地区资源丰裕的高校师资及技术优势，将优质资源通过信息化手段输送到西部高校，完善国家重点建设、行业多方共建、一流大学与西部高校对口支援等措施，持续提升中西部高等学校人才培养能力；要加强中西部高等学校高层次人才队伍建设，推动中西部地区高水平大学和学科专业建设，使中西部地区拥有更多、更优质的高等教育资源^[13]。

3. 学科专业融合实践教学

我国研究生教育在拔尖创新人才自主培养、高质量学科建设、高水平科研成果产出、促进国家综合创新能力提升、服务国家重大战略需求等多个方面取得了一系列成就^[13]。研究生教育是人才培养的最高层次，英语教学需要不断优化调整，按学科专业建设、学术学位和专业学位类型区分培养，实施与学科研究充分融合的实践教学。学术型侧重科学研究，培养科技论文写作素养；专业型侧重英语应用能力培养，培育关键领域卓越工程师人才。通过信息化教学实现学术研究、行业工作能力、学科建设与英语教育教学的深度融合，积极探索培养专业化、国际化高层次复合型人才。

4. 与ChatGPT人机共生教学

OpenAI公司于2022年发布的ChatGPT的人工智能聊天系统具有强大语言理解和处理能力，能实施多语种的写作、翻译及语言交互等多功能技术，给传统英语教学带来全新挑战，而积极探索ChatGPT等人机共生教学模式是对应的策略^[14]。ChatGPT作为智能助手在个性化指导及智能评估等方面产生积极作用，有利于教学任务完成和取得优良成果。首先在个性化指导方面，ChatGPT通过海量数据分析，依据每一个学生的学习模式、兴趣和爱好，创建个性化的英语学习体验，加大师生教学参与度和动力，并提供实时反馈、回答问题和指导学生深度获取丰富知识内涵；促进英语口语、听力、阅读、理解及写作等能力提升，为英语教学提供多模态的教学指导及技术支撑。其次在智能评估方面，ChatGPT可用于自动评估英语阅读、写作能力水平及提高程度，论文测验并及时提供其中语法、句法和内容的反馈，进行语言口语表达能力、水平测试鉴定及评估，提高英语学习过程中反馈的及时性，并通过智能评估系统让英语学习者适时了解语言水平及弱项，为其提供有效改进方案。

ChatGPT作为一种有巨大潜力的技术，与英语教学进行密切的结合，将有效提升英语教学水平。虽然ChatGPT应用于英语教学目前还处在摸索阶段，在人机交往互动，语言信息精准，模型数据库技术等方面还有待突破。但其作为一种兴起的人机共生教学手段，必将在英语教育发挥更多作用。教师如何适应新的教学模式面临着多方面挑战。

三、教育信息化背景下研究生英语教学模式的创新路径

在教育信息化不断发展的今天，信息技术对中国研究生英语教育的影响涉及教育理念、教学方式、教学资料获取、教学评价方式等诸多方面。为积极提升人才的全球胜任力，国内高校积极推进信息技术引领的教学模式变革，致力于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研究生英语教育教学体系。国内一流大学不断探索，在研究生英语教学研究领域将数字智能技术统筹建设一体化智能化教学平台，推动人才培养模式和教学方法的变革。如北京大学重视网络媒体建设，充分利用计算机、多媒体、网络等现代技术改进教学方法和手段，于2003年即开始由大学英语教研室开发建设完成的“北京大学大学英语网络教学平台”，营造了教师之间与师生之间互动交流和学习讨论的氛围，通过信息共享、教师面授与网络教学结合，提高了教学效果。2006年北京大学英语教研室即获评教育部首批(基于网络的)大学英语教学改革示范点。对引领全国英语信息化教育的发展起到了良好的作用。清华大学在研发生活英语系列慕课方面走在前列，自2014年先后完成了《生活英语听说》《生活英语读写》等系列课程的研发，分别在最大的中文慕课平台学堂、国际知名慕课平台edX上线(Conversational English Skills)。清华大学借助英语学科优势，通过英语慕课建设，多角度实现了师生的实时互动，并通过优质资源国际共享，服务国内外英语学习者。浙江大学2022年由大学外语教学中心牵头的“大学英语课程虚拟教研室”成功获批教育部首批虚拟教研室建设试点项目，并通过虚拟教研室建设，以大学外语教学中心为实体基础与贵州大学等教学团队以“东西联动、共建共享”的形式参与并形成集群效应，将“平台—集群—共享”联动，加快推进了数字时代大学英语教学理念的互联互通、教学资源的共建共享、教学能力的共赢发展，服务于大学英语教育教学新发展格局。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以培养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一流人才作为大学的重要使命，不断探索研究生综合英语教学改革，实现了教学模式、教学管理、教学评价的多元创新。学校于2007年即在全国率先建立了信息化辅助教学平台——EPC(English Practice Center)，该平台的建立和运行最大限度实现了教学资源优化、信息共享与协同^[15]。通过研究生综合英语课程教学模式、管理手段及评测方式等改革与实践，建立“教学模式多样化——教学管理精细化——教学评价互动化”的系统改革，不断培养学生观察、探索和主动思考的能力，充分运用网络的信息传递和交流的强大功能，创造性开展理论教学和实践活动，促进学生个性化知识体系的形成。另一方面，通过有效互动和快速反馈，使得教师及时发现教学中存在的问题与学生的需求，从而形成“教”与“学”协同的良性循环。

1.采用混合式教学模式，改变传统单一课堂教学。采用私播课+翻转课堂混合型教学模式，改变了传统地课堂教学，使语言知识的传递和内化得以有效地结合。结合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研究生的知识结构和语言学习特点，录制私播课并编写与学生知识结构互补的教学内容，营造资源集成型的英语学习环境，给学生提供了输入多模态的英语学习模式。将课程内容、技能培养和实践交流融为一体，形成多层次、多维度的课程结构和课程内容的综合体系，语言知识的传递和内化得以有效地结合，基于私播课的翻转课堂则重新构建了教学流程，转变教学的传统角色，提高了学生的主动性和融入性，促进了教师差异化的备课，实现生成性教学。

2.通过信息化的教学管理手段，实现研究生英语学习个性化培养。学生可自主选择私播课的上课时段、学习内容，以及翻转课堂的节点，充分体现其学习的自主性及个性化，提高他们学习的积极性和参与性。使用刷卡系统对上课、下课、迟到、早退及旷课等常见的课堂不端行为起到警示和监督作用。课程预约系统给了学生选课的自主性，同时又能保证学生分阶段、分步骤地进行语言学习。海量的数据呈现、数据收集、数据筛选和数据整合帮助教师进行最低碳、高效的教学工作安排，从而通过精细化、个性化、体系化的管理提高学生学习的效果。

3.开发自助机考系统，客观有效提升教学评价效果。改革后的学位课程机考过关，在确保试题的信度和效度基础上，优化了学习评测模式，并与学生和教学主管部门共享有评测结果数据库，实现“无纸化”成绩处理。改变了传统上教师通过考试给学生课程成绩，学校定期组织学生给老师教学评分的模式。机考系统的结果反馈可以让教师更好地了解教学模式的学习效果，因而可以针对学习能力较弱的学生制定进一步深入学习的方案，进而形成课堂教学、自主探究、合作学习以及课外实践为一体的多元学习模式，此举措有助于师生彼此及时调整、改进教与学的效果。

4.研究生英语教学信息化改革成效初现

利用信息化技术对研究生英语教学理念、课程内容、教学手段、评价方法的全过程、全方面进行改革探索，提供即时、有效的学习评价，不仅培养了学生的英语学术写作、国际交流等能力，提高了教师教学能力，而且促进了研究生英语信息化教学改革的发展，并在全国有一定的示范作用。

(1) 信息化教学学生满意率高、受益面广。英语作为一门必修课，受益学生非常广泛，几乎每个研究

生都会参与其中。学生对课程教学方式和内容认同，上课积极性很高。个性化课堂需要学生自主预约，每天的预约量非常多(图 1)。

通过学习，学生普遍反映英语学术写作和交流能力得以提高(见表 3)。

(2) 教学改革成果产生积极的示范作用。上海交通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南京大学、中国科学院大学、华南理工大学等30余所“双一流”高校先后到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交流综合英语课程改革的实践与实效，分享教育信息化改革的成果。

(3) 积极开展教学研究，形成了教学与科研的良性互动。近年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研究生英语教研室在《外语教学与研究》《当代语言学》《中国外语》等外语类核心期刊及《学位与研究生教育》《研究生教育研究》等期刊上发表论文几十篇，其经验受到关注，并在全国研究生英语教学研讨会上交流。

由于研究生英语信息化教学改革取得了良好成效，2017年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基于信息技术的研究生综合英语教学改革与实践”获省级教学成果二等奖。

四、研究生英语教学信息化发展展望

教学信息化是教育现代化改革的必然要求和发展趋势，也是信息化时代下教育变革的必然选择。依托于5G、云平台、通用人工智能等技术发展应用，科学发展范式也由第三范式(计算科学)转向第四范式(数据密集型科学)探索，即数字成为核心创新要素，数字化成为关键创新方式。随着科技与经济全球化快速发展，国际化专业人才要求越来越高，研究生英语教学应积极顺应社会需求，利用智能新技术促进高层次人才培养质量。ChatGPT是目前领先的一种自然语言处理技术，以及时化、个性化和参与度高等特点对提升学生学习兴趣，促进研究生有效掌握语言综合知识和提升口语表达等应用能力产生积极影响。

新旧范式的交替，是科学发展迈入数字时代的主要标志，亦揭示了数字技术驱动的高等教育将全域转型。进入智能时代，在教育范式的变革要求下，研究生外语教学需要深入拓展数字技术与外语教学的交叉融合，根据学生专业细分及差异化需求，依托大数据、人工智能和数字孪生技术等，可提供智适学习服务，实现多应用场景下语言应用场景模拟，帮助老师实现外语专业化、精准化教学，使学习模式从传统的以教师为中心、学生均质化学习向个性化学习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