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2. 北京理工大学 教育研究院, 北京 100081
研究生教育是创新型人才的主要来源和建设创新型国家的重要领域。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研究生教育规模迅速扩大，2015年的《全国研究生招生数据调查报告》显示，自1981年我国学位制度建立以来，30多年间我国共培养硕士研究生426万人，博士研究生49万人，其中近20年我国硕士研究生报名人数始终处在爆发式增长的阶段，近5年培养的研究生约占培养总量的50%[1]。伴随着我国研究生教育规模的日益扩大以及经济社会对研究生人才的需求不断增加，研究生人才培养质量问题日益引起高度重视，研究生教育也受到越来越多的专家学者以及教师和教学管理人员的关注，相关研究和实践方面都取得了诸多成果。现有文献中，包海芹等人以《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期刊2001~2015年的载文数据为样本，运用共词分析的综合可视化研究方法，探索我国研究生教育领域的研究热点、研究主题以及学科结构[2]。王传毅等人通过对《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期刊1984~2014年发表论文的分析，指出中国三十年研究生教育研究具有主题持续分化，不断聚焦等特点[3]，并基于作者共现采用社会网络分析的方法考察了中国研究生教育领域学者的合作情况[4]。纵观已有相关文献，目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相关研究多习惯于理论思辨和浅显的伪实证研究；而运用计量分析与可视化分析的方法从期刊分布、作者分布、单位分布、研究热点及发展演变等多维度分析的研究较少。
本研究从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CNKI)中获取样本，检索篇名含“研究生”“硕士”或“博士”的文献，检索条件为“精确”，检索时间跨度为2000年1月1日至2016年12月31日，期刊类别为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来源期刊，共检索到9302条记录，剔除会议综述、会议公告、刊物征稿等非学术文献后，共有7484篇有效文献。本研究将这7484篇研究生教育研究论文的相关数据作为分析研究对象，从数据库中导出论文的题录信息，分别保存为Note express格式、Refworks格式和Endnote格式，再运用文献计量和科学知识图谱的方法做深入分析。本文首先通过传统的文献计量方法从研究生教育研究的核心期刊分布、核心研究机构分布、核心作者分布等三个方面展开分析，同时基于文献题录信息统计工具SATI分析出研究生教育研究的高频关键词，通过Citespace分析软件构建研究生教育研究热点与趋势的科学知识图谱。这种实时的回顾与展望，以及对前沿和热点的追踪，不仅能够深入地揭示学科发展的轨迹、特征和规律，而且有助于专家学者更好地把握本领域的研究动态和发展趋势[5]，科学知识图谱能够显示研究生教育研究在一定时期发展的趋势与动向，形成若干研究前沿领域的演进历程。
二、新世纪我国研究生教育研究概况 (一) 核心期刊分布期刊论文是研究生教育研究成果的主要生产方式，基本可以反映研究生教育研究的概貌，通过对发文期刊的分布进行研究，可明显看出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的核心期刊。表 1是前三十位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的核心期刊。据统计，7484篇文献来源于552种杂志期刊，其中位居前三十位的期刊共发表论文4900篇，占论文总量的65.5%，这说明研究生教育研究的文献已呈现出集中分布的特征，并得到众多学术期刊的关注。其中占据发文数量第一的是1984年创刊的《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文2302篇(30.8%)，表明《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是研究生教育研究者首选的发表期刊，这与该杂志的定位、受众、发表质量密切相关，《研究生教育研究》和《中国高教研究》的发文数量则位居第二、第三位。发文数量前三十位的期刊中有25种为教育类的核心期刊，此外学报类期刊也较欢迎刊载研究生教育方面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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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核心期刊分布(前30位) |
对核心研究机构的研究体现了研究生教育研究实力的强弱，表明是否具有一只强大的研究队伍。为从数量和质量两个角度反映研究机构的科研生产力和学术影响力，本文通过发文量和被引频次两个指标分析核心研究机构的分布。表 2根据发文总量、文章被引总量两个指标对前三十所机构进行排序，这三十所机构总共发表论文3329篇，占论文总量的44.5%。其中清华大学、浙江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三所高校作为国内一流大学，是研究生教育研究的重要基地，在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占据全国领先地位，其研究生教育研究的整体数量和水平远超其他高校位居前三，发文总量超过200篇，被引总量超过2000次。值得注意的是，发表论文前三十位的研究机构中，除南京师范大学、华南师范大学、东北师范大学、华中师范大学、南京农业大学、西南大学6所为原“211工程”的大学外，其余24所均为原“985工程”大学，可见原“211”、原“985”工程高校是我国研究生教育研究的主力军，原“985工程”高校更是引领者。从高校的类型分布看，综合类大学有15所，理工类大学有9所，师范类大学在主要研究机构排名中并未有明显优势，仅有6所进入前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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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核心研究机构分布(前30位) |
通过统计研究生教育研究论文作者的分布，可以了解该领域作者发文的大体情况，确定该领域的核心作者，进而实现对该领域的跟踪研究[6]，本文将根据作者的发文数量与被引频次对国内研究生教育领域的研究作者进行分析。根据统计，2000年至2016年发表研究生教育研究相关的文章作者有9360人(包括论文合著者)。依照作者的文章被引数量排序，得出核心作者列表，表 3为自新世纪以来发文总量10篇以上的作者列表，括号里为被引总量。表 3中被引频次前三十位的作者共发表论文564篇，占总论文量的7.5%。从发表数量和被引总量统计中可以看出，王战军教授均位居第一，其中发文共计41篇比第二位远多出12篇，王战军教授曾先后担任教育部高等教育教学评估中心副主任、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学会学术委员会副主任等职，担任清华大学、北京理工大学多所“双一流”建设A类高校的博士生导师，研究领域广泛、研究经验丰富，综合发文总量与被引总量两项指标，可将其列为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第一核心作者。从发文总量看，自新世纪以来发表文章10篇以上的作者共有55位，发文数量总计837篇，占所有发文数量7484篇中的11.18%。从被引总量看，王战军、穆雷、袁本涛三人是被引总量前三位且被引均超过600次。可见关注研究生教育领域的研究者为数众多，目前已经形成较为稳定的作者群，但有潜力的研究者(发文2篇以上表明对该领域有一定兴趣，发文10篇以下2篇以上有2175人)数量巨大。王战军、袁本涛、王传毅、廖湘阳、罗尧成、张淑林、王知津、裴旭、赵世奎、马永红为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的高产作者，十七年内发表了20篇以上的研究生教育研究相关的文章，他们也是十分著名的研究生教育专家，在研究生教育领域具有丰富的研究、管理、教学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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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发文总量10篇以上的作者统计 |
为了对我国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的关键词进行系统分析，本研究基于Citespace分析软件构建研究生教育研究热点与趋势的科学知识图谱，具体结果如下图 1所示。此外，本研究运用文献题录统计分析工具(SATI)提取关键词，共获取30个高频关键词作为研究对象，并对高频关键词的中心性进行排序，具体结果如下表 4所示。图 1为研究生教育研究热点与趋势的科学知识图谱，图中各个圆圈的大小表示关键词出现频次的多少，圆圈越大说明相应关键词出现次数越多。值得注意的是，图 1也可以清晰地表现出关键词共词程度的高低即关键词的中心性，关键词在共现网络中的中心性越强，该关键词与其他关键词共同出现的几率越多，该关键词在共现网络中的影响力自然就越大。从图 1中可以看出，现有期刊文献围绕“研究生教育”“研究生”展开可提出系列高频关键词，根据这些高频关键词，可以发现研究生教育研究的基本理论问题、教育质量、研究生培养、导师队伍建设、招生与就业、德育研究、学科建设、教育管理和国际比较等多个研究生教育的热点和研究方向。表 4为研究生教育高频关键词的中心性，中心性越强，与其他关键词共同出现的几率越多，在共现网络中的影响力则越大。从知识理论的角度来看，频次和中心性高的关键词一般都是一段时间内众多研究者共同关注的问题，也就是研究的热点和前沿[7]。从关键词的中心度排序来看，“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硕士研究生”“教育质量”四个关键词处于较核心位置，其出现频次与中心度均位于前四位，表明这五个词不仅出现频次高，与其他关键词共现率也高，是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最突出的研究热点。但有的高频关键词不一定匹配高中心性，例如关键词“博士研究生”虽不如“硕士研究生”受关注程度高，二者出现频次相似，但中心性低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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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研究生教育研究的科学知识图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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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研究生教育研究关键词中心性排序(前30位) |
为对关键词进行科学的划分，本研究尝试采用系统聚类的方法对这些关键词进行分类。具体计算方法采用离散数据类型中的Phi方(Phi-square Measure)方法和离差平方和法(Wards Method)，其基本思想是使得类之间关键词的离差平方和尽量大，类内离差平方和尽量小。离散数据类型可以设置分类数据之间的距离，Phi方消除了Chi方度量中维数的影响[8]。通过运行Citespace 4.0.R5软件的聚类功能，结果显示大致可将这些关键词分为5~7类。假设以9类为基础，每组最少有4个关键词组成，最多有9个关键词组成。本研究结合关键词的频次、中心度以及科学知识图谱中的聚类功能，将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的关键词归纳为九个研究热点：研究生教育基本问题、研究生教育质量研究、研究生人才培养、导师队伍建设研究、研究生招生与就业、研究生德育研究、学科建设研究、研究生教育管理和研究生教育国际比较。
(二) 研究热点的历史演变在本研究中将九个研究热点划分为两个类型，具体如图 2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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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研究生教育研究的热点迁移时序图 |
第一种类型：从热点时序图变化情况来看，研究生教育基本问题、研究生教育质量研究、研究生招生与就业、学科建设研究、研究生教育管理等主题研究在十七年中是同时进行的，即从2000年到2016年持续成为高频研究热点。其关键词主要包括高水平大学、价值取向、授权点、教学质量、优秀博士论文、全日制、招生单位、毕业研究生、跨学科、发展战略、管理模式、教育管理等等。这些关键词多为宏观层面的词汇，在理论思想层面带领着研究生教育的发展方向，属于研究生教育领域贯穿十七年的“传统热点”，这也与高等教育的时代发展和我国的政策实施有着密切的关系。中国共产党第十五次全国代表大会提出了《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对落实科教兴国战略做出了全面部署。2000年，为了实现新世纪高等教育的新发展，促进高等学校进一步增强质量意识，重视素质教育，深化教学改革，加强教学建设，全面适应新世纪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对各级各类高层次人才的需要，教育部实施“新世纪高等教育教学改革工程”[9]。为了完善我国研究生教育体系，围绕研究生教育各类基本问题的理论研究一直没有中断过，研究生教育质量在学术研究与社会质疑的过程中不断提升和完善。在研究生教育基本问题的研究上，陈钟颀将我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的特色归纳为四个方面：我国的学位具有国家学位的性质、形成了多系统培养的格局、学科结构中理工科规模较大、对硕士学位获得者有较高的学术要求[10]。罗英姿等运用新制度经济学相关理论构建了研究生教育制度变迁分析框架，认为中央政府、地方政府等应各司其职，妥善处理行政权力、市场等的关系，共同引领研究生教育变迁的方向[11]。在研究生教育质量的研究上，周文辉等自2011年起对全国多所不同层次研究生培养单位进行了大范围的问卷调查，从在读研究生的视角来审视研究生教育[12]。钟秉林认为当前深化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改革，关键是要建立质量导向的研究生教育管理体制和人才培养模式[13]。同时，与教育质量紧密相关的研究生招生与就业、学科建设研究、研究生教育管理等问题也持续被高度关注和深入研究。在研究生招生与就业研究上，张天舒等探讨了硕士毕业生求职行为与就业结果的关系，基于对某大学806名硕士研究生的调查，从资源动员与行为时间视角，探讨了求职行为与就业结果的关系[14]。古继宝等以275名全日制工程硕士研究生为研究对象，用实证方法研究了工程硕士研究生职业目标对实习效果和就业能力的影响[15]。学科建设是高校建设的核心职责，谢维和充分肯定大学中学科建设的意义与价值，但也担心若对学科的内容、含义及其局限缺乏客观的认识，恐怕会产生负面的效果[16]。张德祥认为学科建设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涉及学校内部和外部多方面的关系[17]。在教育管理问题上，张金福等指出政府对大学学科建设的介入带来了政府管理“碎片化”问题[18]。别敦荣等分析了“十三五”时期来自我国研究生教育发展需求包含科技创新的需求、社会基础领域的需求、教育区域平衡发展的需求、高等教育自身发展的需求、产业创新驱动的继续教育发展需求[19]。
第二种类型：从热点时序图变化情况来看，研究生人才培养、导师队伍建设研究、研究生德育研究、研究生教育国际比较等主题研究分别在2000年至2016年中的某一年开始被学者们高频率关注和研究。其关键词主要包括满意度、人才培养、创新、双导师制、思想政治教育、国际化学术道德等等。这些关键词逐渐向中观微观层面转变，这些词出现频次突然升高也是与当年提出的教育方针或政策制度有关。研究主题愈加特色化，更为深入。进入新世纪以来，相当一批博士学位授予单位根据本校学科建设的需要，结合国外导师聘任的惯例开展了导师聘任制度的改革与创新，其基本趋势就是博导审定程序进一步简化，对导师的职称、科研能力、学历学位等学术性要求越来越高。陈桂生透过当年发生的“博士生炒导师鱿鱼事件”，以社会角色视角分析我国高等学校中研究生导师与研究生关系的新事态和关于师生关系的传统观念的影响，旨在说明按规范运作的必要性[20]。2006年以来教育部推动实施了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2009年，国家大幅度调整学位类型结构、缩小学术型研究生的培养规模、增加专业学位研究生招生人数、推出全日制专业学位硕士教育等新举措，至此如何培养全日制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就成为教育界关注的话题，不同学科专业学位研究生定位也引起了学者们的关注。胡建华指出人才的高水平、高质量是高等教育强国建设对于人才培养的根本要求所在。建设高等教育强国需进一步重视人才培养理念的不断更新、人才培养结构的不断协调、人才培养制度的不断改革[21]。2010年，教育部发布《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若干意见》，旨在提高研究生的思想政治素质，促进研究生全面发展，越来越多的学者从心理健康、思想政治教育、党建教育等多个角度研究研究生德育问题。白清平等从观念层面、内容层面、形式层面和人员层面上分析了我国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中存在的主要问题[22]。此外近年来，从高校争先要求进入世界大学排行榜到2015年国务院印发《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驱使国内学者们时常与国外高校进行比较，汲取国外高等教育的优良经验，这也使得越来越多的关键词与国际化共现程度增高。史秋衡探究了德国双元制应用型硕士的培养机制，并从转变认知、开设专业及借鉴模式等方面对我国应用型硕士培养提供建议[23]。王传毅等对加拿大大学跨学科培养研究生的实践与特色作了系统研究，建议我国在借鉴加拿大经验时需充分考虑国内学科目录设置和院系权力分布特征等现实问题[24]。
四、结论与趋势 (一) 发文期刊广而集中，非教育类期刊增多从数量来看，十七年发表的研究生教育研究相关论文数量总体呈高速增长态势，年均增长率达7%左右。研究生教育研究目前已形成了常用的较为稳定的发文载体，《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杂志载文数量每年均在150篇以上，连续十七年位居第一，《研究生教育研究》紧随其后位列第二。根据期刊的统计结果可知，刊载的期刊主要集中但不限于教育类的核心刊物，一些学科、学报类的期刊也十分重视刊载研究生教育研究方面的论文成果，这说明研究生教育研究的相关主题正得到较多学科领域的关注，有形成学科交叉、共同研究的趋势。
(二) 研究机构趋于多元化在发文作者所属单位来看，原“985工程”高校和原“211工程”高校为研究生教育研究成果的主要学术生产机构，这与其研究生的办学规模和实力是高度一致的。从学校类别来看，综合性高校、理工类高校的研究成果颇丰、分庭抗礼，师范类高校紧随其后。这些排名靠前的高校研究生教育办学历史长、研究生规模大、在教育实践中遇到的问题也较多，伴随开展的研究生教育研究也相对较多，对于整个研究生教育研究具有引领作用。总体来看，参与研究生教育研究的研究机构呈现快速增加的趋势，院校之间的合作也日益频繁，机构种类也呈现多元化趋势。
(三) 已形成较为稳定的核心作者群，年轻化学者增多自新世纪以来，在研究生教育研究论文发表上形成了较为稳定的研究人员群体。核心作者基本来自原“985”高校，结合被引总量与发文数量，可以判断出原教育部高等教育教学评估中心副主任王战军教授为研究生教育研究的首要核心作者。袁本涛、王传毅、廖湘阳、罗尧成、张淑林、王知津、裴旭等为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的高产作者，他们也是十分著名的研究生教育专家，在研究生教育领域具有丰富的研究、管理、教学经验。此外，有潜力的研究者数量巨大，博士后、博士生为代表的新生研究力量占比增多，以第一作者发表的文献也越来越多，他们也将引领研究生教育研究新潮流。
(四) 研究主题愈加贴近研究生教育发展实践从研究主题来看，可以将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的关键词归纳为九个研究热点、两种类型。自新世纪以来，我国一直致力于建设和完善研究生教育体系，并逐步由研究生教育大国向研究生教育强国转变，研究者们也一直在不断深入探究研究生教育的基本问题、教育质量、学科建设、教育管理、招生与就业等内容。这些主题研究从2000年持续到2016年成为高频研究热点，构成第一类型。此外，受时下前沿热点、国家教育方针或政策制度的影响，一些有特色的研究内容从某一年开始会被学者们高频率关注和研究，例如导师队伍建设研究、德育研究、学科建设研究、国际比较等主题研究，这些主题为第二类型。对关键词的属性展开深入分析可以看出，在前五年关键词多为较宏观空泛的词语，“研究生教育”“研究生”“学科建设”“培养模式”“专业学位”等关键词出现的频次一直较高。后五年逐渐出现了中观微观层面的词语，愈渐追求理论研究与研究生教育发展实践相结合，尤其是后两年体现时代特色的词语出现频率增高，例如“创新能力”“立德树人”“中国特色”等。每年若有新关键词的出现频次进入前20位，必与当年提出的教育方针或政策制度有关[25]。研究主题愈加特色化，理论与实践结合更加紧密、国际化与本土化研究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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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raduate School of Education, Beiji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Beijing 1000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