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作为各种思想文化信息的集散地,对社会舆论起着放大作用,其产生的社会影响不可小觑。随着网络新兴媒体不断涌现,网络舆情作为社会舆情的重要组成部分,又对社会舆情的发生、发展产生越来越重要的影响,并逐步成为社会舆情的主阵地。高校研究生具有思想活跃、有激情、感性等特点,社会感召力和可塑性强。其关注的社会舆情主要体现在政治、学术规范以及其他大众热点新闻等方面。他们善于运用互联网工具,是网络舆情的主要推手之一,因此掌握和引导高校研究生的网络舆情是做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见》(中发[2004]16号文件)第五部分第17条就明确提出:“主动占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新阵地。要全面加强校园网的建设,使网络成为弘扬主旋律、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手段”。
鉴于高校的舆情具有广泛的社会影响力,受到社会各方的普遍关注,现在已然成为当前社会的研究热点。网络舆情遵循传播学中的“沉默的螺旋效应”,即占优势地位的观点会得到更多人的认同[1]。高水平大学在高校中认可度高,其舆情的传播和影响力更具有代表性,其中研究生舆情是其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新中国高等教育恢复研究生招生后持续发展,根据国家统计局和教育部最新发布的数据,2017年全国共有在校研究生198.1万人,应届毕业研究生56.4万人,研究生招生66.7万人。这与1978年恢复研究生教育时的1万人、1980年在校生数2.1万人相比,从最初的精英式教育,到现在的规模教育,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有了本质的变化。相较于本科生,研究生思想相对成熟、有主见,接受新事物和使用新工具的能力强。在校内,他们是本科生的学长、学姐,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在高校同学中有一定的威望和号召力;毕业走上社会后,其中相当一部分在不同行业崭露头角,他们的思想对高校舆情乃至社会舆情的导向有广泛的影响力,对学校和社会的稳定发展具有深远影响。面对高度发达的互联网迅猛传播的社会信息,他们的价值取向关乎国家的未来,因此有必要对研究生特定群体开展舆情研究,充分研习研究生群体的特点,因势利导,帮助他们树立良好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正确对待和处理网络舆情,进而不断拓展思想政治教育的渠道和空间,推动高校意识形态工作平稳、有序开展。
国内国际关于互联网传播研究很多,主要有:德国Elisabeth Noelle-Neumann撰写的《The Spiral of Silence》;刘湘玉撰写的《做好网络舆论引导提升高校治理能力》;马歇尔·麦克卢汉发表的《理解媒介》;刘毅的《论网络舆情的概念、特点、表达及传播》等。这些文章从不同侧面论述互联网舆情,但是缺少将研究生作为特定群体加以研究。本文力图从调查研究入手,掌握第一手资料,对互联网视阈下,影响研究生舆情的因素加以分析,进而找到解决问题的对策。
一、研究生群体网络舆情的属性特征分析研究影响研究生群体的网络舆情,首先应立足高校舆情,结合研究生群体的特点,从主客体及问题本身的机制、机理来展开,具体可以从三个维度进行分析:第一,主体维度。即基于学术性为前提、社会性为基础、文化为导向分析研究生这一特殊主体的属性,影响社会舆情的形成、发展的主体内在动力演化。第二,客体维度。互联网作为沟通的媒介,是一个没有边际的世界,各种不同思想文化、价值观念在这里交织碰撞激荡,高校研究生不可避免受其影响;通过实际调查研究,分析高校研究生的阅读习惯,阅读内容以及信任度,有助于分析互联网+时代媒体的内容、形式对研究生群体的影响力和影响机理。第三,实践性维度。互联网+时代的客观环境决定了社会舆情与互联网紧密相连;主客体之间的相互作用对社会舆情产生的结果必须接受实践的检验,因此需要从认识层面、技术层面以及立法层面着手,加大互联网舆情的干预,着力解决影响研究生舆情的主客观的因素。以三重维度为切入点,有助于正确分析引导高校舆情,加强意识形态工作的针对性,具体分析如下:
(一) 第一重维度:主体维度主体性既是人作为主体所具有的性质,又是人作为主体的根据和条件。海德格尔说,主体性建构了主体[2]。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提出: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所谓的彻底,就是抓握事物的根本、问题的主体。本文研究影响高校研究生舆情,其主体就是高校研究生。只有透彻分析了研究生主体,抓住问题的根本,才能找到合理解决问题的方法。
研究生是大学生的延续,是经历大学阶段后进一步成长的群体,因此研究生群体既具有大学生热情、充满活力的特点,又具有不同于大学生的特征。这些不同体现在研究生是高文化素质、思想活跃的群体,他们对互联网工具运用熟练,有些甚至是深度参与互联网工作,对于互联网+的接受度高。恢复高考以来,我国研究生教育的水平和规模不断提升和扩大,目前研究生群体不仅数量庞大,而且研究生教育朝着多元化目标转变。培养的人才目标从以研究人员为主(如科学学位),逐步向兼顾社会发展需要的方向发展,注重培养应用型、技能型、创新实用型等多种类型人才(如工程学位)。研究生群体作为中国社会未来的精英,特点包括:从学术上来看,拥有前瞻性知识,走在时代前列;从思想表现来看,由于这个群体所处的年龄段绝大多数在20-30岁之间,处于思维敏捷、视野开阔、思想活跃时期;从舆情敏感度来看,这一群体知识层次较高,对新问题、新信息、新知识接受能力强,对社会舆论比较敏感;从网络舆情参与度来看,这一群体既是网络信息接收和使用的中坚,又是网络信息的积极参与甚至深度参与者,因此正确认识高校研究生在互联网视阈下的舆情就显得尤为重要。
研究生作为社会中高素质群体,尽管他们对于学术前沿思想有一定的了解和把握,但是对于接触到价值观念多元化的各种社会思潮和文化现象往往评价不够客观,对于剖析各种社会矛盾也往往存在非理性的现象,这种多元化难以避免的会出现理想信念淡化、信仰缺失等问题,因此正确引导这一群体,提高理想信念教育,形成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有利于研究生群体积极主动参与互联网舆情,正确设立和处置舆情议题,引导舆论导向,发挥主流精英的正确舆论引导功能。为了更客观、深入地了解研究生群体的情况,我们选择位于合肥市部分高校的研究生作为样本展开问卷调查,深入了解互联网+视阈下,高校研究生主体的网络舆情参与度。
课题组充分考虑学校、学历水平、性别、学科、在校生数量、抽样比例等因素, 分别在合肥六所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安徽大学、安徽中医药大学、安徽医科大学、安徽农业大学、合肥工业大学)发放了360份调查问卷,回收有效问卷278份,有效率77.2%。回收问卷的调查对象中,性别抽样分布:男生占67.6%,女生占32.4%;学历抽样分布:硕士66.9%,博士33.1%;学科抽样分布为:文科18.7%,理工农医类学科81.3%。调查结果如表 1所示。
从表 1调查结果可以看出,尽管在网络新闻信息传播活动中,参与主体及行为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自由,但在研究生群体中,主动参与网络舆情,设立网络议题,引导网络舆情的积极性并不太高,但是没有不涉足网络舆情的。这也反映出,中国的义务教育带来民众的受教育程度普遍的提高,使得绝大多数民众有能力参与到网络舆情中来,互联网+时代,凤凰网,腾讯、网易、微博、微信、BBS、贴吧等互联网媒体的受众越来越广。具体分析表 1有如下几个方面特点:
(1) 性别差异在互联网舆情表现很明显。从调查反馈的结果看,男研究生在网络使用和网络参与的表现上都显著强于女生, 他们对网络话题的参与度的主动性更强;女研究生更喜欢网络交往的方式,她们对待网络交往的态度和行为方式比男生稳重、保守。网络舆情无论是参与度,还是主动性,男生都明显高于女生。
(2) 学科差异影响研究生的自我感知,进而可以直接影响这一群体的思维、动机与行为。从调查结果来看,文科研究生的网络舆情的参与积极性明显高于理工农医类研究生,对网络舆情的参与很主动,不主动的比例最低,表明文科类研究生更愿意广泛地涉猎各类舆情话题,甚至主动设置话题,有较强的舆情引导性;理工农医类研究生则显得更理性。进一步调查发现,文科类研究生对网络舆情的感知较理工农医类研究生更敏锐,表现也更活跃。
(3) 学历差异的不同表现。从调查结果来看,硕士研究生的网络舆情参与度明显高于博士研究生,主动性强,关注度高;而博士研究生的主动性弱,表现更理性。学术水平越高,主动参与网络舆情的积极性反而越低。
纵观诸多影响高校研究生舆情的主体性因素,无论是学科还是性别差异,其不同的表现结果值得我们思考。基于研究生使用微信、微博、社交媒体的自媒体倾向的特点[3],通过解析主体,寻求引导研究生群体积极主动参与主流价值观建立的路径和方式,是非常重要的一项工作。
(二) 第二重维度:客体维度客体维度是指把主体(本位指研究生群体)思想转化为舆情的载体作为研究对象,细化分析影响其舆情的因素。前互联网时代,影响高校研究生舆情的传播媒介主要是以纸质媒体以及电视媒体为主。随着互联网的兴起,影响高校研究生的舆情的传播媒介也随之发生深刻改变。互联网+时代,随着各种新兴媒体和自媒体,如BBS论坛、微信、微博、SNS及各类社交媒体的普及,特别是智能手机的广泛使用,人们阅读习惯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舆情传播途径更加丰富,互联网媒体影响力更广泛。与传统媒体时代受众的单向度不同,互联网+时代,网络受众更多地表现为自觉的能动性,能够自觉地参与、主动表达自己的看法,提出需求和发表意见;通过评论、回帖、留言等交流形式形成网络舆情。真正实现了媒介即讯息[4]。
社会学家米尔斯说:“无论是个人生活还是社会生活,不同时了解这二者,就无法了解其中之一”[5],因此了解研究生主体个人使用网络媒体的习惯、偏好以及网络行为,对全面了解高校研究生舆情大有裨益。同样,我们以合肥六所高校的硕士以及博士研究生问卷调查的样本为例(同一份问卷调查表中的不同问题),力图找到影响高校研究生舆情的因素,从而有针对性提出对策,具体的调查情况如表 2-4所示(表 4的媒体使用可以多选)。
通过对高校研究生的网络阅读方式(表 2)、阅读内容(表 3)以及使用媒介方式(表 4)的调查,可以看出,研究生群体在获取新闻信息方面存在明显的偏向性,客体的使用复杂多样,主流信息的引导性作用模糊。
从表 2可以看出,高校研究生课余的阅读主要被互联网占据,比例高达83.8%,其中,论坛及社交媒体的比例几乎是浏览了门户网站的2倍多,而论坛及社交媒体是网络舆情传播、形成巨大影响力的主要阵地;纸质媒体之所以能达到11.9%的比例,我们分析是因为研究生需要进行大量的文献调研,而文献的阅读以纸质为主,这是研究生群体区别于一般大学生的一个重要特点;选择其他选项的占2.9%;电视媒体仅占1.4%,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分析表 2可知,①互联网是高校研究生主体业余最关注和使用的媒介形式;②主流媒体(本文指门户网站,包括新浪、搜狐、网易、凤凰网)受到一定的喜爱,浏览率占到了27%,具有较强的影响力;③论坛及社交媒体极受欢迎,使用比例最高,达56.8%,无可争议成为最重要的媒介形式。
研究生群体对主流媒体的关注是形成互联网舆情的重要方式。从表 3可以看出,浏览比例最多的栏目是体育,占32.6%,这充分说明了研究生群体充满活力和朝气,对高校乃至社会舆情有着广泛的影响力;排在第2位的是娱乐,占27.3%,这说明尽管研究生群体文化素质高,不一定追星,但是也还是很关注社会热点的;第3位时事,占20.2%,远高于一般的大学生,这表明研究生群体思想逐渐成熟,有主见,关心国家大事,有着眼于国家未来的格局;第4位是科技,占11.6%;第5位是财经,占9.2%。关注科技和财经的比例虽然纵向比(群体自身关注点)较低,但是从横向来看(与一般的大学生群体、社会人员相比)则要高得多,这说明研究生群体有较强的创新欲望和获得社会成就感的自我需求。
从表 4可以看出,社交媒体的使用极其普遍,QQ和微信的使用比例均在90%以上,影响力巨大;BBS(高校主要是论坛)的比例达76.6%,说明其也是研究生群体交流思想、获取信息的重要渠道和手段;微博的关注和使用率占27.7%,虽然热度比较高,但是与几年前相比,有显著的降低[6],影响力降低。这表明,互联网+时代,自媒体的表现形式不断丰富,新的、易接受的自媒体更受欢迎,其互联网舆情传播能力随之发生改变。
通过上述的问卷调查发现,作为主体的研究生群体,无论是阅读的形式还是阅读的内容,其传播舆情深受互联网客体的影响,主流媒体、论坛和社交媒体扮演的角色越来越重要。调查情况表明,对于主流媒体,有必要主动介入,加强互联网的社会公信力建设,宣传有益的社会价值观,引导网络舆情;社交媒体表现非常分散,由于主体年龄、性别、学科背景的差异,需求也不同,因此相应的网络舆情引导需要针对主体进行顶层设计,实行多层次、多元化的引导。
(三) 第三重维度:实践维度实践作为人的生存方式是主体与客体之间关于事实性和价值性相统一的活动。哈贝马斯认为, 现实中的人总是处于交往实践中,正是实践理论实现了对话伦理对康德式独语论的发展[7]。哈贝马斯基于个人自主性与社会性的不可分离构建对话伦理学。互联网+视阈下,这种交往实践不同于哈贝马斯那个时代理解,而对话的工具也迥然不同。一方面,互联网作为交往的媒介之一,能够迅速、及时、全面地反映社会结构、思想观念、价值判断等各方面的变化,成为首要的沟通媒介,改变了人们的交往方式,进而对区域乃至整个社会产生影响。另一方面,交往实践主体囊括各层次文化水平、各年龄阶段的主体,社会舆情表达呈现主体多元化、诉求多样化的表征。研究生群体作为交往实践的主体之一,知识层次高、思想多元化,且善于学习新知识、新思潮、新文化,注重自我发展,在高等学校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对高校乃至社会公共舆情有着不可忽视的重要影响力。下面就从实践的维度出发,解析研究生主体与互联网客体相互作用。
研究生主体对网络客体的实践作用主要表现在:①情感宣泄:研究生群体是充满朝气、积极向上的群体,具有一般年轻人的热情和激情,对于特发的舆情,基于自身相似或共同的利益诉求,易发生群体极化现象[8];这在校园BBS上表现的较为突出;研究生群体较大学生成熟、文化层次更高、更理性,其在网络上的行为也会以某种方式自然地表达,将网络作为个人情感宣泄的工具;这在社交媒体,如微博、QQ空间、微信等媒介上表现明显。②自我满足:研究生群体是高素质的群体,自我意识很强,内心深处有展现个人学识、风采,对问题独到见解的自然需求[9];这种情况在直播弹幕和社交媒体上表现的非常多,通过参与活动,展示风采,获得认同感,体现自身价值。③社交:社交是人的基本属性,马克思说,作为社会性的存在,人是通过交往实现并确证人之所以为人的本质。研究生群体由于学习压力大,除了各阶段的同学,现实交往的范围相对狭窄,有增加社交活动的愿望,网络很自然地成为其寻找共同知趣朋友的良好渠道。④能力提升:研究生阶段是有了一定的学业基础,走向深入发展,为日后腾飞做准备的阶段,因此其网络社交行为最重要的是满足自身综合素质提升的需要。一是学业进步,二是沟通能力的提升。
从实践的维度看,主体与客体的作用是相互的。研究生主体通过网络客体发表意见形成舆情,或者通过网络客体传播舆情;网络客体不断向主体传递信息,当有主体感兴趣的内容时,舆情随之放大。主体发布的信息带有个人的情感,往往只是主体对问题某一方面有选择的展示,不一定很客观;同时客体传播信息是不加选择的,主体作为受众,如果不能及时、准确地加以甄别,就会成为盲目的推动者。由此可见,从实践的维度理解主客体和舆情的关系,有助于我们选择切入点,较好地处理网络舆情。
二、引导研究生群体舆情的对策通过以上的三重维度分析,有助于从政治、学术规范以及其他社会热点新闻等层面推动高校研究生群体的网络舆情引导的方向。鉴于研究生群体的舆情表现既有大学生的特点,又有自己的鲜明的个性,因此处理研究生的舆情,需要坚持普遍性和特殊性相统一的原则。研究生是特定的社会角色,对其政治方向和政治意识进行引导是保证国家稳定发展的重要方面;而学术规范引导,既有道德层面,又涉及法治层面。不规范的学术行为如学术腐败行为等严重影响学术生态和研究生培养,正面的积极研究生网络舆情引导有助于推动学术规范化,促进科技发展;其他的大众热点网络舆情,考虑到高校研究生群体有较高的理性,他们在年轻一代具有较高的影响力,并且他们本身就是重要的网络传播者,因此引导他们客观理性地分析看待大众热点,有利于对大众热点的舆情引导。三个方面的引导是相互关联的,可以从如下几个方面开展工作。
(一) 加强研究生导师的意识形态重要性教育研究生作为学生,其思想观念深受导师的影响,研究生导师课堂内外对意识形态领域发表的不经意的看法,对研究生思想观念产生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持续的、深远的。2015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宣传思想工作的意见》,其中第四条明确提出“大力提高高校教师队伍思想政治素质”的要求,这虽然主要针对思想政治工作的师资队伍,但却非常适合研究生导师,只有认真学习,才能做到以身作则,教育引领研究生提高思想政治觉悟,使自己既是研究生的学业导师,又是他们的精神导师。
(二) 在高校全域积极主动地进行思想政治教育,宣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倡导正能量教育可以帮助人建立正确的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研究生也不例外,通过教育可使正确的思想理念深入人心,进而达到思想自觉、认识自觉、内涵自觉、行动自觉[10]。这样,即便遇到特发事件,研究生也能做到合法、理性、有序地表达自身的情感,减少直至避免网络事件向网络舆情转化。
(三) 加强网络媒体平台建设,规范管理,营造良好的网络环境网络媒体,特别是新媒体平台,具有自由、开放和虚拟的特点。校园的舆情更多体现在与学生生活、学习息息相关的诸多方面,如校园BBS,通过建立规范、高效的平台,使得意见能够便捷地得到传递;规范管理需要各部门统筹合作,及时给出正面的回应,疏导情绪,减少舆情的发生。网络人才储备是网络平台建设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研究生中不乏与网络相关的专业人才,利用这些人才,既可以不断丰富、完善网络媒体的功能,又可引导其运用掌握的先进技术,加强网络监控管理,规范网络运作,利用技术手段对不良信息进行过滤和清除,发挥网络管理他律的积极作用,从技术层面减少舆情隐患。
(四) 加强法制建设,完善网络立法,构建全方位舆情防范体系一方面,以法治培养研究生群体自律意识,提高免疫力,自觉规范网络行为,形成良好的内在约束机制;另一方面,立法部门从国家层面制定统一的法律法规,高校相关部门从学校层面完善网络规章制度,对网络信息安全、网站登记发布等做到有章可循,有法可依。近年来,我国先后颁布并施行了《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中华人民共和国计算机信息系统安全护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计算机信息网络国际联网管理暂行规定》等法律法规。随着网络的发展,新媒体形式的拓展,有关的条款也应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后做更进一步的细化,以利于法律法规的实施。
三、结束语互联网+时代,基于舆情传播手段和方式的变革,研究生舆情的影响因素发生了变化。无论是在教化层面还是政治导向以及文化层面,互联网的舆情引导都发挥重大作用。作为主体的研究生群体同时也是研究对象,本文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获得了有关研究生舆情方面的第一手资料,了解高校研究生这一精英群体的网络媒介倾向和行为方式。为正确发挥这一高素质群体在互联网时代积极引导社会舆情提出有益的对策,以期促进社会和谐发展。
[1] | Elisabeth Noelle-Neumann. The Spiral of Silence[M]. Chicago, USA: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93. |
[2] | 朱清华. 海德格尔对主体"自我"的解构[J]. 世界哲学, 2009(6): 107–115. |
[3] | 刘湘玉. 做好网络舆论引导提升高校治理能力[J]. 中国高等教育, 2015(23): 29–31. |
[4] | 马歇尔·麦克卢汉. 理解媒介[M]. 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6. |
[5] | 米尔斯. 社会学的想象力[M]. 北京: 三联书店, 1999. |
[6] | 朱磊. 高校学生网络舆情问题分析及其对策研究[D]. 武汉: 华中师范大学, 2011. 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10511-1012261446.htm |
[7] | 哈贝马斯. 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M]. 曹卫东译, 上海: 学林出版社, 1999. |
[8] | 凯斯·桑斯坦. 网络共和国——网络社会中的民主文题[M]. 上海: 上海出版集团, 2003: 47-51. |
[9] | 刘毅. 论网络舆情的概念、特点、表达及传播[J]. 理论界, 2007(1): 11–12. |
[10] | 李西营, 张莉, 芦咏莉, 等. 创造性自我效能:内涵、影响因素和干预[J]. 心理科学进展, 2012(20): 108–1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