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界声音·

很多人都活在当下,迷失在物质利益中,但是在任何一个社会都会有那么一批人天生不是那么关心当下,总有那么一批仰望星空的人。对我来说,一辈子只能做一件事,能把这件事做好相当不容易。我只好赌,假如我赌错了,不是我一个人的悲哀。

——山东大学数学学院院长刘建亚
《科技日报》[2015-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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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能为世俗而抛弃学术的独立与尊严,也不能为名利而哗众取宠、放任自流。大学的精神和文化应当是简单的、纯洁的,不允许有尔虞我诈、奉承迎合,也不应有急功近利、好大喜功,真理才是我们永远的追求。

——北京大学校长林建华
《中国青年报》[2015-02-16]

有人说教学是一种艺术,其实教授数学更是一种创造的艺术。作为教师,有那么多学生来听我的课,支持我,是一件幸福的事。来到北航的都是很优秀的学生,作为老师,我们要做的就是充分激发出他们的求知欲望,培养他们独立思考、探索和发现科学问题的能力。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数学与 系统科学学院教授李红裔
《中国科学报》[2015-02-12]

虽然身体条件很不乐观,完成撰写教材仍是我最大的心愿之一,能用自己写的教材给学生上课,也是我最大的心愿之一。人应该做铺路石、做梯子。自己的研究生命,如果在学生们的身上得到延续,就是一种最大的快乐。

——中国科学院金属研究所研究员 王崇琳
《中国科学报》[2015-02-16]

南科大这几年很困难,我们也有不少条件不足,但是我们充分地让学生有机会和老师接触,不仅听他们讲课,而且跟他们一起搞科研,从科研中学习,所以我们的孩子最大特点就是与众不同,每个学生都是独立的,都有很强的自学能力以及工作能力,这样的学生今后会有很强的竞争力。

——中国科学院院士、南方科技大学 原校长朱清时
中国广播网[2015-02-22]

从1992年成为研究生导师开始,最值得我骄傲的事情就是为国家培养了一批高端人才。在招收学生方面,我基本上能做到有教无类。大学有其独特的氛围,无论是教学还是作研究,我都能找到另一片用武之地。北京交通大学包容、宽厚的氛围,对轨道交通发展与生俱来的使命感、知行合一的校风,也使我能充分发挥自己的能力。

——北京交通大学交通运输学院 教授贾利民
《中国科学报》[2015-02-26]

几十年的奋斗,让我体味了甘苦,更收获了成功和幸福。党和人民给了我很多,为此,我无怨无悔。中国农业缺水严重,用留茬免耕技术解决干旱地区农业问题是非常好的办法,我愿终生研究干旱,服务农民!

——西北农林科技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 研究员李立科
《中国科学报》[2015-02-27]

得奖来之不易。对像我这一年龄段的中青年建筑师而言,梁思成建筑奖更是一种鞭策和激励,要在创作实践中不懈地总结与探索,设计出更好的建筑作品,这样才能回报社会及行业内对我的肯定。

——深圳市建筑设计研究总院有限公司 总建筑师孟建民
《中国科学报》[2015-02-27]

从基础研究人才队伍看,我国已具备科技大国的规模。基础研究许多学科逐步从“仰视”向“平视”演进。尽管发展迅速,基础研究仍面临诸多难题。全世界所有论文里中国作者有50多万,但是我们缺少顶尖大师。我国基础研究的成果有一批,但是还不足以支撑创新驱动发展,立地不实,即“中腰隆起”,却不能“顶天立地”。

——中国科学院院士、国家自然科学 基金委员会主任杨卫
《光明日报》[2015-02-26]

能源革命必然伴随煤炭的自身革命,但绝不是“革煤炭的命”。无论世界各国能源政策如何变化,都难以做到彻底“去煤化”。过去100年,全球能源革命进程无法去煤炭化;在未来的50~100年,全球也不可能去煤炭化。我国的国情决定了中国更是如此。

——中国工程院院士、四川大学校长 谢和平
《中国科学报》[2015-03-02]

近些年我国研究生招生规模逐步扩大,研究生种类增多,研究生培养的压力随之而来。不论是教学方法,还是培养模式,都可能出现研究生培养本科化倾向,这将势必影响对研究生高层次人才的培养质量。面对人数增多的研究生,又要保证高质量的培养,重要的是力戒研究生培养本科化。

——吉林师范大学政法学院院长、 教授王柏文
《中国教育报》[2015-03-02]

图片来源:《中国科学报》

新常态是国民经济发展方式的重要转型期。从时间维度上看,新常态指的不是短期的一年、两年,也不是长期的二十年、三十年,而是一个中期的概念。在经济高速发展后,制造业产能过剩、金融业风险、工业资产处置等问题也需要处理好。除了经济转型,处理好这些宏观经济问题也非常重要。

——中国工程院院士、 中国经济工业联合会会长徐匡迪
《中国科学报》[2015-03-02]

(编辑 石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