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界声音·
锲而不舍、持之以恒,自讨苦吃、其乐无穷。我每天多工作4 个小时,50 年核算下来,就相当于能够多工作将近10年,这样我就比别人“多活”了10 年。
——军事医学科学院放射与辐射医学研究所研究员 王德文
《中国科学报》[2014-01-09]
图片来源:《人民日报》
在科研的道路上,当你不求回报的时候,回报也许就来了。在科研的道路上,朝着目标一辈子,哪怕终其一生仍默默无闻,那也是一种幸福。在北大,像我这样的人很多,有点傻、很较真,做喜欢的事,喜欢做事,与功利无关。
——北京大学化学与分子工程学院教授 李彦
《人民日报》[2014-01-08]
我在青年留学生涯中由于国际局势的骤变中断了深造回国,众人对此曾有不同的评论:有人认为没有读完学位回来太感情用事,在待遇方面吃亏了,也曾遭到个别人的讽嘲。我虽然没能按原计划读完博士学位,但回国后我的专业知识能和祖国科教事业的建设紧密地结合起来,在岗位上作出一定的业绩,看到所参加的科教事业的成果和培养人才的成长,感到自己的人生过得很有价值。
——中国工程院院士、农药国家工程研究中心主任 李正名
科学网[2014-01-08]
中国拥有博大精深的传统科学美德。战国时齐于临淄设“稷下学宫”,治官礼、议政事,著书立说,可以说是当时的高等学府与文化中心。其中已经蕴含了学术争鸣、百花齐放的学术风尚。事实上,科学作风一直是在提倡的,例如各个学校制定的校训很多都是这方面的至理名言,当然,对学术研究腐败的揭露也是屡见不鲜,说明真正认识并严格自律并非易事。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 吴良镛
清华大学新闻网[2014-01-08]
目前中国的建筑,价值混乱,缺乏文化,成了广告、商品和炫富的工具。当下的中国建筑有三大困扰:价值判断失衡、商业气息太浓;缺乏文化自信,崇洋媚外;还存在体制与制度建设失范的现象,特别是大型工程,领导说了算。
——中国工程院院士、东南大学建筑理论与设计中心主任 程泰宁
《现代快报》[2014-01-08]
空气污染、水资源缺乏、土壤污染……我国的农业已经走到了非常危险的边缘。究其原因,不是科学技术落后,也不是缺钱或缺劳动力,而是缺少正确的农业伦理观。搞育种的不管耕作,管耕作的不管收获,缺乏系统的伦理关怀。我国在这条道路上走到了濒危边沿。这些现象迫切要求我们作出伦理学的阐释与回答。
——中国工程院院士、兰州大学草地农业科技学院教授 任继周
科学网[2014-01-05]
我入伍时19 岁,正是最渴望知识的年纪。那个年代没有书读,为了在部队里也能学到点知识,我们几个彼此要好的战友聚在一起,自发成立了一个“科技小组”,每到周末就凑在一块儿“研究科学问题”,比如灯的开关为什么能一拉就亮,一拉就灭。现在想想,当时讨论的问题都很傻很简单,但是那个过程非常快乐。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遥感与数字地球研究所所长 郭华东
《国科大》[2014-01-04]
我回国是很艰难的,是抱着一拼生死的决心,经过很多斗争才回来的。对我来说,只有把祖国放在心里,才能真正做出为国、为民的新药。
——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研究员、《中国药理学报》主编 丁光生
《国科大》[2014-01-04]
没有机会到国外学习深造交流,对一个科学家来说是很大的遗憾。科学需要开放,应该学习西方先进的科学技术。只有在大的学术气氛中,互相启发,才利于人才的成长。现在中国的科研环境相对来说,已有很好的条件了。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高级科学顾问 于敏
科学网[2014-01-11]
如果从培养人的角度来说,863 计划是培养出了一批人才,但是,如果从科研创新的角度而言,我认为它是失败的。在科学与工程领域,想要成功,首先要实事求是。863 计划执行到现在已经有28年了,你可以说中国的事情要慢慢来,可是还需要多慢?慢慢来的态度就不是创新的,创新就要颠覆以前的事情。成功不是在一个受保护的市场里,而是应该在国际市场上。
——美国工程院院士、普林斯顿大学讲席教授 李凯
《中国青年报》[2014-01-05]
我只是在科学的道路上行走,仍然处于攀登的历程中,今后应该会继续攀登。对于数学研究,我有两点想法,一是做数学研究要站得高、看得远;二是做科学研究要持之以恒,不能遇到一些困难就停下脚步。也许科研工作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危险之处,特别是数学研究,似乎写写算算就行了,但实际上数学研究也会遇到许多特别艰苦的事。因为数学研究特别讲究逻辑,只要其中一环出了差错,那整个推理过程就全错了。
——中国科学院院士、复旦大学数学科学学院教授 陈恕行
复旦大学新闻文化网[2014-01-08]
图片来源:资料图
(编辑 石萌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