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界声音·
饱和潜水技术,是美国最新提出来
的,与宇航技术齐名,目前只有少数国家
掌握。我们向深海进军只能靠自力更生
来打破垄断。
——上海打捞局原局长叶似虬
《光明日报》[2014-05-02]
图片来源:《中国科学报》
铁矿石行业中长期规划至少10年前
就应该有了。10年过去了,我们国家钢
铁产量世界第1,但全行业亏损,国家进
口铁矿石额外付出2万亿元,经济上蒙受
重大损失,甚至威胁到国家安全。这是
非常让人痛心的事情。
——中国冶金矿山企业协会副会长
邵安林 《中国科学报》[2014-05-07]
技术创新不是凭空产生的,它的源
头和根基,就是基础研究所产出的新知
识、新原理、新定律。没有牛顿的万有引
力定律,就没有今天的载人航天;没有巴
斯德发现微生物,就不会有今天的疫
苗。基础研究对人类生产、生活所产生
的巨大影响,远远超出了人们包括科学
家本人的想象。
——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
副所长徐旭东
《人民日报》[2014-05-05]
基础研究是科技之本,没有好的基
础研究,一定不会有杰出的技术创新。
对于一个国家的科技事业来说,基础研
究相当于地基。如果没有厚实的地基,
是盖不出高楼大厦的。即使勉强盖起来
了,也一定是海市蜃楼。
——中国科学院院士、清华大学
生命科学学院院长施一公 《人民日报》[2014-05-05]
基础研究特别是实验科学,讲究的
是证据和逻辑,靠的是独立思考,而这些
都是科学精神的内核。是否具备科学精
神,不仅关乎科学自身,还关乎一个国家的健康发展。
——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
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所长王晓东 《人民日报》[2014-05-05]
在基础科研领域,我们创新能力的
欠缺,原因并不完全是纯技术的问题。
中国科技界存在一种被称为“浮躁”的情
绪,影响不好。而“科研腐败”,又是影响
我国某些科研项目进步的一个严重问
题。
——中国科学院电子研究所研究员郭开周
《中国科学报》[2014-05-05]
2013年年底,全世界只有2.9%的移
动用户是4G用户。虽然这个比例并不
高,但4G用户移动数据流量的占比高达
30%,因此,4G将主导移动数据的收入。
预计到2018年,4G流量将占整个收入的
40%。
——中国工程院院士、国家信息化专家咨询委员会委员邬贺铨
《中国科学报》[2014-05-06] 当前,农业物联网应用研究快速发
展。快速、低成本、可靠感知过程信息是
物联网农业应用的基础。一批关键农业
信息感知技术和新兴产业培育问题,期
待着科技突破。
——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农业大学
教授汪懋华 《中国科学报》[2014-05-07]
重大突破离不开科研仪器先行。然
而,中国很长时间在仪器方面做的仍不
足,设备使用起来尚存很多问题。亟待
解决的关键是要提高设备使用率,了解
哪些地方需要维修,正确合理使用仪器。
——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研究员
丁洪
《中国青年报》[2014-05-06]
应对公共卫生事件的历史经验告诉
我们,中国作为13 亿人口的大国,疫苗供
应保障只能依靠自身解决。目前,我国
已经形成了较为完整的疫苗研发、生产、
使用和监管体系,成为世界上为数不多
的靠自己力量解决全部计划免疫需求的
国家之一。
——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 药品化妆品监管司司长李国庆
《科技日报》[2014-02-26]
有些教授才30多岁就两只手插在裤
兜里不做实验了,但不做实验会对科学
失去自己的感觉。我已经60多岁了,有
时还做实验,因为实验使我更加接近科
学,更有灵感。现在很少有高分子领域
的重大课题是中国人自己提出来的。这
些年,我们已从低水平的重复变成高水
平的重复,但重复是没有革命性意义的,因为科学上只认“老大”。
——美国国家工程院院士、
阿克隆大学高分子科学系教授程正迪
《中国科学报》[2014-05-04]
我在中山大学工作、生活了39年。
39年里,中山大学历任领导都对我的科
研工作给予很大的支持和鼓励,帮我解
决了很多具体困难,甚至拯救了我的生
命。中山大学用近40年时间,把我从年
轻的讲师培养成了中国科学院院士。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山大学
化学与化学工程学院教授计亮年
《羊城晚报》[2014-05-01] 哈尔滨工程大学一直从事船舶、海洋
工程方面的研究。每年新生入学,学校都
强调蓝色“海洋国土”的概念,希望他们强
化海洋意识,深化对“海洋国土”的认知,增
强建设海洋强国的紧迫感和使命感。
——哈尔滨工程大学校长刘志刚
《光明日报》[2014-05-06]
图片来源:中国科学报
教育同文化一样,都是学术共同体,
核心是把学术推向极致。行政化却极大
阻碍了高校的内在活力,使他们无法培
养出大批优秀创新型人才,这是国家当
前面临的重大问题。
——中国科学院院士、
南方科技大学校长朱清时
《中国科学报》[2014-05-06] 中药安全性的关键不在于自身是否
有毒性,而在于临床能否合理应用。事
实上有毒药物很少被单独使用,中成药
基本都是复方制剂,并掌握中病即止原
则。在适当时机停止用药,一般达不到
人体中毒的积蓄量。
——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中医科学院
院长张伯礼
《科技日报》[2014-05-07]
(编辑 石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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