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河北医科大学公共卫生学院
, , , , , 住宅是人们居住的室内环境，人的一生有2/3的时间在住宅中度过。有关文献认为，人类疾病中有68%是室内空气污染造成的[1]。目前多数研究集中于室外环境监测分析，而室内环境空气污染物种类多样、成分复杂[2]、环境监测采样布点选择不到位、检测机构操作过程不规范、国家标准检测方法过于繁琐[3]、居民配合情况等因素限制导致相关研究缺乏。而关于室内空气污染的研究大多以城市为主，随着人们环保意识的增强及科技进步，农村室内空气质量问题逐渐凸显并被关注[4]。事实上，农村住宅室内空气污染比城市更严重[5]，如住宅装修后立即入住现象较普遍、烹饪过程中较少使用抽油烟机[6]、煤炭和生物质燃料在传统炉灶中不完全燃烧会产生多种污染物，导致农村室内空气质量较差[7]。此外在面临室内空气污染问题时，农村居民很少采取有效的预防和保护措施，使得室内空气污染对其健康产生的威胁日益增加[7]。
当前我国河北省石家庄市空气污染形势严峻，从2013年开始，每年都位于全国空气质量排名后十位[8]。室内外环境间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室外环境的污染物可以通过门窗或其他管道的缝隙、人为带入等方式影响室内环境[2]。为了解目前石家庄市农村室内环境卫生状况，提出相应的控制和解决措施，本研究于2019年对石家庄市正定县永安村开展农村室内环境卫生状况和居民健康状况调查。
1 研究方法 1.1 调查对象正定县共有174村，综合考虑人口、农村建设情况、环境、与省控空气质量监测站点距离等因素选择永安村为研究对象。其中永安村共1 562户，依据每户中有1位大于65岁的老人和1位(7~11)岁儿童同住、室内住宅类型为当地主流居家建筑类型、住宅距离省控空气质量监测站点10 km以内、家庭已在现有居室内连续居住2 a以上且未来1 a无迁出计划等条件进行初筛，有50户家庭符合要求。对其发放初筛调查问卷，调查其家庭情况，包括职业、家庭是否定期使用防护产品、房屋居住情况等内容，根据调查问卷结果，并考虑失访、地理位置、居民参与和配合情况等因素，最终有24户符合条件，将其作为本研究的调查对象。调查发放问卷24份，回收有效问卷24份，回收率为100%。调查对象均签署了知情同意书。
1.2 问卷内容采用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环境所统一发放的问卷进行面对面调查。调查问卷内容包括①家庭基本情况：如家庭装修、燃香、置换家具等信息；②家庭成员健康状况：如呼吸系统疾病、眼部刺激症状等；③环境健康知识知晓情况：如对PM2.5、PM10、甲醛及NO2等的了解情况。
1.3 样品采集及实验室分析本次采样时间为2019年6月11日至24日，共采样24户，每户选择1间客厅和1间卧室，根据《公共场所卫生检验方法第6部分：卫生监测技术规范》(GB/T 18204.6-2013)[9]和《室内空气质量标准》(GB/T 18883-2002)[10]进行采样点布设。由于每户家庭客厅卧室的面积均不超过50 m2，故室内空气数据监测位置均在室内中间位置，距地面高度(1.2~1.5) m处。每个房间选择1个采样点，每个采样点重复测量10次，最后取平均值。每个采样点分别进行室内空气(指标包括PM2.5、PM10、甲醛、NO2、微生物等)以及室内小气候因素(指标包括温度、湿度等)采样。依据《公共场所卫生检验方法第1部分：物理因素》(GB/T 18204.1-2013)[11]分析室内温度、湿度、照度和噪声；依据《公共场所卫生检验方法第2部分：化学污染物》(GB/T 18204.2-2014)[12]分析空气中的甲醛；依据《室内空气质量标准》(GB/T 18883-2002)[10]分析空气中苯、甲苯、二甲苯；依据《居住区大气中二氧化氮检验标准方法改进的Saltzman法》(GB 12372-1990)[13]分析空气中的NO2；依据《公共场所卫生检验方法第3部分：空气微生物》(GB/T 18204.3-2013)[14]分析空气中的菌落总数。
1.4 室内环境质量监测结果评价标准依据《室内空气质量标准》(GB/T 18883-2002)[10]、《公共场所卫生指标及限值要求》(GB 37488-2019)[15](室内照度依据此标准判定)、《环境空气质量标准》(GB 3095-2012)[16](PM2.5在24 h内日均浓度限值为75 μg/m3, 室内空气PM2.5参照此标准)和《声环境质量标准》(GB 3096-2008)[17](室内噪声依据1类昼间标准判定)进行结果判定。
1.5 调查问卷及环境监测指标评分方法问卷及监测结果赋值：①家庭成员健康状况问卷：采取百分制，问卷中老人有41个身体健康条目，每个条目2.44分，儿童有33个身体健康条目，每个条目3.03分，无条目中所述症状即得分，各户健康总评分为该户老人和儿童健康评分之和；②环境健康知识调查问卷：采取百分制，老人有91个环境健康条目，每个条目1.10分，儿童有67个环境健康条目，每个条目1.49分，对条目所述知识了解或答对问题即得分；③每户客厅和卧室各指标监测结果取均值后与指标标准值对比，其中室内环境物理性指标温度、湿度、噪声和照度结果，合格计5分，化学性指标PM2.5、PM10、CO、CO2、NO2、甲醛、苯、甲苯、二甲苯和生物性指标菌落总数结果，合格计10分。
1.6 数据处理和统计分析运用EXCEL 2007软件进行问卷数据录入和数据清洗，运用SPSS 21.0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双侧检验水准α =0.05。采样结果中温度、湿度、噪声、CO2、甲醛、甲苯数据为正态分布，照度、PM2.5、PM10、CO、NO2、苯、二甲苯、菌落总数数据为非正态分布，故用M(IQR)进行统计描述；采用χ2检验对客厅和卧室上述指标合格率进行差异性分析；采用χ2检验对室内PM2.5、PM10和甲醛合格率影响因素如燃香、装修等进行分析；对影响居民眼部刺激症状和感冒持续时间的因素进行χ2检验。老人健康评分、健康总评分、老人环境健康知识知晓评分和儿童环境健康知识知晓评分结果为正态分布，儿童健康评分和室内环境评分结果为非正态分布，故用P5、P25、P50、P75、P95进行统计描述。老人和儿童健康评分用Mann-Whitney U检验分析；老人和儿童环境健康知识知晓评分满足方差齐性，用t检验分析；室内环境评分与人体健康总评分用Spearman秩相关进行分析。
1.7 质量控制由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环境所组织有关专家和技术人员进行项目实施方案和质量控制方案的编写设计并对调查过程全程进行质量控制；调查人员严格筛选并进行培训，符合要求后方可参与调查；仪器检定合格并定期校验和维护；样品采集和实验室样品分析符合国家相关要求并做好记录；使用调查系统在线录入数据，每天对调查问卷的准确性和完整性进行多级审核，并及时更正和补充。
2 调查结果 2.1 环境质量调查结果 2.1.1 室内环境质量监测24户农村住宅室内物理、化学、生物因素指标监测结果显示温度、PM2.5、PM10的监测值偏高(表 1)。6项指标(噪声、CO、NO2、苯、甲苯和二甲苯)测定结果符合《声环境质量标准》(GB 3096-2008)[17]、《室内空气质量标准》(GB/T 18883-2002)[10]标准限值要求。8项指标(温度、湿度、照度、PM2.5、PM10、CO2、甲醛和生物性指标菌落总数)测定结果存在不达标现象，其中温度超标率最高，为97.92%(47/48)，其次是PM2.5和PM10，超标率分别为58.33%(28/48)和50.00%(24/48)，湿度超标率最低，为8.33%(4/48)。
| 指标类别 | 指标 | 标准值 | 监测结果M(IQR) |
| 物理 | 温度/℃ | 22~28 | 29.72(1.08) |
| 湿度/% | 40~80 | 54.58(11.23) | |
| 照度/lx | ≥100 | 265.00(351.00) | |
| 噪声/dB | ≤55 | 34.70(3.30) | |
| 化学 | PM2.5/(μg/m3) | 75 | 91.00(99.00) |
| PM10/(mg/m3) | 0.15 | 0.16(0.10) | |
| CO/(mg/m3) | 10 | 0.50(0.90) | |
| CO2/% | 0.10 | 0.08(0.03) | |
| NO2/(mg/m3) | 0.24 | 0.003(0.00) | |
| 甲醛/(mg/m3) | 0.10 | 0.10(0.04) | |
| 苯/(mg/m3) | 0.11 | 0.002(0.001) | |
| 甲苯/(mg/m3) | 0.20 | 0.007(0.004) | |
| 二甲苯/(mg/m3) | 0.20 | 0.003(0.004) | |
| 生物 | 菌落总数/(CFU/m3) | 2 500 | 1 229.00(1 384.00) |
2.1.2 客厅与卧室空气质量分析
客厅和卧室温度合格率最低分别为4.17%(1/24)和0.00%(0/24)；其次为客厅和卧室PM2.5合格率，分别为37.50%(9/24)和45.83%(11/24)；此外客厅和卧室PM10合格率也仅有50.00%(12/24)；客厅和卧室湿度、卧室照度和卧室菌落总数的合格率高为91.67%(22/24)。24户住宅客厅和卧室的监测指标中噪声、CO、NO2、苯、甲苯和二甲苯的合格率均为100%。对超标指标合格率差异进行χ2检验，仅菌落总数客厅和卧室合格率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 =5.78，P＜0.05), 卧室合格率高于客厅(表 2)。
| 指标 | 客厅合格率/% | 卧室合格率/% | χ2值 | P值 |
| 温度 | 4.17(1/24) | 0.00(0/24) | 0.00 | 1.00 |
| PM2.5 | 37.50(9/24) | 45.83(11/24) | 0.34 | 0.56 |
| PM10 | 50.00(12/24) | 50.00(12/24) | 0.00 | 1.00 |
| 甲醛 | 62.50(15/24) | 54.17(13/24) | 0.34 | 0.56 |
| CO2 | 75.00(18/24) | 79.17(19/24) | 0.12 | 0.73 |
| 菌落总数 | 62.50(15/24) | 91.67(22/24) | 5.78 | 0.02* |
| 照度 | 83.33(20/24) | 91.67(22/24) | 0.00 | 1.00 |
| 湿度 | 91.67(22/24) | 91.67(22/24) | 0.00 | 1.00 |
| 注：“*”P < 0.05 | ||||
2.1.3 影响室内空气质量的因素分析结果
从家庭基本情况调查问卷中筛选可能影响室内PM2.5、PM10和甲醛合格率的因素如家庭装修、燃香、置换家具等进行统计学分析，结果显示窗户的玻璃类型和近两年装修对甲醛合格率有影响，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χ2值分别为7.41和4.17，P < 0.05；表 3)，双层玻璃房屋室内甲醛合格率高于单层玻璃，近两年装修过的房屋室内甲醛合格率比近两年未装修低35.79%；燃香对PM2.5和PM10合格率有影响，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χ2值分别为8.57和8.33，P < 0.05；表 3)，燃香使室内PM2.5和PM10的合格率分别降低41.67%和41.66%。
| 变量 | PM2.5 | PM10 | 甲醛 | ||||||||
| 合格率/% | χ2值 | P值 | 合格率/% | χ2值 | P值 | 合格率/% | χ2值 | P值 | |||
| 窗户的玻璃类型 | |||||||||||
| 单层 | 40.00(12/30) | 0.09 | 0.76 | 46.67(14/30) | 0.36 | 0.55 | 43.33(13/30) | 7.41 | 0.01* | ||
| 双层 | 44.44(8/18) | 55.56(10/18) | 83.33(15/18) | ||||||||
| 近两年装修情况 | |||||||||||
| 是 | 40.00(4/10) | 0.01 | 0.90 | 60.00(6/10) | 0.51 | 0.48 | 30.00(3/10) | 4.17 | 0.04* | ||
| 否 | 42.11(16/38) | 47.37(18/38) | 65.79(25/38) | ||||||||
| 过去一年买新家具情况 | |||||||||||
| 是 | 50.00(4/8) | 0.02 | 0.90 | 62.50(5/8) | 0.15 | 0.70 | 37.50(3/8) | 0.84 | 0.36 | ||
| 否 | 40.00(16/40) | 47.50(19/40) | 62.50(25/40) | ||||||||
| 燃香情况 | |||||||||||
| 是 | 20.83(5/24) | 8.57 | < 0.01* | 29.17(7/24) | 8.33 | < 0.01* | 50.00(12/24) | 1.37 | 0.24 | ||
| 否 | 62.50(15/24) | 70.83(17/24) | 66.67(16/24) | ||||||||
| 注：“*”P < 0.05 | |||||||||||
2.2 影响居民健康因素分析结果
对可能影响居民眼部刺激症状和感冒持续时间的因素进行单因素分析χ2检验。结果表明影响眼部刺激症状因素中，PM2.5合格情况组间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值为6.99，P < 0.05；表 4)，有眼部刺激症状的居民住宅室内PM2.5合格率低；影响感冒持续时间因素中，PM2.5、PM10和甲醛合格率组间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值分别为7.41、5.69和4.48，P < 0.05；表 4)，感冒持续时间长的居民住宅室内PM2.5、PM10和甲醛合格率低于感冒持续时间短者。
| 污染物 | 眼部刺激症状 | 感冒持续时间 | |||||||||
| 无症状 | 有症状 | χ2值 | P值 | ≤3 d | ≥1周 | χ2值 | P值 | ||||
| 合格率/% | 合格率/% | 合格率/% | 合格率/% | ||||||||
| PM2.5 | 52.63(20/38) | 0.00(0/10) | 6.99 | < 0.01* | 66.67(12/18) | 26.67(8/30) | 7.41 | < 0.01* | |||
| PM10 | 55.26(21/38) | 30.00(3/10) | 2.02 | 0.16 | 72.22(13/18) | 36.67(11/30) | 5.69 | 0.02* | |||
| 甲醛 | 55.26(21/38) | 70.00(7/10) | 0.23 | 0.63 | 77.78(14/18) | 46.67(14/30) | 4.48 | 0.03* | |||
| CO2 | 71.05(27/38) | 100.00(10/10) | 2.30 | 0.13 | 83.33(15/18) | 73.33(22/30) | 0.20 | 0.66 | |||
| 注：“*”P < 0.05 | |||||||||||
2.3 调查问卷及环境监测指标评分结果
老人和儿童健康评分P50分别为70.76分和84.84分，老人和儿童健康评分间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Z=-4.33，P < 0.01；表 5)，儿童高于老人；老人和儿童环境健康知识知晓评分P50分别为42.90分和43.21分, 老人和儿童环境健康知识知晓评分普遍偏低(P95均小于65分；表 5)；室内环境评分P50为95.00分，健康总评分P50为152.57分，二者成正相关(rs=0.41，P < 0.05；表 5)。
| 评分 | 百分位数 | 检验值 | P值 | ||||
| P5 | P25 | P50 | P75 | P95 | |||
| 健康评分 | -4.33a | < 0.01d | |||||
| 老人 | 45.75 | 61.00 | 70.76 | 75.64 | 86.62 | ||
| 儿童 | 70.45 | 76.51 | 84.84 | 84.84 | 92.41 | ||
| 环境健康知识知晓评分 | 0.65b | 0.52 | |||||
| 老人 | 27.50 | 37.95 | 42.90 | 49.23 | 62.70 | ||
| 儿童 | 16.76 | 30.17 | 43.21 | 53.27 | 64.07 | ||
| 室内环境评分 | 75.00 | 85.00 | 95.00 | 110.00 | 115.00 | 0.41c | 0.04d |
| 健康总评分 | 119.99 | 142.96 | 152.57 | 158.69 | 178.28 | ||
| 注：“a”使用Mann-Whitney U检验，检验值为Z值；“b”使用t检验，检验值为t值；“c”使用Spearman秩相关，检验值为rs值；“d”P < 0.05 | |||||||
3 讨论
微生物来源多，室内卫生死角、阴凉潮湿处及空调都有可能滋生微生物[18]。保持室内清洁卫生可有效降低室内微生物污染[19]。本次调查显示客厅菌落总数的合格率低于卧室，可能原因是居民大部分的活动在客厅进行，且走访了解到居民比较注重卧室卫生，所以卧室的菌落总数合格率较客厅高。
甲醛作为胶黏剂的主要原料，已成为家庭装修中重要的室内空气污染物。房屋近两年来装修家庭甲醛的合格率比近两年未装修家庭低35.79%，说明新近装修会降低甲醛的合格率，与张玥等[20]的研究结果一致。为降低室内甲醛含量，在装修前合理规划装修过程，培养科学的装修观念；装修时使用符合国家标准的家具及建筑装修装饰材料，采取有效降低污染物排放的措施[21]；注意开窗通风，延长装修与入住的间隔期，建议农户房屋装修后要保持室内通风至少1 a以上再入住[6]。还可以使用一些空气净化设备[7]，养植具有吸收室内有害气体作用的植物如吊兰、月季、仙人掌等[21]，以保证室内空气的清洁。有条件者可以进行相应的污染物浓度监测，达标后再入住。
室内经常使用的有熏香、卫生香、无烟香和佛拜香，这些燃香的主要成分是木粉、化学香精、色素，硝酸钠做助燃剂，其中含有很多化学胶燃烧后会产生苯和甲醛等有毒物质[22]。有研究表明，燃香、吸烟等燃烧过程会产生大量颗粒物，是室内颗粒物污染的主要来源[23]。本研究结果显示燃香可明显降低PM2.5、PM10和甲醛的合格率，是众多影响因素中危害最严重的因素。因此应该减少在室内燃香，若必须进行燃香活动，应该尽量缩短燃香时间，及时开窗通风，降低室内污染物的浓度，防止污染物长期存在而产生不良健康效应。
影响居民健康的因素包括PM2.5、PM10和甲醛等。不同颗粒物对人体危害程度有差异，其中PM2.5危害最大，对人体呼吸系统、心血管系统、神经系统及免疫系统等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并且增加相关疾病的患病率[24]。医学界认为甲醛可以降低免疫力，长期接触可引发慢性呼吸道疾病、月经紊乱、细胞核基因突变、神经系统疾病及白血病等多种严重疾病[20]。
健康评分显示儿童健康水平高于老人。老年人有高血压、心脏病以及其它心血管疾病等疾病史的人较多，而儿童多无该类疾病史，这可能与人体机能自然老化有关[25]。
居民环境健康知识的知晓水平普遍偏低，可能由于调查对象是农民，文化水平大多较低，又因其对室内环境要求不高，对于提高室内空气品质的意识较低，对环境健康知识关注较少所致[26]。因此应加大宣传教育力度。通过本次调查发现，农村居民了解环境健康知识的渠道主要通过电视节目，且电视普及率高(在所调查的24户家庭中均配有电视)，因此在进行宣传教育时应充分发挥电视这一信息传播渠道。政府及相关部门应采取有关措施如开展健康知识讲座、张贴海报、组织相关居民活动等提高人群对环境健康知识的知晓水平[27]。由于老人、儿童认知情况略有不同，应根据不同年龄段的人群特征，采取相应的有效的宣传途径，形式新颖有吸引力，内容准确、通俗易懂且便于应用。
室内环境评分与人体健康总评分成正相关，可认为室内环境卫生与人体健康之间存在相关关系，室内环境影响居民健康，这与钟格梅等[28]研究农村环境卫生的结论一致。因此应采取相应措施改善室内环境：①控制污染物的排放，从源头减少污染物的产生，如改善烹调方式、减少在室内燃香、禁止在室内吸烟、合理装修等；②使用空气净化设备并定期清理维护[29]；③加强对大气中颗粒物的治理工作，以减少室外来源的污染物对室内环境的影响。此外通过健康教育与健康促进手段来宣传吸烟的危害，提高禁烟戒烟的成效[7]，充分发挥基层医务工作者的积极作用，加强个体防护，提高居民自我防护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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