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氯酚毒理学研究进展
余晋霞, 郭婧怡, 高宇, 田英     
上海交通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环境健康学系
摘要: 五氯酚(PCP)常被用作杀虫剂、抗菌剂和防腐剂,可大量富集在生物体内,且由于其具有毒性高、持久性长及难降解的特点,大量使用和不恰当处理将造成环境严重污染。在污染区的水体、土壤及动植物体内可检测到一定水平的五氯酚。五氯酚可通过皮肤、呼吸道或食物链富集进入人体而对人体产生毒性及一系列不良影响,其毒性已经引起了人们的关注,然而五氯酚人群暴露方面的数据较少。鉴于五氯酚的广泛存在及其可能的毒性影响,今后应着重关注其在人群中的暴露水平、毒性损伤及其机制研究。
关键词: 五氯酚    代谢    毒理学效应    环境污染物    氯酚类    
Research Advances in Toxicology of Pentachlorophenol
YU Jinxia, GUO Jingyi, GAO Yu, TIAN Ying
Abstract: Pentachlorophenol (PCP) is widely used in industry and daily life as insecticides, antiseptics and preservatives which may abundantly accumulate in organisms. Due to its high toxicity, long persistence and slow degradation, extensive usage and improper treatment of PCP can cause serious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PCP has already been detected in water, soil and animals and plants in contaminated areas. It can enter human body through skin, respiratory tract or food chain enrichment, generating toxicity and a series of negative effects. Therefore, the potential toxicity of PCP has raised great concern. However, the data of population exposure to PCP is limited. Considering the wide presence potential toxic effects of PCP, further research should be focused on its exposure levels on humans, toxic effects and toxicity mechanism.
Key words: pentachlorophenol(PCP)    metabolism    toxicological effect    environmental pollutant    chlorphenols    

五氯酚(pentachlorophenol,PCP)是一种亲油的惰性氯代芳香族有机化合物,具有高挥发性,难溶于水而易溶于苯、乙醚等特点,因其杀菌谱广、效能高以及价格低廉的特点而应用广泛[1]。PCP从1936年起逐渐被用作杀虫剂、抗菌剂和防腐剂等,在中国PCP主要作为血吸虫病防治手段被用于杀灭血吸虫的中间宿主钉螺。Zheng等[2]发现我国PCP使用量在2002—2009年间呈现上升趋势。目前,我国水环境中PCP污染较为严重[3],地表层水和沉积物中的PCP浓度依然逐年上升,有大量五氯酚钠(Na-PCP)、PCP分布在湖泊环境中。据估计[3-4],洞庭湖中PCP含量曾高达103.7 μg/L,海河流域和渤海湾水体PCP浓度范围分别为(0~1.8)和(0~0.3)μg/L, 而在沉积物中PCP的质量浓度分别为(0~13.7)和(0~0.04)μg/kg。

PCP是一种难降解的持久性有机污染物,可以通过多种途径进入动物体内,逐步累积并通过生物富集作用[5]进入食物链,最终进入人体,给人类健康带来潜在危害[6]。Zheng等[7]对大量人体尿液和血液样本进行对比分析,发现全球人群体内PCP含量从1995—2003年的(2.5~7)μg/L降为2002—2008年的(1.1~6.3)μg/L。Morgan等[8]对儿童尿液样本进行分析,发现2015年美国儿童体内PCP含量为(0.2~23.8)ng/mL。中国人群中PCP的浓度呈增加趋势,这是因为使用了PCP钠控制长江流域血吸虫病的流行[3]。许晓国等[9]在江苏金坛血吸虫疫区进行环境污染物暴露水平检测,发现当地渔民血浆中PCP暴露量是(0.49~3.39)μg/L。

自70年代起,有关PCP对人体及动物机体损伤的研究逐渐增多,本文主要回顾了既往PCP相关的毒性作用的研究,综述这一物质对于人体功能的不利影响,并对其机制进行分析。

1 PCP的毒物代谢动力学 1.1 吸收

PCP主要可通过呼吸道吸入(气体、气溶胶、颗粒物等)、消化道摄入(水、食物)和皮肤接触吸收(泥土、洗澡和游泳等)等方式进入体内[10],其中消化道膳食摄入是人体吸收PCP的主要途径。PCP的存在形式影响其在体内的吸收程度,如干粉性PCP在呼吸道和消化道的吸收率为60%~100%,而在皮肤的吸收率仅为1%,但是PCP水溶液在皮肤的吸收率可达50%[11]。PCP是一些木材防腐剂的主要成分,木材厂工人可能通过呼吸道吸入PCP。Casarett等[12]对两名志愿者进行PCP吸入检测,吸收率分别为76%和88%。在另一例研究中[13],4名志愿者口服PCP,4 h内人体血浆中的PCP浓度就升高到2 mg/L。Yuan等[14]用PCP喂养小鼠,发现小鼠血浆中的PCP浓度会迅速升高,约(2~4)h浓度达到最高值,此实验提示动物机体能够通过消化道快速吸收PCP。

1.2 分布

PCP进入体内主要与血浆蛋白结合, 结合率可达96%,并随血液进入全身各组织器官, 但分布不均匀, 以肾脏和肝脏的含量最高, 乳汁、脂肪和精液中的含量较少[15]。德国一项尸检报告显示[16],肝脏中PCP浓度最高,而脂肪中PCP浓度最少,其次是脾、脑和肾。此外,Grimm等[17]研究了一例PCP急性中毒死亡病例,发现胆囊和肾脏组织中PCP浓度最高,而肺和血液中PCP浓度较低。一项动物实验显示[18],大鼠中PCP主要分布在肝脏、胆囊以及胃,并提出胆汁分泌可能会促进PCP吸收。

1.3 代谢

PCP主要经肝脏代谢, 其主要代谢产物为PCP葡萄糖苷酸和四氯对氢醌(TCHQ)[11],途径是结合葡萄糖醛酸, 被肝脏微酶体的细胞色素P450氧化脱氯形成不稳定的TCHQ;TCHQ经四氯半醌自由基(TCSQ)被进一步氧化成四氯-1, 4-苯醌(TCBQ);TCHQ经还原脱氯形成三氯对氢醌(TriCHQ),最后以尿液形式排出[19]。同时,代谢产物TCHQ毒性增强。目前, 关于TCHQ的代谢研究结果依然存在争议[11],一项口服PCP的研究中[14], 志愿者尿液中均未检测到TCHQ,这可能是TCHQ的不稳定性所造成的。

1.4 排泄

PCP主要经肾脏排泄,排泄产物为尿液中PCP原物或其与葡萄糖苷酸结合物[11, 20],另有一小部分PCP以结合或未结合形式从粪便中排出,其余则蓄积在体内。一项动物实验指出[21],恒河猴体内30%的PCP通过胆汁排出,这表明PCP在灵长类动物体内可以进行肠肝循环,而人类相关资料并没有类似提示。

综上所述,PCP能够通过呼吸道、消化道及皮肤等途径吸收,分布扩散到机体各器官,以肾脏和肝脏的含量最高, 乳汁、脂肪和精液中的含量较少,经肝脏代谢以及肾脏排泄后,大部分PCP随尿液和粪便排出体外,较少部分蓄积在体内。

2 PCP的毒性作用 2.1 PCP的一般毒性

急性PCP中毒较少,是由于一次大量(如误服)或在短时间内频繁接触致PCP而中毒,临床症状发作迅速,表现为高热、多汗、呼吸困难和抽搐等,若抢治不及时可导致死亡[11]。大量的PCP通过消化道或者皮肤等途径进入体内后[18],机体的基础代谢亢进,水电解质失衡,内环境紊乱,同时可能引起全身其他中毒反应。通常中毒潜伏期(2~40)h。PCP接触者若出现头疼、头晕及出汗,可以判定为轻度中毒。若多汗、高热及昏迷甚至发生抽搐,肾、肝和心脏发现严重损伤,则可判定中毒严重。

慢性PCP中毒较常见,是由于长期低剂量接触所造成,临床症状不典型,表现为疲倦无力、恶心、呕吐、贫血以及胆碱酯酶活性下降等[11]。1952年报道了PCP职业中毒事件[22]。1965年报道了一例英国儿童因为多次接触被PCP污染的水发生了PCP中毒[23]。1967年报道了九例新生儿因其多次接触含有PCP的尿布也发生了PCP中毒[24-25]

动物研究表明,PCP具有较高的生物蓄积性[26],水环境中残留的PCP会大量富集在水生生物体内,其中甲壳类、双壳类和鱼类的生物富集因子在0.9~4 900之间。PCP对水生生物具有很强的毒性[5, 27],鱼类的急性半数致死浓度(LC50)为(20~600)μg/L;水蚤等敏感水生无脊椎动物的半数致死浓度(LC50)为(240~2 000)μg/L;水生植物的半数致死浓度(LC50)为(80~700)μg/L。国际癌症研究机构(IARC)指出[28],动物实验染毒PCP后,小鼠的半数致死量(LD50)为(27~175)mg/kg,观察到有害作用的最低剂量(LOAEL)为30 mg/kg,未观察到有害作用剂量(NOAEL)为10 mg/kg。

2.2 PCP对甲状腺功能损伤

PCP具有潜在甲状腺破坏作用[5],是三碘甲状腺原氨酸(T3)和甲状腺素转运蛋白(TTR)结合的强抑制剂。PCP可以与血液中TTR竞争,干扰了甲状腺激素(THs)作用,而THs对胎儿生长发育至关重要,尤其是大脑发育[29]。Jekat等[30]研究了PCP对小鼠甲状腺功能的影响,实验对小鼠进行3 mg/kg体重剂量的4周PCP填喂暴露,实验结果显示碘缺乏导致甲状腺增重182%,并且血清及甲状腺T3和T4水平降低。Rawling等[31]研究了PCP对母羊甲状腺功能的影响,实验对母羊进行2 mg/kg体重剂量的6周PCP填喂暴露,试验组血清T4明显下降,血清胰岛素水平上升,对照组无相应症状。刘莉等[32]对大鼠经口灌胃PCP染毒,高剂量组(1μg/mL)血清总甲状腺素(TT4)和游离甲状腺激素(FT4)相对于对照组分别下降了26.6%和42.3%。有研究发现[33], 慢性暴露于低浓度PCP的水环境中会改变斑马鱼血浆甲状腺激素水平,影响代谢相关基因的表达,导致斑马鱼发育异常。

2.3 PCP对免疫功能损伤

PCP对免疫系统有一定的毒性作用,影响免疫细胞的增殖和免疫调节,破坏机体正常的免疫功能。McConnachie等[34]报告了38名不同阶段暴露于PCP的职业工人的T和B细胞调节和免疫抑制异常(2000—2013年),其中,PCP血清浓度达到(0.01~3.4)μg/mL,女职工的自然杀伤细胞显著增加。Daniel等[35]观察了188例PCP暴露患者外周血淋巴细胞的免疫应答功能,其中65%的患者有丝分裂反应损伤。魏雪涛等[36]对小鼠PCP进行了急性和慢性毒性实验。在急性实验中,当PCP的剂量为100 mg/kg体重时,巨噬细胞的功能受到抑制。重复暴露30 d,当PCP剂量为25 mg/kg体重时,小鼠B淋巴细胞增殖受到抑制。

研究表明PCP能损伤免疫系统中的自然杀伤细胞。Reed等[37]及Nnodu等[38]已经证实,当细胞连续暴露于PCP(24~48)h后,可以降低人自然杀伤细胞的细胞溶解功能。Taylor等[39]研究指出,连续6 d将自然杀伤细胞暴露于10 μM PCP中,细胞促溶率将下降80%。Hurd等[40]进行细胞实验发现,随着PCP的浓度和暴露时间的增加,自然杀伤细胞表面蛋白(CD2、CD16、CD11、CD18和CD56)逐渐丧失表达能力,使自然杀伤细胞丧失了与细胞结合的能力。

2.4 PCP的内分泌干扰作用

PCP是一种环境内分泌干扰物,通过作用于生物组织中的生长因子及其受体,影响组织细胞分化和分裂,干扰细胞、组织和机体之间的生物调节,并使生物体的激素合成受抑制或释放异常。Orton等[41]研究了包括PCP在内的多种农药与雄激素、雌激素受体活性之间的关系,发现浓度为(0.015~7.8)μM和(0.015~3.9)μM的PCP用于酵母试验后,雄性激素产生减少并且未观察到雌激素活性,可见PCP对雄性和雌性有明显的拮抗作用。在排卵试验中,将蟾蜍的卵巢从体内移出后暴露于不同浓度PCP的试管中(0.006 25、0.062 5、0.625、6.25和62.5 μg/L)。结果表明,在6.25和62.5 μg/L剂量下,卵巢雌二醇和睾酮的分泌明显受到抑制,孕酮的分泌在62.5 μg/L时受到抑制。

PCP破坏内分泌的内在机制尚不清楚,但受体结合实验表明,PCP模拟天然激素与激素受体的结合可能是主要途径。PCP模拟天然激素与细胞质激素受体的结合[20],激活受体并形成复合物,附着在DNA结合区的DNA反应元件上,从而诱导或抑制靶基因的转录和翻译,从而产生模仿天然激素的功能。其他机制包括[11, 42-43]PCP与天然激素竞争血浆激素结合蛋白,作用于细胞信号转导途径,以及与环境化合物协同作用。

2.5 PCP对神经功能损伤

PCP对机体神经系统有潜在毒性,可以影响神经突触的信号传导过程。Igisu等[44]发现浓度为0.75 mM的PCP可以降低人红细胞乙酰胆碱酯酶活性。Montoya等[45]发现PCP可导致神经连接端板不可逆减少,将蟾蜍坐骨神经暴露于浓度为(0.3~10)mM的PCP中,神经轴突传导阻滞,存在明显剂量-反应关系,而且PCP导致的轴突阻滞是普鲁卡因的两倍。

PCP也可以引起机体神经细胞凋亡,影响过氧化物反应过程。Folch等[46]将小鼠小脑颗粒神经元暴露于浓度为(0.1~1 000)μM的PCP环境中,观察PCP诱导的细胞活性、凋亡、过氧化物反应和基因转录。当PCP浓度为(100~1 000)μM时,神经元中出现明显的凋亡和过氧化物反应产物。

2.6 PCP的遗传毒性作用

PCP是一种遗传毒性物质, 可导致染色体畸变和基因点突变, 对胚胎和生殖细胞有致畸和致突变作用。研究发现[47] 0.20 mg/L与1.00 mg/L的PCP有明显的致微核作用和导致染色体断裂风险。PCP发挥遗传毒效应主要靠其代谢物TCHQ,在体外DNA、多细胞系和大鼠肝脏中的TCHQ均能引起DNA链断裂[48]。Purschke等[49]用彗星试验和人正常成纤维细胞法评估TCHQ和TCBQ的DNA损伤,结果发现TCHQ浓度超过5 μM时,DNA损伤与TCHQ浓度存在明显剂量-效应关系,浓度为(0.5~10)μM的TCHQ毒性高于H2O2

相关动物实验均提示PCP对DNA具有毒性损伤作用。Pavlica等[50]研究发现PCP能诱导斑马贻贝血细胞DNA链断裂。马永鹏等[51]研究发现PCP能导致罕见鲫鱼肝细胞、血液的DNA迁移或者断裂,该研究提出(40~160)μg/L的PCP处理动物时,由于线粒体氧化磷酸化的去耦作用,线粒体缺乏呼吸控制,可能增加动物的耗氧量,继而产生过量的自由基和氧化的DNA损伤。此外,其他研究[52]表明PCP能引起腺嘌呤核苷三磷酸(ATP)的消耗、钙离子的增加、核酸内切酶的激活,并产生大量的DNA片段,这也可能是DNA损伤的另一个机制。

2.7 PCP的致癌作用

从1980—2000年,PCP致癌作用的人群流行病学研究越来越多。研究发现,职业工人接触PCP与血液肿瘤(主要是非霍奇金淋巴瘤和多发性骨髓瘤)和软组织肉瘤有关。Pearce等[53]发现,栅栏工人暴露于木材防腐剂中,其风险高于未暴露工人(OR=2.0,90%CI=1.3~3.0)。Woods等[54]调查指出从事加工木材工作者患非霍奇金淋巴瘤的风险更高(OR>1.5)。Demers等[55]进行队列研究证实,暴露于PCP超过5年以上发生多发性骨髓瘤风险很高(RR=4.18,95%CI=1.36~12.9)。Harden等[56]对4篇PCP暴露与软组织肉瘤的病例对照研究进行Meta分析,结果发现两者相关(OR=2.8,95%CI=1.5~5.4)。

自2000年以来,一些流行病学研究了父母PCP职业暴露与子女患癌风险之间的关系。Demers等[55]发现父母在怀孕前期从事与PCP有关的职业会增加下一代患淋巴瘤(OR=2.57)的风险,观察到PCP与非霍奇金淋巴瘤发生率有关(OR=2.65), 但与软组织肉瘤、鼻窦癌、肺癌和鼻咽癌发生没有关联[57]。Ali等[58]对台湾103名白血病儿童进行病例对照研究,结果发现父亲从事木材加工工作与子代患白血病可增加共患病风险(PCP孕前暴露OR=12.17,95%CI=1.36~109.21;PCP孕期暴露OR=13.08,95%CI=1.38~125.50)。McKinney等[59-61]在1991年、2003年和2008年连续3次对白血病患儿进行研究,结果发现父亲从事木材加工工作,孕前PCP职业暴露可导致后代患有白血病的风险(OR=2.73,95%CI=1.44~5.16)。

同时,动物实验也发现PCP的致癌作用,因此国际癌症研究机构(IARC)将PCP定为2B类致癌物。NTP[62]的动物实验发现,B6C3F1小鼠每日摄入PCP(17~18)或(35~36)mg/kg,可导致肝细胞腺瘤、肾上腺嗜铬细胞瘤和血管内皮瘤。PCP中微量氯代二噁英和二苯并呋喃的存在加剧了PCP的致癌作用。NTP[63]又研究发现,F344/N小鼠每日摄入PCP(10~60)mg/kg,可导致间皮瘤和鼻腔鳞状细胞癌。Yin等[64]的斑马鱼实验证实,斑马鱼染毒5 μg/L浓度的PCP后,可导致其肝细胞抑癌基因p53点突变率升高。多种肿瘤的发生发展与抑癌基因p53的突变、缺失或易位导致失活高度相关[65],而PCP可能通过影响抑癌基因p53的表达量而产生致癌性[64, 66]

3 结语

PCP虽然在许多国家被禁止或限制使用,但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得到了广泛应用,特别是我国,PCP被大规模地喷洒在各种环境介质、食品和各种生物中,一般人群也受到了广泛的暴露。研究表明,PCP具有多种毒性作用,引起急性和慢性中毒,干扰甲状腺功能和生长发育,导致免疫细胞异常调节和免疫抑制,影响激素合成和释放,诱发遗传物质损伤和致癌作用。因此,应充分重视PCP对健康的危害。对PCP污染地区,应考虑采取适当措施,积极消除污染,避免环境残留PCP对居民健康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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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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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晋霞, 郭婧怡, 高宇, 田英
YU Jinxia, GUO Jingyi, GAO Yu, TIAN Ying
五氯酚毒理学研究进展
Research Advances in Toxicology of Pentachlorophenol
环境卫生学杂志, 2019, 9(6): 614-620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Hygiene, 2019, 9(6): 614-620
DOI: 10.13421/j.cnki.hjwsxzz.2019.06.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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