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电场主要由大地电场与自然电场组成。大地电场特指空间电流体系在地球内部引发的感应电场,其展现出显著的区域性变化特性。自然电场是由地球内部物理化学条件形成的电场,其较为稳定(周剑青等,2019)。地电场观测资料内在质量的好坏,对识别和提取地震前地电场异常具有重要意义(张远富等,2018)。诸多研究表明,震前地电场观测数据可能出现谐波振幅增大、优势方位角和极化特性改变等明确的异常信号(安张辉等,2013;马铭志等,2016;艾萨·伊斯马伊力等, 2020, 2021;王宇等, 2020, 2021)。如:范莹莹等(2013)分析了2013年7月22日岷县—漳县MS 6.6地震前平凉地电场记录的自然电场的长期异常变化;安张辉等(2015)通过研究2013年4月20日芦山MS 7.0地震前地电场时频图,发现能量出现增强现象,变化周期范围为90—1 400 h;张彩艳等(2015)基于甘肃省7个地电台站数据进行频谱分析,发现静日变化波形主要为“双峰—单谷”,优势周期以12 h和8 h为主,但谱值差异较大;张小涛等(2017)利用最大熵谱方法原理,分析河北省6个台站地电场平静日和地电暴日大地电场频谱特征,发现地电场日优势变化周期是12 h、8 h和24—25 h。本文基于乌鲁木齐地电场观测数据,对地电场日变化形态、优势方位角、优势周期、极化特征等进行分析,进而更好地认识地电场变化机制,提升监测预报基础资料质量。
1 台站概况乌鲁木齐地电台位于天山中段北麓、准噶尔盆地南缘,地处乌鲁木齐市西北约80 km处的昌吉州呼图壁县园户村镇。台站架设DCY-Ⅰ地电场仪及FGM-01、Overhauser等多套电磁仪器。地电场仪于2013年架设,采用“L”型布设(图 1),电缆地埋,共布设NS、EW、NE三个测向6个测道,且NS、EW测向呈正交,埋设6个固体不极化电极,埋深6 m,各测道长短极距参数见表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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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乌鲁木齐地电场L型布设方式 Fig.1 The L-type layout of Urumqi geoelectric field |
| 表 1 乌鲁木齐地电场装置参数 Table 1 Parameters of geoelectric field device in Urumqi |
2013—2017年,受观测系统、观测环境等影响,乌鲁木齐地电场观测数据质量不佳;2017年,进行仪器升级;2018年至今,地电观测数据稳定,日变化明显,观测质量较高。
2 资料选取及处理近年来,乌鲁木齐地电场观测仪器工作稳定,产出数据连续、可靠,其中2018年各测道数据连续率、完整率均大于98.5%,2019—2024年均大于99.5%。6个测道数据变化清晰,地电场动态曲线稳定,均能同步记录到地电暴(图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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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乌鲁木齐地电场2024年6月1日—30日分钟值曲线 Fig.2 The minute value curve of geoelectric field in Urumqi from 1st to 30, June, 2024 |
目前,一般根据地电场长、短极距相关系数和差值来检验观测数据的可靠性和精度,若相关系数R>0.95、差值D<1 mV/km,则认为观测数据质量较好(中国地震局监测预报司,2002)。R、D计算公式如下
| $ R=\frac{\sum\nolimits_{i=1}^n\left(E_{\text {短 } i}-\bar{E}_{\text {短 }}\right)\left(E_{\text {长 } i}-\bar{E}_{\text {长 }}\right)}{\sqrt{\sum\nolimits_{i=1}^n\left(E_{\text {短 } i}-\bar{E}_{\text {㮩 }}\right)^2\left(E_{\text {长 } i}-\bar{E}_{\text {长 }}\right)^2}} $ | (1) |
| $ D=\frac{\sum\nolimits_{i=1}^n\left|\left(E_{\text {长 } i}-\bar{E}_{\text {长 }}\right)-\left(E_{\text {短 } i}-\bar{E}_{\text {短 }}\right)\right|}{n} $ | (2) |
式中,E长i和E短i分别为某测向长、短极距第i个地电场观测值,E长i和E短i分别为某测向长、短极距地电场某测向平均值,n为时间段内数据个数。
基于式(1)、式(2),计算乌鲁木齐地电场数据相关系数和差值,其中2013—2017年由于观测系统故障等原因,数据相关系数低、差值大,数据可靠性不高,仅统计2018年1月—2024年6月地电场数据年相关系数和差值,分析观测数据质量。统计结果见表 2,可知:2018—2020年,乌鲁木齐地电场各测道相关系数较高、差值较小;2021—2023年,因夏季个别月份受到场地灌溉及不极化电极更换事件影响,相关系数有所下降,差值有所升高,后于2023年10月在各电极柱处砌筑土堆,降低灌溉影响,数据精度有所提升;2024年1—4月、6月,地电场观测数据质量良好,相关系数较高,差值较小(2024年5月长极距W端电极故障,切换备用电极过程导致观测数据受到影响,故剔除该月数据)。
| 表 2 乌鲁木齐地电场相关系数和差值统计(2018—2024年) Table 2 Statistical table of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and difference of geoelectric field in Urumqi (from 2018 to 2024) |
通过以上分析,选取乌鲁木齐地电场2018年1月—2024年6月观测数据,采用谐波分解拟合等方法进行数据处理,分析地电场日变化形态、优势方位角、周期特征和极化特征。
谐波分解拟合即采用离散傅里叶变换,提取谐波曲线后进行拟合的方法。傅里叶级数展开式离散形式为
| $ x_i=\frac{a_0}{2}+\sum\nolimits_{k=1}^m\left(a_k \cos \frac{2 \pi k i}{N}+b_k \sin \frac{2 \pi k i}{N}\right) $ | (3) |
式中:
各阶谐波可用如下形式表达:
| $ x_i=\frac{a_0}{2}+\sum\limits_{k=1}^{N / 2}\left(c_k \cos \left(\frac{2 \pi k i}{N}+\varphi_k\right)\right) $ | (4) |
式中:ck表示k次谐波的振幅大小,
地电场数据前五阶谐波拟合曲线可以体现原始曲线形态,清晰识别地电场日变化特征(范晔等,2020)。
参考K指数和Dst指数(日本京都世界地磁数据中心),选取磁静日,即2018年2月14日(K = 1,Dst(min) = 2 nT)和2024年6月6日(K = 2,Dst(min) = -24 nT)乌鲁木齐地电场各测道分钟值数据,进行傅里叶变换,提取前五阶谐波主要成分进行拟合,得到磁静日分钟值谐波拟合曲线,见图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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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乌鲁木齐地电场磁静日期间分钟值谐波拟合曲线 (a) 2018年2月14日;(b) 2024年6月6日 Fig.3 The minute value harmonic fitting curve of geoelectric field in Urumqi during magnetostatic day |
由图 3可见,日变形态“两峰一谷”特征明显,各测道变化形态相似,其中:2018年2月14日:NS测道变化幅度为0.39 mV/km,EW测道变化幅度为0.53 mV/km,NE测道变化幅度为0.57 mV/km;2024年6月6日:NS测道变化幅度为0.73 mV/km,EW测道变化幅度为1.09 mV/km,NE测道变化幅度为1.11 mV/km。
同理,参考K指数和Dst指数,选取近年来电磁活动剧烈的2个时间段,即2023年11月5日—7日(K = 7、Dst(min) = -159 nT)和2024年5月10日—12日(K = 8、Dst(min) = -412 nT)地电暴数据,绘制地电场各测道分钟值曲线,结果见图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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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 乌鲁木齐地电场地电暴期间分钟值曲线 (a) 2023年11月5日—7日;(b) 2024年5月10日—12日 Fig.4 The minute value curve of geoelectric field during the geoelectric storm in Urumqi |
由图 4可见,地电暴变化形态与静日变化截然不同,形态为突跳、阶跃、震荡等,其中:2023年11月5日—7日:NS测道变化幅度为5.92 mV/km,EW测道变化幅度为10.28 mV/km,NE测道变化幅度为9.71 mV/km;2024年5月10日—12日:NS测道变化幅度为24.36 mV/km,EW测道变化幅度为45.26 mV/km,NE测道变化幅度为49.64 mV/km。
3.2 优势方位角谭大诚等(2010, 2011, 2012, 2013, 2019)基于大地电场潮汐理论,建立大地电场岩体裂隙水渗流模型,后被逐步发展为地电场优势方位角分析方法,以探寻震中附近岩体裂隙结构变化(陈全等,2019),场地裂隙水主体渗流方向(优势方位角)为α。计算公式如下
| $ \alpha \approx 180-\frac{180}{\pi} \arctan \left(\sqrt{2} \frac{\sum\nolimits_{i=1}^{10} A_{\mathrm{NE}(i)}}{\sum\nolimits_{i=1}^{10} A_{\mathrm{NS}(i)}}-1\right) $ | (5) |
式中,ANE(i)和ANS(i)分别为NE、NS测向第i阶潮汐谐波振幅。
2022年9—10月,受灌溉影响,乌鲁木齐地电场观测曲线出现漂移现象,优势方位角发生较大变化,其余时段各测道优势方位角较稳定(图 5),其中αNS/NE-L、αEW/NE-L以及αNS/NE-S、αEW/NE-S分别保持在59.24°、47.32°、64.94°、50.6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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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5 乌鲁木齐地电场2018年1月—2024年6月优势方位角散点图 (a) αNS/NE-L;(b) αEW/NE-L;(c) αNS/NE-S;(d) αEW/NE-S Fig.5 Scatter plot of dominant azimuth of geoelectric field in Urumqi from Jan., 2018 to Jun., 2024 |
选取乌鲁木齐地电场磁静日,即2018年2月14日、2024年6月6日各测道分钟值数据,绘制周期振幅谱(图 6,图 7),发现优势周期主要有12 h、6 h、8 h、24 h,偶有出现4.8 h、3.4 h、4 h等,与张彩艳等(2015)、张小涛等(2017)、董蕾等(2018)的研究结果一致。说明地电场静日变化的源主要来自高空电流体系,与磁场相似,具有广域性,上述周期是电场日变化普遍存在的周期成分,且周期变化基本未受台址位置和局部电性结构影响(木拉提江·阿不来提等,2021;翟世龙等,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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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6 乌鲁木齐地电场静日变化周期振幅谱(2018年2月14日) Fig.6 Periodic amplitude spectrum of static diurnal variation of geoelectric field in Urumqi (February 14, 20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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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7 乌鲁木齐地电场静日变化周期振幅谱(2024年6月6日) Fig.7 Periodic amplitude spectrum of static diurnal variation of geoelectric field in Urumqi (June 6, 2024) |
选取乌鲁木齐地电场地电暴期间,即2023年11月5日—7日和2024年5月10日—12日各测道分钟值数据进行3天叠加平均,分析谱值优势周期(图 8,图 9),与静日变化时的12 h、6 h、8 h、24 h等优势周期相比,地电暴发生时,4.8 h、3 h、1.4 h、0.6 h等较短周期更加突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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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8 乌鲁木齐地电场地电暴日变化周期振幅谱(2023年11月5日—7日) Fig.8 Periodic amplitude spectrum of diurnal variation of drip point storm in Urumqi geoelectric field (November 5-7, 20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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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9 乌鲁木齐地电场地电暴日变化周期振幅谱(2024年5月10日—12日) Fig.9 Periodic amplitude spectrum of diurnal variation of drip point storm in Urumqi geoelectric field (May 10-12, 2024) |
地电场极化特征是指NS、EW两个正交方向的测值分别为纵、横坐标轴所生成图形显示的变化特征(李娇等,2023)。选取研究时段内连续3天磁静日曲线,以2018年1月5日—7日(K = 2、Dst(min) = -7 nT)和2024年7月8日—10日(K = 2、Dst(min) = -12 nT)数据为例,绘制地电场极化图(图 10),发现在磁静日期间,乌鲁木齐地电场基本表现为非线性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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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0 乌鲁木齐地电场静日极化图 (a) 2018年1月5日—7日;(b) 2024年7月8日—10日 Fig.10 Polarization diagram of geoelectric field of Urumqi during magnetostatic days |
选取近年来连续3天地电暴日曲线,以2023年11月5日—7日(K = 7、Dst(min) = -159 nT)和2024年5月10日—12日(K = 8、Dst(min) = -412 nT)数据为例,绘制地电场极化图(图 11),发现地电暴时乌鲁木齐地电场呈非线性极化特征。马钦忠(2018)对2008年汶川MS 8.0地震前地电场异常信号进行研究,发现有些地电场观测资料的极化特征并不是线性极化,主要原因在于,大地电场、自然电场以及噪声信号叠加在一起,并受到非均匀地下电性结构的较大影响所致。例如:成都地电场在无干扰时表现为非线性极化特征,汶川地震前异常信号的极化特征则表现为完全线性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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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1 乌鲁木齐地电场地电暴日极化图 (a) 2023年11月5日—7日;(b) 2024年5月10日—12日 Fig.11 Polarization diagram of geoelectric field of Urumqi when geoelectrical storm occures |
基于2018—2024年乌鲁木齐地电场观测数据,对地电场日变化形态、优势方位角、优势周期、极化特征等进行分析,以便更好地认识地电场变化机制,提升监测预报基础资料质量。
(1)乌鲁木齐地电场各测道2018年以来观测数据较完整,连续率、完整率较高,除个别月份受到场地灌溉影响及不极化电极更换事件影响外,各测道总体相关系数较高、差值较小,各测道静日变化形态基本为“两峰一谷”,地电暴时变化形态为突跳、阶跃、震荡等,且EW测道变幅较NS测道大。乌鲁木齐地电场观测仪器工作稳定,数据精度较高,能够较好地反映真实地电场的时空变化,观测数据能够应用于地震科学研究和地震监测预报实践。
(2)乌鲁木齐地电场各测道优势方位角较为稳定,αNS/NE-L、αEW/NE-L、αNS/NE-S、αEW/NE-S分别保持在59.24°、47.32°、64.94°、50.65°(±45°),当场地环境、观测系统等出现变化时,优势方位角可能发生变化。例如:2022年9—10月,受电极周边灌溉影响,乌鲁木齐地电场优势方位角出现短时间的大幅上升或下降变化。
(3)磁静日期间,乌鲁木齐地电场观测数据优势周期主要有12 h、6 h、8 h、24 h等,地电暴发生时,4.8 h、3 h、1.4 h、0.6 h等较短周期成分更加突显。
(4)在磁静日和地电暴期间,乌鲁木齐地电场均表现为非线性极化特征,当观测数据出现近似线性极化特征时,可参考2008年汶川MS 8.0地震前成都地电场观测数据的极化特征变化,评估是否存在地震前兆异常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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