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于2010年首次提出了孕震断层多锁固段脆性破裂理论及相关预测方法,并对世界范围内许多大(强)震实例进行了回溯性检验,取得了良好的验证效果(秦四清等,2010a,2010e).之后,基于该理论对中国及其周边邻近地区的若干孕震区未来大(强)震活动性进行了前瞻性预测(秦四清等,2010b,2010c,2010d,2010f,2011b),预测内容包括震级、地点、震源深度以及临界应变(对应发震时间)的地震四要素.上述文献发表后,在我们所划定的部分孕震区内先后发生了多次中强震或大震事件,它们分别是:2011年3月10日云南省盈江县的MS 5.9级地震、2011年3月24日缅甸境内的MS 7.6级地震(中国地震台网统一目录)以及2012年9月7日云南省昭通市彝良县的MS 5.7和MS 5.6级双震.上述地震发生于所划定的中缅边境地震区和昭通地震区(秦四清等,2010f),为便于叙述,将上述地震依次命名为:DZ1、DZ2、DZ3、DZ4.研究表明,我们对上述地震的前瞻性四要素预测结果与实际情况基本一致(见表 1),表明我们提出的预测理论和相关预测方法是合理的(秦四清和薛雷,2011;秦四清等,2012b).同时结合强震震例回溯性验证与上述地震的前瞻性预测结果,我们认为中强震与强(大)震孕育过程确实存在着确定性规律,可以预测.
以上简要回顾了我们提出的“孕震断层多锁固段脆性破裂理论及相关预测方法”的发展历程,包括基础理论的提出、历史强震震例的回溯性验证、中国及其周边地区未来强震的前瞻性预测以及前瞻性预测成功案例等.当然,随着对地震预测科学问题研究的进一步深入,将有一些新的认识会被吸收到我们的理论中, 使其更为完善.为进一步验证我们理论方法的合理性和可靠性,仍有待更多中强震与强(大)震前瞻性预测结果的证实.
2013年4月20日08时02分,在四川省雅安市芦山县发生MS 7.0级地震,震中位置位于103.00°E/30.30°N,震源深度为13 km.该地震属于我们所划定的汶川地震区(秦四清等,2010f),这又为检验作者提出的强震预测理论及前瞻性预测结果提供了一次机会.是否这次大震被预测了?预测的准确度如何?下文将展开分析,同时针对当前与该地震相关的一些热点学术问题进行讨论.需要说明的是,以下分析基于《中国及其周边地震区划分图》第二版进行.
有关孕震断层多锁固段脆性破裂理论与强震预测方法的详细介绍可参见文献(秦四清等,2010a,2010e;2011a,2012a),本文仅简要回顾一下核心内容.作者将重正化群理论与岩石损伤本构模型结合,导出了孕震断层中多锁固段破裂的临界应变表达式,即
式中,sc为锁固段变形膨胀起点对应的累积Benioff应变(简称为CBS)值,sf(k)为第k个锁固段峰值强度点(即将发生的中等强度预震、大级别预震或主震)对应的CBS值.锁固段变形破坏到膨胀点时,震群事件开始发生,震群事件是监测技术手段可识别的唯一地震活动性前兆.
式(1)首次给出了岩石加载过程中体积膨胀起点与峰值强度点之间的量化应变关系.基于此,可根据锁固段膨胀起点所对应的位移或CBS值,提前给出对应的临界值,结合实时监测信息可进行预测分析.
作者于2010年对汶川“5·12”MW 7.9级地震进行了回溯性分析(秦四清等,2010f),文中基于孕震时空区域划分原则界定了汶川地震孕震区(如图 1示).该孕震区北侧以文县-略阳断裂为界,西北侧以龙日坝断裂为界,西南侧以鲜水河断裂带为界,东侧边界为成都附近的龙泉山断裂.该地震区的CBS值与时间关系曲线示于图 2.可以看出,汶川“5·12”大震是其孕震区内能量长期积累的结果,但导致其发生的最直接原因是1976年的松潘-平武双震震群事件.
上述对汶川“5·12”地震的回溯性验证分析,表明我们所划定的汶川地震孕震区合理.在此基础上,我们又对该区域未来震情进行了分析,并初步推测该孕震区可能发生更大的地震,理由如下:“汶川大震后,余震的最大震级为6.3级,而唐山7.8级大震后的余震最大震级为7.1级.从类比角度看,汶川大震也应发生7.0级左右的余震.迄今为止期待的地震事件还未出现,这可能说明在孕育汶川7.9级大震的锁固区域破裂后,又受到了另一锁固段的阻挡作用,使其不能发生7.0级左右的事件.”显然,原文写作之初,已经意识到该区可能发生7.0级大余震,但考虑到从2008年汶川5·12地震至2010年原文写作时,在近两年时间内该地震区仍未发生7.0级左右的强(大)余震,因此推测在该地震区仍存在高强度锁固段,具备孕育强震的储能地质构造条件,极有可能再次发生更强地震.因而初步推断:未来大震的震中位置在北纬32°、东经104.3°附近,估算震级为8.2~8.3级,震源深度约为14 km,发震时间根据地震活动性监测确定,当监测值接近或达到临界CBS值2.0708E+09时(见图3),大震可被适当的扰动触发.
从图3可看出,汶川地震发生后,其地震活动性一直处于加速状态.若以2008年5月12日MW 7.9级地震发生前的CBS值作为加速应变能释放起点,大震后第一锁固段在5月22日已发生宏观破裂,同时第二锁固段膨胀点对应的事件是以2008年5月25日ML 6.3级地震为标志的震群事件.针对上述分析,秦四清等(2010f)指出“唯一有点疑问的是第二锁固段在膨胀点处的标志性震群事件震级(ML 6.3级)偏小.为进一步验证该推论,需加强该孕震区未来10年间地震活动性监测,在监测分析的基础上结合该区域是否存在高强锁固段的地球物理探测,作出明确的科学判断.”
通过对该地震区震情跟踪以及对震级确定方法的新认识(秦四清等,2012a),对上述疑问逐渐有了清晰的认识,即通过ML 6.3级标志性震群事件预测未来发生8.2~8.3级地震的可能性很小.之后,作者于2011年6月21日通过科学网博客(http://blog.sciencenet.cn/blog-575926-457751.html)修正了上述预测结果,更正内容如下:“震中位置:北纬32°、东经104.4°附近;震级:6.9级;震源深度:12~14 km;预测临界CBS值为2.07E+09,截止到2011年6月8日,CBS监测值为1.91E+09;预测阶段:中长期”.可以看出:前后两次对汶川地震区未来震情判断的最大差别是对未来地震震级的调整,这主要是基于后来我们对强震预测理论中震级预测的一些新认识,详见后文.
以上分析是我们对汶川地震区未来震情判断结果.2013年4月20日在芦山县发生的MS 7.0级地震,发生在我们所划定的汶川地震区.之后,我们对图3进行了数据更新(见图4),结果表明:(1)我们给出的临界CBS值2.07E+09与芦山“4·20”7.0级地震发生前的CBS值2.00E+09十分接近;(2)修正后的预测震级6.9级与实际震级MS 7.0级相差不大;(3)预测震中位置与实际震中位置经纬度误差在1°~2°之间;(4)芦山地震震源深度(13 km)在预测的范围(12~14 km)内.
上述分析表明,我们对汶川地震区未来震情的中长期预测是成功的,四川省芦山“4·20”7.0级地震再次验证了作者提出的孕震断层多锁固段脆性破裂理论的正确性,说明大震乃至某些大余震的孕育过程确实遵循着确定性的演化规律.
如前所述,在2010年对汶川地震区未来震情作出预测后,我们又于2011年6月通过科学网博客对预测结果进行了修正,其中对预测要素最大的修正是:将该地震区预测震级由8.2~8.3级下调至6.9级.此次震级修订主要是基于我们对强震预测理论的一些新认识,其中包含强震震级确定方法的完善.下面对不同情况下强震震级的预测方法进行说明.
我们曾就强震四要素(震中位置、震源深度、发震时间、震级)的预测方法进行过论述(秦四清等,2010b),原文中关于强震震级的预测方法采用下述公式计算
式中,MS 为预测的震级;E为大地震孕育周期内累积的总能量;E(Δ)为误差应变修正所对应能量,详见原文;E(ε)为研究时段范围内累积能量;E(Δε)为研究时段截止时间对应应变与预测临界应变差值对应剩余能量.
显然,对含多锁固段的孕震区,由于孕震区能量不断累积,由式(2)反算得到的震级必然呈现单调增大趋势,显然这是不合理的,与我们后来对历史强震震例的分析不符(秦四清等,2010c,2010d,2010f;2011b).因此,由上述方法计算所得震级可看作预测强震震级的上限.2010年对汶川地震区未来震情分析中预测的8.2~8.3级地震震级,正是基于上述方法反算得到.
根据对多锁固段地震区的历史强震震例研究发现(秦四清等,2010b,2010c,2010d,2010f):预测震级上限也可由锁固体破裂标志性地震震级Msc确定,即
秦四清等(2012a)通过对大量震例的统计分析,发现锁固体破裂标志性地震震级Msc与峰值强度点地震震级Msf之间满足关系
对汶川地震区而言,根据第二锁固段在膨胀点处的2008年标志性震群事件震级(ML 6.3级),可预测下一次地震震级约为M 6.8级.
不论何种情况,最可能的震级可根据式(6)确定.对单锁固段情况,预测震级可由式(2)或(6)确定,两者结果相差不大;对多锁固段情况,震级上限值可由式(2)或(4)确定.此外,对多锁固段情况,由于受到下一个锁固段的阻挡作用,会诱发在锁固段膨胀点处开始发生的标志性震群事件而不是峰值强度点的大事件,因此根据式(6)预测的震级可能偏大,其下限值建议采用式(5)确定.
基于上述认识,我们将预测的汶川地震区未来强震震级由8.2~8.3级下调至6.9级.
芦山“4·20”7.0级地震发生后,地震学界对芦山地震是否为汶川“5·12”地震的余震争议比较突出(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3/4/277273.shtm).目前持否定观点的学者多数认为“两次地震之间的时间间隔较长,且这次地震与汶川地震的余震区有一定距离,两地之间有个中间段是没有地震的.此外,也有学者认为:汶川大地震的方向是从汶川向东北方向展开,主要沿龙门山断裂带中央断裂的中-北段以及前山断裂的中段展布,而芦山地震则位于龙门山断裂带南端,在靠东侧的另一条断裂带上,是不是可以考虑雅安地震是龙门山断裂带上一次新的主震.”针对以上观点,我们的看法如下:
1)“两次地震之间的时间间隔较长”,这一说法本身就很模糊,到底多长时间算余震活动结束?实际上,主震之后余震的判定不在于两者之间时间间隔的长短,而在于两者之间是否存在内在力学联系.从图4可看出,汶川“5·12”地震直接导致第二锁固段膨胀点标志性地震事件——ML 6.3级地震的发生,这说明汶川地震与芦山地震的孕育过程有密切的力学联系,芦山地震不是独立事件.
2)“芦山地震与汶川地震的余震区有一定距离”,这一说法的前提是余震区应有明确的界定范围,然而持以上态度的学者并未给出相应的范围.事实上,这一问题可归结为孕震时空区域划分的科学问题,如果孕震区都不能界定何谈余震区划分?如前所述,基于我们提出的孕震时空区域划分原则(秦四清等,2010b;2011a),我们已经给出了明确的汶川地震孕震区(见图 1),显然,上述两次地震都位于同一地震区——汶川地震区.毫无疑问,只要在一定时间范围内,发生在同一地震区且与主震事件关联的后续地震都可视之为余震事件.若芦山地震不为余震事件,则只能解释为汶川地震区的余震活动结束后新一轮孕育周期开始后发生的事件,如此则芦山地震与汶川地震无关联,而这与我们在(1)中的分析相矛盾.
3)“芦山地震与汶川地震两地之间有个中间段是没有地震的”,这一说法不够严谨.严谨的说法是“自2008年5月12日汶川MW 7.9地震发生后至2013年4月20日芦山MS 7.0级地震发生前,两地之间存在尚未发生过M≥4级地震的空区(图5)”,期间两地之间曾发生过多次4级以下地震.
4)“芦山地震位于汶川地震主破裂扩展的相反方向”,与(2)类似,该问题同样可归结到孕震区划定的科学问题.秦四清等(2010f)研究清晰地表明,不仅龙门山断裂带中段与东北段,而且其西南段以及虎牙断裂、岷江断裂等都参与了汶川8.0级地震的孕育过程.因此,余震的界定不能仅仅局限于沿着线状断裂带界定,而应从孕震区的空间维度考虑.
为进一步统一认识,我们再次回顾下地震学家定义的三种余震类型,即:1)余震分布在已破裂的断层段上;2)余震发生在破裂带的边缘;3)由主震诱发的余震,发生在主破裂之外(Strehlau,1986).第一类余震的机制可能是对主震断层面上残存破裂非均匀性的调整;对第二类余震产生机制的一种解释为,在主震破裂区周边,存在某些没有破坏的障碍体,在其周围形成应力集中,成为余震的震源(Aki, 1979; Otsuka, 1972);第三类余震的机制可能是大地震引起的区域应力场变化对主震断层以外的断层活动的影响所致.不难看出,芦山地震作为汶川地震的大余震属于第3)类.
结合上述分析,我们认为芦山“4·20”地震是汶川“5·12”主震的大余震事件.我们对余震概念的定义为:只要在一个地震区内,与主震有关的事件皆可视为余震事件.此外,与其它地震区类比,也有主震之后发生大余震的案例.
以古浪地震区为例,1927年5月23日古浪MS 7.6级地震和1932年12月25日MS 7.6级地震发生后,又于1954年发生了7.25级大余震事件,之后该地震区新一轮的孕震周期开始.需要说明的是,我国学者给出的1927年5月23日古浪大震震级和1932年12月25日甘肃昌马大震震级分别为MS 8.0级和MS 7.6级(顾功叙等,1983),为大家广泛接受;而美国地震台网给出的古浪大震和甘肃昌马大震震级都为MS 7.6级.1927年古浪大震定为MS 8.0级还是MS 7.6级合理呢?我们将根据孕震断层多锁固段脆性破裂理论进行分析.若1927年古浪地震为MS 7.6级,则4次大震的孕育过程较好地遵循我们的理论(图6);若为MS 8.0级,则符合效果较差.因此,我们判断1927和1932年发生的大震都应为MS 7.6级,是双主震事件,美国地震台网测定的震级参数正确,建议有关部门应修订1927年古浪地震震级.
无独有偶,台湾花莲-台东地震区(秦四清等,2011b),1972年4月24日mB7.3级主震事件发生后,在1972年5月24日和1978年7月23日分别发生了mB7.3级和MS 7.3级地震事件(见图7).地震学界习惯称两次mB7.3级地震为双主震事件,即使如此考虑,1978年MS 7.3级地震也只能称之为大余震事件.
主震事件发生后,应力会继续分配和转移,导致岩石破裂继续进行,余震活动结束之后才能启动新一轮的孕震周期.在应力转移过程中,强度较高的岩体会承担较高的应力集中,是能量累积的主要载体,芦山大余震事件的发生就源于此.
由图5可看出,汶川“5·12”地震发生后,M≥4.0级余震序列具有明显的空间分段活动特点,主要是沿龙门山断裂带中段向东北方向延伸,而在龙门山断裂带西南段M≥4.0级余震相对较少,因此推测在龙门山断裂带西南段可能存在尺度较大且强度较高的障碍体,阻挡破裂向西南扩展.由于目前龙门山断裂带中段及东北段已基本破裂贯通,可合理推断龙门山断裂带余震活动性将由中段及东北段向西南段转移,该区域在未来较长一段时间内余震活动性将明显增强.
在应力转移过程中,强度相对低但较完整的岩体会首先破裂(芦山MS 7.0级地震),以后强度更高的岩体也会破裂(汶川地震之后龙门山断裂带西南段未发生过M≥4级地震的两个空区).我们推测,汶川地震与芦山地震之间M≥4级的地震空区发生强震或大震的可能性大,该地震空区长约50 km,若该空区(障碍体)一次破裂,强余震的震级会更大,估算震级约为MS 7.2级,其上限不超过MS 7.5级;而芦山地震西南侧空区发生强震或大震的可能性需根据未来地震活动性作出判断.
汶川地震区的余震活动性可与古浪地震区类比,因为都属于板内地震区,断层运动速率缓慢且量级相近.古浪地震区的余震活动持续了约27年时间,从类比分析角度估计,汶川地震区的余震活动还将持续约22年的时间才能结束.余震活动结束后,新一轮的孕震周期将启动.
四川省芦山“4·20”7.0级地震是对作者提出的“孕震断层多锁固段脆性破裂理论”及其前瞻性预测成果的又一次成功验证,说明大(强)震孕育过程遵循着确定性规律,也再次说明我们提出的预测理论和相关预测方法是正确的.同时,分析表明:芦山“4·20”7.0级地震是汶川“5·12”地震的一次大余震事件,推测该地震区今后仍可能发生更大震级的余震,建议相关部门在灾后重建方案实施时,考虑未来大余震事件的影响.
致 谢 感谢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重点项目(编号:41030750)对研究工作的资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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