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物理学报  2010, Vol. 53 Issue (11): 2681-2687   PDF    
高温高压下麻粒岩电导率研究
郭颖星1 , 王多君1 , 李和平2 , 刘在洋1 , 于英杰1     
1. 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计算地球动力学实验室, 北京 100049;
2. 中国科学院地球化学研究所 地球深部物质与流体作用地球化学实验室, 贵阳 550002
摘要: 麻粒岩是下地壳的重要组成物质, 模拟其在下地壳温压条件下的电导率对于认识下地壳的电导率分布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本文用交流法在1 GPa下, 373~1002 K范围内研究了麻粒岩样品的复阻抗, 并且对测量结果进行了阻抗谱分析.研究结果表明, 复阻抗对频率具有依赖性, 且随温度的升高, 复阻抗的实部、虚部均变小.在实验给出的温度范围内, 电导率结果符合Arrhenius关系式.当温度在373~663 K范围内时, 实验所获得的激化焓为0.31 eV, 表明样品的电导率由低能带杂质离子所控制; 当温度在673~1002 K范围内时, 激化焓为0.67 eV, 此时可能为小极化子导电.将所得电导率结果与西南峨边-马边地区以及华北应县-商河地区的大地电磁结果进行了对比, 发现在所模拟的下地壳温压范围内, 实验室测得的电导率位于野外MT数据范围内.
关键词: 高温高压      麻粒岩      电导率      导电机制     
The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of granulite at high temperature and high pressure
GUO Ying-Xing1, WANG Duo-Jun1, LI He-Ping2, LIU Zai-Yang1, YU Ying-Jie1     
1. Laboratory of Computational Geodynamics, Graduate University of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Beijing 100049, China;
2. Laboratory for Study of Earth's Interior and Geofluids, Institute of Geochemistry,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Guiyang 550002, China
Abstract: Granulite is one of the main components of the lower crust.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of granulite under the condition of lower crust is important to map the distribution of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in the lower crust. The impedance spectra of granulite were determined using alternating current at 1.0 GPa and 373~1002 K in this study. The experimental results were also analyzed in terms of the impedance spectra. The results confirmed that the complex impedance depends on the frequency of alternating current. The real and imaginary part of complex impedance decreased with increasing temperature. The experimental results also indicated that the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shows the Arrhenius behavior perfectly in the given temperature range. The activation enthalpy derived is 0.31 eV at temperatures of 373~663 K, which indicated that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is dominated by the impurity. In contrast, the activation enthalpy is 0.67 eV between 673 K and 1002 K corresponding to the conduction mechanism of electron-hopping between Fe2+ and Fe3+. We compared experimental results with the models derived from the MT data of Ebian-Mabian region in southwestern China and Yingxian-Shanghe region in northern China, and found that the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values obtained in this study are consistent with MT data..
Key words: High temperature and high pressure      Granulite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Conduction mechanism     
1 引言

地球物理观测(如大地电磁测深MT和地磁测深GDS)提供了地球内部的电导率分布信息,但对于这些观测结果的解释还需依赖高温高压实验.麻粒岩被认为是构成下地壳的主要组成物质之一,研究它在高温高压下的电导率,对于认识下地壳的电导率分布、热状态以及大地电磁的数据解释等方面具有重要的意义.因此,麻粒岩的电导率研究已经引起了有关学者的关注.Partzsch等[1]利用交流阻抗谱研究了麻粒岩发生部分熔融时的电导率,研究结果表明,当熔融发生时,电导率升高了约1.5个数量级,Fuji-ta等[2]采用直流法测量了北海道Hidaka metamorphic belt(HMB)麻粒岩烧结样品的电导率,获得了中下地壳温压条件下麻粒岩烧结样品稳定可逆的电导率值.本文利用阻抗谱法,在频率为106~10-1Hz的范围内,模拟下地壳的压力和温度条件(模拟压力为1GPa,温度为373~1001K),测量了采自湖南道县麻粒岩样品的电导率,由于无法获得当地大地电磁测深资料,将其结果与位于西南地区的四川峨边-马边剖面及华北地区应县-商河剖面的MT数据进行了对比.

2 实验过程 2.1 实验样品

实验样品采自湖南道县,粒度较细,成分比较均匀.主要包含的矿物及其含量是:斜长石:40%~50%;角闪石:40%;紫苏辉石:10%;石英:<5%,通过电子探针分析获得其化学组分(重量百分含量)如表 1所示.

表 1 麻粒岩电子探针分析(wt%) Table 1 Electron microprobe analysis of Granulite

样品在实验前切磨成直径8.0mm,高度为4.8mm的圆柱,并经丙酮浸泡及干燥以除去油污和吸附水,然后放于烘箱中烘干备用.

2.2 实验仪器及方法

实验样品组装图如图 1所示,将作为传压介质的叶腊石块(32.0mm×32.0mm×32.0mm)在1073K下进行焙烧以避免实验过程中因叶腊石块脱水而对测量结果造成影响.加热器为三层铁片,在实验前经过打磨除去油污和氧化层,可使之与上下顶锤接触良好并使样品加热正常.绝缘用的三氧化二铝管长为20.0mm,外径为12.0mm,内径8.0mm.作为封闭用的叶腊石堵头和三氧化二铝堵头外径分别为12.0mm和8.0mm,以上三氧化二铝管、三氧化二铝堵头、叶蜡石堵头以及作为保护热电偶丝和电极线并使其绝缘的烧结三氧化二铝细管也均在1073K下进行了焙烧.采用钼材料作为电极,其直径为8.0mm,厚度均约为1.7mm.样品的温度由镍铬-镍铝(硅)热电偶测定,为减小温度测量误差,热电偶放置于样品中心且紧靠样品,其测量误差不超过5℃.类似的装置前人已有所使用[3],为了使样品代表性更强,本实验较以往类似实验采用的样品直径要大,因此实验装置也在前人的基础上进行了一些改进,主要是将绝缘用的叶蜡石管改为三氧化二铝管,同时,这也使装置绝缘性能得到进一步的加强.

图 1 高压电导率测量样品组装图 1叶腊石块Pyrophllite,2加热器Heating element,3叶腊石堵头Pyrophllite space,4三氧化二铝管Al2O3 sleeve,5热电偶Thermocouple,6样品Sample,7钼电极Mo-Electrode,8电极线Electrode wire,9三氧化二铝堵头Al2O3 space. Fig. 1 Sample assembly for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measurements at high pressure

实验在YJ-3000t紧装式六面顶压机上进行,装置的相关介绍见参考文献[4].复阻抗测量仪器为Solartron1260阻抗/增益!相位分析仪,将频率设定为106~10-1Hz,运行ZPlot程序,即可同时测得样品在不同频率下的实部Z′,虚部Z″,模|Z|及相角Φ4个参数,实验采用恒压升温法,先将压力升至1.0GPa,恒压半小时后开始升温.为了防止因温度不稳定对测量结果造成影响,实验测量过程中对样品进行了三轮加温和降温操作.

3 实验结果及讨论

复阻抗Z*指的是物质在交流信号作用下对电流总的阻碍作用,包括欧姆电阻和电容两部分.用Solartron-1260阻抗/增益-相位阻抗谱分析仪可同时测出样品在不同频率下的实部Z′和虚部Z″、复数模|Z|和相角Φ两对参数.图 2图 3分别为1.0GPa下,样品(648~748K)的波特图,图 2为模与频率f的关系图,从图中可以看出,|Z|-f在不同温度下表现出相同的规律,即随着频率的增大模值越来越小.在频率较低时,不同温度下模值相差较大,但随着频率的增加,这种差别越来越不明显,并逐渐趋于一致.相角对频率也存在很大的依赖性,如图 3所示,Φ-f在不同温度下也表现出相同的规律,即随着频率的增加,相角先变小后变大,频率在lgf=3附近时,相角接近于0°,而在lgf=5.5左右时,相角约为-75°.在相同频率下,温度越高,相角的绝对值越小.且随着温度的升高,相角对频率的变化越来越小,表明频散作用越来越小.频率影响电导率σ的关系式如下所示[5, 6]

图 2 麻粒岩样品|Z|-f关系图 Fig. 2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Z| and frequency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 at 1.0 GPa
图 3 麻粒岩样品Ф-f关系图 Fig. 3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Ф and frequency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 at 1.0 GPa

(1)

其中σ为电导率,ω为角频率,σ0为直流电导率或者为频率无关相,第二相为恒相原件(constant phase element),An均为系数.

图 4为1GPa下麻粒岩样品在不同温度下的阻抗谱图.

图 4中,实部Z′,虚部Z″与模|Z|、相角Φ的关系为:

图 4 麻粒岩样品阻抗谱图 Fig. 4 Complex impedance arcs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 at 1.0 GPa

(2)

(3)

可以看出,在复平面上,样品在不同温度下均出现了半圆形的阻抗弧,随着温度的升高,阻抗弧的实部、虚部均变小,前人研究发现,出现在高频段的阻抗弧,代表了麻粒岩颗粒内部的导电机制[7~9].在相同压力下,随温度的增加,实部、虚部的值都有所减小,这说明麻粒岩的电阻对温度具有很高的依赖性,呈现出半导体的性质.由于样品的电阻比较大,在实验频率内,弧二和弧三未能出现.

样品电导率测量过程中,在实验温度范围内,第一次循环将温度升高至977K,随后将温度降至323K,第二次将温度升高至1002K,然后降至373K,第三次将温度升高至1001K,然后降至373K.从图 5可以看出,除第一次升温外,样品在整个测量过程中均表现出良好的重复性,这说明实验数据是稳定的,随着温度由373K升高到1001K,电导率的对数值由-6.12S/m升高到-2.76S/m,由图 6可以看出,在不同的温度区间,lgσ与104/T具有良好的线性关系,满足Arrhenius关系式:

图 5 麻粒岩lgσ-104/T实测数据图 Fig. 5 Logarithm of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as a function of reciprocal temperature for Granulite
图 6 麻粒岩lgσ-104/T数据拟合图 Fig. 6 The fitting data of logarithm of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as a function of reciprocal temperature for Granulite

(4)

其中σ0为指前因子,κ为Boltzmann常数,T为绝对温度,ΔH为激化焓.约在667K附近拟合直线的斜率发生改变,由低温时的-0.16变为高温时的-0.34,这说明样品在加热到一定温度时电导率发生突变,分别在不同的温度区间采用Arrhenius关系式进行拟合后,获得了指前因子和激化焓,如表 2所示.

表 2 激化焓和指前因子计算结果 Table 2 Results for activation enthalpies, ΔH, and pre-exponential, σ0

表 2可知,在373~663K下,激化焓为0.31eV,在673~1002K条件下,激化焓为0.67eV.在373~663K的条件下,所获得的激化焓比较低,这可能是由杂质原因所致,这些杂质离子处在能量较低的能带上,因此容易被激发.而对于673~1002K条件下的激化焓,则有可能是由构成麻粒岩的矿物所决定的.一般来讲,矿物岩石的电导率由以下公式决定:

(5)

其中,σi是第i物质的电导率,ci为浓度,qi为有效电荷,μi为迁移率.从(5)式可知,麻粒岩的电导率由其所含的矿物共同决定,但是往往某种矿物占有优势,从构成麻粒岩的矿物来看,长石的比例虽然比较大,但是同辉石和角闪石相比,电导率却很低.因此,在麻粒岩中,主要控制电导率的应该是辉石和角闪石.辉石在低温下可能与橄榄石的导电机制相似,在低温下主要是自由质子导电[10],如下式所示:

其中,(2H)M×代表两个氢原子占据金属M的位置,其有效电荷为零,H′MM的空位上所俘获的质子,它对于电导率没有贡献,Hg是自由质子.

而另外一种可能的导电机制为小极化子传导,如下式所示:

其中,FeMg×代表二价铁占据二价镁的位置,其有效电荷为零,代表三价铁占据二价镁的位置,其有效电荷为一个正电,e′为电子,对于含铁的硅酸盐矿物,目前普遍认为小极化子可能是主要的导电机制,通过Fe2+和Fe3+之间空穴的移动来导电.

Hirsch等[11]对不同铁含量的橄榄石的电导率研究表明,电导率随铁含量的增加而增加,电导率σ与铁含量呈下列指数关系:

(6)

其中,,而王多君[3]等通过对地幔岩的研究提出了一种电导率与铁含量和水含量都密切相关的模式:

(7)

其中,CW为水含量.

Schmidbauer等[12]认为不同铁含量角闪石的导电机制主要为小极化子导电,其所获得的激化焓在0.48~1.06eV.而在本研究中,激化焓在此范围之内,而且角闪石在麻粒岩中所占的比例相当大,因此麻粒岩样品的电导率主要由角闪石控制,主要为小极化子导电.

4 实验数据与野外大地电磁数据的对比

通过对大地电磁数据的反演,可以获得电导率-深度剖面,这些剖面提供了地球内部电导率分布的信息.但不可否认的是,地球内部的电导率存在着比较大的不均一性,特别是在地壳和上地幔尤为显著.图 7为西南地区及华北地区的地温情况,图中的实曲线为周真恒等[13]于1997年得出的云南滇东地区70km深度内温度随深度变化的情况,虚曲线表示的是迟清华等[14]于1998年得出的华北地台现代岩石层温度随深度变化的曲线,实直线为由袁玉松等[15]于2006年得出的四川盆地地温梯度(20.9℃/km)外推得到的四川地区下地壳深度范围内温度随深度的变化情况.虚直线为由胡圣标等[16]于2001年得出的河北地区地温梯度数值取平均(22.6℃/km)并外推得到的华北地区下地壳深度范围内温度随深度的变化情况.西南地区下地壳深度约为20km[17]~44km[18],华北地区为25km[14]~31.5km[18].

图 7 西南及华北地区地温梯度模型 Fig. 7 Geothermic gradient models for Southeast China and North China

图 8显示了不同区域的大地电磁测深结果,其中位于上部的直线是Fuji-ta等[2]于2004年测得的北海道Hidaka metamorphic belt(HMB)麻粒岩烧结样品高温高压实验结果,下方拟合直线为本次实验所得结果,虚线框为Ogawa等[19]得出的北海道大地电磁测量值范围,赵国泽等[20]在四川峨边-马边断裂附近得到的大地电磁测量值范围,以及魏文博等[21]于2008年得出的应县-商河地区的电导率测量范围并从中选取下地壳以下部分.从图中可以看出,电导率无论在横向还是在垂向都存在着不均匀性,在不同的深度变化范围内,电导率跨越3个数量级.由此可见,地球内部电导率分布是非常不均匀的.在电导率的众多影响因素中,温度的影响非常明显.因此在模型的处理中,将电导率作为温度的函数,而忽略其他影响因素诸如压力、氧逸度的影响.对于马边造山带地区及应县-商河地区地球内部的温度的估计分别根据图 7中周真恒等[13]西南地区及迟清华等[14]华北地区的测量值.

图 8 麻粒岩实验室测量值与峨边-马边剖面及应县-商河地区大地电磁测量值对比 Fig. 8 Comparison of laboratory-based conductivity-temperature with geophysically inferred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of Ebian-Mabian and Yingxian-Shanghe for the crust

图 8可知,实验室模型可以解释大地电磁结果为10-5~10-3S/m的大地电磁剖面,这与马边地区的MT资料比较一致,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实验室模型普遍比大地电磁测深所获得的数据低,这一结果在其他学者的研究中也有所发现,如Satoh[22]及Ogawa等的大地电磁结果也比Fuji-ta等的实验值高,这种情况在赵国泽等[20]的文章中有所提到,产生这一结果的主要原因如下:(1)所选的地温梯度不合适,局部地区的地温梯度可能高于目前所用的梯度;(2)其他一些能够产生高导的物质应该考虑,如含水矿物、部分熔融等.因在本研究中,主要针对的是没有脱水和没有发生部分熔融的条件下所建立的模型,因此可能是下限.已有的研究表明,当有含水矿物加入时,会增加体系的电导率,这主要是由于水能够极大地增加电导率,这已经由相关的名义无水矿物岩石电导率研究获得了证实.另外,部分熔融也有可能使体系的电导率提高1.5个数量级,这在前人的研究结果中已经得到证实,但是部分熔融如若发生,这必须在非常高的温度下才可能发生.

5 结论

本实验利用阻抗谱法,在YJ-3000t紧装式六面顶压机上测量了压力为1GPa,温度为373~1001K的范围内麻粒岩的复阻抗谱、模值、相角与频率的关系以及电导率与温度的倒数之间的关系,验证了麻粒岩的电阻对温度、频率具有一定的依赖性,其中,|Z|-f曲线随着频率的增大,模值逐渐变小,不同温度下曲线之间的差别也越来越不明显,并逐渐趋于一致.不同温度下,Φ-f随着频率的增加,相角先变小后变大,在相同频率下,温度越高,相角的绝对值越小.且随着温度的升高,频散作用越来越小.随着温度的升高,样品阻抗弧的实部、虚部均变小,本实验只测出出现在高频段的阻抗弧,代表了麻粒岩颗粒内部的导电机制,同时也验证了麻粒岩电阻对温度具有依赖性.lgσ与104/T具有良好的线性关系,满足Arrhenius关系式,约在667K附近拟合直线的斜率发生改变,说明样品在加热到一定温度时电导率发生突变,麻粒岩的导电方式可能为小极化子导电,如公式:FeMg×+e′所示.经对比发现,实验所得的电导率数据与西南地区和华北地区的大地电磁数据比较吻合,这说明了西南地区及华北地区下地壳电导率可能主要由麻粒岩引起,因此可以为大地电磁反演解释提供一定的参考.

致谢

本次实验所用样品由中国地震局地质研究所地震动力学国家重点实验室周永胜研究员提供,中国地质大学(北京)郑军硕士在大地电磁资料选取及分析上给予了宝贵的建议,审稿人提出的修改意见使本文得到很大改进,特此致谢!

参考文献
[1] Partzsch G M, Schilling F R, Arndt J. The influence of partial melting on the electrical behavior of crustal rocks:laboratory examinations, model calculations and geological interpretations. Tectonophysics , 2000, 317: 189-203. DOI:10.1016/S0040-1951(99)00320-0
[2] Fuji-ta K, Katsura T, Tainosho Y.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measurement of granulite under mid-to lower crustal pressure-temperature conditions. Geophys. J. Int. , 2004, 157: 79-86. DOI:10.1111/j.1365-246X.2004.02165.x
[3] Wang D J, Li H P, Yi L, et al. The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of upper-mantle rocks:water content in the upper mantle. Phys. Chem. Miner. , 2008, 35: 157-162. DOI:10.1007/s00269-007-0207-1
[4] Xu J A, Zhang Y M, Hou W. Measurements of ultrasonic wave velocities at high temperature and high pressure for windows glass, pyrophyllite, and kimberlite up to 1400℃and 5. 5GPa. High Temperature-High Pressure , 1994, 26: 375-384.
[5] Almond D P, West A R. Measurement of mechanical and electrical relaxations in beta-alumina. Solid State Ionics , 1981, 3-4: 73-77. DOI:10.1016/0167-2738(81)90058-8
[6] Almond D P, Hunter C C, West A R. The extraction of ionic conductivities and hopping rates from A. C. Conductivity Data. J. Mat. Sci. , 1984, 19(10): 3236-3248. DOI:10.1007/BF00549810
[7] Roberts J J, Tyburczy J A. Frequency dependent electrical properties of polycrystalline olivine compacts. J. Geophys. Res. , 1991, 96(B10): 16205-16222. DOI:10.1029/91JB01574
[8] Tyburczy J A, Roberts J J. Low frequency electrical response of polycrystalline olivine compacts:grain boundary transport. Geophys. Res. Lett. , 1990, 17(11): 1985-1988. DOI:10.1029/GL017i011p01985
[9] Huebner J S, Dillenburg R G. Impedance spectra of hot, dry silicate minerals and rock:Qualitative interpretation of spectra. American Mineralogist , 1995, 80: 46-64. DOI:10.2138/am-1995-1-206
[10] Wang D J, Mookherjee M, Xu Y S, et al. The effect of water on the electrical conductivity of olivin. Nature , 2006, 443: 977-980. DOI:10.1038/nature05256
[11] Hirsch L M, Shankland T J, Duba A G. Electrical conduction and polaron mobility in Fe-bearing olivine. Geophys. J. Int. , 1993, 114: 36-44. DOI:10.1111/gji.1993.114.issue-1
[12] Schmidbauer E, Kunzmann T, Fehr T, et al. Electrical resistivity and 57Fe mossbauer spectra of Fe-bearing calcic amphiboles. Phys. Chem. Minerals , 2000, 27(5): 347-356. DOI:10.1007/s002690050264
[13] 周真恒, 向才英. 云南岩石圈地温分布. 地震地质 , 1997, 19(3): 227–234. Zhou Z H, Xiang C Y. Distribution of the lithospheric geotemperature in Yunnan. Seismology and Geology (in Chinese) , 1997, 19(3): 227-234.
[14] 迟清华, 鄢明才. 华北地台岩石放射性元素与现代大陆岩石圈热结构和温度分布. 地球物理学报 , 1998, 41(1): 38–48. Chi Q H, Yan M C, et al. Radioactive elements of rocks in North China platform and the thermal structure and temperature distribution of the modern continental lithosphere. Chinese J. Geophys. (Acta Geophysica Sinica) (in Chinese) , 1998, 41(1): 38-48.
[15] 袁玉松, 马永生, 胡圣标, 等. 中国南方现今地热特征. 地球物理学报 , 2006, 49(4): 1118–1126. Yuan Y S, Ma Y S, Hu S B, et al. Present-day geothermal characteristics in South China. Chinese J.Geophys.(in Chinese) (in Chinese) , 2006, 49(4): 1118-1126.
[16] 胡圣标, 何丽娟, 汪集旸. 中国大陆地区大地热流数据汇编(第三版). 地球物理学报 , 2001, 44(5): 611–626. Hu S B, He L J, Wang J Y. Compilation of heat flow data in the China continental area (3rd edition). Chinese J. Geophys. (in Chinese) , 2001, 44(5): 611-626.
[17] 崔作舟, 卢德源, 陈纪平, 等. 攀西地区的深部地壳结构与构造. 地球物理学报 , 1987, 30(6): 566–580. Chui Z Z, Lu D Y, Chen J P, et al. The deep structural and tectonic features of the crust in Panxi area. Chinese J. Geophys. (Acta Geophysica Sinica) (in Chinese) , 1987, 30(6): 566-580.
[18] 汪洋, 汪集旸, 熊亮萍. 中国大陆主要地质构造单元岩石圈地热特征. 地球学报 , 2001, 22(1): 17–22. Wang Y, Wang J Y, Xiong L P, et al. Lithospheric geothermics of major geotectonic units in China mainland. Acta Geoscientia Sinica (in Chinese) , 2001, 22(1): 17-22.
[19] Ogawa Y, Nishida Y, Makino M. A collision boundary imaged by magnetotellurics, Hidaka mountains, central Hokkaido, Japan. J. Geophys. Res. , 1994, 99(B11): 22373-22388. DOI:10.1029/94JB01129
[20] 赵国泽, 陈小斌, 王立凤, 等. 青藏高原东边缘地壳"管流"层的电磁探测证据. 科学通报 , 2008, 53(12): 1887–1893. Zhao G Z, Chen X B, Wang L F, et al. Evidence of crustal 'channel flow' in the eastern margin of Tibetan Plateau from MT measurements. Chinese Science Bulletin (in Chinese) , 2008, 53(12): 1887-1893. DOI:10.1007/s11434-008-0081-3
[21] 魏文博, 叶高峰, 金胜, 等. 华北地区东部岩石圈导电性结构研究--减薄的华北岩石圈特点. 地学前缘 , 2008, 15(4): 204–216. Wei W B, Ye G F, Jin S, et al. Geoelectric structure of lithosphere beneath eastern North China:features of a thinned lithosphere from magnetotelluric soundings. Earth Science Frontiers (in Chinese) , 2008, 15(4): 204-216. DOI:10.1016/S1872-5791(08)60055-X
[22] Satoh H, Nishida Y, Utsugi M, et al. Resistivity structure in and around the southern part of hidaka metamorphic belt, hokkaido, as inferred from magnetotelluric investigations. Geophys. Bull. Hokkaido Univ. (in Japanese with English abstract) , 1998, 61: 59-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