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国防科技大学军事职业教育技术服务中心, 长沙 410003;
3. 海军军医大学(第二军医大学)心理系, 上海 200433;
4. 海军军医大学(第二军医大学)基础医学实验教学中心, 上海 200433
2. Technical Center for Military Continuing Education, National University of Defense Technology, Changsha 410003, Hunan, China;
3. Faculty of Psychology, Naval Medical University (Second Military Medic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433, China;
4. Basic Medical Experimental Teaching Center, Naval Medical University (Second Military Medic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433, China
迈尔斯-布里格斯类型指标(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MBTI)量表是基于荣格的心理类型理论编制而成的一个自陈量表,它包括外向(extroversion,E)-内向(introversion,I)、感觉(sensing,S)-直觉(intuition,N)、思考(thinking,T)-情感(feeling,F)、判断(judging,J)-感知(perceiving,P)4个维度,根据人格偏好可组成16种人格类型[1]。该量表自1942年问世以来已升级了十几个版本并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其发展与应用很大程度上为解决个体间人格差异及人与环境的匹配性评估等提供了科学依据[2-3]。相比其他人格测评工具,MBTI量表因其独到的理论根基、完善的发展程度、良好的信度效度和易于掌握操作等特点[4],在全世界范围内被广泛用于企事业单位、政府、军队单位的人-岗匹配、团队建设、员工个性发展等。
学者们基于MBTI量表对不同群体的人格类型进行了调查研究,但结果差异较大。例如在对管理者人格类型的调查研究中,美国管理者人格类型主要为INFP、ISTJ或ESTJ,中国管理者主要为ESTJ[5-6]。MBTI在我国的应用和发展相对而言处于起步阶段,缺乏各类人群常模正是非常重要的原因之一。MBTI-M版本是人格类型间差异评估的标准量表,本课题组前期建立了我国医学生MBTI-M人格类型常模,发现我国医学生MBTI人格类型倾向轻微,4个维度中J倾向强度最高,综合人格类型以ESTJ、ISTJ、INFP等为主,常模受一般人口学因素尤其是不同地理地区和专业等的影响[7]。军人经常执行危险的任务、身处恶劣的作战环境、经受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接受严格的军事管理,身心负荷远远超出普通人,容易出现压力反应[8],加之负性生活事件、不同人格特质等[9]会直接影响任务的完成。而强大的人格力量对于其采用良好的应付方式、正确自我归因、减轻适应不良、提高心理健康水平具有重要意义[10]。本研究以MBTI-M版本量表汉化版[11]为测试工具,建立我国海军官兵的MBTI常模,以期为其职业发展及不同群体比较提供依据和参考。
1 对象和方法 1.1 调查时间及对象根据前期对我国医学生的MBTI量表测试结果,4个维度的标准分倾向明显的是E(0.531)、S(0.597)、T(0.585)、J(0.662)[7],最高的为J(0.662),本研究旨在建立海军官兵常模,根据分层随机抽样的样本含量估算公式,所需样本N=Zα/22×P×(1-P)/Δ2(正态分布条件下与95%置信水平相联系的系数Zα/2=1.96,抽样误差Δ=0.01),将概率值P=0.662代入公式,得出N=8 596例。2021年3月,采取方便抽样原则调查我国海军官兵人格类型。问卷由调查单位统一组织发放,由专人指导作答并答疑,被调查者均知情同意。共发放问卷10 000份,有效回收8 124份(81.2%)。8 124名海军官兵中,男7 771人(95.7%)、女353人(4.3%),年龄18~50(24.39±4.71)岁,军龄1~33(5.53±4.60)年。
1.2 调查方法调查工具为一般信息调查表和MBTI-M版本量表汉化版。一般信息调查表包括年龄、性别、单位类型、身份、业务部门、单位性质、兵种类别等信息。MBTI-M版本量表汉化版共93个二选一的迫选题,其中E-I、S-N、T-F、J-P维度分别有21、26、24、22题,对在校大学生群体的调查表明该量表信度和效度良好[11]。由于每个维度的题目数量不同,直接比较总分不科学,因此将每个维度2个端点(共计8个端点)得分均进行标准化处理(该端点得分/该端点所在维度的总分),分值越高表示强度越大[12]。
1.3 统计学处理采用SPSS 22.0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计数资料以人数和百分数表示,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计量资料以x±s表示,组间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或单因素方差分析(事后多重比较采用Student-Newman-Keuls检验)。检验水准(α)为0.05。
2 结果 2.1 不同群体海军官兵MBTI-M版本量表汉化版4个维度的标准分比较 2.1.1 E-I维度被调查官兵E标准分为0.585±0.213,I标准分为0.415±0.212,以0.5为E-I的分界点,总体更倾向E。由表 1可见,除不同性别的官兵E和I标准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外,其他不同群体官兵E和I标准分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均<0.001)。不同单位类型的官兵中,战区4的官兵E标准分较高,战区3、战区1、战区2的官兵E标准分较低,后三者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不同身份的官兵中,军官E标准分较低,士兵、文职人员E标准分较高,后两者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不同业务部门的官兵中,军事训练人员的E标准分较高,其次是专业技术人员,最后是职能保障和行政管理人员,后两者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不同单位性质的官兵中,基层官兵E标准分高于机关工作的官兵(P<0.001);不同兵种类别的官兵中,陆战队官兵E标准分较高,训练机构、岸防、潜艇、航空兵、水面舰艇官兵较低,后五者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I标准分的分析与E标准分的分析完全吻合,E标准分高的官兵I标准分低。
2.1.2 S-N维度
被调查官兵S标准分为0.636±0.201,N标准分为0.364±0.201,以0.5为S-N的分界点,总体更倾向S。由表 1可见,除不同性别、身份、单位性质的官兵S和N标准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外,其他不同群体官兵S和N标准分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均<0.001)。不同单位类型的官兵中,战区4的官兵S标准分较高,战区3、战区2、战区1的官兵S标准分较低,后三者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不同业务部门的官兵中,军事训练和专业技术人员S标准分较高,两者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其次是行政管理人员,最后是职能保障人员;不同兵种类别的官兵中,陆战队官兵S标准分较高,其次是水面舰艇、潜艇、航空兵、岸防官兵,这四者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最后是训练机构。N标准分的分析与S标准分的分析完全吻合,S标准分高的官兵N标准分低。
2.1.3 T-F维度被调查官兵T标准分为0.591±0.204,F标准分为0.409±0.204,以0.5为T-F的分界点,总体更倾向T。由表 1可见,不同群体官兵T和F标准分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均<0.05)。不同性别的官兵中,女性官兵T标准分高于男性官兵(P<0.05);不同单位类型的官兵中,战区4的官兵T标准分较高,战区2、战区1、战区3的官兵T标准分较低,后三者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不同身份的官兵中,军官T标准分高于士兵和文职人员(P均<0.05),士兵和文职人员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不同业务部门的官兵中,行政管理、军事训练和专业技术人员T标准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但均高于职能保障人员(P均<0.05);不同单位性质的官兵中,机关工作的官兵T标准分高于基层官兵(P<0.05);不同兵种类别的官兵中,陆战队、潜艇、水面舰艇、航空兵、岸防官兵T标准分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但均高于训练机构的官兵(P均<0.05)。F标准分的分析与T标准分的分析完全吻合,T标准分高的官兵F标准分低。
2.1.4 J-P维度被调查官兵J标准分为0.676±0.224,P标准分为0.324±0.223,以0.5为J-P的分界点,总体更倾向J。由表 1可见,不同群体官兵J和P标准分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均<0.05)。不同性别的官兵中,女性官兵J标准分高于男性官兵(P<0.001);不同单位类型的官兵中,战区4、战区1的官兵J标准分较高[两者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战区2、战区3的官兵J标准分较低[两者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不同身份的官兵中,军官J标准分高于士兵和文职人员(P均<0.05),士兵和文职人员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不同业务部门的官兵中,军事训练、行政管理和专业技术人员J标准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但均高于职能保障人员(P均<0.05);不同单位性质的官兵中,机关工作的官兵J标准分高于基层官兵(P<0.05);不同兵种类别中,陆战队、潜艇、水面舰艇官兵J标准分相对最高[三者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其次是航空兵、岸防官兵[两者与水面舰艇官兵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训练机构官兵相对最低。P标准分的分析与J标准分的分析完全吻合,J标准分高的官兵P标准分低。
2.2 不同群体海军官兵人格类型的比较在16种人格类型中,被调查官兵总体以ESTJ、ISTJ、INFP为主(均在10%以上),而ENTP、ISTP、INTP相对最少(均在3%以下)。由表 2可见,不同群体官兵的人格类型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均<0.01)。
不同性别的官兵中,男性官兵属于ESTJ和INFP的比例(分别占24.6%、10.4%)高于女性(分别占21.5%、4.0%),而女性属于ISTJ的比例(18.7%)高于男性(10.7%);不同单位类型的官兵中,战区4的官兵属于ESTJ的比例(29.5%)高于战区1、2、3(21.0%、22.0%、21.7%),战区3和1的官兵属于ISTJ的比例(12.9%、12.8%)高于战区2和4(10.7%、9.1%),战区2的官兵属于INFP的比例(14.4%)高于战区1、3、4(7.9%、11.6%、7.4%);不同身份的官兵中,士兵和军官属于ESTJ的比例(24.6%、23.8%)高于文职人员(21.9%),军官属于ISTJ的比例(19.4%)高于士兵和文职人员(9.8%、6.6%),文职人员属于INFP的比例(14.6%)高于军官和士兵(8.1%、10.3%);不同业务部门的官兵中,军事训练人员属于ESTJ的比例(27.2%)高于行政管理、专业技术和职能保障人员(21.0%、23.8%、18.2%),行政管理人员属于ISTJ的比例(15.4%)高于专业技术、军事训练、职能保障人员(12.0%、9.1%、7.9%),职能保障人员属于INFP的比例(23.7%)远高于行政管理、专业技术、军事训练人员(11.9%、9.2%、8.9%);不同单位性质的官兵中,基层官兵属于ESTJ和INFP的比例(24.5%、10.1%)略高于机关工作的官兵(23.0%、9.4%),而机关工作的官兵属于ISTJ的比例(17.2%)高于基层官兵(10.7%);不同兵种类别的官兵中,陆战队官兵属于ESTJ的比例(29.4%)高于水面舰艇、潜艇、岸防、航空兵、训练机构官兵(22.8%、22.6%、20.9%、21.5%、18.6%),潜艇官兵和航空兵属于ISTJ的比例(均为13.5%)高于水面舰艇、岸防、陆战队、训练机构官兵(11.4%、10.7%、9.1%、11.8%),训练机构官兵属于INFP的比例(18.6%)远高于水面舰艇、潜艇、岸防、航空兵、陆战队官兵(11.1%、8.7%、12.7%、10.3%、7.5%)。
3 讨论本次调查对象为8 124名海军官兵,全面覆盖不同性别、单位类型、身份、单位性质、兵种类别,样本选择科学,具有代表性;统计方法科学,建立的常模可信。根据本次我国海军官兵个性特征集中体现的特征,可以得出我国海军官兵的人格类型图谱。
首先,海军官兵MBTI的4个维度均有倾向性偏好,尤其是J-P维度上的J。为便于比较,我们对4个维度的8个端点(偏好)得分均进行了标准化处理,可见海军官兵在4个维度上的偏好分别是E(0.585)、S(0.636)、T(0.591)、J(0.676),倾向于J、S的表现相对更明显,最明显的J标准分也仅为0.676,提示我国海军官兵人格类型整体倾向不太强烈,这与以往调查结果[7, 12-13]类似。
第二,海军官兵综合人格类型以ESTJ(24.4%)为最多,其次是ISTJ(11.1%)、INFP(10.1%),而ENTP(2.0%)、ISTP(2.3%)、INTP(2.4%)相对最少。ESTJ是务实果断型的典型人格类型,拥有此人格类型的人做事直接决断、思想开通,管理有序,善于定位因果关系并果断决策,这些都非常符合军人的特质;缺点是重视逻辑性和客观性而忽视人性化和主观性,考虑问题难免片面[14]。ISTJ是逻辑缜密型的典型人格类型,拥有此人格类型的人做事专注稳定,条理性极强,尽职尽责,注重实效,习惯严格遵守规章制度流程,喜欢综合各类信息有效做出决策和行动,往往会成长为某方面的专家;缺点是喜欢维持现状,不喜欢变化和创新,过于严格要求自己,有时会忽略体能上的极限[15]。INFP是洞察关顾型的典型人格类型,拥有此人格类型的人善于表达自己、关心他人,喜欢用灵活的方式处事,是人际关系的催化剂;缺点是关注理性分析少,容易主观和情绪化,强调个人价值观。这3种类型与我们此前调查医学生的典型人格类型[7]基本吻合。医学生需要的严谨细致、认真负责、恪守职责等品质特征与官兵有类似共通之处[16]。海军官兵中较少见的人格类型是务实分析型(ISTP)、洞察分析型(INTP)和逻辑探索型(ENTP)。拥有ISTP和INTP人格类型的人做事专注审视,善于自我审视、客观评估和逻辑分析,缺点是喜欢独立自主工作,过于客观显得不近人情;拥有ENTP人格类型的人做事创新主动,拥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善于观察和交流,喜欢变化,缺点是灵感激情一旦褪去,就会厌倦而缺乏坚持,这些特质不利于官兵团结协作、坚持不懈地执行上级任务。
第三,我国海军官兵人格类型常模受到一般人口学因素等影响。本研究结果显示,海军官兵MBTI的4个维度的8个偏好得分在不同性别、单位类型、身份、业务部门、单位性质、兵种类别等因素中都有不同程度的差异,尤其是业务部门、兵种类别等,8个偏好得分均有不同;E-I维度仅不同性别的官兵差异无统计学意义,S-N维度中不同性别、身份、单位性质的官兵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而T-F维度和J-P维度不同群体官兵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许多研究发现不同职业人群的人格类型分布不同。例如,工科研究生最典型的人格类型是INTJ(41.1%)[17];IT人员主要人格类型是ISTJ[18];技术类工作人员主要人格类型为ST和NT,尤其是NT较为突出[19]。本次调查也为不同群体海军官兵的人格特征归纳与比较提供了参考和借鉴。值得一提的是,不同性别的海军官兵在E-I维度、S-N维度上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这与既往研究不太一致。既往普遍认为男性与女性在人格方面存在差异:民航院校女生的严谨和重情得分高于男生、利他得分低于男生,具有更高的自我控制能力,能够更好地遵从规范和抵制即时诱惑[20];相比男大学生,女大学生具有E、S、T倾向的人数较多[21];IT从业人员中男性与女性的F、T得分存在显著差异[18];企业人员中男性EN比例高,女性SP比例高[6]。本次调查中男性官兵与女性官兵在E-I、S-N维度上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且女性T、J的标准分高于男性,这可能与女性官兵长期接受部队训练管理,心理特点与男性官兵趋于一致有关[22]。
MBTI对职业选择具有一定指导性。尽管个体之间的MBTI类型并无好坏之分,但某一特定岗位上确实存在某种(某些)人格类型的人表现更加出色、具有更强的胜任力的现象,这被称为优势人格[23]。MBTI人格类型可用于职业匹配,根据测试结果匹配适合的职业类型[24],强调在职场中应该扬长避短、游刃有余。在入伍前进行人格类型测试,在同等条件下优先录取招收合适人格类型的官兵,或根据不同的人格特征实现行政管理、专业技术、军事训练和职能保障不同岗位之间的调整,可能有助于军队人员的选拔和招录。另一方面,人格也有一定的可塑性。MBTI终身发展理论认为,人格类型虽然比较稳定,但也可以在各类教育中、在环境熏陶影响下不断完善,尤其在青少年时代。此外,MBTI测试结果有一个非常重要但往往被忽视的方面,那就是明确了每一种人格类型都有主辅功能。主导功能即个体最擅长的起支配作用的功能,辅助功能是其从属和补充。本次调查中我国海军官兵最典型的人格类型为ESTJ、ISTJ、INFP,其主导功能分别为T、S、F,辅助功能则分别为S、T、N。在部队教育管理与训练实践中,应参照军人最适合的职业类型ESTJ,有意识地修正和完善发展官兵辅助功能,针对性开展抗压抗挫能力、环境适应能力、人际交往能力等方面的心理训练,对重点人群通过心理治疗、心理咨询、心理康复、人际关系团队心理培训、心理危机干预等手段,实现全方位、精细化、及时有效的心理干预,最终帮助官兵养成所需的品质特征,提升战斗力,培养高素质专业化的军事人才队伍。
[1] |
范红霞, 马逸群, 程钢. MBTI人格类型量表的发展应用及思想内涵[J]. 心理技术与应用, 2015, 3(9): 18-23. DOI:10.16842/j.cnki.issn2095-5588.2015.09.005 |
[2] |
马丽. 论MBTI在促进教-学风格匹配上的应用[J]. 亚太教育, 2016(7): 111-112. DOI:10.16550/j.cnki.2095-9214.2016.07.093 |
[3] |
陶信林. 个人投资者性格类型与非理性投资行为的关系研究[J]. 现代商业, 2021(20): 107-110. DOI:10.14097/j.cnki.5392/2021.20.032 |
[4] |
鲁娟, 周师军, 刘斌. 中国医学生典型人格与优势人格的比较[J].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20, 28(8): 1220-1225. DOI:10.13342/j.cnki.cjhp.2020.08.024 |
[5] |
杨慧芳, 王翔. 中美企业管理者的性格类型比较研究[J]. 南京社会科学, 2011(3): 32-36. DOI:10.15937/j.cnki.issn1001-8263.2011.03.023 |
[6] |
贾玉玺. 企业管理人员与非管理人员人格类型比较研究[J]. 经济与管理, 2007, 21(1): 48-51. DOI:10.3969/j.issn.1003-3890.2007.01.010 |
[7] |
鲁娟, 何天霖, 刘斌. 中国医学生MBTI-M常模的构建与分析[J].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20, 28(1): 100-107. DOI:10.13342/j.cnki.cjhp.2020.01.025 |
[8] |
张帆, 刘伟志. 我国海军官兵心理健康研究: 2009-2019[J]. 第二军医大学学报, 2020, 41(9): 1031-1036. ZHANG F, LIU W Z. Mental health of Chinese naval officers and soldiers: 2009-2019[J]. Acad J Sec Mil Med Univ, 2020, 41(9): 1031-1036. DOI:10.16781/j.0258-879x.2020.09.1031 |
[9] |
周锡芳, 薛蓓蕾, 王杨, 等. 远航前护航舰队官兵应对方式与人格特征的相关性[J].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15, 23(11): 1651-1654. DOI:10.13342/j.cnki.cjhp.2015.11.015 |
[10] |
程煜, 张策策. "00后"大学生人格力量与心理危机相关性调查与分析[J]. 山西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 2020, 32(8): 28-32, 36. DOI:10.16396/j.cnki.sxgxskxb.2020.08.007 |
[11] |
蔡华俭, 朱臻雯, 杨治良. 心理类型量表(MBTI)的修订初步[J]. 应用心理学, 2001, 7(2): 33-37. DOI:10.3969/j.issn.1006-6020.2001.02.006 |
[12] |
鲁娟, 王悦, 刘斌. MBTI的军校学员人格类型调查及性别因素分析[J].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15, 23(5): 780-783. DOI:10.13342/j.cnki.cjhp.2015.05.037 |
[13] |
鲁娟, 游晓华. 海军官兵军事职业教育学习中典型人格与优势人格的比较[J].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22, 30(8): 1197-1202. DOI:10.13342/j.cnki.cjhp.2022.08.016 |
[14] |
屠志浩, 李海立, 何静文, 等. 军事心理选拔中择优与汰劣策略的权衡与融合[J]. 第二军医大学学报, 2020, 41(1): 85-89. TU Z H, LI H L, HE J W, et al. Select-in and select-out strategy in military psychological selection[J]. Acad J Sec Mil Med Univ, 2020, 41(1): 85-89. DOI:10.16781/j.0258-879x.2020.01.0085 |
[15] |
张贤. MBTI性格测评对于提升大学生就业竞争力的作用研究[J]. 赤峰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6, 32(12): 80-82. DOI:10.13398/j.cnki.issn1673-260x.2016.12.033 |
[16] |
郑兴锋, 田泾, 雷蕾, 等. 从美国海军独立看护兵的培训浅析我国舰艇军医的教育培训[J]. 第二军医大学学报, 2018, 39(3): 314-318. ZHENG X F, TIAN J, LEI L, et al. Enlightenment for surgeon training in Chinese navy warship troops from independent duty corpsman in U.S. Navy[J]. Acad J Sec Mil Med Univ, 2018, 39(3): 314-318. DOI:10.16781/j.0258-879x.2018.03.0314 |
[17] |
马琳慧, 徐岩, 罗杨. 基于MBTI的工科研究生职业性格特征分析[J]. 科技经济市场, 2015(7): 152-153. |
[18] |
赵晓霞, 张秀梅. IT从业人员的MBTI人格类型研究[J]. 商业时代, 2010(16): 102-103. |
[19] |
赵俊玲, 卢振波, 朱玉芬. 基于MBTI的图书馆员性格特征分析[J]. 大学图书馆学报, 2008, 26(5): 19-22. DOI:10.3969/j.issn.1002-1027.2008.05.004 |
[20] |
牛宏伟, 郝嘉佳. 民航院校新生适应性、人格与学习成绩关系研究[J].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16, 24(3): 454-457. DOI:10.13342/j.cnki.cjhp.2016.03.037 |
[21] |
董振华. 女大学生职业人格特征研究及其职业指导对策[J]. 山东女子学院学报, 2011(3): 78-81. DOI:10.3969/j.issn.1008-6838.2011.03.018 |
[22] |
赵后雨, 屠志浩, 瞿靖芮, 等. 特殊环境对军人认知功能的影响[J]. 第二军医大学学报, 2021, 42(4): 432-438. ZHAO H Y, TU Z H, QU J R, et al. Influence of special environments on cognitive function of military personnel[J]. Acad J Sec Mil Med Univ, 2021, 42(4): 432-438. DOI:10.16781/j.0258-879x.2021.04.0432 |
[23] |
LU J, HE J, FENG J, et al. Current situation of learning style of Chinese medical undergraduates and its consideration[J]. Int J Clin Exp Med, 2016, 9(2): 4243-4252. |
[24] |
陈玉玲, 陈维政. MBTI人格类型与工作匹配作用机制研究[J]. 软科学, 2015, 29(5): 92-95, 105. DOI:10.13956/j.ss.1001-8409.2015.05.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