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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信息
- 周良才, 刘小泉, 包继永, 陈晓敏, 朱军生
- ZHOU Liang-cai, LIU Xiao-quan, BAO Ji-yong, CHEN Xiao-min, ZHU Jun-sheng
- 武汉市德国小蠊对5种杀虫剂的抗药性调查
- Investigation on resistance of Blattella germanica against five insecticides in Wuhan
- 中国媒介生物学及控制杂志, 2016, 27(1): 75-76
- Chin J Vector Biol & Control, 2016, 27(1): 75-76
- 10.11853/j.issn.1003.4692.2016.0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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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历史
- 收稿日期: 2015-08-29
2. 武汉市硚口区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湖北 武汉 430035
2. Wuhan Qiaokou District Center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从20世纪80年代起,我国开展了大范围的蜚蠊防治工作,在取得一定效果后,蜚蠊的抗药性问题也随之突显[1]。如何减少或延缓抗药性的产生,已经成为蜚蠊防治面临的重要问题之一[2]。德国小蠊(Blattella germanica)的生物学特点,导致其杀灭难度更大[3]。病媒生物监测系统早在10年前就发现德国小蠊已成为武汉市的优势种,为掌握其抗性变化水平,为今后用药提供依据,选择汉口、汉阳、武昌3个镇的德国小蠊野生种群,测定其对5种常用杀虫剂的抗药性。
1 材料与方法 1.1 供试虫源敏感品系(S)试虫,为武汉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消毒与病媒生物防制所昆虫饲养室饲养。野生种群(R)试虫,为武汉市汉口、汉阳、武昌3个镇范围内餐饮业蜚蠊易孳生场所采集,用小刷刷入桶内的方法采集德国小蠊,带回实验室后分别饲养。实验室培养1代后,选择2~3周龄四肢完整、大小相近的健康雄性成虫进行抗药性测定。饲养室和测试室温度在(26±1)℃。
1.2 供试药物98.5%残杀威、97.0%毒死蜱、96.4%高效氯氰菊酯、95.8%胺菊酯和97.3%甲基吡恶磷原药,由中国CDC传染病预防控制所提供,丙酮(分析纯)。
1.3 测试方法分别称取适量杀虫剂原药,以丙酮为溶剂,制备成0.5%的母液,置于4 ℃冰箱中保存。实验前,取0.5%母液2.5 ml于25 ml容量瓶中,加入丙酮后混匀,配制成0.05%测试液。取2.5 ml测试液加入到容量为500 ml的罐头瓶中,在桌面上不停地滚动,直至丙酮挥发,使罐头瓶内壁均匀涂上一层药膜,放置12 h后使用。对照组的罐头瓶内加入不含杀虫剂的丙酮2.5 ml。每次测试时,在罐头瓶口涂上一层石蜡油与凡士林的混合液,防止蜚蠊外逃。每个处理重复3次,以丙酮作为对照,每只罐头瓶内放入试虫10只,每隔1~2 min观察试虫的击倒数。直到95%的试虫被击倒后,移入干净的玻璃缸中,放入饲料盘和水盘,观察24、48和72 h的致死率。采用SPSS 13.0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处理,计算KT50、95%可信区间(95%CI)、毒力回归方程及抗性倍数。实验室温度(25±1)℃、相对湿度(65±10)%。抗性倍数(R/S)=抗性种群KT50/敏感品系KT50;抗药性判断标准:根据Lee的抗性判断标准,德国小蠊抗性倍数分为5类:R/S<1为无抗性,1<R/S≤5为低度抗性,5<R/S≤10为中度抗性,10<R/S≤50为高度抗性,R/S>50为极高抗性[4]。
2 结 果抗药性监测结果显示,汉口、汉阳和武昌的德国小蠊野生种群对残杀威、毒死蜱、高效氯氰菊酯和甲基吡恶磷抗性分别是敏感品系的1.4~2.2、1.5~1.7、2.8~3.1和2.5~2.9倍,属于低度抗性。对胺菊酯的抗性超过了可测范围,属于极高抗性,见表 1。
3 讨 论拟除虫菊酯类卫生杀虫剂在城市灭蜚蠊工作中应用非常广泛[5]。本次监测结果显示,3个不同地区德国小蠊对胺菊酯均已产生极高抗性。分析原因,可能与很多廉价的卫生杀虫剂的主要成分为胺菊酯,同时近几十年来胺菊酯的大量、频繁和不规范使用有关。对高效氯氰菊酯的抗性属于低抗水平,与邓丽娟等[6]2010年测试结果有一定差异(抗性倍数为2.6~7.7倍),可能与捕捉德国小蠊的场所用药情况不同及近年来该市减少了以高效氯氰菊酯为成分的药物使用频率有关。
毒死蜱和甲基吡恶磷均属于有机磷类杀虫剂,20世纪50年代末,有机磷类杀虫剂开始替换有机氯类杀虫剂[7]。前者在卫生杀虫剂中使用本来就较少,加之近些年卫生杀虫剂用药结构的变化,此类杀虫剂的用量大幅减少[8],常与其他药剂复配使用,这可能是其抗药性一直维持在较低水平的主要原因。残杀威属于氨基甲酸酯类杀虫剂,本次监测结果显示3个不同地区德国小蠊对残杀威的抗药性倍数为1.4~2.2倍,属于低抗水平,可能与武汉市灭蜚蠊药物中较少使用氨基甲酸酯类杀虫剂有关。 德国小蠊抗药性问题的产生提示,在防治工作中,应坚持环境治理为主,结合物理防治、化学防治和生物防治[9]。从环境治理方面着手,清除德国小蠊的孳生地。当侵害严重时,将滞留喷洒与胶饵诱杀相结合,迅速控制其密度。选择灭蜚蠊药物时,应选用高效、低毒的杀虫剂,同时交替和轮换使用不同作用机制的药物,避免或延缓抗药性的产生[10]。
[1] | 周小洁,刘婷,钱坤,等. 溴氰菊酯对德国小蠊滞留喷洒药效与kdr突变关系研究[J].中国媒介生物学及控制杂志,2012,23(4):310-313. |
[2] | 赵志刚,霍新北. 德国小蠊的抗药性机制及预防控制策略[J].中华卫生杀虫药械,2008,14(6):505-508. |
[3] | Limoee M, Enayati AA, Khassi K, et al. Insecticide resistance and synergism of three field-collected strains of the German cockroach Blattella germanica(L.)(Dictyoptera:Blattellidae)from hospitals in Kermanshah,Iran[J].Trop Biomed,2011,28(1):111-118. |
[4] | Lee LC, Lee CY. Insecticide resistance profiles and possible underlying mechanisms in German cockroaches,Blattella germanica(Linnaeus)(Dictyoptera:Blattellidae) from Peninsular Malaysia[J].Med Entomol Zool,2004,55(2):77-93. |
[5] | 吴志凤,王以燕,顾宝根. 我国卫生杀虫剂的现状与发展前景[J].农药科学与管理,2011,32(5):16-19. |
[6] | 邓丽娟,张腊梅,周良才,等. 武汉市不同生境德国小蠊对7种杀虫剂的抗性调查[J].中国媒介生物学及控制杂志,2010,21(1):70-72. |
[7] | 赵霞,张仁利,张韶华,等. 德国小蠊抗药性及抗性机理的研究进展[J].热带医学杂志,2009,9(4):455-459. |
[8] | 周良才,吴学胜,包继永,等. 武汉市致倦库蚊幼虫对5种杀虫剂的抗性状况[J].中国媒介生物学及控制杂志,2012,23(5):477-478. |
[9] | 叶杨晶. 菊酯类化学杀虫剂对德国小蠊的抗药性调查[J].安徽农业科学,2014,42(36):13056-13057. |
[10] | 何秀玲. 害虫抗药性研究与治理状况概述[J].世界农药,2013,35(5):34-3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