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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信息
- 石健, 周冬梅, 屈志强, 刘昊晖, 廖克昌, 黄超俊, 汤洪洋, 姜斯阳, 唐金芳, 黄家运
- SHI Jian, ZHOU Dong-mei, QU Zhi-qiang, LIU Hao-hui, LIAO Ke-chang, HUANG Chao-jun, TANG Hong-yang, JIANG Si-yang, TANG Jin-fang, HUANG Jia-yun
- 南宁市2019年登革热暴发疫情与当年伊蚊监测数据分析
- An analysis of dengue fever outbreak and Aedes surveillance data in Nanning, Guangxi Autonomous Region, China, 2019
- 中国媒介生物学及控制杂志, 2022, 33(5): 689-695
- Chin J Vector Biol & Control, 2022, 33(5): 689-695
- 10.11853/j.issn.1003.8280.2022.05.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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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历史
- 收稿日期: 2022-03-09
2 南宁市第八人民医院, 广西 南宁 530001;
3 广西医科大学, 广西 南宁 530021
2 Nanning Eighth People's Hospital, Nanning, Guangxi 530001, China;
3 Guangxi Medical University, Nanning, Guangxi 530021, China
登革热(dengue fever,DF)是登革病毒经蚊媒传播引起的虫媒传染病[1]。全球有大约25亿人生活在登革热流行国家[2],登革热发病率经年龄标化后显示由1990年的431.6/10万升至2017年的1 371.3/10万[3],因此,登革热防控已经成为全球性公共卫生难题[4]。登革热的传播媒介是伊蚊(Aedes)[5],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于2005年发布了《全国登革热监测方案(试行)》,于2014年发布了《登革热媒介伊蚊监测指南》,于2016年发布了《全国病媒生物监测实施方案》,为全国开展蚊媒监测的规范性文件。据此,广西壮族自治区(广西)南宁市在2018年通过南宁市爱国卫生运动办公室(爱卫办)发布了《南宁市病媒生物监测实施方案(2018版)》(南爱卫办[2018]19号),统一了全市的病媒生物监测方法。研究显示,登革热病例季节分布与蚊虫密度升高密切相关[6],媒介伊蚊监测作为病媒监测的重要内容,应当在登革热防控中发挥重要作用,如果能较好地预测当地登革热暴发疫情,则可以提前采取相应措施防范登革热疫情暴发。关于登革热暴发疫情,有一些研究者探索建立数学模型对登革热暴发疫情进行拟合或对相关影响因素进行评价[7-9],也有很多研究者通过监测资料来探索媒介伊蚊的活动规律和影响因素。2019年南宁市发生了登革热暴发疫情,本文拟结合当年的伊蚊监测资料进行分析,探索二者相关性及原因,为将来登革热防控或者改进伊蚊监测工作提供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登革热病例资料来源登革热发病数据来源于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信息系统中的“传染病监测”子系统,按照“现住址浏览+终审日期”进行统计筛选,结合病例流行病学调查记录表、疫情调查报告资料进行补充完善。
1.2 伊蚊监测资料来源 1.2.1 设立监测点按《南宁市病媒生物监测实施方案(2018版)》要求,在南宁市全部15个县(区、市)设立监测点,在监测月份每月监测2次,间隔10~15 d,每半月收集所有县(区、市)媒介伊蚊幼蚊、成蚊监测数据(常规监测);登革热疫情暴发时各县(区、市)开展应急监测并报告应急监测数据。
1.2.2 调查方法媒介伊蚊常规监测采用布雷图指数(BI)法、诱蚊诱卵器(MOT)法、双层叠帐法进行。其中BI法选择城镇居民区、公园、医院、废品站、工地等生境,每类生境各调查不少于100户;MOT法选择上述生境,每类生境布放MOT 100只;双层叠帐法选择居民区、公园、医院、废品站、工地各1处,每处做2个帐次,两帐间隔100 m以上。应急监测在出现登革热病例时启动,采用BI法、双层叠帐法进行(良庆区采用MOT法开展1次应急监测)。其中BI法在登革热疫情发生1~2 d内开展,核心区进行1次全面覆盖调查和应急蚊媒控制,随后每2~3 d重复进行控制与调查,直至BI < 5;警戒区每周调查1次;监控区每2周调查1次;双层叠帐法在核心区每3 d开展1次,警戒区每周1次;监控区每2周1次。
1.2.3 指标定义及计算按《登革热媒介伊蚊监测指南》,BI或MOI < 5为控制登革热传播的阈值,5≤BI < 10有登革热传播风险,10≤BI < 20有登革热暴发风险,BI≥20有登革热区域流行风险。帐诱指数≤2只/(顶∙h)为结束登革热应急处置条件。
1.3 统计学分析使用SPSS 19.0统计软件建立数据库并进行统计分析,将本地病例按地区与发病月份编制列表,将媒介伊蚊常规监测指标BI、MOI和帐诱指数按地区与月份列表,将应急监测指标BI、帐诱指数分别按灭蚊前和灭蚊后编制列表;计算各月份病例数与各监测指标之间的Pearson相关系数。检验水准α=0.05。
2 结果 2.1 登革热暴发疫情概况按现住址统计,南宁市2019年登革热病例数为1 071例,其中输入性病例38例,本地病例1 033例。1 033例本地病例中,实验室诊断病例844例,临床诊断病例189例。全市15个县(区、市)除了东盟经济技术开发区、上林县未发现病例外,其他县(区、市)均存在病例(表 1)。由于及时采取了灭蚊等控制措施,暴发疫情均得到有效控制,未出现重症和死亡病例。南宁市2019年首例本地病例发病日期是6月28日,发病时间四分位数Q25、Q50、Q75分别是9月29日、10月9日和10月20日,6-12月的月病例数分别是1、0、12、275、647、93、5例。见表 1。
2.2 伊蚊监测情况 2.2.1 常规监测结果分析 2.2.1.1 BI全年共调查150 770户,调查容器(水体)54 343个,发现阳性容器(水体)2 719个。全市的BI在6、7和9月处于全年的较高水平,但均 < 5;病例数最多的江南区BI也是在这3个月较高,病例数居次席的西乡塘区BI在7和8月较高,病例数居第3的青秀区BI全年均较低,病例数居第4的良庆区7月BI略高。上述城区的BI均 < 5。见表 2。
2.2.1.2 MOI全年回收有效MOT 90 111个,阳性MOT 2 158个,捕获伊蚊2 213只。全市的MOI在6、8和9月处于全年的较高水平,但均≤5;江南区的MOI在7、9和10月较高,其中10月的MOI > 5;西乡塘区的MOI在8月最高并 > 5,其余月均较低;青秀区的MOI全年均较低;良庆区的MOI在5-8月较高,均 > 5,6月甚至 > 10。见表 3。
2.2.1.3 帐诱指数全年监测1 838帐次,捕获雌性白纹伊蚊(Ae. albopictus)1 441只,未捕获到埃及伊蚊(Ae. aegypti)。全市的帐诱指数在5、6、7和9月均 > 2只/(顶∙h),其中6月最高;江南区的帐诱指数6和9月> 2只/(顶∙h),9月最高;西乡塘区的帐诱指数7和8月较高,但均 < 2只/(顶∙h);青秀区的帐诱指数7、9和10月均 > 2只/(顶∙h),9月最高,达3.90只/(顶∙h);良庆区的帐诱指数4和9月较高,但均 < 2只/(顶∙h)。见表 4。
2.2.1.4 媒介伊蚊和登革热病例数季节变化图 1显示南宁市2019年BI、MOI和帐诱指数均表现出双峰特征,变化趋势基本一致,病例高峰出现在指数高峰之后。
2.2.2 应急监测结果分析 2.2.2.1 BI灭蚊前全年共调查9 348户,调查容器(水体)数1 717个,发现阳性容器(水体)463个。灭蚊前BI市级水平上基本均 > 5,江南区有2个月的指数分别达到了9.04和10.37,西乡塘和青秀区未开展监测。见表 5。
灭蚊后全年共调查129 736户,调查容器(水体)8 831个,发现阳性容器(水体)1 086个。全市和各县(区)水平的BI与灭蚊前相比均有明显下降,但江南区灭蚊后的水平(2.46~4.47)与常规监测(2.10~4.70,不含12月)持平,青秀区和良庆区的BI甚至高于常规监测BI,西乡塘区未开展监测。见表2、5。
2.2.2.2 帐诱指数灭蚊前,全年监测81帐次,捕获雌性白纹伊蚊107只,未捕获埃及伊蚊。江南区的帐诱指数在9、10月均 > 2只/(顶∙h),西乡塘区和青秀区未开展监测,良庆区的帐诱指数最高只有0.50只/(顶∙h)。见表 6。
灭蚊后,全年监测798帐次,捕获雌性白纹伊蚊289只,未捕获埃及伊蚊。全市和各县(区)水平的帐诱与灭蚊前相比均有明显下降,但隆安县11月的帐诱指数仍然达到4.47只/(顶∙h)。西乡塘区和青秀区未开展监测。见表4、6。
2.3 本地登革热病例变化与病媒消长趋势的相关性分析将2019年广西南宁市登革热本地病例数和反映蚊媒消长情况的各相关指标按月整理,计算病例数与各监测指标之间的Pearson相关系数(r),分别为:全市总BI与病例数的r为0.266(P=0.404),总MOI与病例数的r为0.228(P=0.476),总帐诱指数与病例数的r为-0.080(P=0.806);常规监测BI与病例数的r为0.190(P=0.555),MOI与病例数的r为0.232(P=0.469),帐诱指数与病例数的r为0.089(P=0.782);应急监测灭蚊前BI与病例数的r为0.651(P=0.234),应急监测灭蚊前帐诱指数与病例数的r为-0.338(P=0.662)。
3 讨论南宁市在省级方案未出台的背景下,以市爱卫办文件名义统一了全市的病媒生物监测方法,同时通过各县(区、市)爱卫办落实了监测经费。统一监测方法的目的是为了能在不同县(区、市)之间进行数据的横向对比和本县(区、市)自身的纵向对比,并且在全市范围内可以进行数据的整合,利于数据的发掘利用。南宁市所有城区按《全国病媒生物监测实施方案》中对国家级监测点的要求开展鼠、蚊、蝇、蜚蠊监测,辖区其他县(市)则开展鼠、蚊类监测(蝇、蜚蠊为选做项目)。南宁市也是广西首个全面开展病媒生物监测的地级市。
从南宁市的登革热病例月分布情况来看,9和10月是疫情集中暴发阶段,全市的BI在7和9月较高,MOI在6和8月较高,帐诱指数在6和9月较高,在时间分布上符合对登革热与其媒介伊蚊的时间分布关系的一般认识,但是在市级层面上BI、MOI均未超过5,监测数据已经失去了预警的价值。有研究显示,BI指示的登革热风险总是高于或等于MOI和成蚊密度指数指示的风险[10-11],即BI应该是灵敏度较高的指标,但2019年市级层面上这个指标每个月均 < 5。在县(区)层面上,兴宁区的BI和南宁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良庆区的MOI,南宁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南宁经济技术产业开发区的帐诱指数表现出预警意义。但病例数排前3位的江南、西乡塘和青秀区,没有一项监测指标的数据起到有效的示警作用,尤其是青秀区BI、MOI甚至处于相当低的水平,既没有反映当地的媒介伊蚊密度的真实情况,也拉低了全市的指数水平。
相对于BI和MOI,在市级层面上,帐诱指数似乎更加客观反映了南宁市的蚊密度与登革热的关系,但其还需更深入的分析、研究。虽然5、6、7和9月的帐诱指数均 > 2只/(顶·h),但实际上是帐诱指数较高的南宁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南宁经济技术开发区和帐诱指数较低的西乡塘区、良庆区互相抵消的折衷结果,不同空间尺度的监测数据如何应用还有待进一步研究。
有研究推测登革热疫区大规模杀灭成蚊可能导致蚊虫密度降低[12],为了控制这个因素对伊蚊监测造成的干扰,本研究按应急监测中疫点灭蚊前和灭蚊后对数据进行分层。应急监测(灭蚊前)BI无论是市级层面还是县(区、市)层面普遍超过5,一方面疫点的BI真实水平可能比较高,并导致暴发疫情;另一方面,或许应急监测比常规监测更加客观地反映了真实状况,例如江南区、南宁经济技术开发区、南宁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应急监测BI远大于常规监测BI。应急监测BI比常规监测高,原因可能是监测选点不同,也有可能是监测具体实施有差别。良庆区的BI在灭蚊前仍然不高,无法解释蚊媒叮咬作为单一传播途径的登革热疫情是如何暴发的。应急监测(灭蚊前)帐诱指数良庆区同样不高。应急监测(灭蚊后)BI和帐诱指数普遍显著下降,但是良庆区的BI比同月份常规监测还高。西乡塘区全年没有开展应急监测。以上情况表明,南宁市的伊蚊常规监测数据可能未能反映出客观的媒介密度,有的县(区)甚至在应急监测方面也存在监测数据可能与实际情况有偏差的问题。这些问题的存在,使得南宁市的伊蚊监测数据不能在登革热疫情暴发预警上发挥作用,也不能为疫情控制效果评估提供参考依据。
病例数最多的江南、西乡塘、青秀和良庆区,其常规监测数据均不支持登革热疫情暴发,甚至有的应急监测(灭蚊前)数据也不支持登革热疫情暴发,但是疫情暴发却已实际发生。从南宁市登革热总体病例数与各个监测指标的Pearson相关系数来看,也未显示出具有统计学意义的相关性。
为了使伊蚊监测数据能客观反映媒介伊蚊孳生、活动的真实状况,南宁市采取了相应措施,包括统一全市监测方法、每年举办监测技术培训班、按县(区、市)上报的监测计划采取不通知不定期现场检查等。但是通过结合2019年登革热暴发疫情来分析当地当年的监测数据,总体上媒介伊蚊的监测未能起到预警登革热疫情暴发的作用,可能媒介伊蚊的监测未能反映当地媒介伊蚊的实际情况。而伊蚊监测数据是疫情暴发预警的基础[13],因此南宁市的伊蚊监测工作仍然有许多亟待改进的地方,包括对各县(区)监测点生境类型和数量的选择进行现场核定,以保证监测点的代表性;加强对监测人员的业务培训,使监测过程标准化,避免出现监测数据因不同人员操作出现大的波动情况发生;加强对监测现场的督导,以保证监测次数和监测内容符合标准要求。综上所述,病媒监测数据的客观真实、准确可靠是开展监测工作的基本要求,在此基础上,才有可能对疾病的发生发展做出预判。BI法等媒介伊蚊监测方法易受人为因素影响,监测点或者监测生境的选择是否具代表性,数据处理、分析方法是否得当等,这些因素都有可能对登革热的预测预警结果产生影响,应认真分析监测工作中发现的问题,查找问题根源,积极改进,提高媒介伊蚊监测对登革热暴发流行的预警作用。
利益冲突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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