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引言
1944年二战已经进入到最后决战的时刻,在苏联全境内找到更多的铀矿资源成为一项迫切的重要任务。苏联地质部于1945年10月组建了专门负责铀矿普查-勘探工作的第一局(以下简称一局), 先后在全国几个大区分别设立了地质大队开展找铀工作,其中成立于1947年的松林大队负责东西伯利亚地区的这项工作。到20世纪60年代初,全苏已经发现许多铀矿产地。虽然铀矿产地资源量巨大,但是可利用的铀资源却十分有限或者有的已接近枯竭,而且没有找到可接替的大矿床①。
① 赵凤民.俄罗斯铀矿地质.北京:核工业北京地质研究院,2006.
1963年,一个庞然大物——斯特列利措夫超大型铀矿床的出现成为苏联铀矿床发现和勘探历史中的一个重大事件。接着,一场大规模的铀矿普查和勘探行动在发现首例铀矿床的乌鲁留圭火山沉积盆地内迅速展开。经过近30年的开采,最后到1992年底,在面积不足140 km2的斯特列利措夫矿田内,一个可称之为大型—超大型铀矿床群的勘探全部完成,其铀总储量达25万t以上,铀平均品位0.20%[1]。矿床群由19个,包括15个或更多超大型和4个或更多的大型钼铀矿床构成,大型—超大型钼铀矿床是优质铀矿石和基本储量的主要提供者。斯特列利措夫矿田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火山岩型铀矿田①。
为了讨论方便,本文所谓的大型和超大型铀矿床均依我国标准而给出的称谓。中俄两国关于铀矿床规模的界定标准差别十分悬殊(表 1)。从表 1可以看出,俄罗斯的“大型”铀矿床无疑属我国定义的超大型铀矿床;其“中型”铀矿床的储量范围远超我国大型乃至超大型矿床的下限;而俄罗斯“小型”铀矿床的铀储量范围包括我国所称的小型、中型和大型铀矿床。由此,在不确知具体矿床铀储量吨位的情况下,我们不能确定中俄铀矿床大小的一一对应关系。
这里还要顺便指出,1963—1992年间在斯特列利措夫矿田完成的全部勘探工作均以自1960年代苏联施行的各种地质工作规范为依据[1]。本文所涉及的一些概念,包括初勘与详勘任务划分、矿床勘探难度分类归属及对其勘探程度的要求、C1及C2级储量等级之类,与俄罗斯联邦现行规范的这些概念没有矛盾,也与我国早期的勘探规范没有原则性的不同。
斯特列利措夫矿田距我国近在咫尺,而我们对这些矿床究竟是何物,它们如何被发现及如何被勘探的历史知之甚晚。据核工业北京铀矿地质研究院前院长赵凤民[4]回忆,1989年11月应苏联原子能工业部的邀请,中国核工业地质局王陞学局长率团访问了苏联,并考察了斯特列利措夫、安泰及图鲁库耶夫等铀矿床。据说,这是苏联第一次在这里接待外国人参观。在这次访问之后,我国铀矿地质工作发生了一系列明显的重要变化。自苏联解体以来,有关斯特列利措夫铀矿床地质特征以及地质普查勘探工作的成果不断露世[1, 5-14]。随后,在我国介绍斯特列利措夫铀矿床及其所在地区地质的中文文献也不断涌现②[15-20]。但其中鲜有资料[21]能够系统地回答“斯特列利措夫矿田这些铀矿床是怎样被发现和被勘探的”问题。为寻求该问题的答案,笔者利用现有的一些文献资料,得出若干初步的、并非十分全面和正确的认识,愿与同行们分享,并期待批评和指正。
② 国土资源部.矿产资源储量规模划分标准.国土发【2000】133号文件, 2000.
1 地质概况斯特列利措夫矿田位于南额尔古纳隆起之上的乌鲁留圭中生代火山盆地内(图 1),为一受北东、近南北及北西向断裂控制的破火山口(或称火山坳陷盆地或火山洼地)。在大地构造上,南额尔古纳隆起属中蒙—滨额尔古纳早古生代褶皱带(微板块),其西北和北邻为侏罗纪—早白垩世蒙古—鄂霍茨克褶皱带,东及东南以得尔布干深断裂为界,与晚古生代南蒙—兴安褶皱带为邻[22]。矿田内共19个钼铀矿床,其中18个位于南北向、北西向或东西向断裂与北东向额尔古纳隐蔽深断裂带交汇处。有17个矿床产在盆地的晚侏罗世-早白垩世火山沉积地层内,其中以斯特列利措夫为代表的13个矿床产在层状火山岩和沉积岩中,而另有4个则与火山颈相有关。矿体多为复杂脉状,网脉体状及板状。矿体围岩为粗面英安岩、霏细岩及玄武岩等,其蚀变有泥化(水云母化、蒙脱石化等)、硅化、绢云母化。矿石矿物为沥青铀矿、铀石、胶硫钼矿及其他硫化物和赤铁矿等,分布极不均匀。而安泰超大型钼铀矿床产在盆地基底花岗岩及盆地底部砾岩层中,矿体呈复杂脉状;阿尔贡超大型钼铀矿床则产在盆地基底花岗岩及与其相接触的元古宙白云岩化灰岩层中,矿体为复杂脉状和网脉体状。安泰和阿尔贡矿床的围岩蚀变主要为钠长石化。矿石矿物为晶质铀矿、钛铀矿、辉钼矿及其他硫化物。所有这些矿床属于产在晚中生代火山机构中的低温热液铀矿床,通常被称作火山岩型铀矿床①[1]。
① 赵凤民.俄罗斯铀矿地质.北京:核工业北京地质研究院,2006.
2 南滨额尔古纳的找铀曾一度濒临危机东南后贝加尔地区西起鄂嫩河谷,北依加积穆河,东与中国为邻,南界则是中俄及俄蒙国界,历来以盛产金、铅、锌、钼、锡等多种金属矿产著称。据Л П Ищукова[1]和ВИ Величкин[10],苏联铀矿地质的开拓者之一——沃里弗松教授曾十分看好东后贝加尔的含铀远景,在1950年代初他提出了对该区的具体预测建议。ГА Шатков[11]则强调,全苏地质研究院的Г Л Падалка教授,在1949年首先注意到后贝加尔的乌鲁留圭带的含铀远景,并建议在此开展普查勘探工作。
松林大队早于1948年已经开始在东南后贝加尔地区的找铀工作。作为东南后贝加尔地区一部分的南滨额尔古纳地区,曾是一片人迹罕见的草原。低缓山地地貌易于通行,对普查工作有利,但多被厚薄不一的松散层全面覆盖,基岩在地表出露极少。到1962年初,松林大队及其下属的324航测队在南滨额尔古纳地区已经工作15年,除发现一些异常及矿点之外,没有找到任何铀矿床。主管全苏铀矿地质的一局已经下达停止该区找铀工作的命令。南滨额尔古纳面临被完全放弃找铀的危机。
但值得指出的是,早在1948年,当地狩猎人斯特列利措夫俩兄弟在土拨鼠洞口发现过一块暗紫色石头,并报了矿。赤塔州地质局有关人士识别其为萤石。不久在发现萤石的土拨鼠洞附近布钻,并打出了萤石矿脉,随后几钻,揭露出一个规模不大,被称作斯特列利措夫的萤石矿床。1962年春天,324航测队曾去测量萤石矿岩心的放射性,结果在32号孔距地表 50 m深的岩心上,在萤石脉壁发现了铀矿化(品位0.24%),厚0.55 m。以后又在附近布置了3个新孔,其中170号孔在深60 m的破碎带内也发现铀矿化(w(U)为0.142%,视厚度0.88 m)。但是,这些信息都没能成为在该区继续开展找铀工作的依据。此后324航测队实际上已经停止工作,并被解散。
1962年夏天,时任324航测队高级地质师的Л П伊舒科娃与另一位同事一道参观了哈萨克斯坦产于酸性火山岩中2个规模不大的铀矿床(波统—布鲁姆和克泽尔—萨伊),注意到其蚀变与斯特列利措夫萤石脉围岩霏细岩的蚀变相似。参观归来之后,伊舒科娃起草并向松林大队领导递交一份《建议书》,提出在该区,包括图鲁库耶夫火山洼地和斯特列利措夫萤石矿床地段继续进行铀矿普查的必要性[7]。《建议书》的观点没能立刻得到324航测队所有领导和同事们的一致接受。不少反对者并不认同伊舒科娃对南滨额尔古纳铀远景的评价,认为这里不可能有什么铀矿床,并称15年的普查工作毫无结果就是明证。但是,松林大队的负责人В.斯切潘诺夫倾听了双方意见之后,认同了伊舒科娃的观点,并决定重新组织324地质队,继续开展本区的普查工作,而且把评价32号钻孔揭露出的铀矿点列入松林大队1963年计划。
3 首个超大型铀矿床的发现和工作区形势的大转折1963年1月324地质队开始组队。最早到达野外现场的地质人员仅有7人。主任地质师伊舒科娃编制了第一个(编号175)钻孔的设计,上级指定的设计孔深以200 m为限,而她设计的深度为300 m。孔位几乎与原来发现含铀萤石脉的钻孔重合。3月初开钻之后工作并不顺利,钻过200 m仍不见任何铀矿化,直到孔深220 m处开始出现具矿化特点的硅化英安岩樱桃红色岩心,经鉴定视厚度40 m的蚀变英安岩确实是铀矿体。就这样,首个被称作斯特列利措夫的铀矿床终于被发现,并迅速引起上上下下的一片震动,而且变成了整个工作形势大转折的事件。324地质队的主要工作方向立刻转向斯特列利措夫铀矿床规模评价和矿床所在火山盆地的全面普查。
1963年7月底,沃里弗松教授闻讯赶到324地质队,完全支持他们工作方向的转变。1964年春,一个来自莫斯科的庞大代表团到达324地质队驻地,苏联原子能工业部一把手的带队,代表团中有主管全苏铀矿事业的一局领导和多位著名专家和学者,其中包括沃里弗松教授。代表团走后,一切都在迅速发生变化,各路精兵强将和各种勘探设备纷至沓来。到了1965年,324地质队的规模迅速增至2 000人。
324地质队的工作迅速进入到斯特列利措夫矿床初勘阶段,到1964年8月1日为止,其铀C2级储量已达5万t。1964—1966年期间,该地区还发现了其他系列新的钼铀矿床。其中尤为重要的是,1964发现了以古希腊神话英雄人物安泰命名的又一超大型钼铀矿床。
为加速火山洼地内的普查-勘探,1966年又组建了一个当时规模最大的第32地质队,并开始在矿田西南部对已发现的图鲁库耶夫、红石及诺沃高德内等矿床进行勘探。该队不久还发现了马尔托夫等矿床,并显著扩大了矿田范围。到1966年底,斯特列利措夫、图鲁库耶夫及部分红石矿床的储量计算结果获苏联国家储委认可(1967年)。以这些铀矿床资料为依据,1968年苏联部长会议决定在1968—1975年期间组建“滨额尔古纳矿山-化学企业”。一个号称苏联最大的铀矿山和矿工城——红石市不久后拔地而起。
与此同时,斯特列利措夫火山洼地内铀矿床的普查和勘探继续加速进行。1970年324地质队和32地质队两队重新向储委提交了报告,称已探明的矿床储量比1966年增长1倍。1974—1980年间,矿田一系列大型和超大型的矿床先后完成勘探。其中:斯特列利措夫矿床于1974年完成勘探,提交C1和C2级铀储量共达6万t。大型的鲁奇斯托耶和超大型的十月矿床分别于1977和1978年先后完成勘探。安泰矿床于1980年结束勘探,提交铀总储量达3万t。1979年,矿山第一地质勘探队会同324地质队在矿田西部部署的普查深钻揭露出另一超大型阿尔贡铀矿床(铀储量3.7万t),其详勘在1992年完成。至此,斯特列利措夫矿田所有铀矿床的勘探全部结束。与此同时,还在其附近勘探出一个超大型铅锌矿床、一个储量400万t的萤石矿床以及一个作为原生铀矿床新近纪氧化淋滤产物的波列沃耶大型铀矿床,书写了苏联铀矿勘查史中十分不平常的篇章。
4 特列利措夫矿田内其他18个铀矿床究竟是怎样被发现的正如上文所述,乌鲁留圭火山洼地中首个斯特列利措夫钼铀矿床的发现极大地促进了之后的普查工作。通过对该矿床的详细研究,较快地查明了矿床的基本地质特征、矿床赋存的若干规律和深埋成矿富集所显示的矿物及地球化学标志。由此,逐步建立起一套行之有效的找矿准则和找矿标志,为火山洼地内进一步找矿提供了一个工作模型。人们很快地认识到,斯特列利措夫铀矿床形成于晚中生代,属区域构造-岩浆活化作用晚阶段的陆相火山作用地区的岩浆热液矿床,受断裂构造控制是其基本特征之一。例如,发现并被后来的找矿实践完全证实的一条涉及铀矿床在矿田内空间定位的重要规律:斯特列利措夫及其他绝大多数铀矿床均受控于南北向、北西向或东西向断裂与北东向额尔古纳隐伏深断裂带的交汇,仅达里涅耶矿床除外[1](图 1)。
斯特列利措夫矿田的资源数量之大和质量之佳均超乎寻常。为了加速矿田的开发,普查、普查-评价、初勘、详勘乃至开采准备工作同时进行,这是1963年之后全部地质-勘查工作的基本特点[1]。草原工作区全面被冲积-坡积层覆盖。矿田内的矿床几乎均属盲矿,而且多埋深较大,乃至地表伽马测量多无异常反应。后来的资料表明,整个矿田范围内,除仅有3个长10~50 m的矿体产在3~15 m松散层之下以外,另有少数距地表 70~150 m,而大多数矿石埋深250~800 m。这正是1963年之前的15年找矿工作无果的客观原因,也是新一轮找矿工作所面临的主要困难之一。这种状况,加之若干其他地质因素(火山-沉积地层地质构成的复杂性、成矿构造控制条件的隐蔽性等)迫使之后的铀矿普查工作必须采取一套新的更加合理的方略。其基本内容是开展矿田的立体地质-构造填图,并综合使用深度普查,即采用能在松散层之下找到目标层(矿床氧化带)的多种方法:松散层小口径浅钻(用于深度普查的自动装置,称СУГП-10)、普查-填图(岩心)钻孔、浅孔爱曼测量等。
普查和普查-评价工作大体分3个阶段进行。第一阶段(1963—1965):在1:25 000比例尺填图,并伴随重、磁、电、震剖面和在标准剖面上的垂直电测深等工作的基础上,形成对整个盆地深部构成的初步概念。在划出的斯特列利措夫火山洼地范围内,全面开展1:25 000和1:10 000的普查(步行和孔中伽马测量)。在该阶段,发现了红石等矿床及一组具远景的异常,并开始用钻探评价最具远景的构造结。第二阶段:在斯特列利措夫火山洼地开展1:10 000的立体地质-构造填图。第三阶段:在构造带内划出的远景地段,用钻探手段开展铀矿床普查。结果在5年(1964—1968年)之内竟有13个钼铀矿床被一一发现,而到1980年之前,矿田的19个矿床全部被发现。
总之,所有矿床均由钻孔发现,而部署找矿钻孔的依据是不同比例尺立体地质-构造填图给出的结果,后者则取决于地质、放射性及传统地球物理和地球化学方法及深度普查自动装置打孔与钻探手段的合理综合运用。限于篇幅,关于这些方法和手段的使用细节以及各自对立体地质-构造填图和找矿做出的贡献,笔者就不再赘述了。
在一定意义上,安泰和阿尔贡铀矿床被发现的过程有所不同。如同其他已发现多数矿床一样,斯特列利措夫超大型矿床产在盆地的火山岩中。而安泰超大型钼铀矿床产在火山洼地底部砾岩和构成盆地基底的花岗岩中,于1964年在斯特列利措夫铀矿床初勘“探底”过程中被发现。尔后的勘探资料表明,安泰矿床距地表 350~1 400 m,而且其矿头与斯特列利措夫“矿底”相连。换句话说, 安泰矿床是斯特列利措夫矿床的深部延伸。从斯特列利措夫到安泰的的垂向剖面揭示出本区成矿作用(包括垂直分带)的许多重要信息(图 2,3)。阿尔贡钼铀矿床于1979年通过深钻最后发现,产在火山洼地中的一个体积很大的基底岩石残留体中,围岩为大理岩化灰岩,距地表 140 m(图 4)。
5 斯特列利措夫矿田的大型和超大型铀矿床群究竟是怎样被勘探的斯特列利措夫矿田矿床勘探方略取决于含矿构造带及其中矿床构成的特点。矿床构成复杂,矿体形态类型多样,矿体(层)内部构成复杂及其厚度变化程度高,铀分布不均匀是矿田内所有矿床的共同特点。矿床按勘探难度分类均属第三类,勘探仅要求其储量达到C1和C2级。19个矿床又各有特点,其初勘和详勘过程也不尽相同[1]。
初勘工作使用地表钻探进行,网度(200~400) m× 100 m,在地质构造复杂地段加密到100 m×50 m。所有钻孔穿透蚀变带,通常终止于盆地基底,除非后者埋深大于600 m。在初勘阶段,采用钻探与深部地质构造填图相结合的方法,以确定含矿构造带的空间位置及总体规模,查明其主要地质特点,研究火山-沉积地层剖面,并划出主要含矿层位,确定铀品位变化限度及平均值。
总之,在初勘过程中查明含矿构造带的总体轮廓,并与一些选择地段细节做类比,进而确定其内部构成,初步圈定一些单独矿体,并确定这些矿体的形态类型。该阶段的工作能给出资源的总体评价,计算出含矿构造带铀C2级储量,进而明确进一步勘探工作的体系。
矿床详勘通过地下工程与钻探相结合的系统实施,这样能够对含矿构造带的内部构成和成矿定位规律做相当全面的研究,划分并圈定矿体,查明其产状及形态特证、成矿变化及平均参数、矿石物质组成及其工艺性质、矿山的开采技术条件等特点。通常赋存各种形态类型矿体的含矿构造带相当复杂,这种情况决定了采用垂直与水平断面联合勘探系统的必要性。水平断面由石门、平巷以及水平钻孔等地下工程构成。为了完整地穿过含矿带,在基本勘探线之间进行水平孔钻探。根据矿体高度的不同,这些水平钻的勘探在1到3个(间距60~120 m)中段上进行。垂直断面间距50 m。在剖面上部(100 m范围),用不采岩心的斜孔进行研究。对倾斜矿体用扇状下行钻孔勘探,这样能够保证截面的15~25 m均匀间距。在复杂地质构成的地段补充间距25 m的截面。层状矿体勘探的网度50 m×25 m。
水平与垂直断面联合勘探系统,整体上保证了所有矿体的揭露、划分和几何定位,每个矿体的勘探得以查明其形态、规模和矿化的变化特点。
总之,正如上文已经说明,在1963—1992的29年内矿田内总共勘探出19个规模不等的钼铀矿床,包括斯特列利措夫、阿尔贡和安泰超大型铀矿床(其铀储量分别达6万、3.7万及3.1万t),三者储量之和占矿田总储量的一半,而其另一半主要由其他超大型(小图鲁库耶夫及十月)和若干大型铀矿床提供。这里应当指出沙特科夫[11]所谓的4个“中型”和10个“小型”铀矿床之中究竟有多少个是属于我们定义的大型铀矿床,在不全面掌握这些矿床具体吨位的情况下,对我们来说姑且是个难以给出肯定答案的问题,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对Str矿田矿床发现和勘探问题的讨论。
这些矿床的勘探过程并不一帆风顺,譬如据伊舒科娃等[1]资料,红石、皮亚吉列特及尤格扎巴德等矿床,分别在1963、1964和1965年被发现,并曾经被寄予很高的期望值。但是,红石经过3年初勘证实仅为苏联标准的小型规模。而皮亚吉列特经过几上几下的初勘,直到1984年才被查明属既贫又小的铀矿床。尤格扎巴德的情况类似,直到1988年被详勘证实属苏联标准的中型钼铀矿床,但其铀储量仅为C2(远景)级。
所有矿床的最终勘探结果几乎完全得到开采勘探和开采工程的证实,并有10%的铀储量增长, 这是斯特列利措夫矿田勘探成功的重要标志之一。
在1963-1992年间,全部找矿-勘探工作总共施工3 000余钻孔,其总进尺大于4 000 km,深400~700 m的勘探竖井和勘探-开采竖井共20口,井下坑道总长346 km。
1998年伊舒科娃等[1]认为,斯特列利措夫矿田“从经济上看,勘探效率相当高”。矿田内仅图鲁库耶夫矿床露天开采,其余全部坑采。这些作者认为“对密集于地壳不大体积内的这些大型铀矿床实行坑采,以经济效益高为特点”。显然,ЛП伊舒科娃等做出的这些结论,没与可地浸铀矿床做比较,这或许与其国内铀原料基地当时的基本状态有关。俄罗斯铀等自然资源委员会主席C C纳乌莫夫[12](1999年)指出,“俄罗斯在世界产铀国中排第6位,按矿藏中已勘铀储量排第7位(约18万t)。到1999年1月1日为止,有16个矿床的储量计算为国家平衡表内储量,其中15个集中于斯特列利措夫地区,适合井下方法开采。仅仅在后乌拉尔地区有1个矿床(达尔马托夫)适合钻孔地浸方法开采。斯特列利措夫地区的矿床储量,在铀价为80美元/千克的条件下被认为可以赢利。”
斯特列利措夫矿田的开发是当时苏联式举国体制下实施的又一项巨大系统工程,留给历史的有经验,也有教训。在该矿田以大型—超大型为主的19个钼铀矿床被发现和被勘探的漫长过程中,始终充斥着困难、矛盾和斗争。但是人们的智慧最终还是战胜了各种自然条件的限制和矿床地质复杂性等困难,成功地完成了斯特列利措夫矿田的巨量铀矿资源的勘查,创造了苏联国家原子能工业的最大矿物原料基地。这是千万工人群众、科学技术及管理人员几十年共同奋斗的结果。
矿区的普查勘探工作始终与矿床及其所在区域的地质研究平行进行,互相促进,与时俱进。参与地质研究的,除了广大工作在生产一线的各种专业人员之外,还有不少来自莫斯科及列宁格勒(圣彼得堡)等地的若干国家级科研单位的专家、学者。他们在首个斯特列利措夫超大型铀矿床发现之后,纷纷在矿区设立了长期研究基地。反映他们几十年来研究成果的科学论著不胜枚举。ЛП伊舒科娃等[1]高度评价了这些科研单位长期研究工作所做出的贡献。
人们一直在研究斯特列利措夫矿田为何能在体积有限的地壳之内涌现如此超常质量和超大规模的铀矿,至今仍是一不解之谜,或是一争论不止的课题。ЛП伊舒科娃等[1]突出强调矿区深钻成果的地质意义。1983—1989年间,在斯特列利措夫矿田东(安泰矿床所在)、西(红石等矿床所在,见图 1)两翼成矿最密集的地段,分别完成3~5个2 550~2 670 m的深钻,为进一步认识火山盆地基底构成、矿床成因等提供了丰富信息,包括可以证明本区钼铀的成矿幅度至少达3 000 m的资料。
最后值得强调,斯特列利措夫矿田被成功发现和被成功勘探的基本保障是松林大队这支具有高度职业精神和业务素质的地质勘探团队,其领军人物是俄罗斯功勋女地质工作者伊舒科娃博士[13]。
6 斯特列利措夫铀矿田的后备资源何在及其他到目前为止,斯特列利措夫矿区的开采已经超过了半个世纪。这些矿床保有储量一直在迅速减少,尤其富矿被优先逐渐采空。矿山后备资源的补充早已成为十分现实、并日趋紧迫的任务。据C C纳乌莫夫[12](1999)称,到1999年1月1日为止, 斯特列利措夫矿区适合于开采的矿石(铀每千克价格低于80美元)的保有储量,按当时的开采速度计算,矿山的生存期超不过15年。换句话说,从1999到今天为止,额尔古纳矿山-化学企业早应倒闭,或者在利润负增长的条件下运转,除非此间在矿田及其外围有新的矿床发现,有新的富矿储量增长。
全俄地质研究所主任研究员ГА沙特科夫[11]从20世纪70年代初开始至今,一直在研究斯特列利措夫矿田,2015年明确指出,“近25年来,对斯特列利措夫矿结的补充研究和对新矿藏的找寻(包括在矿结之外)几乎未曾间断,但却没能取得多少积极结果”。ГА沙特科夫申明其所属的全俄地质研究所没直接参与这些工作之后指出,这里“地质勘探工作低效的原因之一,是对斯特列利措夫矿结的地质构建、演化历史以及成矿特点的研究不足。涉及成矿物质来源和成矿过程具体标志的一些成因假说完全搞混,充满矛盾”。
该作者提出所谓的“斯特列利措夫式铀矿床”概念:与高放射性流纹岩熔浆及高氟玄武岩有关的岩浆成因类型铀矿床,以铀矿石品位高,并常常以储量超大为特点。斯特列利措夫式铀矿床是个相对少见的现象,受制于成矿事件的质量、强度及次序。作为斯特列利措夫式铀矿床的实例,除斯特列利措夫矿田之外,作者还列出中国相山矿田(以及张麻井、红山、鹰潭、白面石等矿床)、蒙古多尔诺特矿区、俄罗斯远东的卡勐乌莎矿结、美国犹他州梅里斯维尔、乌兹别克的恰特卡洛—库拉玛矿区。
ГА沙特科夫关于斯特列利措夫式所有铀矿床铀源的结论:一种专属流纹岩岩浆源是这些铀矿床的主要铀源,在其火山玻璃中铀的初始丰度为(15~20)g/t,钍为(45~60)g/t。而且研究已经确定,铀在其中呈均匀分散态,并与玻璃的硅酸盐格架紧密相连。
ГА沙特科夫认为,斯特列利措夫整个矿结之成矿作用不但是长时间的,而且是多阶段或多旋回的,并随流纹岩岩浆源的深部演化而演化,这有别于现有一个大阶段成矿的概念[9]。因此,在矿结不同部位的铀成矿年龄可能不同。高放射性图鲁库耶夫流纹岩岩浆源的演化正是以生成若干大而富的矿床而结束。为寻找新矿床,必须找新的类似图鲁库耶夫的含矿流纹岩岩浆源。
对于能够生成超常斯特列利措夫矿结之流纹岩岩浆源的形成条件和前提,ГА沙特科夫认为,首先是高放射性前寒武纪花岗岩类的基底,几乎所有的研究者都认可,由乌鲁留圭杂岩(800 Ma)之花岗岩而生成高放射性流纹岩岩浆源;其次,推断地幔热点及其产物——晚白垩世的玄武岩幔枝为部分熔融的热源。在图鲁库耶夫破火山口剖面内至少有5层玄武岩及玄武安山岩。
关于斯特列利措夫矿田内的可能远景,ГА沙特科夫分析了查干—托伦及别茨列赤等表外铀矿床地段之后,认为值得进一步研究。
关于在更大空间上斯特列利措夫式成矿远景,ГА沙特科夫建议:对后贝加尔、远东和南西伯利亚那些具有斯特列利措夫式成矿标志的非工业性矿床、矿点及部分异常应该进行检查,并指出几个值得格外重视的地区,其中包括上文提到的卡勐乌莎矿结(位于哈巴罗夫州,包括卡勐乌莎和海燕矿床,其铀储量分别为1.5万,0.6万t)。这些地区具备斯特列利措夫式矿床的区域性预测标准:经受过晚中生代裂谷作用过程之古老岩石圈断块,该晚中生代裂谷作用具铀、钍、氟、钼、稀土金属等区域专属性标志;克拉通内的后碰撞火山岩带;长寿的玄武岩-流纹岩火山构造凹陷;流纹岩强烈的铀、钍、氟专属化;具氟、铀、钍、稀土金属、锆、铷等专属化增长趋势的玄武岩岩层。
为了对一些火山构造的斯特列利措夫式成矿远景做出初步的,或是有效的评价,ГА沙特科夫建议引入一称之为斯特列利措夫式矿床地球化学密码(或指示剂)的概念:流纹岩岩浆源的超常地球化学专属性(w(U)为(15~20)g/t,w(Th)为(45~60) g/t),并有铀的强烈带出。而岩石中钍丰度不变。珍珠岩(玻璃质相)与霏细岩(微晶相)之间的铀丰度梯度是铀被热液从焊接凝灰熔岩岩层和流纹岩熔岩中带出的十分特征的指标(指示剂)。那些在玻璃中铀钍丰度低(w(U)为(3~4)g/t,w(Th)为(14~20) g/t),铀带出梯度甚低的火山机构(VTS)对查明矿床少有远景。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联邦国有企业“铀矿地质勘探”)М.В Шумилин[14] “关于在斯特列利措夫矿田内发现新的大型矿床的可能性”文章。该作者论证了在矿田北部存在铀储量增长的可能,“推测那里掩盖于白垩纪沉积之下存在一个规模不亚于斯特列利措夫的大型破火山口”。在重力场等值线图上,两者轮廓对称,好似一放倒的“沙钟”。该作者强调,按沃里弗松的理解,斯特列利措夫矿田的特点首先是个塌陷火山口。该作者根据矿区重力场等值线图资料认为,在控制所有已知矿床的北东向额尔古纳断裂带以北2 km,显示一与其平行的乌鲁留圭断裂带,后者与南北向断裂带的交汇处应是一个可能隐伏不浅的未知新矿床之所在。
7 斯特列利措夫效应在中国传播姑且把在斯特列利措夫矿田被发现和被勘探过程中取得的地质新知(包括找矿-勘探的工作经验)在实践中产生积极影响的现象,称作“斯特列利措夫效应”。1970年代,主要来自松林大队的一批专家与蒙古同行们合作,在蒙古国东部找到的具有超大型铀矿的多尔诺特矿田[8]可谓是斯特列利措夫效应的产物。该矿田位于满洲里市西南不足300 km处。
自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我国地质同行们,包括我国主管铀矿工作的领导和专家已有不少人到过斯特列利措夫矿区,并对其有了相当深入的了解。我国还邀请松林大队总地质师Д А萨莫维奇、全俄地质研究所ГА沙特科夫研究员等到核工业北京地质研究院等单位做系统性讲学,还编译出版了上文提及的《俄罗斯铀矿地质》一书。诸多同行们,特别是我国铀矿专家们做了大量的对比研究和某些远景区的成矿预测研究(包括编制比例尺地质图件和在一些具体地区开展的地质找矿)等等[15-20.23-29]。这一切表明,斯特列利措夫效应在中国不断地产生积极反应。
核工业东北地勘局邀请Л П伊舒科娃博士及其团队与我国专家合作,在我国境内呼伦贝地区开展铀矿地质调查和找矿工作(1991-1994年),虽然未能立竿见影地取得突破,但其重要价值犹在。1996和1997年,先后在我国满洲里市和俄国红石市举行了第一届和第二届“中俄蒙边界地区地质和成矿作用对比”国际学术研讨会,其最突出的议题是斯特列利措夫等铀矿床研究。在红石会议期间,包括涂光炽院士在内的数十位中国代表下到千米之深的井下,以极大兴趣考察了斯特列利措夫矿田的铀矿床。
在满洲里会议上,Л П伊舒科娃在题为“论南滨额尔古纳的含铀性”的报告中指出,在与俄罗斯邻近的中国境内,与斯特列利措夫矿田地区相类似,确有大规模铀成矿标志的火山-构造(VTS)尚未得到(应有的)评价[30]。在红石会议上,Л П伊舒科娃又在“以俄罗斯及蒙古邻区为参照,在中国东北寻找铀矿”的报告中进一步明确指出,“根据专家们所做的工作可以得出结论,在中国额尔古纳、满洲里和克鲁伦地区具有足以形成类似在俄罗斯及蒙古邻区的那些已知铀矿床的地质前提条件。而且在3个地区的几个火山构造盆地中已经发现许多成矿线索。如能进一步工作,本区可能发现裂隙状、脉状、似层状铀及“层状”铀-磷型商业规模的矿化。遗憾的是,在有限的时间内,不可能完成为评价远景地区及其具体部位所需要的全部工作”[31]。由于种种原因,中俄专家合作在满州里—额尔古纳地区的地质调查和找矿工作未能延续。
20世纪80年代后期,在燕辽火山-岩浆岩带西段沽源—多伦一带发现的张麻井大型铀矿床等,一直受国内外研究者的广泛重视[32-36],并与斯特列利措夫型钼铀矿床对比,期待有更大的突破。
8 结论与讨论1) 关于斯特列利措夫矿田首个超大型铀矿床的发现
在南滨额尔古纳地区找铀工作危机仍未解除的情况下,伊舒科娃临危受命去做最后一搏。她所设计的第一个钻孔发现了斯特列利措夫矿田的第一个超大型铀矿床,并成为本区找矿历史上的一个重大转折事件。这看来似乎有些偶然,但必然寓于偶然之中。这里可以借用ФИ沃里弗松教授的一句名言:“大自然往往对乐天派们更为慷慨”。
伊舒科娃及其支持者们正是看好该区铀矿前景的乐天派。他们相信ФИ沃里弗松教授对东后贝加尔含铀远景预测的科学性,认定斯特列利措夫萤石矿床所见的铀矿化是本区铀成矿的重要标志,尤其看重其火山岩围岩及其泥化蚀变与哈萨克斯坦铀矿床所见类似的事实,从而判断本区可能有矿,而且可能埋深不会太浅。
2) 关于首个铀矿床发现之后找矿效果发生显著变化的原因
为什么首个铀矿床发现之前的15年找矿工作一无所获,而在之后不足10年的时间内,矿田内15个产在火山-沉积层中的铀矿床先后被一一发现?问题的关键在于,人们通过对首个矿床的研究较快地认识到所寻找对象的基本属性,尤其认识到本区铀矿床几乎全属盲矿,而且多埋深较大(多在150~800 m)的基本状况,因而采用了一套合理又行之有效的找矿方略。而产在盆地基底岩石中的安泰和阿尔贡超大型铀矿床均由计划中的深钻发现,看似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3) 关于斯特列利措夫矿田19个铀矿床勘探成果的评价
千方百计地加大矿田的开发速度曾是发现首个超大矿床之后工作的总方针。结果在1966的年底提供特列利措夫等矿床的储量计算结果,已经能够使当局做出在1968—1975期间组建矿山企业的决定。
矿田19个铀矿床的勘探结果几乎完全得到开采工程的证实,表明勘探者所采取勘探方略的正确性和工作的精细程度。
在对全部工作量与勘探总成果比较之后,Л П伊舒科娃等明确指出,“从经济上说,(矿床的)勘探效率相当高”。矿田内仅图鲁库耶夫铀矿床露天开采,其余全部坑采。伊舒科娃等的结论称,“坑采密集于地壳不大体积内的这些大型铀矿床以经济效益高为特点”[1]。
4) 关于斯特列利措夫矿田后备资源危机和在更广阔空间寻找同类铀矿床的问题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斯特列利措夫矿田的找矿没能取得新的进展。2015年ГА沙特科夫[11]认为,25年来本区“地质勘探工作低效的原因之一,是对斯特列利措夫矿结地质构建、演化历史以及成矿特点的研究不足。涉及成矿物质来源和成矿过程具体标志的一些成因假说完全搞混,充满矛盾”。他的“斯特列利措夫式铀矿床”的概念,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以往“火山岩型斯特列利措夫铀矿床”的内涵;其高铀流纹岩岩浆源为主要铀源的成因论,排斥斯特列利措夫型矿床现有的各种成因假说[1, 5-6, 9-11, 16, 37]。这些看法值得进一步讨论。因为这不仅涉及俄国斯特列利措夫铀矿基地命运,也更关系到在更大空间(沙特科夫看好俄罗斯远东卡勐乌莎矿结地区,而笔者的关注点集中在中国大兴安岭—燕山山脉地区)寻找同类矿床工作的成败。
5) 关于“斯特列利措夫效应”对我国影响
中俄边界地区的地质和成矿作用对比,包括地质和普查-勘探工作经验的彼此交流,应该是个长久不懈的话题。有必要从斯特列利措夫矿田的地质和普查-勘探工作经验或教训中汲取为我所用之处,使之在我国呼伦贝尔,乃至大兴安岭—燕辽地区(以及其他地区)的铀矿(以及其他矿产)的找矿实践上收效,并取得更大的突破。
斯特列利措夫矿田铀矿床的勘探已经在20多年前结束,而其诸多的地质奥秘至今仍在研究之中。
致谢: 核工业北京地质研究院赵凤民研究员和吉林大学杨言辰教授、孙德有教授、任云生教授、韩世炯博士及宋栋梁等对本文成文给予许多重要建议和具体帮助,V Khomich教授对某些资料的核实提供了帮助,作者在此一并对他们表示深切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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