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言

近年来，随着居民生活水平的持续提升，食品消费结构优化加速，畜产品消费越来越受到消费者的青睐，羊肉作为改善居民膳食结构的重要畜产品，具有胆固醇含量低、蛋白质丰富的特点。目前，羊肉消费已在居民畜产品消费中占有较高的比重，强劲增长的羊肉消费需求为中国肉羊产业的繁荣发展提供了外源动力。2000年以来，中国羊肉价格整体呈现阶段性上涨态势，然而2014年以后，羊肉价格在维持高位运行的同时略有下降，特别是进入2015年后出现滑坡式下跌。羊肉价格的阶段性不稳定波动变化严重干扰了肉羊产业的良性健康发展，对肉羊养殖户、相关企业的经济效益与经营策略以及政府部门的最终决策造成不利的影响。同时，羊肉作为重要的畜牧品种和消费产品，其价格受到相关替代消费品的影响，羊肉市场与牛肉等其他畜产品市场之间必然存在关联效应，在商品消费替代效应下，牛肉等畜产品价格变化必将会影响羊肉价格。因此，在梳理中国羊肉市场价格变动趋势和波动特征的基础上，分析羊肉价格关联效应，剖析相关产品价格与羊肉价格的相互影响，对于夯实肉羊产业发展基础、减缓羊肉价格波动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笔者通过整理现有关于农产品价格研究的文献发现，利用H-P滤波、M-TAR、TVP-VAR与ARCH等模型针对关于价格波动引致性与相关性、农产品期货与农业指数间长期与短期的非对称价格传导关系、国内外大米价格传递效应动态变化以及鲜奶、猪肉等畜产品市场价格动态变化及关联效应的分析较为深入。^[1-5]以羊肉为分析对象的相关研究成果比较丰富，Rayner建立了新西兰肉羊产业模型预测存栏情况^[6]；Rich对新西兰牛羊肉供给的关系展开了研究^[7]；Rodríguez等对比分析了山羊与绵羊价格预期对生产者和中间商行为的影响^[8]；孙世民等利用ISM模型分析了山东省羊肉价格的影响因素及其关联关系与层次结构^[9]；龙涛和刘维忠借助VAR模型对新疆羊肉价格波动的影响因素展开实证分析^[10]；赵娜等从产业链不同环节的成本收益角度来分析羊肉价格形成及传导机制^[11]；丁存振和赵瑞莹通过建立多元回归模型分析了羊肉价格变动的影响因素^[12]；刘玉凤等以门限回归为分析工具对羊肉价格波动特征展开研究^[13]；司智陟和曲春红结合季节调整法和H-P滤波法聚焦分析了羊肉市场价格波动周期和原因^[14]。汇总已有文献发现：目前关于羊肉市场价格关联效应的分析较为欠缺，已有研究缺乏深度，但利用非对称不可逆函数研究蔬菜、牛肉等农产品价格关联效应的文献已较为成熟。^[15-17]文章在整理已有研究的基础上，利用2005年1月至2015年3月相关数据，借助X-12法分析中国羊肉市场价格波动特征，采用协整分析法和有限滞后分布模型对羊肉市场价格关联效应进行量化分析，并基于分析结果提出稳定肉羊产业发展的政策建议。

二、羊肉市场价格变动趋势

中国主要的肉类品种包括猪肉、鸡肉、牛肉和羊肉，不同肉类品种的市场价格变动趋势各有不同。总体来看，猪肉价格波动最剧烈，牛羊肉价格波动次之，而鸡肉价格波动最不显著；同时，主要肉类品种价格随着时间推移都呈现上涨的态势，但涨幅有所不同，2000-2007年，上述四类产品价格都较为平稳；2007年以后，猪肉与鸡肉价格在波动中略有上涨，牛羊肉价格则呈现出阶段性上涨势头，且波动明显加剧，如图 1所示。主要肉类价格的剧烈波动给相应产业发展带来了极大的市场风险，严重影响了广大养殖户的养殖信心，不利于产业的健康良性运转。总地来看，2014年之前，羊肉价格保持螺旋式上涨，年内波动较为明显；进入2014年后，羊肉价格出现下滑，但年内基本维持高位运行；2015年以来，羊肉价格出现滑坡式下降，并有进一步下滑的趋势。对于羊肉价格近年持续显著下滑，需要重点关注。

羊肉价格的剧烈波动给产业发展造成了较大影响。2010年以来，中国羊肉价格波动明显加剧，并且与牛肉价格变动有着显著相关性。2014年2月，牛羊肉价格分别达到64.39元/千克、67.43元/千克，均为历史最高值。^①牛羊肉价格的快速上涨成为当时CPI上涨的重要推手。同时，高涨的国内价格，也促使牛羊肉进口量快速增加，2013年中国牛羊肉进口涨幅均超过100%，2012年中国超过英国、法国成为世界羊肉第一大进口国。然而自2014年3月以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甘肃省、内蒙古自治区等省区接连爆发了严重的小反刍兽疫疫情，给产业发展造成了很大冲击，突出表现为限制活羊跨区流动导致区域性活羊价格出现灾难性下跌，进而给专业育肥户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消费者对于羊肉的消费信心也受到极大的影响，整个肉羊产业由快速发展阶段进入了整合调整阶段。进入2015年以来，羊肉价格下降态势更加显著，2015年1月，全国带骨羊肉批发价格为54.18元/千克，相比上月降幅超过11元/千克，环比下降16.94%，羊肉价格跌至2012年10月以来最低水平。^①羊肉价格的巨幅下降给产业发展带来了不利影响，以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尔市临河区为例，全区已有超过60%的养殖户退出肉羊养殖行业，经过多年扶植发展的肉羊产业几乎遭受了灭顶之灾，亟需各方重点关注与支持，帮助地方产业走出困境，提振养羊户养殖信心，促进区域肉羊产业的升级转型发展，提升产业竞争力和抗风险能力。

综合牛羊肉价格的变动情况，2000年以来牛羊肉比价在多数年份保持较为稳定的态势，最低时为0.84，最高达到1.1。整体来看，羊肉价格要高于牛肉价格，仅在2005-2006年个别月份、2008年下半年至2009年以及2015年以来，牛肉价格高于羊肉价格。根据牛羊肉比价的历史变动情况，中国牛羊肉价格之间存在着显著的关联性，而进入2015年以来，羊肉价格因疫病、政策以及贸易等多方因素共同作用出现巨幅下滑，使得牛羊肉比价显著攀升，达到历史最高值。同时，由于受到禁牧等相关政策的影响，目前中国肉牛、肉羊等草食性畜牧产业也逐渐向工厂化舍饲方向发展；玉米等粮食作物作为牛羊重要的能量饲料，其价格变动也会对牛羊肉价格产生较大影响。牛羊肉价格上涨更多地表现为以舍饲半舍饲方式导致饲养成本特别是饲料成本的巨幅上涨，养殖户实际收益并未大幅提升，因而羊肉与玉米市场价格之间的关联性也不容小觑，即羊肉价格上涨的另一个重要推手是饲料价格的攀升，加之人工成本等一系列因素，肉羊养殖环节成本的大幅提升拉低了羊肉价格上涨所带来的利润，如图 2所示。

三、羊肉市场价格波动

从2000年以来羊肉价格变动的趋势来看，羊肉市场价格总体呈现上涨态势，并且表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征。特别是自2005年起，羊肉价格进入快速上涨轨道，经历了10年的高速增长，进入2014年后，羊肉价格在高位运行的同时出现下降势头，特别是2015年以来羊肉价格下滑明显，羊肉价格的异常下滑给广大养殖户生产与相关企业经营带来了极大的困难，给肉羊产业的良性发展造成了不利影响。文章利用X-12方法将2005年1月至2015年3月羊肉价格的各波动因素分解开，重点分析羊肉价格波动的特征，如图 3所示。X-12分解是时间序列分析中一种重要的数据分离方法，可以将时间序列数据(P)分解成季节调整后序列(SA)、季节因子序列(SF)、趋势与循环波动叠加序列(TC)以及不规则波动序列(IR)等多种波动成分。

从羊肉价格的分解结果来看，在长期变动趋势方面，2005-2007年和2008-2011年是羊肉价格相对平稳增长阶段，2007-2008年和2011-2014年则是其快速上涨阶段，2014年下半年至2015年1月是羊肉价格快速下降阶段；在季节变动趋势方面，羊肉价格变动呈现出显著的季节性，在一年内完成完整周期变动，每年2月份达到年内羊肉价格的最高值，随后逐月下降，8-9月份是年内羊肉价格最低值，而后逐步上涨至次年2月份达到价格的下一个高峰，并且波动最高值变动幅度(1.05) 要显著高于最低值变动幅度(0.98)，同时从长期来看价格变动的季节性有收窄趋势，说明羊肉价格的季节性变动正在逐年变小。在价格无序波动方面，羊肉价格波动较为平稳，但是自2014年下半年起，价格波动的幅度明显加大，一方面，受到小反刍兽疫等疫情的影响，肉羊养殖、流通以及终端消费受到了比较大的冲击；另一方面，在羊肉价格经历了10年的上涨后，肉羊存栏出现区域性“过剩”，加之进口羊肉的冲击与政策环境的变化，使得羊肉价格出现了少有的无序变动。从羊肉价格的变动特征分析来看，以小反刍兽疫疫情为开端，中国肉羊产业发展进入了一个自我调整的发展阶段。从产业长期发展趋势来看，肉羊产业经历了高速发展的10年之后进行自我调整是一个产业逐渐走向成熟的一个重要表现，但短期内产业的调整需要产业链条上各个主体进行重新的定位与思考，这是产业发展升级过程中不能回避的一个现实问题。

四、羊肉市场价格关联效应分析

在对羊肉及相关替代品、投入品价格进行协整分析、建立模型之前，应先进行平稳性检验以避免可能出现的伪回归情况。文章选择以对数形式来克服原始数据可能存在的异方差影响，对羊肉价格、牛肉价格、玉米价格以及CPI进行平稳性检验，结果显示：各变量ADF统计量均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大于临界值，即各变量均为非平稳的时间序列；通过对各变量差分处理后，再进行ADF检验，发现均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小于临界值，说明羊肉价格的相关变量均为Ⅰ(1) 序列，即各变量均在一阶差分后为平稳序列，如表 1所示。

(一) 羊肉市场价格传导效应的长期均衡分析

由于各变量均为Ⅰ(1) 序列，因而在分析羊肉价格传导效应的长期均衡时可以借助Johansen协整检验加以判断。根据数据特征和性质，选择序列含有常数项和时间趋势项的对应检验形式。最终Johansen协整检验结果显示，迹统计量与最大特征值统计量均在5%显著性水平下拒绝r=0的原假设，这表明在2005年1月到2015年3月的样本区间内有且只有一个协整关系，其满足lnpmutton=0.638 5lnpbeef+0.505 1lnpmaize+0.494 5CPI+ε，其中ε为误差项，即从长期来看，羊肉价格会受到其替代消费品牛肉价格、主要精饲料投入品玉米价格和CPI的影响，并且影响显著为正向；牛肉价格对羊肉价格上涨的“促进”作用最大，这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多年以来牛羊肉协同上涨的现实情况；玉米作为近年来肉羊舍饲化发展过程中重要的能量饲料，在肉羊养殖中所使用的比重越来越高，其价格上涨也助推了羊肉价格；CPI对于羊肉价格的影响则相对较小。如表 2所示。

(二) 羊肉市场价格关联机制分析

文章进一步将可能影响羊肉价格的相关替代品牛肉、猪肉、鸡肉价格和主要的饲料投入品玉米、豆粕、小麦麸皮价格以及CPI统一纳入有限分布滞后模型来分析羊肉价格的关联机制。对2005年以来羊肉价格与相应解释变量建立回归方程结果显示，羊肉价格受牛肉、鸡肉、玉米、豆粕、小麦麸皮价格以及CPI变动的影响，但相应关联品价格的影响程度有较大差异。

在替代品中，牛肉价格对羊肉价格影响显著大于鸡肉价格，猪肉价格对羊肉价格的影响则不显著；在投入品中，滞后4期玉米价格、滞后8、12期的豆粕价格以及滞后8、9期小麦麸皮价格对羊肉价格的影响较为显著；而滞后3、9期的CPI对羊肉价格也存在影响，如表 3所示。

根据模型分析结果可以清晰地看出上游投入品价格能够向下游羊肉产品传导，并且存在一定的时滞。由于近年来草原肉羊养殖数量的降低和持续增加的羊肉消费需求，舍饲半舍饲化肉羊养殖已成为肉羊产业一个全新的饲养模式。因而，“玉米、豆粕等→架子羊→羊肉”这条比较完整的产业链条已经形成，上游投入品价格变动会通过架子羊传递影响到终端的羊肉市场价格。由于缺乏架子羊价格的数据，所以未能将架子羊价格纳入模型，但这并不影响分析结果。结合实际肉羊养殖情况，肉羊育肥周期一般在4个月，玉米作为肉羊养殖中最主要的饲料，在经过一个生产周期的生产调整后，玉米价格将会迅速影响到羊肉价格；豆粕与小麦麸皮是肉羊的补充性饲料，因而其价格对终端羊肉价格影响显著小于玉米。在消费环节，羊肉的主要替代品牛肉对其价格影响最大，由于牛肉价格也经历了较大幅度的上涨，因而价格相对低廉的鸡肉成为仅次于牛肉、影响羊肉价格的又一个重要因素，但其影响要滞后于牛肉价格，考虑到羊肉在回族等民族地区消费的特殊性，猪肉价格对其影响并不显著；而CPI指数对羊肉价格影响也值得关注。

随着草原生态保护政策体系的完善，农区舍饲化、工厂化养羊已经成为肉羊养殖的一个重要发展方向，这一发展趋势也将成为未来肉羊产业发展的一个重要调整方向，因此，羊肉价格在相关替代品、投入品价格与CPI指数的影响下应该会保持高位运行。受疫病等一系列不利因素影响的肉羊产业在2015年发展遭受了重大挫折。但是从长期来看，羊肉价格的非正常性下跌将是暂时的，未来羊肉价格将恢复并保持高位运行的态势。其主要原因在于：第一，养殖成本推高羊肉价格。由于养殖模式的改变，传统低成本养羊的时代已经过去，肉羊养殖成本(主要是人工和饲料成本)将不断上涨，羊肉价格受到前端养殖环节成本上涨的压力必将会保持上涨势头。第二，肉类消费结构存在巨大的优化空间。从横向与纵向比较，中国羊肉消费都处于一个较低的层次，中国的年人均羊肉购买量不足2千克，相对于猪肉20千克以上的购买数量，羊肉消费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特别是随着人们收入水平的提高和健康生活意识的加强，低脂肪高蛋白的羊肉产品必将会越来越多地受到消费者的喜爱，羊肉消费需求未来会呈现稳步增长态势。第三，国际羊肉出口能力有限。随着中新、中澳自由贸易区的建立与深入发展，越来越多的质优价廉的澳新羊肉产品会进入国内市场，对国内羊肉价格造成不小冲击。但是对此不必过分担心，一方面，作为世界上最主要的羊肉出口国—澳大利亚与新西兰羊肉产量的绝对数量并不大，而且有下降趋势，可以出口的羊肉数量更加有限；另一方面，来自国际市场的高品质羊肉势必会提升本土羊肉产品的品质，这对肉羊养殖成本又会形成一个拉升，羊肉价格势必会保持高位运行。

五、结论与建议

综合前文分析可知，2005-2014年，中国羊肉市场价格整体处于波动上涨趋势，并表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征；但在2014年以后，受到疫病等综合因素影响，羊肉价格在高位出现下滑；2015年以后，羊肉价格则呈现出灾难性下降，肉羊产业由快速发展期进入调整发展阶段。羊肉价格变动呈现出显著的季节性，每年2月份达到年内羊肉价格的最高值，8、9月份年内羊肉价格降至最低值，长期来看羊肉价格变动的季节性有收窄趋势；在肉羊产业链内存在协整关系，替代品牛肉价格、投入品玉米价格和CPI指数与羊肉市场价格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牛肉、鸡肉、玉米、豆粕、小麦麸皮价格以及CPI是影响羊肉市场价格的显著因素，但相应关联品价格的影响程度有较大差异，主要替代品与投入品价格对羊肉市场价格影响较大，CPI影响则较低。

十余年来，肉羊产业在发展过程中受到国家调整和完善草原保护政策、草原自然灾害以及居民羊肉消费需求持续拉动等综合因素的影响，羊肉市场供求一直处于紧平衡状态，羊肉价格保持了相对平稳的上涨态势^[18]，产业发展中的一些问题因羊肉价格的持续稳定上升没能够得到及时解决。2014年全面爆发的小反刍兽疫给快速发展中的肉羊产业敲响了警钟，活羊跨区调运的限制放大了原有产业布局中的问题，加之近年来肉羊养殖成本逐年攀升，羊肉价格的下降使得肉羊养殖户大量退出，这种发展趋势势必会导致未来肉羊存栏量急剧下降、羊源严重短缺，促使羊肉市场处于供求紧平衡状态，甚至失衡，不利于产业的良性持续发展。可以预见，未来中国羊肉消费需求仍将保持较快增长，而肉羊养殖数量下降、羊肉市场供给不足、羊肉价格出现暴涨不仅会严重影响居民餐桌消费，还会对以牛羊肉消费为主的民族的生活产生影响，因此，需要政府重点关注肉羊产业，扶持产业走出困境并促使其升级发展。

从长期来看，中国羊肉价格还将在高位运行下继续上涨，调控羊肉价格的关键应着眼于羊肉的供给，政府要继续加大对肉羊产业扶持的政策力度，提高产业抗风险能力，夯实产业发展基础。首先，要保证肉羊存栏数量的稳定，充分保障广大养殖户的收益。作为产业发展中数量众多、分散最广、承担风险最大的养殖环节，政府应加大在良种与养殖补贴、疫病防疫防控、贷款贴息、养殖保险、重大疫病保险补贴以及重大疫病扑杀补偿等方面的扶持力度，最大限度地降低养殖环节的风险，保证养羊户的基本收益，提升广大农牧户的饲养热情与养殖信心，避免出现批量进入与退出的情况，从根本上确保羊源的稳定。其次，加大科技创新与研发力度，依靠科技提升产业的竞争力。政府应在良种培育与推广、繁殖技术、饲料配制技术、疫病防治技术等方面予以重点支持，建立覆盖面更广、影响力更大的肉羊养殖示范基地，通过基地典型示范来引导农牧户更好地接受全新的养殖技术，同时加大对养殖户的科技培训力度，真正实现肉羊产业的升级发展。再次，要加强对玉米、豆粕等对肉羊产业影响较大的前端饲料行业的监管，及时关注羊肉市场价格与玉米市场价格的变化，防止出现养殖户持续大面积亏损现象。最后，要规范肉羊屠宰加工企业的收购行为，加快制定与中国主要肉羊品种相适应的屠宰分割与分等定级标准，加强活羊收购与羊肉品质监控力度，防止因同业间恶性竞争而打击养殖户养殖信心，给产业造成不利影响。

注释：

①  文章所采用的肉类市场价格均来源于中国畜牧业信息网发布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