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是当今时代国家影响力展示和竞争的新领域,然而其与生俱来的脆弱性内嵌着安全治理的忧虑。凭借网络信息和技术的绝对优势,西方国家对其信息权进行把控并进一步加强和固化网络意识形态的操纵权,他们依托对网络意识形态的控制权不断给中国制造极其险恶的网络环境。
加强网络意识形态安全工作成为一项最迫切、最重要的战略任务。作为新时代的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工作同样直接关系到中国共产党的前途命运、国家的长治久安,关系到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关系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事实表明,网络空间并非一块福满人间的“伊甸园”,这里交织隐匿着国内外敌对势力的魔爪、分裂分子的肆意破坏和恶毒文化思潮的攻击等阴暗现象。在某种程度上,网络成为一个险象环生、假恶丑、“三俗”(庸俗、低俗、媚俗)的虚拟世界。针对上述网络意识形态呈现的新迹象、新趋势,马克思主义理论工作者理应以警觉的意识、坚定的立场和有力的举措给予思考和回应。
二、 网络大国的崛起与网络安全忧患共存众所周知,中国网民总数雄踞全球第一,是名副其实的网络大国。1994年,中国接入国际互联网,2014年,中国网民数量高达6.18亿人。[1]伴随中国网络大国地位的迅速崛起,网络世界有力地推动了现代化建设。互联网已经成为中国现代化建设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网络空间也逐渐成为具有鲜明主权特征的虚拟化“第五空间”。然而,中国正面临着由网络空间虚拟化无界性特征而衍生的网络空间安全治理危机,这场翻天覆地的网络信息技术革命中带来了严峻的现实问题和理论问题:中国网络大国地位与网络强国意识形态影响力不相称、网络大国地位与网络安全建设能力不相称,其基本态势体现如下:
首先,中国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遭遇严重威胁。中国互联网上的意识形态态势整体上遭受外部因素影响较大,如境外敌对人士和境外组织,尤其由境外支配的网站,它们持续利用网络空间恶意诋毁社会主义制度。[2]西方国家一直在争夺网络空间的舆论权、信息权和管制权,各国正在围绕网络空间展开一系列的角逐和斗争。在这个新的竞争领域中,中国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遭遇严重挑战。2014年,中国首部国家安全蓝皮书研究报告指出,国家网络安全面临严峻局面:网络信息舆论多元传播对中国主流意识形态构成威胁;互联网海量的信息给中国意识形态安全带来严峻的挑战;国内部分网络媒体淡化甚至放弃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西方敌对势力时常利用网络垄断地位输出其资本主义价值观;参差不齐的网络舆情言论冲击了人们的正确思想认识。这在很大程度上稀释了中国主流意识形态对社会的主导功能,导致主流意识形态凝聚力下降,影响社会稳定和民族团结,严重威胁到国家安全。[3]
其次,中国是网络大国并非是网络强国。中国在网络建设、网络空间治理和网络舆论影响力等方面与西方国家相比相差甚远,中国尚未达到网络强国的高度。例如:2014年奥巴马政府把网络建设列为一个优先计划,并将国防部网络安全方面的支出增加至47亿美元,还在《网络空间行动战略》中提议建构集体网络防御体系。[4]以美国代表的西方国家在网络技术、网络管理、网络安全等方面一直领先于中国。各国竞相制定网络空间战略,对“制网权”的争夺将日趋激烈。美国是当今世界互联网时代的真正强国,它不仅是互联网的诞生地,也是互联网的终极大管家。查询国际顶级地理域名主服务器及其管理者的基本信息,可以发现:13台根服务器中,从A到M编号,其中美国10个(1个主根和9个辅根),欧洲2个(位于英国和瑞典),亚洲1个(位于日本)。惟一一个主根服务器放置在美国弗吉尼亚州的杜勒斯,由美国公司负责运营。①
最后,中国网络意识形态影响力的缺失。网络意识形态影响力的缺失既表现为对内宣传教育能力的不足,也表现为对外捍卫和维护国家意识形态话语权的不足,主要表现有,国家通过网络平台培育和塑造人们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能力的不足。[5]中国争夺网络话语权、信息发布权、规则制定权、行业解释权的能力欠佳,特别是在网络空间弘扬和传播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上能力不足。由于中国在网络平台上话语权和影响力暂处低谷、窘境,外来的各种西方社会思潮持续不断地冲击着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中国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不足严重制约了中国共产党和国家在国际互联网上传播和表达中国形象、中国道路和中国梦。
三、 中国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遭遇新困境互联网是全球核心基础设施,网络意识形态安全也随之演化为全球性议题。大数据时代的来临,进一步巩固了网络空间主战场舞台,各种思潮交锋、碰撞和对峙每天都在网络空间激荡。美国是向全球推行自己意识形态的头号国家,它在互联网上全天候地讲述美国故事、美国精神,以委婉的方式进行网络意识形态总动员,“信息优势将和美国外交、美国的软实力——美国民主和自由市场的吸引力一样成为美国重要的力量放大器”[6]。美国以更加强大、更加高效、更加灵活的方式在网络上渗透美国价值。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凭借先进的信息技术优势,在意识形态冲突中占据有利地位,美国政治学者安德鲁·查德威克就指出,网络空间成为了“西方价值观出口到全世界的终端工具”。[7]身居其中,中国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面临的新困境既长期复杂,也急迫严峻。概言之,中国网络意识形态面临的新困境如下:
第一,网络涌现的社会思潮言论对中国主流意识形态构成挑战。自从互联网在中国扎根以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一直没有放弃对中国意识形态的输入和渗透,他们企图通过互联网载体“扳倒”中国。资本主义社会滋养的个人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民主社会主义、消费主义和新自由主义等社会思潮在网络空间肆虐,它们借助网络信息传播平台的迅速、及时、互动和隐秘等特点,“鬼鬼祟祟”地渗透到中国,以这样那样的主张大肆扩张地盘,以各种花哨的理念的吸引人们的眼球,迷惑中国网民思维判断能力,控制网络意识形态的话语权。网络社会思潮俨然形成了一股特定的非主流意识形态格局,但这些思潮本质是反马克思主义的、否定社会主义制度的。西方国家在网络上培育这些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用意就是要弱化中国人民对社会主义的认同感、消解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合法性,这对中国主流意识形态构成严重威胁。
第二,网络文化霸权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构成威胁。文化霸权是意识形态话语权呈现的极端表达方式。随着网络时代的到来,西方国家推行文化霸权的野心和方式更加猖獗,西方国家妄图以资本主义的价值观点评判中国的国家制度、政治体制和文化价值,肆意强迫中国按照西方的国家模式和制度发展中国,其本质是打着“主权高于人权”的幌子干涉中国内政;顶着民主的光环指责中国民主集中制的合法性;企图以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模式误导中国的改革开放道路,提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相背离的方案。网络空间弥漫的文化霸权主义,必然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造成排挤效应,瓦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第三,网络空间不文明现象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价值观构成冲击。部分网民发布的不良信息或错误言论玷污了中国的文明形象,其发帖者多以极端的言语攻击政府和领导人,有的故意挑拨事端、有的发泄不满、有的混淆是非。尤其是各种不文明言行在互联网上汹涌泛滥,以网络谣言、网络欺诈、网络色情和网络暴力的方式侵害人们的权益。网络空间不文明现象是一种慢性的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意识形态蔓延。一项研究报告显示,“超过八成的受访者(80.4%)认为中国网络谣言传播情况比较严重或非常严重”。[8]网络谣言的滋生和恶意传播侵犯了公民的合法权益,误导了社会舆论,在某种程度上激化社会矛盾,固化了社会对立情绪。网络欺诈、网络色情和网路暴力现象的出现,让美好的互联网世界布满了乌云,此类不文明网络言行助长了庸俗风气的蔓延,突破了社会主义道德底线,违背了文明社会道德伦理规范。
第四,落后的网络技术和管理对中国网络大国地位产生影响。落后的网络技术和网络空间治理能力同样威胁到国家主权的安全、社会的稳定。尽管中国在互联网应用方面进步飞速,但是在推动网络信息化技术和网络空间管理方面严重滞后。缺乏网络核心技术,给中国网络信息安全带来很大压力。国外操作系统能够轻松获取用户的各种敏感信息,小到各个账户、通讯录和身份信息,大到国家政府、经济社会发展信息。未来战争不再是冷兵器对峙,也不是大规模杀伤武器比拼,而是极具摧毁力的信息战。一旦发生网络信息战,瞬间摧毁整个国家的经济社会运行是完全可能的。2014年,微软向全球公布不再支持Windows XP系统的更新和维护工作,给中国网络信息安全工作敲响了警钟。出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秩序的需要,防止、威慑和阻止网络空间破坏活动,西方国家加快了国家网络安全建设的脚步,而中国在这方面的建设才刚刚启动。
第五,网络空间成为意识形态较量斗争的主战场。当前国内外意识形态的斗争阵地已经发生转移,即由原来的传单、报刊、杂志、广播、影视等传统媒介为载体的传播平台转向互联网平台。[9]互联网日益成为时代舆论生产的策源地、信息传播的集散地、思想交锋的主阵地、话语对碰的大擂台和言论说辞浮现的大熔炉。作为意识形态灌输、教化、传播和培育的重要阵地,网络空间以其独特的平台渠道成为国内外意识形态碰撞、冲击、交锋和斗争的战场高地,网络空间俨然成为当下意识形态斗争的主战场。[10]
敌对势力不断借助网络平台对中国进行攻击和问难,他们或以文化霸权进行指责、或以人权自居肆意干涉。敌对势力常常利用网络平台对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出现的问题进行负面报道;对中共共产党和政府的工作横加指责,煽动不明真相的不法分子的过激行为;盯住“台独”“港独”“藏独”和“疆独”等问题干涉中国内政等。中国能否在网络空间阵地上顶得住、打得赢,直接关系关系到意识形态安全、国家安全和政权安全。网络意识形态阵地,中国共产党不去占领,敌人就会占领;要意识到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长期性和复杂性,“意识形态领域总体是西强我弱、敌攻我守,对手总是在预设话题,制造事端,让我们疲于应对,疏于防范”[11]。鉴于敌对网络意识形态渗透的快节奏,中国要敢于果断亮剑,坚决抵制。[12]
四、 加强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新思考全媒体网络时代信息技术的革新引发了“话语爆炸”,中国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遭遇到来自社会内部和外部的双重压力和维系,西方意识形态攻势猛烈,导致大众思想空间活跃,价值观上一元化主导与多元流变并存,给主流意识形态功效发挥带来严峻的冲击。如何在未来的网络空间争取和主导意识形态的话语权成为当下最迫切的现实问题和理论课题。全面加强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需要从以下五个方面进行新的思考。
第一,坚守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主导网络话语权。“意识形态安全是坚持社会主义的题中之义”[13],筑牢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是抵制西方价值观的有力思想武器。马克思主义观点、立场、方法,尤其作为严肃的具有科学性的认识论的历史唯物主义世界观[14],是分析、辨别、厘清和定性各种网络社会思潮、网络文化霸权的原则。主导网络话语权就是要坚定马克思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指导思想,以先进科学的理论成果、强大的理论武装力量和有效的宣传思想工作方式引导网络舆论,抵制国外网络意识形态对中国的渗透和攻击。始终牢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中国人民自己的选择、是历史的选择,是符合社会发展趋势的正确道路,任何其他理论和指导思想都不能成为中国发展的意识形态。要长期不懈地巩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主导地位,在社会治理方面,要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科学性凝聚人心、团结力量、强化政治认同;在对外交流方面,要以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和制度自信发出中国声音、树立中国想象、弘扬中国精神;在宣传教育方面,要坚守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指导地位,自觉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引导网路舆论,要使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理论和观点真正为人民群众接受并且内化为处事规则和行为习惯[15],并成为引导网络舆论的重要话语权。
第二,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弘扬网络主旋律。网络空间充斥着众多的虚假信息、欺诈信息、错误信息、过时信息等无用信息,其中有些信息封建迷信、谣言惑众、色情低俗或暴力血腥。良莠不齐的信息会冲击和影响人们的思想言行,误导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导致人们在重大是非面前、假恶丑面前出现认识不清、摇摆不定和忽左忽右的判断。
在网络空间大力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是要弘扬文明社会网络新风尚,鞭挞假恶丑卑劣行径。(1)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践行和培育活动融入到网络空间,以“三个倡导”核心价值观整合网络资源,力争使网络空间呈现出清新的社会主义新风尚和新气息。(2)把社会主义文明新风尚融入到网络信息内容中,以文明、自由、和谐、法治、诚信等核心价值观引领人民的认识,把正义、理性、正面声音传播出去,以正能量遏制虚假信息的泛滥;打击欺诈谣言的肆行;辨析错误惑众的流言;抵制色情低俗的品位;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精神感召和典型示范,激发网民自觉地抵制网络谣言、网络欺诈、网络低俗等不文明行为。(3)充分利用网络平台积极传播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到人们的网络生活中,渗透到网络空间中的政治活动、经济活动、文化创作、道德言行中[16],积极拓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播的网络途径,以真善美为价值导向,创作格调健康向上的网络文化作品,打造具有中国精神、中国气派和中国风格的网络文化;鼓励网络工作者在日常工作中坚持正面宣传、弘扬社会正气、通达社情民意、关注社会热重难点,疏导公共情绪和认知,积极壮大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影响力。[17]
第三,提升网络技术和网络空间现代化治理能力。提升网络空间现代化治理能力,“必须高度重视网络斗争,按照网络生态的运行规律,综合运用法律、技术手段,治理网上乱想,让网络空间成为激发正能量的坚强阵地”[18]。网络技术水平是网络安全的基石,先进的网络技术为网络安全提供了坚实的后盾。要加快网络基础设施的建设速度,缩短中国与发达国家在宽带等基本设备上的差距,加大对网络硬件的投入和研发,加大对网络软件的投入和研发,培养网络软件开发人才,推进网络信息工业化的现代化水平,努力突破国外对互联网终端操作系统的垄断局面。要不断提高抗网络病毒、反黑客破坏、防网络入侵的信息安全技术;创建网络环境评价标准,通过防护和识别信息内容的先进技术堵截、甄别和屏蔽有违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信息。创新网络管理工作方式,在创新中提升网络空间管理能力,能做到对网络的治理管而不死、活而不乱,既能跟踪网络舆情发展态势也能引导网络舆情走势,还能解决网络舆情引发的社会问题。牢固政府网络空间治理的主体地位,同时充分发挥市场的资源配置优势作用,让市场激活增强网络信息技术和网络应用产品的活力,培育有国际竞争力的网络媒体,大力促进网络文化的发展[19]。要把执政为民的理念融入到网络空间安全治理中,树立为民服务的网络治理宗旨,发挥民众的力量,凝聚群众思想和意愿,发挥群众智慧和经验,引导广大人民群众自觉参与到维护和保障网络安全的治理中,把人民群众培育为一支网络信息安全治理的重要力量。
第四,强化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当代高校大学生是重要网络参与群体,也是未来网络时代的主流群体。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注重网络传播实效是时代发展的需要,也是中国主流意识形态建设的需要。高校承担着宣传、教育、灌输、研究和传播马克思主义理论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政治任务。增强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需要建设一支高素质的网络思想政治工作队伍,推进高校网络管理建设能力,按照思想政治过硬、熟悉网络特性、勇于开拓创新的标准,整合思想政治教育资源,激励专家学者、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人员参与到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培育有担当责任的学生骨干,坚定青少年学生的理想信念和责任担当,塑造学生网络文明行为,养成守法、诚信、健康和文明的上网习惯;完善网络道德教育体系,有效开展网上学生思想教育和心理疏导,壮大网络教育系统,推进高校辅导员博客、思政课教师微博、校务微博、校园微信等系统的建设,提高引导学生网络思想舆论的本事和能力。[20]
第五,树立网络意识形态安全观,捍卫国家网络新疆域。网络空间的技术性、虚拟性和广延性决定了网络是一片异常复杂的动态国家安全新疆域,但是中国尚未建立起明晰的网络空间国家安全战略,由此引发的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新议题成为迫在眉睫的重任。2014年2月,习近平在北京召开的“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会议上强调,要把中国从网络大国建设成网路强国;始终要意识到,没有网络安全就没有国家安全。俗话讲,“善谋者胜,远谋者兴”,要更新传统的安全观念,把来自网络空间的新威胁纳入国家的安全战略筹划中,特别是在意识形态斗争、交锋的网络主战场上,中国共产党和国家要牢牢掌握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主动权,以大方略、大视野和大智慧的战略谋局,努力提高网络意识形态战略研判能力、战略预置水平和问题对策方案。要准确定位企图颠覆中国共产党政权的威胁来自何方、破坏改革发展稳定大局的危险来自何方、阻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进程的绊脚石在何方。在网络空间积极整合马克思主义主流意识的导向功能,树立网络意识形态安全观,夯实国家网络安全综合实力,捍卫国家网络新疆域的安全与稳定。
注释:① 数据来源于http://www.iana.org/domains/root/server。
[1] | 张伟.峥嵘网事——中国互联网20年竞风流[N/OL].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2014-04-28).http://www.chinahightech.com/html/760/2014/0428/736383335353.html. |
[2] | 赵晶.网络意识形态的研判和治理[J].思想政治工作研究,2014(6): 35-36. |
[3] | 刘慧,赵晓春.中国国家安全研究报告:2014[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研究出版社,2014:36-42. |
[4] | 奥巴马2014年财年预算重视网络安全[EB/OL].( 2013-04-11).http://cn.reuters.com/article/usBizNews/idCNL3SOCY9UN20130411?rpc=222. |
[5] | 帅胤,陈亚鹏.紧扣网络脉搏 强化意识形态工作[EB/OL].求是理论网,(2013-11-17) [2014-07-05].http://www.qstheory.cn/zxdk/2014/201407/201403/t20140328_334921.htm. |
[6] | Edward W.Desmond.Ichiio ozawa:reformer at ray[J].Foreign Affairs,1995,75(5):117. |
[7] | 聂筱渝.西方的控制操作与中国的突围破局——基于全媒体时代意识形态话语权争夺的审视[J].世界经济与政治论坛,2014(3):73. |
[8] | 网络谣言已成公害,网友难辨什么是"网络谣言"[N].人民日报,2013-11-14(7). |
[9] | 王伟光.当前意识形态领域斗争的主战场向网络新媒体转移[N].人民日报,2014-04-18(7). |
[10] | 杨军.互联网已成为意识形态交锋的主战场[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4-04-18(6). |
[11] | 刘亚洲.意识形态领域西强我弱 互联网是主战场[N].解放军报,2013-10-15(7). |
[12] | 意识形态领域斗争要敢于亮剑[N].北京日报,2013-9-20(3). |
[13] | 甘林.意识形态安全是坚持社会主义的题中之义[J]中华魂,2014(6):22. |
[14] | 陈先达.阶级分析方法仍然适用于今天吗?[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4(6):19. |
[15] | 李汶炫.优化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网络传播[J]青年记者,2014(9): 34. |
[16] | 孙渝莉.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成为网络主流[N].重庆日报,2014-05-07(3). |
[17] | 关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网络培育途径[J].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13(2):13-16. |
[18] | 卫红.掌握意识形态斗争主动权理论研讨会:决不允许砸共产党的锅[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4-11-05(6). |
[19] | 张显龙.网络空间安全人人有责[N].人民日报:海外版,2014-02-28(12). |
[20] | 冯刚.创新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几点思考[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13(3): 4-6. |